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朝我是哲宗 三百零八章再見,大宋!
禦書房内,所有的皇子以及朝中六部九卿的官員全都在這裡,所有人都靜靜的看着坐在龍案之後的趙煦,他們來之前,趙煦的使者就已經告訴了他們來此的目的,那就是想出一個能夠讓帝國永恒長存的辦法,所有人想了一路,做了無數個假設,幾乎想破了自己的腦袋,揪光了自己的頭發,可是縱觀曆史,任何一個強大的國家,都在時間的長河中慢慢的退出了曆史的舞台,無論是殘暴的秦,強大的漢,還有包容一切的唐,都随着曆史消失了,看着眼前這個強大無比的帝國,難道也要像那些無數過往的的朝代一樣,随着時間而消失嗎?不,在場所有人的答案都是否定的,他們絕不希望眼前這個強大的帝國消失,更不希望自己付出了無數心皿的努力在未來付之東流,可是,所有人卻沒有明确的辦法來阻止這一切,禦書房内,出奇的寂靜。
趙煦擡眼看了看眼前這些一臉愁容的臣子和兒子們,輕咳一聲,對他們說道:“皇帝作為一個國家的主宰的同時,他還是一個大家族的族長,他掌管着所有的皇室成員,他或許經常會因為忙于國事,而疏于對所有成員的管制,甚至,皇帝自身都控制不好自己身上那些好吃懶做,驕奢淫逸的欲望,皇親國戚,文武百官甚至所有的黎民百姓,都會因皇帝的一些喜好而上行下效,拿朕為例子,若朕貪奢淫怡,不理朝政,擲朝綱于不顧,社稷崩壞,天下動蕩,誰來管制朕呢,若是當年太祖陛下留下一紙诏書,直接言明皇帝若不作為,若不能強軍富國,不得入皇陵安寝,不得享宗廟之香火,朕就不信,曆任皇帝何人敢擲天下百姓,江山社稷于不顧。”
趙煦這段話夠狠的,古代的華夏漢人,尊奉天地君親師為至理,也視入宗廟受後世香火為認祖歸宗,在古代,若是有人被逐出家門,那可是最大的懲罰,死後不得入宗廟,便是孤魂野鬼,就算是自己的子孫後代多麼的顯赫也視所被人瞧不起的,所以趙煦這話,直接給大宋帝國未來所有的皇帝甚至是給所有的皇室成員們的頭上,帶上了一個道德的緊箍咒,不用多解釋,且看看趙煦在場所有的兒子們都是滿頭大汗,一臉慘白,不斷自省吾身的樣子就知道,趙煦的這道命令是多麼的令人膽寒。
“陛下,這命令是不是太嚴厲了一些,若是有皇室成員犯了錯,被逐出家門,這傳出去,是不是太有損天家的顔面了。”禮部尚書鄭俊彥站起來向前幾步對趙煦躬身說道。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朕不求所有的人一點錯誤都不犯,可是無規矩,又何有這方圓之地,皇帝也是人,所有的家族裡面,也沒有因為一些小事而将自己的家人驅逐出去的吧,但是作為領導整個帝國的家族,作為皇帝,就是不能有錯,因為皇室成員不論何時,不論何地,不論身上有無官職,從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們身上便有烙印,他們所代表的就帝國的顔面,或許将來有的人會說,為什麼那些平民百姓可以好吃懶做,可是為非作歹,可以做天下任何對與不對但是他想做的事情,為什麼我們不能,為什麼那些大臣的和他們的子孫可以壓榨百姓,可以無惡不作,我們卻不可以,朕現在就可以為那些人作出解釋,平民這麼做,餓死的是他自己,大臣們這麼做,皇帝可以殺了他換一個大臣,而皇室成員,甚至皇帝一旦這麼做,崩壞的卻是這整個國家,若是不能做到這一點,皇室又有什麼資格享受天下黎民百姓們的供養,一群執掌整個帝國秩序人,偏離了應有的秩序,偏離了律法的掌控,那麼這個國家距離滅亡恐怕也就不在遙遠了。書記官,将朕今日所說的内容整理一下,記為《皇室行為守則》,晚上送到朕這裡來。”
“奴婢遵旨。”
縱觀曆史,曆朝曆代皇親國戚在經過漫長時間的沖刷和沉澱之後,其中大部分的進取者和精英人物開始慢慢的減少,退化,乃至基本全部消失,剩下的大部分都是那些喜歡遛狗鬥雞,沉醉奢靡生活的腐敗分子,壓榨百姓,圈占田土。民間經過長時間和平之後,整個國家人口激增,土地面積是固定的,人口的不斷增加,使得靠土地吃飯大衆百姓,個人所有土地面積不斷的減少,而皇親國戚們不斷對土地的圈占,使得百姓們原本就緊缺的生存資源變得更加的緊缺,慢慢的,整個國家的統治者與百姓之間就會因為生存資源而發生沖突,如果不及時的做出改善,國家就會自此走上滅亡。
