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農女要翻身:邪王,慢點

第一百三十四章 街頭再遇司永安

  其實,無論哪個時代,但凡設計到考試,就需要寫字,人不同,寫的字也不同,有的漂亮,有的醜陋。文字是考生呈現給考官的第一印象,字寫的越漂亮,越能赢得考官的好感,如果字寫的一塌糊塗,那麼即使答題再漂亮,分數也高不到哪裡去。

  在這個時代,寫字用毛筆。

  許春花并未練過字,寫字純粹靠前世用碳素筆的經驗,可毛筆并非像碳素筆那般容易控制,稍不留神,就在紙張上留下一個黑斑,再加上許春花的毛筆字寫得比較醜,因此,司永安看到許春花寫的毛筆字後,本能地皺眉。

  被司永安指出自己的軟肋,許春花尴尬地笑了笑,她也知道自己寫的字不漂亮,拿不出手,與其他書生比,不在同一個檔次上。

  她想過練字,但是毛筆字練習并非一朝一夕的事,講究一個慢功夫,講究的是日積月累。

  司永安給許春花建議,無論如何都必須寫好字,要不然别想科考的事。

  許春花開始練字,一連練習了十多天,她寫出的字還是不夠漂亮。

  她的自尊心受到刺激,對自己發狠,她不相信自己練不好字。

  于是,她把練字當做自己每日最主要的任務,無論走到哪裡,手裡都拎着一根毛筆,隻要一有空,就在紙上寫,在地上寫,在石闆上寫。

  許春花如同發瘋一般,瘋狂地練字。

  由于腦子裡隻想着練字這一件事,有時候她夜裡做夢都在練字。

  經過一個來月的瘋狂練習,她寫的字終于有模有樣了。

  雖然寫字這件事講究日積月累,慢工出細活,但是,短期内突擊練習,還是能收到一定效果的,類似現代的十五天練好字,短期内突擊的特點是培養肌肉的寫字慣性,這樣當拿起筆,自然就能寫出好字。

  許春花又進行下一項練習,背誦四書五經,畢竟這個時代所有的考題,都從這些經典典籍中出題。

  得益于她重生後的超級記憶力,背誦對她來說不是什麼難題。

  這時候她終于有資格去指導司永安了。

  司永安雖然是個頗有靈性的人,但是可能受時代的局限,他寫詩作文總是過于僵硬,寫不出讓人經驗叫絕的内容。

  許春花指導司永安的内容,包括背誦詩詞,還包括四書五經的講解。

  她的講解類似于現代電視上百家講壇的講解,趣講經典,把後世對這些經典的闡述講給司永安。

  像四書五經這些經典,已經流傳上千年,每一代讀書人都在研究他們,無論是官員還是窮苦書生,都在四書五經的礦坑中深挖,期待發現不一樣的内容。

  如果僅僅是做研究,這樣獨自研究倒是沒問題,但是,如果為了應付科考,這種方法顯然效率太低。

  畢竟一個人的力量是渺小的。

  而許春花教他的後世論點,都是後代的學術大牛經過潛心研究,提出的觀點,是四書五經内容的升華,隻要司永安掌握了這些内容,那麼就相當于有了一條快速達到成功的捷徑,畢竟這些内容這個時代的書生不懂,随便提出一條,就可以驚豔衆人。

  司永安初聽時,抱着捧場的心理,他不認為許春花的理論有多高深,但是,越聽越驚訝。

  許春花不愧是許春花,講解的這些内容,太牛了,他認真聽講,消化吸收,受益匪淺。

  司永安看着許春花,說道,“春花,我發現你比太學院的博士還厲害,你怎麼會這些東西的呢?”

  許春花微微一笑,“我可以說我自學成才嗎?”

