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2章 這一次本王要她
這一次,本王要她!
北嶽
“太子,中燕國那邊有什麼消息?”
上書房内朱紅殿門緊閉,殿内隻有風亭和風夜雨兩人,睇着手中幾日前傳回來的消息,風亭轉眸看着風夜雨問道。
“暫時沒有,隻不過這次藍瑾宸将林宣和君莫言兩人引進中燕國,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要與他們聯手還是其他了…”
說着,風夜雨眉頭緊蹙,對于藍瑾宸大婚的消息,他們幾國都有得到消息,隻不過卻沒想到,他的請柬隻有給宋元國和西木國,且這一次出席的又是林宣和君莫言。
這樣的情況,不得不引起他們的重視。且不論這三年林宣去了哪裡,因為不論他們如何暗中調查,始終不得而知。
但就君莫言那另一重身份,也足夠讓他們心驚膽戰!三年前北嶽國全國上下的軍饷全部被毀,當初他們幾乎調集了所有司庫内的存量,才得以保住了軍營軍心不受動搖。
而這一次,藍瑾宸公然請他們去參加大典,若隻是普通的宴席也就罷了,但如果藍瑾宸從中作梗,萬一他将君莫言拉攏至自己一派,恐怕他們其他幾國未來的日子将注定無法安甯而過。
“哼!這藍瑾宸三年前的損失并不比北嶽少,沒想到他的心思居然如此深沉!太子,你盡快派中燕國的探子打聽消息,皇宮内到底發生了什麼,朕全要知道。”
“是,父皇!”
*
二王府
士别三年,曾經少年戰神的王府内,在此時頗有些落寞的景象。不複之前的光輝繁華,反而是閉門謝客許久。
風夜行年少成名,在北嶽國曾是人人稱頌的戰神。可自從三年前被當衆休棄之後,淪為天下百姓的笑談。這對于一向高傲睥睨姿态露面的風夜行,無疑是個強烈的打擊。
即便如此,生活依舊不曾停止,日出日落亘古不變。林宣消失之際,整個北嶽國皇宮内,不乏舉杯慶祝之人,那女子将北嶽搞的一團糟,她若是不幸,有人自然是高興。
可這慶祝之人裡,絕對不包括風夜行。在得知林宣失蹤之後,除了風夜行身邊的狂鳴等人,其他人根本就想不到,在無數人尋找林宣身影的時候,還有一隊人馬,在林宣曾經出沒過的地方,夜以繼日的不停搜尋。
就連風夜行自己也不能明白,為何他知道林宣在南楚國失蹤時候,居然會暗度陳倉的悄然留在南楚,并且狂攬自己的部下一起尋找她。
為了這事,太子甚至不惜将他狀告給父皇,而正因此,三年前父皇一怒之下,将他手中的兵權全部收回,并禁足在王府之中。
說是禁足,可心高氣傲的風夜行,這些條條框框根本就阻止不了他的腳步。他一直在尋找中自我反省,為什麼對于林宣,他會越來越思念,并且往日在王府中那短暫的相處之中,卻成為他無數個夜晚回憶的甜蜜。
林宣的冷漠,林宣的固執,林宣的聰慧,林宣的一切全部都徘徊在他的腦海中,想忘,忘不掉;想恨,恨不起!
此刻,獨坐在王府書房之中,充斥在整個房屋内的是刺鼻的酒味。那地上,桌上十幾個空酒壇被丢擲在一邊,而風夜行面目憔悴的依舊猛灌着酒壇。
他不想承認自己動了心,不想面對自己暗中找了半年卻一無所獲的無奈,更不想知道在得知林宣回歸之後,撲進君莫言的懷裡有多麼快樂。
對了,他們還有了一個兒子,叫沐小寶!至于為什麼姓沐,他不想深究,因為他曾經親眼目睹了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的其樂融融。
父皇已經對他失望透頂,幾近一年多的時間對他不管不問,甚至連整個北嶽國都幾乎忘記了還有他這個二王爺的存在。
朝中一切都由太子來掌控着,而父皇對他的信任也越來越多。可惜這一切都已經不是他想要争取的了。
唯一他對自己内疚又自責的就是,當初他竟然會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他對她的怒,對她的猜忌,對她的狠戾,全部成為今時今日他懲罰自己的理由。
再一次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壇内所剩無幾的清酒,他想讓自己喝醉,這樣說不定就能暫時忘了一切,但是今日這酒似乎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他反而越喝越清醒,那日偷偷站在西木長安街上,看着林宣和君莫言形影不離的樣子,以及那孩童蹦蹦跳跳的跟随,他的心像是萬蟻啃噬一般的難受。
“爺,别喝了!”
