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秦府。
長樂的肚子沒有多大的變化,可是各種珍稀的安胎補品從皇宮大内送入府中,經驗豐富的産婆,安胎大夫,無一不二十四小時待命,那架勢比生龍子龍孫還要隆重,很是誇張。
這也是沒辦法,并不是秦府喜歡排場,這一切的一切,大多都是大唐皇帝李世民,國母長孫皇後親自安排的。
便是想不隆重,也是不成。
秦風與長樂夫婦推辭多次無用,也聽而任之了,這或許就是這個時代的特權了吧。
對于長樂這寶貝女兒的第一次懷胎,李世民、長孫皇後心中的緊張感毫不遜色秦風這個丈夫。
長樂在豫章公主的陪同下,與府中花園散步。
長樂經過多方滋補,面色紅潤,容光明豔,那無人可以下筆描繪形容的絕世容顔上洋溢着幸福愉快的笑容,更顯得光彩耀人,那原本出衆的身材變得更加豐滿圓潤了。
豫章同是少見的佳人,但與長樂一比,高下立判。
豫章公主的目光不時的在長樂的兇前瞟過,又看了看自己的,欲言又止,見左右無人,偷偷的附耳輕聲道:“長樂姐姐,你發現沒有,你的兇部好像大了一圈呢……”
“咳……”長樂聽了一呆,哪裡想到自己的妹妹莫名其妙的冒出了這一句,驚愕之下,讓口水給嗆到了,連咳了幾下,羞怒之下,錘了豫章公主幾拳,嗔道:“作死啊,哪有……”
豫章公主瞪信誓旦旦道:“怎麼沒有,就有、就有……你原來的兇部隻比我大些,可大不了多少……你看你,現在都快比得上雲蘿了。”她語氣酸酸的,四女中論相貌,自然是長樂當之無愧,鄭麗琬居次,可比身材,堪稱妖精級别的尤物馬雲蘿,就要勝上一籌了。長樂的兇器比常人要大一些,豫章公主要比常人小上一點,而恰好她是四女中最小的。雖然算不上貧乳,飛機場,可是與姐妹們相比,卻是小了一些。
盡管秦風常說什麼聽不懂的“貧乳賽高,傲嬌萬歲”之類的話來安慰,但是豫章公主還是很在意的,尤其是聽鄭麗琬那無良的大姐姐偶爾說男人都喜歡兇大的女人之類的話後,這兇部便成了豫章公主的一大心病了。
她覺得自己年紀比長樂小,應該還會長。不敢跟有異族皿統的馬雲蘿比,能夠勝過長樂,或者跟長樂一個級别,也就心滿意足了。
可是長樂懷孕之後,一直默默關注着的豫章公主赫然發現長樂的兇部日新月異,越長越大,現在都快媲美體态豐盈的鄭麗琬了。
這讓豫章公主情何以堪啊
眼見長樂與日俱增的雄偉,以為有什麼秘方的豫章公主,今天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
其實長樂也有這種感覺,畢竟肉長在自己身上,大沒有大注意得到。隻是讓豫章公主這樣子說出來難為情,才斷然否認。她聽着豫章說的如此肯定,也不知如何應對了,隻想找個地窖鑽下去。
耐不住心中羞意,長樂疾走幾步,要逃避這種尴尬的局面。
“姐,别走呀……”更以為長樂有什麼秘方的豫章大急,她哪裡肯放過長樂,快追了上去,低聲道:“我聽生過孩子的人說,孕婦會有發胖變形的迹象,有些瘦弱纖纖的婦人,甚至可能成為一個肥嘟嘟的大胖子……可你的身材好像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這麼好……除了這漸漸長大的肚子……還有……”她萬分怨念的看着那高聳的山峰說道:“兇前的這兩塊肉……”
長樂忍無可忍,給了豫章一個暴栗,落荒而逃。
“别跑嘛……”豫章抱着被打的腦袋,在後面直追,叫道:“長樂好姐姐,你就說說嘛,究竟是吃了什麼東西……人家,人家也想長大點啊……”
到最後,豫章公主最終還是沒有得到能夠讓她兇前兩塊肉增大的靈丹妙藥。
當天傍晚,秦風、長樂、鄭麗琬、馬雲蘿、豫章聚在一起用餐。
豫章公主見身旁鄭麗琬、馬雲蘿兩人的山峰,一個雄偉勝過一個,還看看自己兇前隐隐約約的山丘,怨念的埋頭啃着一塊豆腐,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秦風見豫章神不守舍的爬着飯,還時不時的往長樂、鄭麗琬、馬雲蘿兇脯瞅,後,又瞧瞧自己的,一副仇大苦深的模樣。秦風先是一愣,而後諱莫如深的笑了一笑:“豫章,可有心事?”
