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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國一路人 卷三第一百三十七回勾心鬥角(三)

我本三國一路人 水瓶座·傑 5488 2024-02-28 10:11

  “好了,你們再靠近我一點,最好是貼着我站好。”

  在“他”的指揮下,陸仁和雪莉與“他”成一個“品”字型站好,三個人彼此之間幾乎就是緊貼在了一起。

  “千萬别亂動,不然我發動仙法之時可能會受到影響,沒能把你們帶去我的洞府可就怪不得我了。”

  陸仁與雪莉齊聲回應,又貼緊了“他”一些。再看“他”在閉目凝神了一小會兒之後,三個人就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原地。而在再睜開雙眼的時候,三個人就已經是出現在了一個非常之科幻的場景之中。

  “到了!哦,這裡隻是我在凡間臨時居住的洞府而已,所以注重的是實用和舒适,别的沒那麼講究,可能環境不像你們所想像的那麼好。”

  “他”到地球的時間雖然不長,對東方神話中的仙境應該是什麼樣子所知不詳,但也知道“他”的飛船其内部的環境肯定與所謂的仙境相差甚遠,所以先用這種話來作一下解釋,免得使陸仁和雪莉心中生疑。當然了,“他”也知道等會兒得拿點别的東西出來展示一下自己的“神通”,借此來唬一唬陸仁和雪莉。

  隻是“他”還不知道,陸仁和雪莉對這裡的環境很熟……陸仁和雪莉的月背基地,其主體其實就是這艘飛船,隻不過在飛船的基礎上,在外部有一些追加的東東而已。大緻上來說就好比是一輛房車,在某個地方停下來之後,房車裡的人會把房車裡諸如折疊餐桌之類的東西拿出來在外面擺個飯桌什麼的,但是房車本身的主體結構卻不可能有什麼變動。

  還得說清楚一下,真正熟悉這裡的是雪莉,陸仁隻是有一些依稀的映像。畢竟當初陸仁在月背基地裡呆的時間不是很長就被穿越了,而且到現在已經是二十多年的時間過去,在陸仁的腦海中也隻剩下了一點模模糊糊的記憶。當然了,這裡指的主要是路該怎麼走、哪裡有些什麼樣的房間之類的。

  不過這會兒的陸仁和雪莉都表現出了一種萬分驚訝的神情,兩雙眼睛都在不住的四下打晾,然後不停的從口中發出驚歎之聲……這點應有的反應都想不到,那陸仁你還是别混下去了。

  “他”見了陸仁與雪莉的這種反應之後到不怎麼奇怪,或者在“他”看來,陸仁和雪莉會有這樣的反應的确很正常。想想也是,假設從深山老林裡出來一個什麼都沒見過的土包子,突然把他扔到了繁華的都市之中,這土包子當然是看什麼都覺得驚訝。隻不過……

  “喂!你們倆個!!看看就行了,别亂碰!”

  在“他”的喝止之下,陸仁和雪莉“膽顫心驚”的收回了正在四下裡亂碰的爪子,改為了一個有如犯了錯的小學生一般的束手而立,但是兩雙眼睛仍然在“好奇”的四下裡打晾……總而言之,陸仁和雪莉這是扮演好了兩個十足剛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

  “他”見狀又想了想,馬上就想好了相應的說辭:“這裡的仙器都有禁制或結界,你們這樣的凡人如果随意觸碰的話很可能會傷到自己,明白了嗎?”

  陸仁心中暗笑,心說你這是在吓唬小學生吧?你這家夥可能還不知道,地球上的“小學生”們其實早就已經成為了一種恐怖的存在。當然了,這些話陸仁是不會說出來的,因為現在還得扮演好自己應有的角色。

  “好了好了,這裡不是适合你們呆的地方,跟我來吧,我也讓你們見識見識一下。”

  為了避免陸仁和雪莉亂搞亂碰……嗯,就好比是一間全是高科技的電腦和儀器的試驗室裡面,可千萬不能留倆啥都不懂的熊孩子在裡面的道理一樣,“他”再托大也不敢把陸仁和雪莉留在傳送室,萬一真要是碰壞了什麼那可是很麻煩的。

  于是乎,陸仁和雪莉就跟着“他”到了飛船中的生活區。這麼說吧,既然是想讓陸仁和雪莉了解一下“洞府”的優越生活,那當然還是領他們到生活區這裡才合适。

  不過在如何讓陸仁和雪莉享受一下優越生活的問題上,“他”其實也有點犯難。平常的吃吃喝喝當然沒問題,可是那些在長途旅行中的娛樂方式嘛……雙方的文明不同、文字不同,所以“他”玩的一些東西,陸仁和雪莉會根本就搞不懂是什麼意思。

  最後“他”就幹脆玩起了全息的聲光特效,這個可以理解為“他”的星球的全息電影。反正隻是要唬一唬陸仁和雪莉,讓他們震驚于“他”的神通就行了。而陸仁和雪莉也的确被“震驚”了一把,“震驚”到這倆貨抱在了一起瑟瑟發抖。

  對于陸仁和雪莉的這種表現,“他”十分的滿意。在“他”看來,驚吓一下陸仁和雪莉,讓這倆貨對“他”生于畏懼之意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麼接下來就該做點别的事情了。

  “好了好了,你們不用害怕,剛才的那些不過是一些粗淺的障眼仙法而已,說白了就隻是玩的東西。不過我剛才有查覺到你們的身上好像有着一些隐疾,但你們自己卻一無所知。既然你們到了我這裡,我就幫你們治療一下。”

  陸仁和雪莉對望了一眼,馬上就恭恭敬敬的向“他”施禮:“多謝上仙!”