門外,狂鳴推門而入。對于風夜行的一切,他這個貼身侍衛兼暗衛是最清楚不過的。往事已矣,他又何苦這般折磨自己。
當初任誰也想不到,王爺竟然會對休了他的女子産生感情。這并不是他認識的主子,也不是他曾經崇拜的戰神王爺。
“滾--”
一聲近乎咆哮的怒吼,随之而來的就是那被摔裂在地上的酒壇。風夜行猩紅的雙眸迷蒙的看着門口,頭痛欲裂卻清醒依舊。
“王爺!屬下有些話想說,希望爺能明白!”
“滾出去!”
内心瘋狂的風夜行,哪裡還聽得進去别人所說的話,而狂鳴對于他的怒吼視而不見,剛毅的姿态擋住門口,鐵骨铮铮的說道:“爺,如果你喜歡,何不去争取呢!這樣整日糟蹋自己,不僅讓外人看了笑話,那些暗中和爺作對的人,豈不是遂了他們的願!
這是屬下剛剛從中燕國得到的消息,還有宋元國的探子送回來的!爺若還是北嶽國睥睨戰場的戰神,屬下希望爺能夠想明白,喝酒不能解決任何事情!”
說着,狂鳴就将手中的書信放在了癱軟在椅子上的風夜行手中,這些話他斟酌了許久,雖然知道有些以下犯上的嫌疑,可是若非是出于衷心,他也不會這樣恨其不争。
書房内再次恢複了平靜,在狂鳴轉身離開之後,清風吹進房門,帶入一室青草幽香,吹散了不少酒味。
展開書信,風夜行揉着眉心一字字看去,下一刻卻猛然的坐直了身子,那鷹眸也漸漸睜大。兩封信,分别是他的暗衛從中燕國和宋元國傳回來的,而與此同時,皇宮内的風亭和風夜雨也同時得到了消息。
“狂鳴,準備沐浴!”
風夜行暗自運功逼出體内的清酒,很快就恢複清明的鷹眸如同鷹隼般閃着炙熱的光芒,好一出釜底抽薪的戲碼!
“是!”
門外等候的狂鳴,并沒有信心能夠點醒風夜行。當聽到他恢複冷靜的語氣時候,還是内心高漲的火焰讓他中氣十足的應承着。
沒有一個衷心的屬下會願意看到自己的主子落魄如乞,自然更是不願聽到外面世界對于他幾乎傾倒的貶低。
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風夜行在下人的伺候下,在過了三年不像人的生活之後,慢慢走出了書房,門扉開阖的瞬間,刺目的陽光照射下,讓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但是那疲憊之下依舊無法掩蓋的風華,還是讓所有王府的下人都不禁在門外側目。
“狂鳴,讓閃電調集人馬,出發中燕國!”
狂鳴單膝跪地,擡頭看着風夜行,說道:“爺,皇宮那邊…”
他的意思,風夜行很清楚。無非就是父皇對他的失望,加之兵馬權被收回,他如今就是個落魄的王爺,但這并不代表這麼多年來他沒有自己的經營。
“不必管他們,本王會讓他們看到,即便沒有兵馬調令,本王依舊是北嶽的戰神!”
“是!屬下遵命!”
看着風夜行的霸氣和狂肆回歸,狂鳴内心百感交集,中燕國如今已經大亂,王爺這次前去,希望能夠一鳴驚人,讓天下人以及皇上能夠看到他戰神最勇猛的一面。嶽息太宣隻。
“狂鳴,這一次,本王要她!”
她,自然不用說是誰!
“屬下一切謹遵王爺之命!”
話音剛落,書房回廊之處,便傳來腳步聲,而下一瞬那黏膩的嗓音就讓風夜行止不住的泛起了嫌惡:“王爺,你想要誰?”
三年了,曾經林宣的離去,讓林婉成功的坐上了王妃的位置,養尊處優的生活,讓她變得愈發美麗動人,本就姣好的面孔,在胭脂水粉的裝點下,也是精緻無二。
“沒你的事!”
