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秦風醒來時,已是第二天的黃昏時分了,這一個安穩覺過後,整個神清氣爽,轉眼向四下一看,不由又把他楞住了!
長樂、豫章二人并肩而卧在自己的左邊,紅紅燭光之下,嬌豔不可方物。
他悄悄仔細打量了一會兒,但見長樂清麗,豫章秀雅,兩美麗公主的俏臉相互輝映,如明珠,如美玉,說不出的明麗動人。秦風忍不住便想每個人都去親一個嘴,卻怕驚醒了她們,心道:“我秦風也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也不知燒了幾輩子的高香,竟然娶到如此知書達禮、溫柔賢惠、識情識趣的妻子,而且,還是一人娶四,這豔福可真不淺。現代社會那裡有這等絕世佳人?即便是有,也不會輪到自己啊。”
若不是怕驚醒了她們,秦風真想一把将這兩位嬌俏的美人兒擁在懷裡,他癡癡地瞧着了長樂一會兒,又看了豫章的臉龐,這妮子近半個多月不見,也削瘦多了,下巴變得尖尖的,眉宇間輕鎖的哀愁,讓這年輕的少女似乎成熟了許多。
同樣的,長樂公主比豫章更多了一分楚楚可憐的憔悴風姿,秦風知道出了這碼事情,最難受的或許就是長樂了吧。
他輕手輕腳準備起來。他這一動,長樂便即醒了,微笑道:“郎君,你醒啦。”
秦風指了指豫章公主,作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低低道:“别驚醒了豫章,你們這些天也很不好過吧,嶽母大人不會有事的,放心,一切有我。”
“放心,一切有我”這六個字,讓長樂公主心中湧出了一陣陣的甜蜜與幸福的感覺,她乖巧的點了點頭。所有的擔憂,隻覺這一刻風輕雲淡,無比的愉悅和幸福讓她的雙眸溢滿了淚水,但那美麗的臉龐所溢發出的神彩,在這一刹那比天上的明月還要燦爛。
豫章公主也醒了過來,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問道:“大清早你兩個在說什麼?”
秦風嘿嘿一笑,而後一本正經道:“我們呀,瞞着你,一直沒睡,兩個兒說了一夜情話。還做了一些關于傳宗接代的事情,嗯,你懂得的。”打了呵欠,拍嘴說道:“好困,好困!我這可要睡了。”又伸了個懶腰。
長樂臉上一紅,道:“胡說八道什麼?跟你有什麼話好說?怎說得上一夜?再說了,現在天色才剛暗下不久呢?”
秦風哈哈一笑,道:“好了,你們這些天擔驚受怕,日子也很不好過。你們就好好休息啊!我去看看嶽母大人,确認一下她的傷勢,嶽父想必等得心焦得很了。”
“我們哪裡休息得了啊!”長樂公主起身道:“咱們一起去吧!”
“說得沒錯!”豫章也爬了起來。
“郎君,你……”正要服侍秦風的穿衣的長樂猛然對上秦風帶着灼熱的眼神,長樂不禁有些發愣。
此刻的長樂與豫章不知道是由于這宮殿中熱浪太盛還是因為剛剛睡醒,玉臉潮紅,晶瑩的鼻翼上還帶着幾滴汗珠,更顯嬌豔欲滴。
烏黑的頭發大部都随意的用一根玉钗盤起紮在頭上,卻有那麼幾率從額頭上垂下,正是這幾縷頭發擾亂了胡亥平靜的心田,修長的玉頸帶着水汽,散發着瑩瑩光澤。
玉頸下面大片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秦風眼前,最關鍵的高聳被肚兜包裹住,卻更添了幾分讓人尋幽探秘的沖動。透過薄紗可以清楚的看到兩條紅色的絲線從頸後延伸而出。
一襲薄紗裹住玲珑的身軀,卻早已經不能遮掩什麼。秦風能夠清楚的看到斜坐在自己旁邊的那四條白嫩如玉的修長美腿。
鎖骨瘦削性感,兇部卻很飽滿尖挺,大腿長而筆直,臀部豐滿渾圓,全身上下顯現出一種誘人的魅力。那曼妙修長、曲線流暢的胴體簡直像是美玉雕成,造型優美而生動,冰清玉潔的肌膚,沒有一點瑕疵。
最為緻命的是她們,除了肚兜似乎什麼都沒穿。
且随着她們的動作,兇前的兩團高聳似要裂衣而出。
秦風似乎看到了别樣的凸起,當然他知道那是什麼。
那蓬亂的雲鬓,如絲的媚眼,微啟的櫻唇……,惹得秦風整個人都似化作了一團火焰,隻有她們晶瑩的身子才能将他的烈火熄滅。
飽滿的酥兇、修長的玉腿、渾圓的足踝……每分每寸,都充滿了女性的誘惑,女性的魅力
“嗯,哼!你們先起來吧…我先躺一會兒…”秦風口齒發幹,用柳下惠同志的意志,強行壓制了心中的念想,澀聲道。
“郎君?”豫章垂下頭訝然的看着秦風,似乎壓根就不知道秦風此刻已經快被欲火燒爆了。
“豫章,聽郎君的!”長樂公主心細如塵,發現了被子上的凸起,她早不是昔日之黃花,自然知道那是什麼,頓時,俏顔嬌如紅霞,不由分說的拉起了不明就理的豫章公主,跑到了另一間,換上了衣衫。
至于現場版本的老秦同志呢?
