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葉喬還不太懂男人這種生物,她又不是真的小到不能動的程度,以前那是顧臻過不了心理那一關給他自己找的借口,現在顧臻想法變了,這借口自然就不存在了,何況葉喬那句她還小,正好刺中了某個‘老男人’受刺。。
顧臻臉上帶着邪肆的笑容,意有所指的道:“村裡的姑娘你這麼大,娃都有了,阿成不是說我老牛吃嫩草嗎,我今天還就啃一回嫩草了。”
葉喬總算知道壞在哪兒了,當時周建成說這話的時候她就瞅着顧臻臉色有些不對,還以為是她看錯了,顧臻居然會介意這個,想起顧臻後來不對勁的反應,葉喬在心裡罵了周建成幾句,這家夥可是把她給連累了。
“别,别啊,你别聽阿成的,那小子嘴沒把門,說話不中聽,你别理他就是了。”葉喬忽然覺得周建成這個人太讨厭了,明明是他挖的坑,現在坑到了她,根本就是管挖不管埋嘛,太不負責任了!
“不,我要聽他的,應該聽他的,你這顆嫩草,看起來可口美味極了,我今天啃定了!”顧臻說着惡劣的在葉喬臉上脖子上啃了幾口,啧啧有聲的評論評論。
葉喬覺得這時候的顧臻,比修真界一直以欺負她為樂的那個人還要可惡,可惡一萬倍!
“真好吃,好東西還是吃進肚子裡才能放心啊,不然一個不小心讓紅杏出了牆,後悔也來不及了。”顧臻慢條斯理的說道,這是明顯的打擊報複行為,對葉喬之前明目張膽想要離婚和出牆的行為,進行深刻的打擊和報複。
葉喬這時候才真正明白,顧臻這個人其實真的很小心眼,明明書裡的顧臻不是這樣的啊,即便是那個葉喬真的讓他帶了綠帽子,也沒有把書裡的葉喬怎麼樣,她才會沒什麼顧忌的說出了那番話,要早知道是這樣,打死她也不敢了!
可是現在這樣她要怎麼辦,就這樣老老實實的讓顧臻吃了?她才不甘心,雖然老祖的觀念裡并沒有這個時代女性貞操大于一切的想法,但是也不能就這麼随随便便的給了出去,隻是好像并不是她說了算的。
葉喬還在想怎麼脫身的法子,老祖就跟觸電了一般,然後又羞又氣的破口大罵:“顧臻,你快放開我,你個臭流氓,禽獸,壞蛋,快點放開我,你要是再敢這樣我饒不了你!”
顧臻一點也不惱,有耐心的很:“哦,饒不了我?我等着!不過我現在要教訓不聽話的小貓,讓她知道她是家養的,不能亂揮爪子亂罵人,知道她男人是誰!。”
“顧臻,你個混蛋,臭男人,有本事就,唔、唔……”
葉喬剛開始還罵人,很快就沒了力氣罵人,面色酡紅的嬌喘着,在顧臻的手裡力氣全無,軟的跟團棉花似的,讓她羞澀無助又害怕,帶着哭腔不住地向顧臻求饒。
老祖雖然活了幾百年,在這男女之事上面真是純潔的像張白紙,哪怕知道那是怎麼回事,親身經曆又是另外一回事情,要是遇到旁人老祖或許還能掌控,但是這個男人是顧臻,葉喬覺得,顧臻比修真界那個以欺負她為樂的家夥還要可怕。
“安安乖,咱們是夫妻,就該做夫妻間該做的事情,這種事情一點都不可怕,以後習慣就好了。”顧臻也發現了葉喬那種仿佛對未知的恐懼和害怕,很有耐心的安撫着,見葉喬放松心防,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正要把葉喬徹底變成他的人,外頭傳來一陣響亮的敲門聲。
這麼關鍵的時候,顧臻很想要忽視外面的敲門聲,故意裝過沒聽見,隻是來人似乎不達目的不罷休,沒見到顧臻來開門,就一直在外面敲。
葉喬都有些認命了,以為她逃不出這個男人的手掌心了,甚至有些沉淪其中,聽到外頭一陣比一陣響亮的敲門聲,腦子一下又清醒了過來,就如同聽到了天籁一般,這敲門聲真是及時雨啊,讓她躲過這一次。
要說葉喬真有那麼害怕和讨厭這事也不是,隻是像老祖這般習慣了自己掌控一切的人,對超出自己預計和不可控的東西都有一種抵觸和抗拒的心理。
顧臻看到葉喬臉上欣喜和慶幸,心裡有些犯堵,這丫頭也表現的太明顯了些,就這麼不待見他?隻是她未免高興的太早了些,他并沒有打算放掉已經到手的獵物,何況都已經是他媳婦了,真以為能逃得了不成?
“好安安,在這兒等着,我去看看就回來。”顧臻說完又在葉喬光滑的小胖臉上親了親,戀戀不舍的放開自己的白胖媳婦,這才往外走,心想到底是誰來的這麼不是時候?不過心裡這麼想,顧臻一出門臉上已經恢複了平日目無表情的樣子,讓人看不出之前他是在做多麼臉紅心跳的事情。
葉喬哪能聽顧臻的,見顧臻一出去,立馬起來在櫃子裡拿了幹衣服,亂手亂腳的穿上,生怕慢了一秒顧臻就回來了。
“付叔,是您老啊!這麼着急是有啥事嗎?快進屋坐。”顧臻打開還在敲的一陣一陣響的大門,卻見是村長站在門口,連忙把人往裡讓,想到今天葉喬去村長家讨要鵝崽子,難道是因為這事兒過來的?
“阿臻啊,部隊的電話打到了鎮上,鎮上讓人捎話回來,讓你明天就歸隊。”
“謝謝付叔,我知道了,平日裡我媳婦就拜托你多照應了。”顧臻是個熱愛部隊的人,而且自從當兵那時候起,就已經習慣了離别,這時候卻還是生出許多不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