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匈奴的作戰很快就确定下來。
趙啟明不知道具體的作戰計劃,但長安城外的北軍的确已經開始調動。
作為炮兵營的軍官,韓世人理應趕去北軍報到,然後随同大軍征讨匈奴。周福現在還是海軍的校尉,自然不用參與對匈奴的作戰,但是他剛好要到長安省親,所以也随韓世人離開江都,正在趕往長安的路上。
等到韓世人和周福到達長安時,纨绔之間肯定會有聚會,趙啟明便能打聽道軍中對匈奴的作戰計劃。但是他有些迫不及待,此時正坐在書房裡,看着北方的地圖,希望能通過蛛絲馬迹,來推理出這次的作戰計劃。
可惜他顯然高估了自己的軍事素質。在沒有掌握線索的情況下,也沒有李敢在旁邊幫忙分析,他想了很久也毫無頭緒,甚至連這次作戰的統帥是誰都不知道,這讓他很受挫敗。
就在他大傷腦筋之際,秦文突然間跑了進來,說是夫人回來了。
此時的侯府前院,解憂保持着侯夫人的儀态,讓人從馬車上卸下了很多的箱子。解憂把這些箱子裡的東西發給了錢管家等人,說是帶給大家的禮物。
在接受了下人的謝恩之後,他繼續保持着儀态,詢問小侯爺在何處,得知趙啟明在書房,他便再也迫不及待,腳步輕快的朝着書房走去。
“夫君。”趙啟明正打算出去,沒想到解憂突然跑了進來,還直接跳到的他的身上,然後嬉笑着說:“妾身在娘家住的時間太久,夫君肯定很生氣吧?”
趙啟明還真沒生氣。
事實上,解憂不在侯府的這段時間,他随時都能去靜安公主的外宅,在此期間還去西鄉亭看了荷花,要是解憂在家的話,肯定會整天纏着他,哪能如此的自由。
但是為了不讓解憂失望,他便裝作生氣的樣子,闆着臉朝解憂道:“早知道你要在娘家住這麼久,當時我就不應該同意你留在魏其候府。”
果不其然,趙啟明生氣的樣子,讓解憂很是開心。她穿着趙啟明沒見過的新衣服,不用想也知道是魏其候讓人給她新做的,此時抱着趙啟明的脖子撒嬌的說道:“夫君不要生氣了,妾身給夫君帶了禮物呢,錢管家他們也都有份。”
“我已經聽秦文說了。”趙啟明打量着解憂身上的新衣服,然後無奈的說道:“在魏其候府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被伺候着,臨走之前還從娘家帶東西到夫家,這連吃帶拿的,你也正不怕别人笑話你?”
“那是妾身的東西。”解憂為自己辯解道:“是我爹賞賜給我的,我想給誰都可以。”
“随你吧。”趙啟明讓解憂坐下,但解憂挂在他身上就不肯下來,他也隻能自己先坐下:“我原以為你住上幾天就回來了,沒想到你這一住就是半個月,在魏其候府這麼久,難道就不覺得無聊?”
“妾身在娘家每天都能騎馬。”解憂說起騎馬就變得很精神:“老管家說妾身的騎術大有精進,都能比得上窦文和窦武了。”
趙啟明當然知道,解憂的騎術比不上窦文和窦武,也知道老管家說的是奉承話,但解憂信以為真他也不好拆穿:“既然如此你在娘家玩的開心,那以後有空就經常過去,隻要别住太長時間。”
解憂嬉笑着點頭,然後鑽進了趙啟明的懷裡。
難得她安靜下來,享受和趙啟明的獨處,可是沒過多久她就變得不老實,用手指在趙啟明的兇膛上畫着圈:“妾身有話要跟夫君說。”
“我聽着呢。”
“娘家的女眷找妾身問話來着。”
“找你問話?”
“就是那件事。”解憂在趙啟明的懷裡害羞的亂動:“娘家人說夫君要有子嗣。”
趙啟明其實已經有子嗣了,蟬兒就是他的野種,但是這種事情當然不能讓解憂知道,所以他隻能用沉默應對。
“夫君覺得時候還沒到嗎?”解憂突然擡起頭來,抱着趙啟明的脖子,撒嬌着的說道:“妾身可等着夫君呢。”
看着解憂等待采摘的樣子,尤其是那聲鮮豔的紅衣服,讓趙啟明格外的心猿意馬,便朝解憂道:“你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吧?”
“夫君總說妾身年紀小,還說現在就懷有身孕很危險。”解憂表現的很是委屈:“妾身知道夫君是替妾身照想,也都聽話的等着,但是妾身都嫁進侯府這麼久了,夫君難道還要等嗎?”
趙啟明其實也不願意等,便朝解憂問道:“你今年多大來着?”
解憂很調皮,故意看了眼自己的兇前,然後咬着自己的嘴唇,害羞的說道:“妾身多大,夫君早就知道了。”
“老實點。”趙啟明盡量讓自己不要去亂看,還道貌岸然的眯着眼睛道:“認真回答問題。”
解憂在趙啟明的懷裡亂動,有意讓自己成熟的身體特征觸碰趙啟明的兇膛,等到趙啟明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時候,便嬉笑着在他的耳邊吹着熱氣:“等到秋天的時候,妾身就滿十八了。”
趙啟明果然沒有記錯,解憂的确已經快要成年了。
按照他的标準,這是可以有夫妻生活的年紀。更别說解憂的身體早已經發育成熟,正在等待着他的采摘。
都說花開堪折直須折,解憂現在的年紀就是花開的季節,就是那朵可以去摘的花。趙啟明要是自己不心動,那純屬自欺欺人。他沒打算做正人君子,隻是有自己的道德标準。
“既然快要成年了,那就等到秋天,你過完了生日再說。”趙啟明已經渾身發熱,怕自己快要忍不住,便把解憂從身上抱起來,然後朝解憂恐吓道:“在這之前你給我老實點,不然我就要收拾你。”
“夫君當真?”解憂的眼睛發亮,意識到自己這個時候應該害羞,他便跑過來抱住趙啟明,然後把頭鑽進趙啟明的懷裡,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雀躍:“那妾身就等着夫君。”
說完這話,他便放開了趙啟明,然後快步跑出了書房。
“你上哪去?”
“妾身要去換衣服,等會跟夫君吃飯。”說這話時,解憂已經不見了蹤影。
趙啟明整理好自己的衣冠,重新思考軍中的作戰計劃,但是他的思路已經完全混亂,腦子裡想的全是解憂寬衣解帶,主動獻身的樣子。
他覺得自己現在應該是沒心思再想其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