  司永安會意道,“行,你不願意說就别說了。”

  許春花看着他的眼睛,帶着歉意說道,“有些事你先不要問,時機成熟時我會告訴你的。”

  她現在不想把自己的真實來曆告訴司永安,等到關系更深入一步的時候,才會告訴他。

  畢竟人心隔肚皮,雖然司永安對她非常的好,但是呢,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

  就像前世的渣男友,熱戀時對她呵護備至,恨不得天天把她抱在懷裡,但是呢,這人說變心就變心,沒過多久,就不愛了,和小三合夥,害的她一無所有。

  司永安現在隻是個十六歲的少年,還未成熟,誰知他長大之後,心态是否會發生變化呢?

  畢竟人總會改變的,而人變化有兩方面的原因,第一跟經曆有關,第二跟年紀有關。

  司永安現在是青春懵懂的年紀,心智還不成熟,現在喜歡她,不代表未來還喜歡她。

  所以,有些事還是先悶在自己心裡吧。

  現在,她應該做的,是指導司永安,讓他變得更優秀。

  “春花,你讓我背這些詩有什麼用啊?”司永安向許春花發出疑問。

  因為,許春花不光讓他背誦四書五經,還讓他背一些流芳百世的詩篇。

  司永安非常不理解。

  在他看來,背詩是沒用的,畢竟科舉考的是四書五經,應該将重點放在這上面。

  至于詩詞,終究是小道,雖然今年科考的内容,在司永平的強烈建議之下,會出一兩道詩詞題,但是,在科考中占據的分量終究太小。

  要想科考獲勝,應該抓住重點,研究四書五經,因此他不想在詩詞上花費太多的功夫。

  許春花對他微微一笑,說道,“安哥,你按我說的做就行,我跟你說,背誦詩詞對你絕對有好處,不會有任何壞處。”

  俗話說,熟讀唐詩三百遍,不會作詩也會吟。

  她現在讓司永安背詩,是為了培養他的詩詞底蘊,這樣他科考答題時,就能寫出一些閃光的句子,一些讓人拍案叫絕的文章。

  隻是,許春花發現一個問題,不知為何,這個時代并沒有繁盛的唐詩,連李杜這些詩詞界的大咖都沒出現。

  不過,這樣也好,方便她教司永安了。

  她給司永安寫了一些唐詩的名篇,讓其背誦。

  司永安雖然内心是拒絕的,但是,既然許春花讓他背詩,他也不拒絕,乖乖地背詩。

  許春花不光在教導司永安,她自己也在不斷的學習。

  她讓司永安給她找來前幾年科考的試題,以及那些狀元的試卷。

  雖然說這些東西不對外公開,但是呢,司永安身份特殊,他畢竟是皇子,雖然是不受寵的皇子,但是,隻要是皇子的身份,就能通過關系,得到許春花需要的資料。

  許春花拿到這些試卷之後,拿出時間做研究,總結其中的規律。

  她深知,一門心思撲在學習上,是不可能成功的,還要不斷地總結經驗。

  而通過已經考過的試題,可以看出考官的評分标準,總結出考官的喜好,答題時往這方面靠攏,就容易出彩。

  雖然考官可能發生變化,但是,隻要皇帝不死,評分标準就不會發生太大的變化,畢竟會試的成績,最終由皇帝定奪。

  其實,總結這些資料非常的費時間,但是得到的好處也是非常的大。

  許春花前世就是這樣,每逢考試之前,她就找出往年的真題,從中找規律,這樣可以提高學習效率,取得好成績。

  學習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

  轉眼之間,時間已經進入到盛夏時節,天氣炎熱,蟬鳴聲聲,把人搞得昏昏欲睡,根本無心學習。

  許春花來到書房,發現司永安爬在書桌上睡着了。

  她不由得一笑,走過去敲敲書桌,敲醒司永安。

  司永安迷糊着眼睛道,“春花你來了,我實在太困了,就趴下眯一會兒。”

  許春花叮囑道,“小眯一會兒可以,但不要耽誤了學習。”

  司永安認真地點頭,“嗯。”

  他揉揉滿是膠原蛋白的臉蛋,對許春花說道,“春花,要不今日咱們别學習了,出去遊玩吧。”