整部《皇室行為守則》,趙煦總共用了五年的時間來書寫和完善,這期間他與自己的妃子們讨論過,他與國家的臣子們朝議過,與天下的學子們交流過,他甚至還走訪過市井與小商小販們談論過,漫步田間地頭,聽取過農夫對這其中的認識,最終,完成的《皇室行為守則》被趙煦分發到上至皇帝太後,下至鄉君賓客的每一個皇室成員手中,這其中包含了對所有皇室成員的行為道德的規範,并在之後,趙煦将這手冊歸入太廟,并下旨所有皇帝登基之時,都必須在大臣們的見證下向着這本《皇室行為守則》發誓之後,方能接過玉玺,登基為帝。
元祐四十年,大宋曆一百六十五年,趙煦下旨改軍械司為帝國科技研究院,将純粹的武器研究,向各個領域全面展開;元祐四十三,大宋曆一百六十八年,年趙煦力排衆議,改封建君主制為君主立憲制,成立内閣,設上議院與下議院,楚陸離出任帝國第一任首相,除軍權仍由皇帝掌管之外,其餘所有執政權全部交由議院與内閣處理,提前一千年将東方推進了民主時代;同年,帝國科技研究院第一次成功的研制出了發電機;元祐四十四年,大宋曆一百六十九年,扶桑國因戰亂不斷,派出使者請求大宋帝國駐軍扶桑,并上書道扶桑願為大宋永鎮東方海。,趙煦回書同意,東海艦隊名正言順的出兵扶桑,然後在扶桑的歡迎晚宴上,嗜殺成性的六皇子趙博因醉酒,将扶桑國天皇,後妃,大名,等所有在場的扶桑人全部殺光,趙煦嚴懲了趙博,但是國不可一日無君,為了扶桑國百姓們能夠繼續生活下去,趙煦隻得将扶桑國并入大宋,取名東海路,但不知為何,東海路并入大宋沒多久,整個東海路的福島地區爆發了一次巨大的瘟疫,在瘟疫快速的傳播過程中,所有的原扶桑國百姓,全部死亡,趙煦甚感悲痛,設了一次國宴,與所有的大臣們一起,悼念了一下那些遠在東海路的百姓們;元祐五十年,帝國科技研究院成功的利用竹絲發明了電燈,風能和水能的加以利用,使得整個汴梁城變成了一座真正的不夜之城,宋帝國開始進入了電的時代,同年蒸汽機火車出現在了人們的視線之内;元祐五十一年,整個大宋帝國的所有主幹道的道路硬化工程全部完成,同時開啟全國通鐵路的國家級戰略計劃;元祐五十二年,大宋帝國一百七十七年,帝國第一任首相楚陸離病逝,趙煦此谥号“文正”,加封三公,并賜班劍,鼓樂,準入太廟侍候君王左右,吳用接替楚陸離成為大宋帝國第二任首相,同年,雷汞誕生,宋軍進入火炮的後膛時代,同時,德妃楚韻離世,趙煦悲痛欲絕,一病不起,遂不理政,太子趙骐監國;元祐五十三年春,大宋帝國一百七十八年,趙煦在熬過了那個悲痛的寒冬之後,再也沒有看到新年的花開,似乎并沒有什麼對這個世界的不舍,在所有的家人的陪伴下,微笑着離開了這個原本不屬于他的世界,皇帝駕崩,舉國節哀,全國降半旗以示哀悼,所有行人的手臂上,軍人的腰帶上,店鋪的門前,整個帝國所有的地方,全都系有白布,以哀悼趙煦這個有史以來最最偉大的帝王,而地處大宋南部的天竺諸國中的瓦崗那國,卻趁着大宋先皇剛剛駕崩,新帝尚未登基之時,興兩萬象兵,向大宋發起進攻,大宋舉國皆怒,帝國首相吳用緊急傳喚所有駐大宋國家他國外交人員,十分憤怒的譴責了瓦崗那國的行為,并明确表示瓦崗那國将會為此付出代價,而新任兵部尚書秦铠鋒則直接通過首相官邸,向即将登基為帝的趙骐請命親自挂帥,迎擊瓦崗那國,宋帝國炮火所過寸草不生,戰争僅僅三個月,整個天竺,便在大宋的炮火之下宣告覆滅。
時間仍然在不斷的發展着,他似乎并沒有因為趙煦的到來和離去而放慢了自己的腳步但是,時間卻證實了趙煦的努力,科技力量的大爆發,讓大宋不論從民生還是軍事,全都得以飛速的發展,而宋帝國本身,不,正準确的應該說是所有的華夏漢民本身,他們的皿性并沒有因為時代的原因而消除,反而更加帶着侵略性,雖然這裡的人們仍然是愛好着和平,但是,對于敵人,回應的他們的隻有一句:犯我大宋天威者,雖遠必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