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朝我是哲宗 一百六十五雙截棍1
實話實說,爵位這玩意的獲得方式,自古以來還都是挺邪乎的,一般人真的很難得到,除了那些開國元勳獲得爵位之後,其後代世襲而得之外,也就隻有積累軍功從獲得爵位,再有恐怕也就隻有那些位列三公的老頭們,或者為國家做出急大貢獻的人才能有個爵位,除非皇帝心眼好封你一個,要不然門都沒有,而現在全國那些有爵位的人,大部分都是從祖上世襲留下來的,而像剛剛敕封的種師道和盧俊義等人的爵位,他們就是隻賜金冊而沒有賜寶,也就是印章,說的具體一點就是朝廷封了爵位給你,若是隻給了你一個紅本本(其實是跟一個鐵牌差不多地牌牌),那就是說,你的這個爵位是不能世襲的,但要是不但給了你紅本本,并且還給你了你一個印戳的,那麼恭喜你,你的爵位就可以世襲到未來的子子孫孫,一般來說,侯爵以上才有印戳,而到了男爵甚至連那紅本本都沒有,也就一個稱呼而已,就這樣,一般人還沒有這個稱呼呢。↖,..你看看老周和老柳他們那四個人,沒有上戰場,費了多大的勁,靠了多大的面子才整個了二等子爵呀
整體來說,今天的大朝會還是在很平和的環境下進行的,該封賞的也都封賞了,該批評的也都批評了,最後在所有大臣的翹首以待的目光下,我很是痛快的宣布的“封筆”和“封印”的旨意,倍兒爽的過年假期開始了
下了朝之後,我帶着小豆子等一幹人等,晃晃悠悠的往我的太後老媽那裡走去,想來也怪,我的兒子趙骐和女兒趙蕊誕生之後好像已經過去三年多了吧,而我的其他老婆們的肚子竟然完全沒有什麼反應,難道說我又不行了?嗯?我為什麼要說又……
漫步在去慈明殿的路上,思緒不斷的飄忽着,在皇宮之内不做轎子和龍攆,一直都是我保持下來的習慣,由于我那大男子主義作祟緣故吧,即使我的老婆們和孩子們,若是沒有什麼急事或者身體沒有生病,在宮裡我是也禁止他們坐轎子的,當然我那太後老媽我可不敢這麼說她,我一邊這麼想着,一邊順手拍了拍自己腰間的玉帶,這是上次出巡山東回來後我特地讓軍械司為我打造的一柄緬刀,而在宮裡沒事的時候,我就會向我的老婆之一貴榮蘇婉如請教這緬刀的刀法,不過緬刀雖然殺傷力很強,但是終歸用來不是特别的順手,而以前在後世,又從來沒有學過太極劍,所以沒有一件趁手何意的兵器,使得我一直很是惆怅
回想以前後世,我還有有雙截棍用,可是現在,唉,真是連一件趁手的家夥都沒有啊,就算是也有一根雙截棍也好啊
嗯??!!雙截棍?宋朝不已經有了雙截棍嗎,雙截棍就是誕生在宋朝,其名稱為盤龍棍,而且又分為大盤龍棍和小盤龍棍,而且發明雙截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宋太祖趙匡胤這哥們,不錯不錯,我越來越喜歡這雙截棍了,想當年在後世的祖國,我還是一位國家級雙截棍六段的高手,怎麼到了宋朝以後,反而把這拿手的看家的本事給忘了
很多人對雙截棍的認識都是通過李小龍的電影知道的,而我們布魯斯李先生的雙截棍雖然練得更是出神入化了,但是其終究還是使用的範圍太過狹隘。雙截棍初始誕生在宋代,是宋太祖趙匡胤為步兵對付遼國騎兵而專門發明的一種近戰武器,起始時,雙截棍被稱為大盤龍棍和小盤龍棍,小盤龍棍就是我們現在所見到的雙截棍的樣子,而大盤龍棍則是一根長棍與一根短棍,中間以鐵鍊相連,短棍粗壯,其外邊包有鐵闆,而鐵闆上釘有密密麻麻的寸長鐵釘,揮舞起來如同一根流星狼牙棒一般,上打騎士,下打戰馬,尤其是重步兵列陣使用,每一次的揮舞都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猶如唐代的陌刀刀陣,其威力可想而知
“小豆子,傳兵部尚書周侗,軍械司左侍郎公輸自然,午後,禦書房見駕。”
“奴婢遵旨。”
在太後老媽那裡陪着她老人家吃了一頓簡單的午飯,撤了宴之後,看出我有心事的太後老媽,直接開口對我問道:“皇兒,你這一頓飯吃的盡是皺着眉頭,難道是為娘這裡的飯菜不和你的口味,還是說你過來陪着為娘吃飯,就讓你這麼不高興了?”
“哈哈哈,娘親,瞧您說的這是哪裡話,兒子皺眉頭,既不是因為這飯菜不合口味,更不是因為娘親你,而是因為兒子來時想到了一個關于太祖時期步兵兵器的問題,因此有些心事罷了。”
“能方便說給為娘聽聽嗎?”
“娘親又不是外人,這自然是可以的了。”
冬日的午後,暖陽溫和的照在窗子上,透過窗子的光,讓躺在禦書房卧榻上的我感覺自己及渾身軟綿綿的一陣舒爽
“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午後春睡足,窗外日遲遲。”剽竊了羅貫中大大的一首《大夢誰先覺》之後,伸着懶腰,打着哈欠的我緩緩的睜開的自己有些朦胧的睡眼
而聽到我睡醒之後的吟的詩,小豆子連忙走到卧榻前對我說道:“陛下,兵部周大人,軍械司公輸大人都已經在門外恭候多時了。”
“讓他們進來吧。”我有些懶洋洋的對小豆子說道
“奴婢遵旨。”
随着腳步聲,周侗和公訴自然聯袂走了進來對我躬身一禮,“臣周侗,公輸自然,參見吾皇萬歲。”
“坐,小豆子,看茶。”我一隻手支撐着自己的下巴對小豆子吩咐說道
“老魯,幫朕打造一件兵器。”沒有廢話,我直截了當的說
“您說。”
“給我來根小盤龍棍,棍長八十厘米,棍直徑三厘米,雕刻盤龍于棍身之上,其尾部帶虎嘯風哨,重不得超過三斤,要求,一,鐵鍊與鐵棍的接口處必須潤滑,二,必須結實,灌注内力之下,可别給朕崩裂了。”
“就這事?您老人家還叫俺來一趟幹啥,派個人說聲不就得了,這麻煩勁。嘚嘞,明兒一早給您老送過來。”
“那你就走吧,趕緊回去給朕做去。”
“那行,我走了,陛下再見。”
周侗對眼前我與公輸自然這檔子事也是見怪不怪了,這麼多年了,早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