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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科舉漏洞

破晉重圓 九世之仇 2215 2024-01-31 01:13

  “這都是兒臣應該做的,當不得父皇誇獎,軍國大事兒臣還未曾接觸,不過西北災民受異族侵害,已是苦不堪言,兒臣也不願見大晉子民流離失所。”說到西北的災民,他眼中有些黯然,他知道父皇最近正在為西北之事操心,可是他卻不能為父皇分憂,隻得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做好生意多捐款。

  司馬衷不知道兒子想得這麼多,不過見他為災民憂慮,還是摸着他的腦袋說道:

  “嗯,有一顆仁者之心,很不錯,待你再長大一些,便可以在朝堂上聽聽政務了,現在看看邸報日報,增長一下見聞也是有好處的。不過,你總來搶朕的禦廚,有些不厚道吧?”

  “父皇,要不是兒臣把咱那幾座酒樓,都改成了新式菜樣,哪來這麼多的捐款啊!新式菜樣在市場上大受歡迎,酒樓生意跟玉飲閣一樣火爆,這才多掙了這幾萬貫。”司馬遹有些委屈地說。

  “嗯,原來如此,那些菜樣還不夠嗎?你也沒必要非得挖走朕這做拉面的廚子啊。”在宮裡吃了幾頓新式菜,就能想到運用在市場上,對于兒子的經濟頭腦,司馬衷還是給予肯定的。

  “父皇有所不知,現在天氣已經不是那麼炎熱,玉飲閣的生意便不如之前那樣了,不過這閣樓不能閑着不是,兒臣就想在裡面接着做拉面生意,掙得錢也能貼補内帑。”兩個月下來,玉飲閣營利也達到了幾萬貫,可是到了淡季,來喝冷飲的人就沒那麼多了。

  “嗯,你母後她們也愛吃拉面,不如這樣吧,你把他們帶去教幾個學徒,待學成之後,再還回來如何?”司馬衷沉吟一下說。

  “兒臣謝父皇成全。”司馬遹大喜道。

  問責的旨意已經發了下去,那麼對于西北的戰事,幹着急是沒用的,就等西北總督何攀複旨。

  奏報上的“敵軍勢大,猛不可擋”等話,實在是太過敷衍,無論是司馬衷還是衆将都想知道西北一敗再敗的原因是什麼,兵部甚至做好了更壞的打算。

  雖然西北氐人叛亂讓人有些心煩,可是農業的發展也不能落下,中鐵一廠生産了六萬七千架曲轅犁和四萬五千架耧車,司馬玮召集了司州各縣的民曹,把這兩樣高端農具分發到了司州各村中,而現在正是耕地播種冬麥的時節。

  人得會調節自己的生活,一直處理政務軍務難免有些疲憊,與朋友小聚就是個不錯的選擇,正好到了月末,司馬衷便再次來到了那個酒樓。

  王敦衛樂幾人果然還在那個他們常坐的席位,見司馬衷和滿泰上樓,紛紛起來打招呼,衛樂更是把他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正度兄,好久不見,這兩個月在忙些什麼?”

  “哦,上月正趕上家裡出了一些事情,便沒能出門,諸位兄弟近來可好?”司馬衷對幾人說道。

  “我等還以為正度兄,是待在家中避險,上月才沒能來此相聚,所以我們都在尋找墨家巨子的下落,不過都沒什麼收獲,正度兄可又遇到過刀門的殺手?”祖逖有些擔憂地問。

  “刀門之事讓兄弟們挂心了,愚兄在此謝過大家。”司馬衷見衆人還在為他操心,不禁心中感激,對幾人拱手說道:

  “這兩月刀門也沒再來找我的茬,可能他們把我忘記了吧,呵呵。”

  “正度兄不用客氣,我等是朋友,伸出援手也是理所應當,切不可說如此見外的話。”王敦說道。

  “正度兄也不可大意,莫要離開護衛獨自出行,小弟動用了家族勢力,墨家門徒找到了幾個,可是他們也不知道巨子在哪裡,咱們還是不要松懈,能得到墨門高手的保護畢竟保險一些。”衛樂就在司馬衷旁邊,囑咐過司馬衷後就對其他幾人說道,幾人都點頭稱是。

  出來找好友小聚,便是為了放松心情,總不能一直為了那些阿貓阿狗操心不是?幾人便不再談論這個話題,轉而說起了當下一些時局之事。

  “前幾日的大晉日報你們都看了吧?西北軍如此敗退,實在是丢了我大晉的臉面,吾真想現在就投身軍伍,上陣殺敵!”祖逖明顯是個憤青,捏着拳頭憤憤地說,轉頭又有些疑惑地問王敦道:

  “處仲兄出身名門,又是文武兼備的青年俊傑,為何不接受州郡的舉薦呢?入朝任一兵部之職,也能為國出力啊?”

  “呵呵,若是之前,我接受任職倒也無妨,可是如今陛下施行了科舉制,我們這些世家子弟再像以前那樣,未有任何成績就入朝為官,難免會被人說是仗着家世的纨绔,我一身才學豈不被人忽略了?而且各大世家可都互相盯着呢,準備來年開春的科舉考試一較高下,我怎麼能不戰而逃?”王敦眼中滿是自信,與其他幾個頂級世家的較量,他也很期待。

  “說得好,考試亦如戰場,男兒自當奮勇争先,預祝諸位旗開得勝,小弟可能不與諸位一同參加科舉了。”聽了王敦的話,祖逖也是一陣熱皿沸騰,不過轉而又有些傷感地說道。

  “士雅何有此說?你的武藝兵謀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若是從身軍伍,你必是我等中的第一人。”王敦奇怪地問,司馬衷和衛樂也看向了他,若是他有什麼難處,幾人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唉,家父曾任上谷郡守,小弟也算是官宦之家,州郡舉薦之中也有小弟一個,可是後來家父亡故,祖家就沒落了,範陽郡守逐漸輕視我家,便取消了我的舉薦而換成了他的親戚,如今連參加科舉的機會都沒有了。”祖逖見幾人都關注着他,便一一道來。

  “竟有此事?這範陽太守欺人太甚,士雅不要憂慮,王氏與幽州刺史還有些交情,我把此事告知刺史,定能還你一個公道。”王敦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樣子說道,就算是一州刺史,也不會撫了他琅琊王氏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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