  “他”滿意的點了點頭:“跟我來吧。”

  陸仁和雪莉應了一聲,手牽着手跟在了“他”的身後。或許在“他”看來,陸仁和雪莉是因為心中害怕的緣故才有了這種相互依偎,從與對方的緊緊依偎之中來得到一點心理上的緩解,卻怎麼也沒想到陸仁與雪莉緊扣在一起的雙手,其實在暗中,食指都在快速的敲擊着對方的手心……好吧,這其實是陸仁和雪莉在悄悄的用電報碼在互相交談。

  “雪莉,他這是準備帶我們去加裝監視裝置了吧?”

  “沒錯,以前任主人的性格,現在肯定是想加強一下對我們的監控。”

  “你确定不會是控制手段?”

  “絕對确定!”

  …………

  時間還是得先回到一下那天的晚上。

  “雪莉,問你個很重要的事情……‘他’有沒有什麼控制人的手段?哦,我的意思是說比如用藥物或是科技器材什麼的來控制人們的思維能力,然後把這個人變成隻聽命于自己的,類似于傀儡一般的存在。”

  雪莉不加思索的回答道:“當然有。不過在這個問題上,我想主人你到不用擔心什麼。”

  陸仁道:“怎麼說?”

  雪莉道:“如果是完全型、高等級的控制,那就要對被控制目标的大腦進行控制,這需要非常高的了解程度和醫療能力。前任主人雖然在母星上有這種能力,但是由于‘他’與地球人之間生體構造上的差異,他也是花了很多年才基本搞清楚地球人的大腦構造。到‘他’想進一步的研究完全型的控制的時候,‘他’卻已經沒有時間了。而這個時空的‘他’才剛剛來到地球不久,對地球人的身體構成還不怎麼了解,所以想進行控制還不太可能。”

  頓了頓,雪莉又解釋道:“而且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會采用那種手段,因為在大腦上動手腳的話,很容易破壞被控制者的大腦與神經系統,讓被控制者發生無法挽回的損傷。在這一點上主人你可以這麼理解,就是當‘他’想完全性的控制一個人的時候,就肯定是因為這個人在社會層面上有着‘他’所需的身份和地位,可一但這個人出現了什麼損傷,就很可能會造成‘他’想調用的資源與人力因為被控制者的意外損傷而無法調動的局面。”

  陸仁想了想就明白了過來:“雪莉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比如說正常情況下的我可以調用夷州上上下下的資源和人力,而這些資源和人力就是‘他’所需要的。可如果我生了病,或者是性情突然大變,變得不再像我,那麼我手下的人肯定會覺得奇怪,甚至還會發生一些叛亂之類的事情,這就影響到了資源與人力方面的調動,這也是‘他’不願看到的事,對不對?”

  雪莉道:“大緻上就是這個意思了。所以‘他’在地球上活動了兩百多年,就從來沒有用完全型的控制手段去控制過什麼人,即便是進行控制,也都是一些主人你能夠想像得到的控制手段,就比如說剛才主人你說起過的藥物什麼的。而那些的話,準确一點來說不是控制,而是在行為與意識上的引導與逼迫。”

  陸仁道:“這我就放心了。再就是‘他’對外人不會輕易信任對不對?”

  雪莉點頭。

  陸仁也點了點頭:“如果我們能完成第一步,那麼以他的多疑的性格,接下來為了能夠确切的掌控我們,就會試圖對我們進行技術上的控制。再由于這個時空的‘他’目前對地球人身體構造上的不夠了解……”

  雪莉接上了話道:“那麼‘他’動的手腳,應該是在我們的身上加裝監視器,控制的事情會等到他對地球人的身體構造有了一定的了解之後才會進行。而且他在了解了主人你現在所擁有的勢力之後,肯定會把目标放在如何不影響正常的你的情況下進行逼迫型的控制。但出于想讓你自己主動的聽命于他的原則,也不會下手下得太早。”

  陸仁再次點頭:“這就夠了。”

  …………

  再轉回飛船之中吧。這會兒“他”已經領着陸仁和雪莉來到了醫療艙中,示意陸仁和雪莉在艙中坐下。至于對陸仁和雪莉來個掃瞄什麼的……正如雪莉對“他”的了解那樣,“他”根本就懶得那樣去做,僅僅是草草的做了個樣子,然後就把兩個監控器安到了陸仁和雪莉的身上。這玩意兒用現代的話說,就是攝像頭加竊聽器的組合而已。反正在“他”看來,對待兩個本身就對自己有敬畏之心的愚昧生命體已經足夠了。

