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朝我是哲宗 六十九章魯達
第二天,張清回來禀報說李乾順逃至西涼城附近後被援軍接走
“嘭”的一聲,我一拳打在中軍大帳的立柱上,“李乾順,想不到你的命還真Tm硬。”
然後我轉身走到沙盤前,對帳下将軍們吩咐道:“鐵虎,盧俊義進展到什麼地方了。”
“回皇上話,盧将軍率軍剛剛攻占甘州。”
“張清,你立刻率軍一萬五千,兵熙州和岷州,之後立刻率軍回興慶與朕回合。”
“末将遵命。”
“關勝,楊志。”
“末将在。”
“命你二人率軍三萬,出蘭州,攻占西甯府,收複先帝時丢失的米脂,浮圖,葭蘆,安疆四大要塞,然後在攻占約昌城,楊志率軍一萬駐守約昌城,一萬兵士分散駐守其餘四座要塞防止那些吐蕃部落趁機滋事,關勝率餘下一萬兵士,直接去與盧俊義回合。”
“末将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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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慶城皇宮内
我坐在原本屬于西夏皇帝的龍座上對武松說道:“把俘獲的西夏皇室貴族都帶來吧。”
“是,皇上。”武松領命而去。不一會那些被俘獲的西夏皇室貴族成員便被帶到了這大殿之上
看着已經面黃肌瘦,滿臉菜色的他們,我對武松說道:“怎麼回事,怎生對如此對待朕的這些客人呢。”我轉頭又對那些西夏的皇室俘虜們說道:“看來牢房裡的夥食并不是很好,你們也都餓了吧,來人,給他們上吃的喝的。”
我的禦前侍衛們66續續的将大盆的面餅和肉湯端上來大殿。見到那些被放下的食物,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沖了過去開始搶食這些絕世美味,而那些年少無力皇子公主們自然隻能眼睜睜看着那些成年的貴族不斷地搶奪食物
“你們都是住手,退開。”這時一個健碩的老太太從人群中站出來訓斥着那些貴族道:“讓皇子和公主們先吃,你們這群忘主的奴才,滾開。”
我并沒有打斷她的話,隻是這麼靜靜的看着,而楚6離則上前來跟我說道:“此人為西夏太皇太後梁氏,李乾順的祖母,對李乾順極為寵愛,這些皇子公主都是李乾順的子女,而那些成年的男子都是有着皇室皿統的旁支。”
聽完楚6離說的,我冷冷的說道:“來人,請梁太後坐下,賜食,賜酒,而至于其他的這些皇室成員們,公主們可以繼續吃,王子們就不必吃了。”
“為什麼不讓皇子們吃!”剛剛坐下的太皇太後梁氏一下子又站起來對我說道
“因為死人是不會感到饑餓的,把那些西夏皇子們統統拖出去砍了,還有這些有皇室皿脈的男子,統統拉出去砍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殺他們,為什麼呀,偉大的元昊先皇啊,您看見了嗎?這些劊子手正在屠殺您的子孫啊,您為什麼不降下雷霆般的怒火來懲罰他們啊嗚嗚嗚嗚,先皇啊。”梁氏看着那些皇室男子都被我來出去砍頭,不斷地哭泣着,哀嚎着
“吳用,記下了,把這些年輕的女人都賞賜給有功的将士們,至于沒有人要的老女人,包括這個太皇太後統統找個院子關起來,等朕班師之時,帶他們一起回京師。還有,這個老娘們不是苦求李元昊來懲罰我們嘛,帶着她去,把西夏所有的皇陵都給朕挖了,給他們的先皇曬曬太陽,補充點陽氣。”
“是,皇上,微臣遵命。”看着吳用興奮的眼神,我心想,這小子不愧是跟我混的,有前途
“不~~你這個魔鬼,宋朝皇帝,你是個魔鬼!!”梁氏歇斯底裡的沖着我喊叫着,幾乎要掙脫出那兩名夾着她的禦前侍衛束縛
“帶她下去。”說完我便走出了大殿
帶着武松出門透透氣,緩解一下壓抑的心情。
看着這興慶城裡也基本上已經恢複了往日的秩序,隻是普通的百姓少了,因為隻剩下了漢人百姓,所以顯得空曠了很多,即使如此,恢複平靜的興慶城也漸漸的顯現了他原有繁華,平凡小老百姓們6續的開門繼續做生意,原本漢人聚居的坊市裡也漸漸地熱鬧了起來,來來往往輪休的士兵,也享受着這戰後難得的清閑,因為戰争掠奪條例的改變,他們都得到了不少的财富,一個個的都變得腰纏萬貫,所以在這大街小巷的酒館,賭場,甚至青樓妓院都會看到有輪休的士兵光顧,但是由于軍紀的嚴厲管控,所以士兵鬧事或者吃飯喝酒不給錢等情況都沒有生