  聽聞此言,許春花有些心動,她來到皇城好幾個月了,但是一直沒有出去過。

  之前為了防止被司永平派人暗殺,所以一直躲在司永安的府邸裡,後來在府裡待久了,也就習以為常,也懶得出去。

  現在,聽到司永安的邀請,她有些怦然心動。

  是該出去走走了,看看大月國的皇城,欣賞外面的繁華。

  于是,兩人一拍即合,去外面逛一逛。

  當然,不光是他們兩個出門,司永安還派了幾個護衛,散布在他們周圍,暗中保護他們。

  畢竟,太子司永平還對許春花懷恨在心。

  出了府邸,走到皇城的繁華地帶。

  看着寬約幾十米的大街,許春花愕然,這大街真寬,那寬度都快趕上天安門廣場的寬度了。

  這些大街都用朱雀、玄武這些神獸的名字命名。

  許春花恍然地點頭,怪不得松江城的主幹道也用朱雀玄武命名呢,原來是從皇城學的。

  在玄武大街上,路旁的各家商鋪大門敞開,街道上不時有人走過,除了黃皮膚黑眼睛的人群,還有高鼻梁黃毛的白種人。

  許春花好奇問司永安,這些異域人為何來皇城。

  司永安告訴她,這些人都是來皇城學習的,因為大月國是世界上最繁華的國度,各種工藝也先進,于是,那些異域人士慕名來此學習,有的學習文化,有的學習各種工藝技術。

  許春花了然地點點頭,原來自己傳來來的大月朝,竟然和古代曆史上的盛唐有些相似。

  這樣也好,對于傳說中的大唐盛世,她一直非常的向往,但是無緣走進盛唐,那麼就領略大月朝的繁盛吧。

  由于天氣炎熱,太陽像大火爐一樣挂在天上,街道上的人們也都無精打采,低着頭,腳步匆匆。

  雖然驕陽似火,雖然許春花也很熱,但她精神頭很旺盛,好奇地打量着皇城的一切。

  忽然,她的目光停留在一些孩童手上,他們拿着冰棒一樣的東西,邊走邊舔,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許春花震驚,這個時代竟然有冰棍兒。

  不過這樣也好,正好吃冰棍解暑。

  許春花對司永安說要買冰棍,司永安自然同意,然後他們兩個來到街角的一家店鋪,買了兩根冰棍。

  許春花一根,司永安一根。

  兩人邊走邊吃。

  吃了幾口,許春花發現,這時的冰棍不像後世的那麼甜,隻有一股淡淡的甜味。

  雖然味道較之後世,差了幾個檔次,但許春花覺得已經足夠好了。

  畢竟這個時代工藝落後,能制造出冰棍就很好了。

  而且,這個時代的冰棍比後世有一個突出的有點,那就是這時候的水完全是純淨水,絕對沒有任何污染,因為水質好,所以做出的冰棍更好吃。

  許春花覺得,這時候随便一條小河裡的水,就比後世号稱大自然搬運工有點甜的礦泉水更好喝。

  她的目光停留在一個路人頭上的帽子上,黃色的草帽,樣式古樸,花紋精美。

  她驚歎道,“哇,這個帽子好漂亮啊!”

  她想要草帽子。

  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司永安。

  司永安微微一笑,“想要帽子很簡單啊,咱們找個店鋪買一個就行。”

  他們兩個沿街尋找帽子店,準備買帽子。

  找到一家氣派的帽子店,司永安拉着許春花走進去。

  店鋪裡賣的帽子有各種樣式,材質也不同,有麥稭稈編制的,也有布料做的。

  店裡有幾個客人正在選帽子。

  畢竟夏天天氣炎熱,遮陽的工具又少,帽子就顯得尤為重要。

  許春花看看那個,摸摸那個,挑選帽子。

  司永安靜靜地站在許春花身後,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

  對他來說,陪許春花逛街,看到許春花臉上的笑容,就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他十分喜歡在許春花在一起,覺得兩個人在一起的感覺非常的美好。

