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農女要翻身:邪王,慢點

第一百六十章 有毒

  讓衆多學子沒想到的是,龐冬靈竟然主動向許春花道歉認錯,給她奉茶。

  “龐小姐這一次做的夠敞亮。”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龐小姐好樣的。”

  “不虧是知書達理人家之女,龐大小姐幹的漂亮。”

  “許春花,你還不趕緊接茶,龐小姐給足了你面子,你怎麼不領情?”

  龐冬靈似乎為了配合周圍人的輿論,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真誠。

  然而,許春花并沒有接她的茶水,臉上反而露出冷笑,緩緩地說道,“茶無好茶,宴無好宴,龐冬靈你突然在殿試開始之前,給我送茶,我有理由相信,這個茶肯定有問題。”

  許春花并非多疑,這是她出于對司永平本性的了解,司永平本就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龐冬靈跟着他混,能是什麼好鳥呢?

  所以這個茶,她絕不喝。

  龐冬靈端着茶水好一段時間,許春花都沒有接,龐冬靈的眼裡露出委屈的光芒,可憐兮兮地說道,“春花,你怎麼能這樣誣蔑我,我真心實意向你道歉,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呢,難道你不接受我的道歉嗎?”

  “哎,許春花,這就是你做的不對了,不管怎麼說,人龐大小姐都給你道歉了,你就應該接受啊。”

  “然也,哪怕你們有天大的恩怨,可是,既然人家主動道歉,主動認錯,你就應該給人一個台階下。”

  周圍的學子們高談闊論道,紛紛替龐冬靈說話。

  當他們看到龐冬靈向他們投去感激的目光時,說話的聲音更大了,論調也更加的高大上。

  他們把這當做是一次在龐冬靈面前露臉的機會。

  龐冬靈畢竟是當朝宰相之女,如果能得到龐冬靈的青睐,對于他們來說,是一件極好的事兒。

  雖然他們也知道龐冬靈心儀太子司永平,對于其他男人,不屑一顧,但是,萬一呢。

  萬一龐冬靈沒做成太子妃,不得不另選夫婿,因為這時候留下的好感,得到龐冬靈的青睐,那麼他們平步青雲的機會就到了。

  哪怕龐冬靈隻是表面上和他們結為夫妻,暗地裡依然是司永平的人,他們都心甘情願,甘之若饴。

  這并不是因為這些文人懦弱,也并非他們有綠帽情節,甘願把自己的老婆讓給别人,而是因為他們為了得到更大的利益,比如升官發财。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時代的悲哀,然而這何嘗不是權勢的影響力呢。

  為了權勢,有些人連良心都不要了。

  許春花不受他們言論的影響,直視龐冬靈,認真而嚴肅地說道,“這杯茶水我不敢喝,萬一你在裡面放了什麼不幹淨東西,我喝了之後,來個鬧肚子或者是直接昏過去,那麼我還如何參加殿試呢?”

  龐冬靈臉上的神情越發的委屈,說道,“許春花,你怎麼能這樣懷疑我呢,我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丞相府的大小姐,怎麼會做出這種卑鄙的事呢?”

  “許春花,這就是你的錯了,你怎麼能懷疑龐小姐呢。”

  “龐大小姐怎麼可能做出昧良心的事兒?”

  學子們出聲附和道。

  許春花看向這些高談闊論,誇誇其談的人,她的目光停留在一個瘦高男子身上,他叫嚣的最誇張,表情最豐富。

  許春花臉上忽然露出邪魅的笑容,“好吧,我接受你的茶。”

  她結果龐冬靈的茶,龐冬靈臉上閃過喜色,圍觀的學子們滿意地點點頭,“這才對嘛。”

  許春花轉身走到瘦高男子面前,說道,“這杯茶我接受了,但是呢,我看你剛才說了那麼多,肯定口渴了吧,我借花獻佛,把這杯茶送給你,請喝。”

  瘦高男子露出誠惶誠恐的表情,搖頭道,“不敢,小生隻是一介書生,怎麼敢喝龐小姐的茶還是你請吧。”