豫章吓了一跳,差點把手裡的筷子都丢了,她語不成調道:“沒,沒有心事。”
“豫章!”秦風佯怒,喝道:“丫頭,敢不說實話?額頭上就差‘我有心事’四個字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待,要不然家法伺候。”
這一喝倒是将豫章給震懾住了,大眼不住的瞟着。
若是以往,豫章早已吓得不敢作聲,然如今秦風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就像是溫暖的春風,吹過了大地,讓人心底舒坦。
在他的笑容下,豫章公主根本不怕。
“郎君,你就不要為難豫章了,她能有什麼心事?你看她都要哭了。”長樂公主心裡一慌,生怕豫章藏不住,忙不疊的出面解釋。
“真沒有?”秦風盯着豫章公主。
“沒有,絕對沒有。”豫章公主紅着小臉,大聲辯解。
“沒有就好。”秦風默默的爬着飯,就在長樂、豫章如釋重負的時候,秦風冷不丁道:“我看某人一直盯着某些人的兇脯看,還以為是想要讨教什麼迅速豐盈起來的辦法呢,看來是我看走眼了,我本來是有一個秘方的,既然不是,也沒必要說出來了。”
長樂與豫章身子一震,想不到還是讓秦風看出來了,鄭麗琬、馬雲蘿也是人精,回想着豫章今天的異常,也一個個笑得花枝亂顫,眼淚都差點笑出來了。
長樂想着豫章今天的焦急,輕歎一聲,強忍羞意道:“你真有秘方啊?”
“你都這麼大了,還要秘方幹嘛?”
長樂怒道:“不是我,你管那麼多幹嘛?”
秦風道:“秘方呢,自然是有的,隻可惜你不需要,她們也不表态,想必是用不上了,我也不必麻煩去想了!”
羞不可抑的豫章突然擡起頭來,道:“誰說我不需要?”
秦風故作恍然道:“哦哦,原來我的豫章要啊。”為了豐滿的玉峰,豫章公主是豁了出去了,她羞人答答的大聲道:“就是,我需要,非常非常的需要,郎君想聽我說這句話,我就說出來,我才不害臊哩!”此言一出,直把鄭麗琬、馬雲蘿樂得開懷大笑,一時間,成了歡樂的海洋。
長樂也不禁展顔笑道:“傻丫頭,他要聽你說,你也不該說的呀,喂,你有什麼辦法,還不快說。”
秦風慢條斯理道:“秘方自然是有,不過嘛!最環保最快的還是……”
“是什麼?”豫章見秦風賣關子,忍不住急問,其餘三女也是停箸聆聽。
豫章隻是十幾歲的女孩子,還有很大的增長空間,況且,她也并不小,雖不像馬雲蘿那般似乎受不了小兇衣的束縛而要破衣而出似的,可也是盈盈一握,堅挺而迷人,若用大家閨秀來比例馬雲蘿的,那麼,豫章的無疑是小家碧玉,宛若春花秋月,各具擅長。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讓我每天晚上揉捏按摩了。”秦風一本正經的說着,那表情嚴肅得不得了。
“胡說八道!”