  許春花看了幾個帽子,都不滿意,忽然,目光掃到貨架上一頂藍色的絲綢帽子,她眼前一亮,伸手就去拿帽子。

  正好這時候,有一隻嫩白的玉手伸過來,也抓向藍色絲綢帽子。

  兩人的手幾乎同時握住帽子。

  “放開,這是我看上的帽子。”一道嬌蠻的聲音響起。

  許春花聞言,心裡火氣上升。

  其實她還沒決定買不買呢,但是聽到對方如此刁蠻的話語,她心生不滿,冷哼道,“這是我看上的帽子,你放開。”

  雖然她性格合善,不喜歡與人結冤,但是該強勢的時候,她絕對不慫,會非常的強勢。

  她轉眼看過去,隻見說話的小姑娘十五六歲的年紀,臉色白淨,穿着一件漂亮的絲綢紗裙。

  她身後跟着幾個人。

  許春花看到其中一人時,眼睛陡然睜大,眉毛皺在一起。

  司永平竟然在這個刁蠻小姑娘身後。

  他也看到了許春花,冷冷一笑,上前一步,看看許春花,又看看司永安,“呵呵,老七,還有許春花,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們呀,其實我找你們找到的好苦啊,特别是你許春花,我派人找了好久。”

  當然,他所謂的找,并非真正的尋找,而是派人暗殺她。

  司永安臉色驟然變冷,也上前一步,直接當在許春花身前,以此保護她。

  他冷冷一笑,“本來我今日心情挺好,可是遇到了你,哎,好心情沒有了。”

  “哎,司永安,你這是什麼态度?平哥哥是你的六哥,身份也比你高貴,你怎麼可以無禮呢。”刁蠻小姑娘說道。

  她沒有點名司永平的身份,畢竟在這種場合,如果點名司永平的太子身份,會引起轟動的,也會招來麻煩。

  司永安冷笑地看着她,“龐冬靈,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哼,怎麼沒我說話的份兒,我是平哥哥的人。”刁蠻小姑娘叫嚣道。

  司永安根本不理她,轉頭看司永平,“老六,你讓她替你出頭嗎?”

  司永平冷笑道,“對啊,至少靈兒對我好。”

  司永安冷哼一聲,“哼,你和她之前,隻不過是相互利用的關系,你想利用她爹的勢力,而她想利用你,擡高身份。”

  “閉嘴。”司永平冷哼一聲,司永安說的是實情,隻是這實情說出來挺紮心的。

  他說道,“老七,我今兒心情好,懶得和你一般計較,靈兒,咱們走。”

  “不要嘛,平哥哥,我就想要那個帽子。”龐冬靈搖着他的手,開始撒嬌。

  司永平臉上帶着微笑,拍拍龐冬靈的腦袋,“哎,靈兒你又任性了,好吧,既然你想要,我就給你要來。”

  他轉頭對司永安說道,“老七,靈兒挺喜歡這個帽子的,你就把帽子讓給她吧。”

  司永安搖頭,“不行,這是春花看上的帽子,必須給春花。”

  他們兩個運氣雲淡風輕,但是都分毫不讓步。

  因為從表面上這是再争一個帽子,但本質上,是他們在表明自己的立場,因此,絕不能做出任何的讓步。

  “老七,你不要忘了,你答應我的事。”司永平提醒道。

  當初司永安從他宮裡救許春花時,司永平不同意,司永安就說欠他一個人情,他這才同意。

  司永安笑道,“好啊,那我把帽子讓給你,人情就還給你了。”

  司永平搖頭,“不行,讓帽子隻是一件小事,怎麼能換我的大人情,這事不算。”

  他可不想因為一頂帽子,就把這人情給用了。

  他想等以後皇權争奪,他處于不利地位,需要幫忙時,使用這個人情。

  雖然他們現在進行各種明争暗鬥,但是像皇子之間的争鬥,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一旦利益相同,哪怕雙方之前鬥得你死我活,也可以迅速的結成夥伴,一起對付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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