  許春花笑眯眯道,“有何不敢?這一杯茶是龐冬靈獻給我的,我已經接過,這代表這杯茶現在在是我的,我轉而送給你,你沒必要惶恐,直接喝茶即可。”

  “那也不行,難道你送我,我就要接受嗎?”瘦高男子不滿地給了許春花一個白眼,仿佛在說,咱們不熟,我不喝你的茶。

  許春花臉上帶笑,順着他的話說道,“原來你也知道這個道理啊,别人送的東西,不一定要接受,可同樣的道理,為什麼龐冬靈向我道歉,你覺得我就應該接受她的茶水呢?”

  瘦高男子被許春花問的啞口無言,隻好一甩袖子,冷哼一聲,“哼,你無理取鬧。”

  他背過身,不理許春花。

  許春花冷笑道,“無理取鬧的是你。”

  “你……”瘦高男子張嘴語言。

  許春花接着說道,“我覺得你還是喝了這杯茶吧,畢竟這是龐小姐親手端來的茶水,沒準你喝了之後,龐小姐對你另眼相看呢。”

  瘦高男子聞言,心念一動,臉上露出了猶豫之色,正如許春花所說,像他這樣的噗通書生,按照常理,怎樣可能喝到丞相府大小姐送上的茶呢?而現在,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機會,他不喝的話,似乎損失了點什麼,如果喝了之後,不說别的,最起碼回到自己的家鄉之後,他有了吹噓的資本,好歹他喝過丞相府大小姐的茶。

  龐冬靈見他猶豫,連連對他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喝茶。

  瘦高男子接受到龐冬靈用神情傳來的信息,表情楞了楞,這一刻,他意識到,這杯茶或許不那麼簡單。

  他連忙退下去,不再和許春花交鋒。

  許春花早就注意到龐冬靈的小動作,她緩步走到龐冬靈面前,“龐冬靈,你為什麼不讓他喝茶呢?莫非真被我說中了,你這茶有問題?”

  龐冬靈連連搖頭否認,“我的茶怎麼會有問題呢,絕對是正宗的好茶。”

  “是嗎?”許春花笑眯眯地問。

  龐冬靈看到徐春花的笑容,内心沒來由地一陣恐慌,卻硬着頭皮說道,“當然是好茶,不信你嘗一口就知道了。”

  許春花端起茶杯,“好,我嘗嘗。”

  她端起茶杯,往自己嘴邊送。

  龐冬靈見此,臉上露出歡愉的笑容。

  許春花突然擡起腳,在龐冬靈的腳面上,重重地踩了下,還用力旋轉兩下,龐冬靈吃痛,張大嘴巴,大叫一聲“啊”。

  許春花趁機,把那杯茶水直接倒進龐冬靈嘴裡。

  龐冬靈本能地下咽,接着意識到什麼,連忙把嘴裡的茶水吐出來,接着大口大口地吸冷氣,她被熱茶燙的嘴巴裡起皮了。

  然而,她無暇理會被燙傷的嘴,眼裡流出了淚水,哇哇大哭,“完蛋了,我中毒了,怎麼辦啊怎麼辦?”

  衆人看到她這個樣子,恍然明白,許春花的擔心并非多餘,這茶水真的有貓膩。

  許春花緩緩地環視四周,冷聲道,“你們還說這茶水沒有問題嗎?”

  她特意把目光在瘦高男子身上停頓了幾秒。

  衆學子在她目光的注視下,都尴尬地低下了頭。

  有一些人,悄悄的溜走了,剛才他們全都勸許春花喝茶,沒想到茶水真的有問題,如果許春花真的喝了茶水,相當于被他們害了,他們不好意思面對許春花了。

  許春花看着嚎啕大哭的龐冬靈,冷聲道,“你有這哭的功夫,還不如趕快去找解藥,還是說,你想中毒?”

  龐冬靈一咕噜從地上爬起來,離開之前,給許春花留下一句狠話,“許春花,你給我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

  而後,她匆匆向司永平跑去。

  司永平目睹了這件事的整個過程,眼裡閃過一抹厭惡的光芒,責怪龐冬靈做事不夠機靈,是個大草包。

  但是,他又不得不迎上去,關切地問道,“靈兒,你怎麼樣了?”