四女羞不可抑,長樂又羞又氣道:“這家夥壞透了,今晚我們都不理會他!”
“就是!”四女禁不住暧昧的氣息,紛紛撤離。
“你們明天想理會也不行了。後天我就去幽州上任了。”
“明天就走?這麼急啊。”四女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均是頗為傷感的看着前一刻還玩世不恭的丈夫。
“不急不行啊!”秦風将四位深愛的妻子帶回了内院,等大家落座之後,道:“幽州民生凋敝、百廢待興,我這個大總管才到幽州四天,闆凳都還不捂熱,就馬不停蹄的跑了回來。這一離開就是一個多月,現在嶽母已無大礙,隻需安心調養即可。雖說幽州文有馬周、劉仁軌、杜荷,武将更是不勝枚舉,可有些事情沒有我這個大總管,他們還真不知如何把攤子鋪開。長安事了,我總不能賴着不走吧?”
四女沉默無言,作為特殊的存在,她們多少知道一些秦風此行的目的。
秦風身為李唐最著名的戰将之一,領兵出戰是不可避免的,長樂、鄭麗琬、馬雲蘿、豫章早有了心理準備,除了些許傷感,到沒有多少抵觸。
長樂默默問道:“郎君,你此次上任,這一去要多久?”
“我也不清楚。”秦風頓了一頓道:“幽州大總管隻是我明裡的身份,主持幽州重建也不過是次要的任務,我主要的任務是什麼?你們大緻也知曉一二!”
四女均是點了一點頭,仇蠻在秦府住了很長一段時間,他是什麼長樂四人十分清楚,仇蠻面聖不久,秦風的職務也立馬從吏部尚書變成了現在的幽州大總管,如果說這裡頭沒有什麼貓膩,怎麼都說不過去。
“高句麗這鬼地方我沒去過,不過,我也一直努力去了解他們。高句麗不像我以往遇到的敵人。我以往遇到的敵人大多都是野戰為主。這打野戰我是半點不慫,就算對方兵力多倍與我,我也能打也敢打。但是這次的敵人很會防守,他們當年就是靠守打赢了楊堅的三十萬大軍,之後更是拖垮了楊廣的百萬兵馬,成為大隋轟然坍塌的關鍵因素,這打攻堅戰,是少不了耗時費力,具體多少時間,真的不好說。就算再快,也要一年半截吧,指不定還可能兩三年呢。”
鄭麗琬愕然道:“要那麼久啊?這真打個兩三年,那郎君回來的時候,你也長樂妹妹的孩子少說也得兩歲了吧,到時候,認不認得你這個父親……”
秦風臉色一僵,半天回不過神來。在此之前,本打算一家人一起去幽州赴任,可是長孫懷孕,打亂了之前的計劃。
幽州苦寒深重,醫療條件與長安根本沒得比,在長安養胎、分娩無疑是最為保險的選擇,就算長樂要去,也難以得到秦家二老與皇宮那兩位的支持,最終,大家一緻決定讓長安留下來是最好的辦法。可之前沒有想過的問題,這一刻讓鄭麗琬無意說出來,秦風發現還真是一大問題,一個丈夫在妻子分娩那一刻卻不在她的身邊,這也未免太不像話了一些。
鄭麗琬見秦風竟然失态了,忙道:“我隻是随便說說而已。孩子怎麼可能不認識他爹呢。”
秦風卻一臉慎重道:“沒有,你說的很有道理。不成。我可不想他日回長安後,小家夥牽着你們的手。指着我的臉問我是誰?那我哪有臉混,也對不起長樂辛辛苦苦的十月懷胎了。不就是一個高句麗,老子半年給他滅了,然後回來一起迎接我們孩子的降世。”
看着秦風莫名湧現的昂揚戰意,長樂、鄭麗琬相對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