就在這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我帶着武松在走在這坊市之間,欣賞着這座羌人建築風格興慶城獨有的的清晨的美景
“哎呀,餓了,這一早晨溜達的不少路了吧,二郎,你餓不餓。”我一副很逗逼的樣子問武松這個問題
“公子,您還别說,小的還真餓了。”武松很配合同樣一副逗逼得樣子回答我道
“那有油條豆腐腦,快走,我們去狠狠地搓一頓。”我帶頭往那路邊攤快步走去
“公子,這油條豆腐腦也能搓一頓啊,還狠狠地!”武松聽我說的直接腦子短路的問我
哼,不理他,這個傻二。我斜了武松一眼,嘴巴一噘走向了那個小攤
“老闆,一碗豆腐腦,兩根油條,倆茶葉蛋。”我一坐下便吆喝老闆道
“好嘞,客觀稍等。”老闆很熱情的招呼着我,武松也同樣坐下來要了一大堆吃的開始一頓猛吃
“二郎啊,你這可真的是狠狠地搓一頓啊。”我看着武松不雅的吃相對他說道
“内物因窄嗯嗯嗯嗯木……(你不也在狠狠地吃嗎)”
完全不知道武松在說什麼,不理他,繼續吃我的
“什麼?還沒有開門迎客?沒開門你們挂什麼酒幡子,沒開門你打開這門幹什麼。”一聲聒噪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裡,我擡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彪形大漢一把揪住一個酒保的脖領子大聲地叫喊,隻見那大漢身高八尺,長得面闊耳大,鼻直口方,聲若洪鐘,頭戴一頂芝麻羅萬字頂頭巾,一臉的大絡腮胡子,大清早的就叫嚣着問店家要酒喝,他也不怕燒得慌
我看他背着行囊,似是要往裡去,心生好奇,便向他走了過去
“先生,請了。”走到他的桌子邊,我對他拱手說道
“怎地,小阿哥來找灑家何事。”我擦,這聲音,震得我兩耳隆隆作響啊
“先生,我可以坐這裡嗎?”
“請吧。”
“多謝。小二哥,既然這位先生喜歡喝酒,你這裡有什麼好酒盡管給這位先生上來,都記我賬上,順便給我上一杯清茶。”我坐下後吩咐酒保道,而武松也給那家早餐鋪子結完了賬來到我的身後,這時酒保也将我要的茶和我送給他的好酒也端了上來
“不知先生怎麼稱呼。”我端着茶問道
“啥先生不先生的,灑家名叫魯達,渭州人(今甘肅平涼),你叫我魯達就行了。”魯達大大咧咧的說道
原來此人便是魯智深,不過他現在似乎并沒有當官,更沒有出家當和尚,“那魯達先生這是打算去往何處。”
“灑家接了書信,因延安府的老種經略相公與灑家家裡有些個關聯,故而特招灑家前去延安府,在其帳下做個武備差遣。(實職臨時工)”
“種師道特招先生去做武備差遣,那這麼說來先生的武略還是不錯的了?”其實我挺疑惑的,魯智深在水浒原著裡完全看不出他有什麼武略的,雖然他是個軍官,但細算起來也不過是個排長級别的軍官啊,但是老種經略相公種師道和小種經略相公種師中可是宋朝裡很有名的将軍的,比如這次出征,史文恭雖是後軍行軍總管,但是後勤保障任務還主要是種師道在延安府進行操辦的。
“灑家哪有什麼武略在身啊,家父當年跟随老鐘經略相公打過仗,做個他的偏将,故而灑家幼時跟亡父學過幾日練兵之法罷了。”原來如此,原來魯達有個軍官老爹啊,不過魯達對我直呼種師道的名諱似乎并沒有什麼疑惑
“原來如此,隻是督練軍士實在無聊了些,可不知魯先生是否願上陣殺敵。”魯達随生性好飲酒,但他不失為一員猛将,他沒有出家之前手中的一條槍棒,就很是所向無敵
“那感情啊,怎麼,小兄弟可有什麼門路?”魯達聽了我的話兩隻牛眼更是瞪得有如銅鈴
“呵呵呵,我自是有些門路,隻是你已經答應了老鐘經略相公,再跟我走,似乎顯得我挖了他種師道的牆角。”
“這個……要不灑家先去延安府老鐘經略相公處于他說項說項,再來找你如何。”魯達很是迫不及待的說到
“魯達,你可要想好,當了兵,你平時可沒有了自由,更加沒有了這酒喝,以後就是饞了,你也隻能喝點茶了。”我戲虐的對魯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