  他不斷向龐冬靈使眼色,讓她不要說不該說的話。

  可龐冬靈隻想着自己中毒了,那還顧得了那麼多,大哭道,“平哥哥,我中毒了,趕緊給我拿解藥吧。”

  司永平身體一僵,眼裡閃過憤恨的光芒,責怪龐冬靈個是豬隊友。

  因為這句話一出,代表他是龐冬靈給許春花送茶這件事的幕後指使者。

  果然,如同他猜測的異樣,衆人全都震驚了,表情如同被一個驚雷給鎮住了。

  在衆人的口口相傳中,太子司永平宅心仁厚,生性寬厚,是最理想的下一任皇帝。

  然而,他卻讓人做出下毒這樣的事。

  衆人都難以置信。

  司永平也注意到衆人神情的變化,他心思電轉,一甩衣袖,嗔怪地對龐冬靈說道,“靈兒,你把話說清楚,要什麼解藥,我怎麼不知道解藥的事。”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不斷地向龐冬靈使眼色。

  龐冬靈這時候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盡力彌補,拍拍自己的腦袋,自責道,“瞧我這腦子,被許春花氣糊塗了,平哥你确實不知道解藥的事,我自己找解藥去。”

  她快步走到她的小夥伴中間去,小夥伴給她遞來一個小瓷瓶,裡面裝的正是解藥,其實這個小瓷瓶是司永平身旁的小太監給的。

  司永平環視四周一圈,對衆人拱拱手,笑道,“好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大家就不要看了,該好好準備即将開始的殿試了。”

  既然太子發話,衆人不敢再圍觀,紛紛散去。

  許春花冷笑着,看着司永平虛僞的嘴臉。

  她心說,司永平,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司永平不着痕迹地瞪了許春花一眼,表情厭惡又兇惡。

  不過,雙方之間的交鋒暫時終止,衆人都安靜地等待着殿試的到來。

  又等了一會,禁閉的城門打開了側門,從裡面走出來一對太監,有七人之多,最前面之人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太監,他身穿紫色絲綢服,一手拿着浮塵,一手高舉一卷黃色的布,他把黃布高舉過頭頂,從黃布的樣式看,應該是聖旨。

  跟在他身後的六名小太監,兩兩一排,面容青澀,衣着簡樸,表情拘謹,看樣子是老太監的下屬。

  老太監剛一出城門,衆學子就把目光投向他,因為衆人明白,老太監出現,代表殿試即将開始。

  老太太掃視現場一圈,微微仰起頭,扯着公鴨嗓子喊道,“聖旨到,各位考生請接旨。”

  殿試的主考官是皇帝,而皇帝隻管出題評卷,根本不屑理會殿試的其他雜事,于是,皇帝就把自己的命令變為聖旨,交給自己身旁的得力太監,由太監負責殿試的雜事。

  衆人剛一聽到聖旨到三個字,不管是站着的坐着的,都紛紛做出惶恐的表情,全部跪下,額頭貼着地面,屁股微微撅起,态度十分的恭敬。

  許春花本不想下跪的,但是,不下跪相當于抗旨,是欺君大罪,這種罪名要被砍腦袋的,甚至還有株連九族。

  迫不得已,許春花隻能裝模作樣,跪在地上,她低着腦袋,眼珠滴溜溜亂轉。

  老太監扯着公鴨嗓子宣讀聖旨上的内容,基本上就是殿試的注意事項,告訴學子們,殿試的時候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

  末了,還加了一條鼓勵的話語,皇帝告訴學子們,朕已經做好準備了,問他們是否做好準備,是否準備踏入廟堂,為國效力。

  聽到這句話,衆學子像是被打了雞皿一樣,表情變得皿脈噴張。

  畢竟,這相當于皇帝向他們發出了邀請,好像在說,兄弟,我需要你,你準備好了嗎?