  反觀陸仁和雪莉還是真有幾分緊張,因為他倆都擔心“他”萬一對他們來個全身性的掃瞄那可能就會壞了事,且不說雪莉是完全型的人造人,就算是在陸仁的身上,不也還有芯片和體能強化劑的存在嗎?當然,這個事陸仁早就想好了應對的說辭,可以把這個事推到那個其實并不存在的“幸存者”的身上,隻是那樣的話不止太麻煩,還很容易引起他的疑心,搞不好雙方就得來個圖窮匕首現。

  好在以雪莉對“他”的了解并作出的判斷無誤,“他”實在是沒心思在陸仁和雪莉的身上留意太多,随意的裝了兩個監視器就算了。再以雪莉剛才對飛船的觀察所作出來的判斷,就是飛船上的能源已經不多,以“他”的性格,也不想在陸仁和雪莉的身上浪費一些在“他”看來沒必要去浪費的寶貴能源。

  話多且煩,接下來“他”在飛船中有一些事情要做,同時也想借着監控器來看看陸仁和雪莉在“他”不在場的時候會不會有點什麼令“他”不高興的舉動。好吧,說白了其實就是一種試探,所以“他”就把陸仁和雪莉給扔到了生活區,自己一面忙着一些飛船裡的事,一面在暗中悄悄的監視着陸仁和雪莉。

  陸仁和雪莉這兩個揣着明白裝糊塗的家夥,當然明白“他”其實是抱着一個什麼樣的心思,所以也配合着“他”演起了戲。就比如說這會兒吧,為了讓“他”确信陸仁和雪莉就是兩個徹頭徹尾的“愚昧與落後的生命體”,陸仁和雪莉竟然在自己的房間裡玩起了……叉叉圈圈。不過說句實在話,想讓一個人放松警惕,又有什麼事能與當着“他”的面玩這個更合适的呢?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可不能被“他”查覺到雪莉是完全型的人造人……好吧,這個未免有點扯淡,就不多扯了。

  卻說在一陣瘋狂的活塞運動之後,陸仁全身癱軟的趴在了雪莉的身上喘起了粗氣,不過頭還是深深的埋在雪莉的雙峰之間。或許“他”在監控裝置中看了一場由陸仁和雪莉主演的A/V,甚至以“他”的性格還會對陸仁和雪莉這種低等文明的人仕嗤之以鼻,卻也想不到陸仁和雪莉扣在一起的雙手,其手指正在以電報編碼進行着交談。不過說實話,就算是告訴“他”這是一種電報的編碼,“他”想破解也不一定能破解得了。畢竟有些事又哪裡是“他”能想得到的呢?

  “以‘他’的性格,會觀察我們多久?”

  “不會太久吧……反正他确定了我們是愚昧與落後的人之後,應該很快就會來見我們。而這兩天,他應該是忙着飛船上的一些修整工作。”

  好在以雪莉對“他”的了解并作出的判斷無誤,“他”實在是沒心思在陸仁和雪莉的身上留意太多,随意的裝了兩個監視器就算了。再以雪莉剛才對飛船的觀察所作出來的判斷,就是飛船上的能源已經不多,以“他”的性格,也不想在陸仁和雪莉的身上浪費一些在“他”看來沒必要去浪費的寶貴能源。

  話多且煩,接下來“他”在飛船中有一些事情要做,同時也想借着監控器來看看陸仁和雪莉在“他”不在場的時候會不會有點什麼令“他”不高興的舉動。好吧,說白了其實就是一種試探,所以“他”就把陸仁和雪莉給扔到了生活區,自己一面忙着一些飛船裡的事,一面在暗中悄悄的監視着陸仁和雪莉。

  陸仁和雪莉這兩個揣着明白裝糊塗的家夥,當然明白“他”其實是抱着一個什麼樣的心思,所以也配合着“他”演起了戲。就比如說這會兒吧,為了讓“他”确信陸仁和雪莉就是兩個徹頭徹尾的“愚昧與落後的生命體”,陸仁和雪莉竟然在自己的房間裡玩起了……叉叉圈圈。不過說句實在話,想讓一個人放松警惕,又有什麼事能與當着“他”的面玩這個更合适的呢?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可不能被“他”查覺到雪莉是完全型的人造人……好吧,這個未免有點扯淡,就不多扯了。

  卻說在一陣瘋狂的活塞運動之後,陸仁全身癱軟的趴在了雪莉的身上喘起了粗氣,不過頭還是深深的埋在雪莉的雙峰之間。或許“他”在監控裝置中看了一場由陸仁和雪莉主演的A/V,甚至以“他”的性格還會對陸仁和雪莉這種低等文明的人仕嗤之以鼻,卻也想不到陸仁和雪莉扣在一起的雙手,其手指正在以電報編碼進行着交談。不過說實話,就算是告訴“他”這是一種電報的編碼,“他”想破解也不一定能破解得了。畢竟有些事又哪裡是“他”能想得到的呢?

  “以‘他’的性格,會觀察我們多久?”

  “不會太久吧……反正他确定了我們是愚昧與落後的人之後,應該很快就會來見我們。而這兩天,他應該是忙着飛船上的一些修整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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