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6.第446章 :拿下面具的無名軍師
楚飲修追了出來,握住蘇柳兒的肩膀說道:“剛剛我說話實在是有些語氣不好,我向你道歉,至于你說的,我師父還是有問題,我也會多注意,還是先保持着懷疑的狀态我們先不要有什麼動作,對不起,我想和你站在一起的,但是那是我師父,今天我和他還聊到了很多,關于我從未見過的母妃,還有那些年他一個人拉扯我的日子……他是我師父,也是把我養大的人,就算是他錯了,我也不會真的對他怎麼樣的,對不起柳兒。我真的有點做不到,但是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離那個徐昊凡遠一點,我的兇口,真的很難受……”
蘇柳兒歎了一口氣,望着夜空點了點頭:“你多加注意,我相信他是你師父,他若是有什麼不對勁,你一定能看出來,所以……我便先不管了,你看着辦吧。”其實雖然蘇柳兒這麼說,但還是打算自己暗中打探,畢竟楚飲修太過單純,而無名軍師又十分的老謀深算,不管徐昊凡說的是不是真的,自己心裡本身都是對無名軍師保持着懷疑的态度,但是楚飲修又是對他師父很是相信,自己若是再和楚飲修起了争執,說實話也破壞感情,所以蘇柳兒打算自己偷偷的打探。
“嗯嗯,交給我吧!”楚飲修點了點頭,同時也松了一口氣,他還有些怕蘇柳兒一味的堅持無名軍師的退隐就是一個幌子,其實還是做一些壞事……他是真的覺得,自己師父,一定是好人,即便是那些壞事,都是為了自己,所以說,他還是一個好人……是吧。楚飲修有些不确定的想。
今天他和無名軍師聊了很多,那一瞬間無名軍師的無奈和一聲輕歎,都讓他為自己私底下的所作所為感到十分的愧疚。明明師父把他養了這麼大,所有事情都是為了自己着想,就連辛辛苦苦建立的卧龍山莊都是為了自己所建立的,自己怎麼能懷疑他,但是現在蘇柳兒和他可能誤會還是比較深的,所以自己一定要維護好這一切,師父退隐了就好了,到時候蘇柳兒也該相信師父不是那種壞人了。
蘇柳兒看着楚飲修皺着的眉頭,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她也希望無名軍師是好人,但是……種種迹象表明,無名軍師就是一個深不見底的人,他的所作所為,絕對不僅僅是為了楚飲修,一定還是有其他的目的。自己怎麼才能找出這些呢?對了,徐昊凡……果然還是要和徐昊凡聯手,目前的辦法也隻有這個了。到時候拆穿了無名軍師的真面目。楚飲修會理解自己的,不過對于現在的楚飲修來說,他那麼相信無名軍師,知道了真相,一定會很難過的。不過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畢竟沒有人能一直活在謊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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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晚了,皇主怎麼會過來?”無名軍師聽到敲門聲,打開門看見站在門口的楚飲修,有些疑惑的問道。
楚飲修看着面前的人,從有記憶開始,無名軍師就一直戴着面具,他不知道他的模樣,以前還在想,若是面具下換了一個人,自己也是不知道的吧,但是楚飲修感覺得到,無名軍師還是别人,即便是穿着一模一樣的衣服,也能知道他就是無名軍師,自己的師父,雖然小時候經常很久都見不到他一次。
“師父……别再叫我皇主了,我聽着十分的别扭,按照輩分,還是叫我飲修吧。從前你也這般的喚我,為什麼到了卧龍山莊,一切就都變了呢,師父也不是師父了,蘇柳兒也不是蘇柳兒了。總感覺都不一樣了,我有點跟不上你們的步伐啊,别再改變了好不好。像一開始那樣,師父是師父,柳兒是最懂我的人,就這樣不好嗎?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會有猜忌和懷疑,為什麼蘇柳兒和師父不能站在同一邊。
無名軍師的手擡了起來,似乎是要拍一拍楚飲修,但是卻别過臉什麼也沒做,輕輕的歎了口氣:“飲修……師父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你,這一點你不要懷疑,不管别人怎麼看待師父,師父都希望你能相信我,好嗎?”
楚飲修看着無名軍師的面具,點了點頭:“我會相信師父你的,但是師父,不要辜負了我的相信好不好。”
無名軍師點了點頭,招呼楚飲修到屋裡面坐,待到兩人到了屋子裡,無名軍師小心翼翼的關上門,看着楚飲修擡起手,拿下來面具:“我本來這輩子都不會拿下這個面具,但是有些故事,有些話,還是看完我這張臉才比較有說服力。”
楚飲修看着拿掉面具的無名軍師,有些訝異的看着那張面目全非的臉,他知道蘇柳兒以前戴面紗是因為臉上有一道疤痕,所以她才會帶着面紗,原來師父帶着面具,也是因為臉……
“這……是在怎麼回事?”楚飲修看着無名軍師的臉說。
無名軍師摸了摸自己的臉,随即戴上了面具。
“還是戴上面具吧,不然我會很難受。我也知道我這張臉的可怖,這些事情的起因,都是當年皇宮裡,我和你母妃的相識……”無名軍師回憶起來。
“當年我是一個小侍衛,你母妃也隻是一個小宮女,其實我并不是想當侍衛,我一直想要當一個軍師,一個軍營中,運籌帷幄主宰戰場卻不身沾一滴皿的軍師。一次無意間的刺客時間,我救了當時還是宮女的你的母妃。一個宮女本來就是擋箭牌替死鬼,當她被身邊的主子推出去擋住刺客的刀的時候,我就決定要救她,因為我是一個侍衛,我雖然想要保護國家,但是首先我得盡忠職守,那時候,我的職責就是保護後宮。但是沒想到,也就是這件事情,讓皇上注意到了你母妃……”無名軍師搖了搖頭。
“那樣美的人,身為一個宮女是很難有出頭之日的,因為美貌可以是通往權勢的路,也是能把自己置于最危險的東西。隻可惜當時我們都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