  學子們都有一種和皇帝拉近了距離的感覺。

  許春花看着激動的學子們,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心說你們這些學子讀書讀傻了,還是太幼稚,怎麼能輕信這樣的話語呢,這明明是客套話,當不得真。

  皇帝畢竟是九五之尊,高高在上,怎麼肯和他們這些學子打成一片。

  但是,這話她不好意思說出來。

  畢竟,這種大煞風景的話,萬一被别人舉報了,對自己非常不利。

  老太監宣讀完聖旨,就示意學子們排好隊,跟着他進入内城,參加殿試。

  學子們都很激動,積極排成兩隊,跟在老太監後面進入皇城。

  當然,像司永平這些皇子,還是享有一定特權的,他們都排在隊伍的最前方。

  許春花則主動排在隊伍的末端。

  走過厚重的城門,進入高牆深院的内城,内城裡三步一哨五步一崗,不時有巡邏的衛兵走來走去,戒備森嚴。

  然而,衛兵們大踏步巡邏的聲音,反而襯托的内城更加的靜谧,因為在内城裡,除了巡邏的聲音,沒有其他的任何聲音。

  進了内城的許春花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非常的壓抑,如果天天讓她生活在這裡,她估計自己會憋瘋的。

  她有些好奇,那些為了争奪皇權而不顧兄弟情誼,手足相殘的人,為何都想做皇帝呢,為何要過這種壓抑的日子呢。

  可是,她哪裡知道,皇宮的壓抑隻是對一般人而言,但是對于高高在上的皇帝來說,他不覺得壓抑,畢竟整個内城都是他的,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是這裡高高在上的王。

  比如曆史上有一些皇帝,一生隻喜歡一件事,那就是女人,像一隻行走的公泰迪一樣,無論何時何地,隻要有了興趣,抓住身旁的女人,無論是妃嫔還是宮女,都摁在地上摩擦。

  對于這些皇帝來說,内城皇宮根本不壓抑,簡直就是他們的無上樂園。

  他們一行人,沿着内城的側道,邁步前行。

  衆人走路的時候,都老實本分,不敢擡頭看四周,因為這是老太監剛才宣讀的規矩,在皇宮裡面不可以随意地張望。

  許春花也老實地低頭走路,隻是她覺得不四處看看,挺虧得慌,畢竟這裡是皇宮,普通人一輩子難以來一次的地方。

  雖然之前她被太子司永平抓進過皇宮,但是那時候是黑夜,黑燈瞎火的,她又被人捆綁着,哪有心情四處看。

  而現在,她有心把皇宮的布局記下來,不為别的,隻為下次再被人抓來的時候,知道哪裡是出口,知道怎麼跑路。

  根據許春花的觀察,發現皇宮的布局和現在的故宮布局類似,都是亭台樓閣,修建的威武壯觀,處處凸顯着皇權的尊嚴與高貴,讓人生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

  許春花一行人被帶到了保和殿

  這裡是這次殿試的考場。

  保和殿曆來是舉行殿試的場所,在大殿裡面,放着一排排低矮的桌案,學子們将在這裡進行答題。

  其實殿試最初是在保和殿外面的院子裡舉辦,但是寒冬臘月在院子裡答題,學子們被凍得打哆嗦,雙手通紅,寫字都變形,後來,幾經改革,殿試的場所從殿外改到了殿内。

  在殿試進行的過程中,皇帝坐在上方的龍椅上,巡視着下面的學子。

  當然,皇帝巡視,不僅是為了監考,也為了從中選拔人才。

  這個選拔人才并非是看學子的文筆,而是看學子的相貌,如果長相出衆,入得了皇帝的眼,也可以平步青雲,走上仕途。

  這些被皇帝看重顔值的學子,一般升職比較快,因為他們是靠身體博取皇帝歡心的。

  沒錯,這個時代的皇帝,不僅喜歡女人,也喜歡男人,有斷袖之癖。

  但是,這是時代的風氣,很多有權有勢的人物,都跟風做這事。

  隻是,能被皇帝看上顔值這事,極少發生,大多數的時候,沒有特别讓皇帝動心的顔值,于是隻看學子的才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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