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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包子局蔥絲部

水浒之我叫宋清 鐵扇子扇風 2624 2024-01-31 01:13

  宋江搖搖頭道:“諸位兄弟都是被官府逼反之人,情有可原。
但我宋江卻本是郓城押司,深受皇恩,不能做這不忠不義之事,莫要再權,這一遭江州我非走不可!

  吳用心道:這個押司好生虛僞,若是你真是為了宋廷當初為何還會放過我等?

  宋清點了點頭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妨哥哥到廳上歇息片刻再說話。

  宋江搖搖頭道:“四郎,我這一遭隻為看望父親,如今父親也見了,我也該下山了,免得誤了期限。

  衆人勸了片刻,宋江隻是不依。

  一直不說話的吳用道:“押司哥哥既然有忠義之心,我覺得還是莫要壞了宋押司的前程。

  衆人這才作罷,宋清對着山寨的衆頭領道:“諸位兄弟,我哥哥蒙難,這一遭江州恐怕不下于千裡之遠,若讓我兄長自己去,不光家父放心不下,就是宋清也放心不下!
如今山寨各司其職,蒸蒸日上,想來宋清離上個把月也無大礙。

  話還沒說話,武松搶道:“哥哥不可!
你是山寨之主,若是出了什麼事,叫我等如何是好?

  馬上林沖,馬下武松,果然都是忠義之輩啊!
宋清暗歎一聲,也不生氣,對着武松道:“二郎莫慌,如今見過我的官軍極少,畫像也不像,恐怕就是東京城我也去的!

  呂方卻突然豪放的道:“哥哥這次小弟跟着你去吧,路過東京的時候再給他來上一把火!

  有新上山的好漢,不知道東京放火的阮小七問道:“哥哥們莫要說一半,急煞我了。

  呂方就一五一十的将宋清東京放火的事情說了出來,晁蓋一拍大腿道:“想不到寨主如此膽量,怕是就差往金銮殿上走一遭咯!

  衆位頭領被呂方一說,也不甚擔心宋清了,林沖還是道:“哥哥此番不妨多帶些人馬,多帶些銀錢。

  宋清哈哈一笑道:“不用,我有高寵天下都可去得!

  這不是假話,高寵雖然練習的是家傳的槍法,但是缺乏名家調教。
林沖師從周侗,乃是當世一等一的名家,所以閑來無事的時候林沖就和高寵對練。
若是一對一的搏殺,梁山還有幾人能打得過高寵;若是一對一的對練山寨,隻有隻有林沖才是高寵的對手。
無他,缺乏實戰經驗,但是不可否認,高寵确是已經踏入了一流高手的境界。

  受到宋清一激,高寵豪邁的站了出來道:“諸位哥哥放心,有高寵在,定保哥哥無憂!

  吳用搖搖頭道:“高寵兄弟的武藝我們都知道,但是雙拳難敵四掌,還是将親衛隊都帶上吧。
此去路途遙遠,路上還得有個照應的人,不妨将芹兒也帶上,好有個給哥哥洗衣做飯的。

  宋清苦笑着道:“這哪裡是發配,簡直就是去旅行啊!

  終究擰不過衆人,就連宋老太公也出來幫腔,他巴不得兒子帶個女人上路。

  這般安排妥當後,宋清又道:“諸位兄弟,我去之後山寨大小适宜由林教頭做主,軍師為輔,大小适宜都由兩位處置!

  無論是林沖的威望還是吳用的智謀,早就令衆人歎服,自然沒有異議。

  “小可在江州有個至愛相識的,現在在江州充作兩院押牢節級,姓戴名宗。
本處人稱他為戴院長,因為他有道術,一日能行八百裡,人們都喚作他神行太保戴宗,此人仗義疏财,也算是個俠義之輩。
吳用休封書信交予哥哥,一來到了江州也有個認識的,二來有什麼事也可以讓次然來報信,教衆兄弟知道!
”吳用又道。

  武松卻道:“哥哥,你要下山送宋押司,我也要回清河一趟,去将我那兄長接來!

  清河在梁山的西北方向,而江州則在西南方向,所以也順路。

  宋清點點頭道:“如此甚好,武松兄弟和我等一起出發也有個照應。

  宋清大喜過望,即可命人準備行李,書信馬車等物。
如此遠的路程騎馬恐怕能累死個人,還是馬車舒服。

  三輛馬車,一車由宋江坐,一車由宋清坐,最後一輛放些衣物糧食水等物。
剩餘的人或是騎馬或是駕車,如此這般收拾妥當,已經是中午了,奈何宋江走的心甚且,所以也沒歇息,直接就出發了。

  無論是高寵還是宋清身上都有案底,但是這個時代受到技術限制,所以宋清等人便是去那客棧歇腳也是無妨。

  走了一日,第二日走到了一個十字口路口,武松停了下來,對着宋清道:“哥哥,前面就是十字路口了,哥哥此行數千裡,還望哥哥一路保重。

  人與人處都是相互的,因為前世的原因,宋清對于像林沖,武松,楊志這般漢子都是十分敬重,二十分愛護,所以這些人也都是掏心掏肺的對宋清。

  宋清從馬車裡面走了出來,道:“兄弟一路保重,路上莫要貪杯,若是遇到什麼劫難,記着,先保存自身,回來再帶着山上的兄弟找他算賬!
切記,兄弟為人忠厚,莫要輕信别人,路上的酒家少喝酒,喝酒前多張個心眼!

  宋清還想說什麼,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見着絮絮叨叨的宋清,武松倒還是第一次見這般景象。
心中十分感動,單膝跪下道:“哥哥珍重,武松去也!

  那邊宋江也走了出來,道:“二郎真乃是忠義之士!

  宋清對着武松道:“去吧,我也想早日嘗嘗令兄的炊餅。

  武松翻身上馬,就此告辭。

  路還是要繼續趕,宋清回到了馬車中,芹兒卻是有些受不了馬車的搖晃,臉色發白。

  宋清道:“是不是有些難受?
”治療暈車最好的方法就是何人聊天,不要老是在意身體的痛處。

  芹兒點點頭道:“奴婢有點頭暈。

  這般年紀不過是十五六,也就是上高中的年紀,正是後世父母恨不得捧在手心裡的小丫頭片子。
這丫頭不光伺候自己的衣食住行,還要忍受自身的難受。

  宋清伸出手,像摟自己妹妹一般将芹兒摟在了懷了,宋清道:“芹兒你家中還有什麼人?

  芹兒面色通紅,心也普通跳個不停,小聲的答道:“我母親還在,就在山寨洗刷衣物。

  “你是哪裡人?
”把玩着秀發,在這個沒有洗發露的年代,上面竟然還有一縷清香。

  “奴婢母親原是東京人氏,在蔡太師府上包包子,後來被賣到張禦史家中,張禦史家中婦人善妒,将奴婢和娘親送到了老家,交由大夫人。
”芹兒和宋清說這話,腹中也沒那麼難受了。

  “在蔡太師府上包包子?
那麼手藝一定極好了,回到梁山我一定要嘗嘗。
”宋清點點頭,有這般本事怎可浪費。

  芹兒卻道:“我娘才不會包包子呢!
她隻會切蔥,她是包子局蔥絲部的,其餘的一律不會。

  宋清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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