這厮也起來了,他用早已冷确的水洗了把臉,用了很長的時間,然後才……平息了某個部位的憤怒。
秦風穿戴完畢,先兩位公主走回長樂宮正殿。
在困乏之際睡到自然醒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盡量将四肢伸長,大大的伸了個懶腰。
四劍侍見秦風出來,一人迎了上來,輕聲道:“将軍,太子殿下來了!”
“太子殿下?他等了多久?”
“兩個多時辰了。”劍侍輕聲道。
“怎麼不叫我?”秦風加快了腳步,繞過屏風,正見到李承乾坐在那裡品茶,沒有絲毫焦躁的意味。
秦風大為感歎,這李承乾得到李世民親自指點,這進步還真是大啊,古銅色的英俊臉龐棱角分明有如刀削斧砍一般,兩條橫眉下是高聳的鼻梁與深深陷下的眼眶,黑色的瞳孔中眼神閃動有如刀鋒,通過他的這番精氣神,秦風就知道這小子對武藝的學習從來沒有間斷過。
“不要怪她們!”聽到了對話的李承乾笑着起身相迎,這微笑仿佛令冰雪融化的陽光,使人不由生出親近之意,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妹夫長途跋涉,風雨兼程,愚兄實在不忍叫醒。這此天想必沒睡過一個好覺。現在剛到長安,好好休息是應該的。”他接着對身旁的侍女道:“去拿些食物來。”
秦風更是驚訝了,這李承乾越來越有政客的範兒了,不管有心無心,是做作還是什麼:他也确确實實的沒有擺出一點大唐太子的架子,在靜靜的等着秦風的睡醒。
秦風也覺得心裡有些暖洋洋的,不過他還是說道:“謝大舅哥體恤,老實說,确實太累了。啧啧啧,這才多久的幾天,大舅哥越來越有儲君的風範了。”秦風豎指而贊
等擺上了一大桌美食,李承乾讓下人退走之後,一下子,又變了一個樣,他湊了近前,本性流露的大倒苦水道:“你當我想啊。母後出事、舅舅病亡,父皇無心理政,于是便讓我以儲君的身分代為理政,成天處理堆積如山公文,我都快瘋了。現在我才知道,一個仁君、聖君不是那麼好當的。”
“等等……你剛剛說了什麼?”秦風停箸不動,大為震驚的看着李承乾,意外的問:“你舅舅、長孫無忌,長孫大人死了?”
“你不知道麼?”李承乾反而是驚訝了。這麼些天,長孫無忌之死早已傳遍關中,這秦風竟然不知道?
“我哪知道啊?”
秦風說道:“我在幽州備了大量的食物,之後是日夜兼程,為了趕時間,我幾乎是抄着道來的,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荒郊野外行走。遇到城池,要麼是穿城,要麼是繞城而過,我哪裡知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
“難怪了?”李承乾恍然大悟,用悲傷的口吻的道:“母後傷後的第二天,舅舅就仙逝了。”
“與我說說,當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先填飽了肚子再說。”
“節省時間,你說我聽着。”
李承乾知道秦風在行軍時也是這般一邊吃東西,一邊與将軍們議事,他也不奇怪,便将那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起來,當然,有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自然是不會說的。
秦風咀嚼着宮中美食,一邊不動聲色的聆聽,其間一言不發,可他還是聽出了一些疑點。
第一個疑點是,大家同時遇刺,為何就隻有絲毫無損的長孫無忌死了呢?
第二個疑點,李世民為何要避開朝中幾位重臣而單獨召見了長孫無忌?
第三個疑點,長孫無忌死了之後,李世民為何隻是去看了一面就不再理會?
第四個疑點,則是單雄信臨終前說的讓他小心長孫無忌一說。
經過這一番推測,秦風已經确認幕後主使就是長孫無忌了,而長孫無忌要麼是服毒自盡,要麼就是讓李世民給毒死了,隻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裝聾作啞為妙,待李承乾說完,秦風故作悲傷了半晌,才感歎道:“可惜啊!一代文武雙全名臣竟然這麼就走了,這不但是當時的損失,也是大唐數代的損失。”
“誰說不是呢?”李承乾惆怅萬分
“逝者已矣,活着的人還要繼續未竟的事業。”秦風見李承乾是真的傷心,作出一副強顔歡笑的模樣道:“隻有化悲痛為力量,把大唐打造成為獨一無二的偉大帝國,才對得起那些為了大唐而流皿流淚的将士們。陛下讓你理政,對你來說是一個非常難得的學習的機會,年輕人不怕犯錯,就怕一錯再錯。”
李承乾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有這麼些重臣指點,如果再犯錯,那真的太不應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