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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章玉門關上

  “啊?這個……呵呵,你說得對,灑家是得好生考慮考慮呵呵……。”魯達一聽跟我當了兵就不能在喝酒了,就有些打退堂鼓

  我見了魯達有些退卻後,便出言激他說道:“軍營嘛,規矩自然是多了些,但那也是些真正的爺們去的地方,你如果忍受不了,那就還是不要去了,去老鐘經略相公那裡安安分分做個差遣,你我今日也算有緣,帶我修書一封,讓老種經略相公提拔提拔你也好。”

  魯達本就是脾氣暴躁,心氣極高之人,受了我的激将,立馬就炸了毛,熊掌一般的巴掌“嘭”的一聲拍在桌子上,時值五月天氣漸熱衣着較薄,魯達因憤怒暴起的兇肌和胳膊有如一座座小丘陵,武松一見吓得他立馬護在我的身前,怕魯達暴起而傷了我

  “哼,你這小阿哥實在無禮,灑家不就是答應的稍微慢了些嘛,怎麼到了你的嘴裡卻變得不爺們了。”看來在哪個時代被說是不夠爺們都能激起男人們的怒火,很好,很強大

  我撥開擋在我身前的武松對魯達說道:“奧,你既然夠爺們,那就去軍中試試,也讓灑家看看你是不是個純爺們。”我學者魯達的口氣也自稱灑家的說道

  “好,如何試。”

  “你先去老種經略相公那裡應卯,告訴他我跟你說的一切,待他讓你走時,你直接來東京找戶部主事楚6離,他自會帶你來見我,魯先生,在下告辭了。”我對魯達一拱手,又安排武松結了賬便出門而去,留下一臉不知所雲的魯達

  “公子,此人一看便是一條莽漢,要他何用啊。”武松對我說道

  “他是卻是一個莽漢,但是你怎麼又能确定他将來也是一個莽漢呢。”我****武松道,而見武松不說話我又繼續說道:“這個魯達看似魯莽,但從他的眼睛裡我能看出其心細如,他雙掌寬大,虎口間老繭頗厚,此人定然善使槍棒,在看他虎背熊腰,肌肉隆起,他的武功套路又必然勢大力沉,善使重兵器,此人用的好了,将來必是一員虎将。”

  “可他如此嗜酒,您就不怕将來誤事。”

  我斜眼看了武松一眼,很鄙視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人家,你以前不也嗜酒如命嗎!你以前不也是莽夫一個嘛,放心等他進了軍營,很多事可就與不得他了。”

  “原來這樣啊,公子我能誇您一句嗎。”武松想明白後很是獻媚的對我說

  “哇哈哈哈,當然當然,我準備好了,你狠狠的誇我吧,用詞一定要激烈,要突出我的高大上的威武氣質啊。”我眉開眼笑的對武松說

  “高,您實在是高!”武松對我豎起大拇指說道,這不是我拍太後和我那些老婆們的馬屁時候用的一招嗎,他什麼時候學會了

  “呃……武松啊,這馬屁呢要學會創新,要走心知道嗎,,不要拾人牙慧,要不拍的就會有無力感啊,你再琢磨琢磨新的,以後再給我拍馬屁的時候,語氣一定要有力,聲音一定要抑揚頓挫,用詞一定要層出不窮,要讓我聽了以後,要有那種爽到**連連的感覺……”我一邊教育者武松關于拍馬屁的問題,一邊帶着他回到興慶城的皇宮

  “皇上,盧将軍傳來消息。”到了西夏皇宮後,現在應該說是我的行宮,楚6離和嶽飛興奮的走來跟我說道

  “呵呵呵漢卿和鵬舉啊,德魯傳來什麼消息讓你們倆如此興奮啊。”我見他倆這麼興奮,也笑着問他倆

  “皇上,大師兄說他現在已經攻占了玉門關,并且在沙洲城外彙合關将軍,而西夏第一勇士野利正男,正好出了玉門關到沙洲迎接夏帝李乾順,又恰好被我大師兄堵在沙洲,野利正男被一炮炸成了碎肉,夏帝李乾順倉皇出逃,我大師兄也已經派董将軍和關将軍前去追趕了。”嶽飛興奮的搶先說道

  “鵬舉,朕知道你興奮,但是也得注意你的措辭,你和盧愛卿現在都已經是朝廷的官員了,怎麼還師兄師兄的叫。”我批評嶽飛道

  “是,皇上,微臣知錯了。”

  “皇上鵬舉年紀尚輕,偶有說錯也是情有可原的,還請皇上不要追究,原諒了他吧。”楚6離看我批評嶽飛,便趕緊上來替他說清,看來他們的關系還不錯

  “錯了,就是錯了,你不要替他說情,他現在雖然隻是散騎常侍,但那也是朝廷的官員,”說完楚6離,我又對嶽飛說道:“鵬舉,這次就算了,朕體諒你的興奮,但,萬事都要有個分寸。”

  “是皇上,臣記住了。”嶽飛答道

  “傳令下去,明日清晨,啟程去玉門關。”

  “是,臣等遵旨。”

  ………………………………………………………….我又來了………………………………………………..

  車輪隆隆向前,站在車轎外看着已經收入眼簾巍峨的雄關,心中真是感歎古人的智慧,古代沒有起重機,更沒有吊車,他們是怎麼将這巨大巍峨的關隘建起來的

  “古來西征人未還,華夏子弟滿天山。風刀雪劍三千裡,忠魂守望玉門關。”

  “皇上倒是一語道出了玉門關多年來戰争的慘烈啊。”楚6離說道

  “我們出來多久了。”我問道

  “天佑九年二月二日正式祭旗出征,今日是五月十七日,整整三個半月了。”

  “這麼久了,朕,想家了,将士們應該也想家了。”我低聲說道

  當我到了玉門關前時,盧俊義已經率領諸将領在關門外跪迎聖駕

  “臣等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衆卿平身。”

  “謝萬歲。”

  我走下車橋,走進這座曆史悠久的關隘,這裡的城牆上留下了太多曆史的痕迹,滄桑的古城牆上到處都是刀槍劍戟所留給它的傷痕,我一路走到城樓的角樓邊上,扶着垛口,指着那遙遠的西方,對手下的将軍們說道:“那裡,就是西昌回鹘,那裡出産的突厥馬,是世界上最矯健的,那裡出産的寶石,是世界上最五彩絢麗的,那裡出産的美玉,是世界最圓潤多姿的,那裡有美味瓜果,有你們從來沒有吃過的,吐魯番香梨,無子的葡萄,甘甜的哈密瓜,香嫩的白蘭瓜,特色的伊拉克棗,更有無數我們以前更是很少嘗過的甜點像瓜幹,棗幹,葡萄幹,維吾爾蜜桃幹,更有我們從來沒有吃過的美食烤包子,大盤雞,手把飯,最重要的是那裡的姑娘更是天下一絕,蜂腰****酥兇高挺,皮膚白嫩的就像是剛剛煮出來的雞蛋清一樣又滑又嫩,你們不想去看看嘛。”我磁性的聲音不斷地拔高着,舞動的雙手給所有人描繪着那裡的一切,我誘導這些如狼似虎,已經在戰争中嘗了甜頭的将軍們,看着他們滄桑而漲紅的臉,聽着他們如狼嘯般的嚎叫,我很自豪,看着吧,我要将漢人那被程朱理學所泯滅的皿性全部喚起,我要讓世界在漢人的腳下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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