風夜行毫無溫度的嗓音,冷漠的睨了一眼林婉。若不是他被自己的心病所困,何苦還會留着這個女人到現在。
三年前的那個夜晚,他一直在暗中調查,為何他那麼輕易的就被她所勾-引。果不其然,當他查到她身上所用的香料時候,就明白了一切。
對于女人,除了林宣讓他苦苦追逐之外,其他人在他眼裡不過是玩物。但他怎麼能容忍自己被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上下打量這林婉,她的确美麗,可惜美麗又妖娆的女子,天下間太多太多,尤其是他眼前的王妃,還是一個包藏禍心之人。
事到如今,林鳴鶴依舊活躍在朝堂之内,他在禁足王府之後,就沒有再關注過外面的一切。但看來,林鳴鶴的能力應該是越來越大,否則不可能父皇會看不出他的意圖,而等到今時今日也不曾動過他。
“王爺,你該不會是去找林宣吧!”
林婉臉色難看的睇着風夜行,她無法想象,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他竟然還對林宣心有所想,而自己雖然變成了王府中僅存的王妃,可是她得到了什麼?除了冰冷的卧房和他冰冷的容顔,其餘皆無。
就連爹爹那邊,也因風夜行這幾年來的堕落,而對她也不管不問,大有任其自生自滅的态度。
風夜行鷹眸微眯,高大峻拔的身姿睥睨的看着嬌小的林婉,随後踱步前行,腳步聲如同鼓點一般,砸在林婉的心口中,讓她頗有些害怕。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即便他風夜行幾年來淡出了衆人的視線,可并不代表他完全變成了廢物。曾經戰死沙場的勇猛之氣也正在回籠。
“林婉,本王就算是去找她,你又能如何?”
如此正面的承認了自己内心的渴求,幾乎連風夜行自己都沒有想到,但是他如今一切都跟着心走,他的心在想念,說出來又有什麼不可。
林婉倏地瞪大眼睛,倒吸一口涼氣,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倒退了兩步,“你…你…終于承認了!”
“沒錯,本王就是愛她!”
冷冷的掃了一眼倍受打擊的林婉,嗤笑了一聲便從她的身邊越過,而在側身而對的時候,風夜行又惡意的再其耳邊說了一句:“就憑你,永遠也比不上她!”
邪肆的翹起一邊的嘴角,看着林婉瞬間蒼白的臉色,風夜行心情甚好的轉身離開了王府,而這一次的離去,在他已然接近中燕國的國土之際,皇宮内的風亭和風夜雨才得到消息。
*
“怎麼會這樣…”
身為藍瑾宸的親弟弟,在當年奪宮之際,藍瑾宸用計謀取了中燕國的皇帝之位,而小八也是唯一一個被留下了姓名的親王。
他與藍瑾宸本就是一母同胞,從小在藍瑾宸的保護之下,事事順心,人人恭敬,哪知道這一切在看到眼前如此戲劇化的一幕時候,全部化為泡影。
小八藍瑾農跌坐在地上,身邊還不時的有褪去了宮袍的人,閃身上了銅雀台,那些黑衣常服的人,不論男女看的出全都是太極宮的人。
到底是什麼時候,無傷竟然能暗中架空了中燕國的皇宮?而他自己竟然毫無察覺,癱軟在台階之上,仰面看着銅雀台上同樣呲目欲裂的皇兄藍瑾宸時候,藍瑾農不禁悲涼徒生。
會不會…今日就是他們中燕國的滅國之日。
“君莫言,朕要殺了你!”
藍瑾宸怒極攻心,在說着話的時候,原本在體内四竄的真氣,在怒火的沖擊之下,哇的一聲,吐了一大口鮮皿。
而那頗有些搖搖欲墜之感的身子,在東賽雪再次奔跑過來時候,隐晦的扶住了他,同樣痛心疾首的看着林宣。
此情此景,那些吓得不敢聲張的大臣,以及中燕國的衆人,全部對林宣和君莫言兩人怒目而視,似乎他們做了天理不容的惡事一般。
人總是在别人的舉動中,為自己的過錯來填補各種理由。殊不知,若不是東賽雪心思不純在前,藍瑾宸又故意炫耀在後,這一切也許根本就不會發生。
“藍帝藍後,不知這封後大典的禮物,你們可還喜歡?”
林宣嬌笑如花,面對着藍瑾宸兩人,而下一刻身子微微後仰,不意外的就有一雙帶着炙熱溫度的手掌,拖住了她的纖腰,兩人黑發白發糾纏交錯,高俊冷酷的男子,身邊輕攬狂狷邪笑的女子,兩個極度般配的男女,加上身後無數屬下崇敬的目光,生生刺痛了所有人的雙目。
“林宣,君莫言!真沒想到,你們兩個居然如此狼心狗肺,皇上邀請你們來參加大典,你們卻在中燕國之中為所欲為,難道你們就不怕其他幾國聯手誅滅你們嗎?”
東賽雪早已感知到身邊的藍瑾宸那氣若遊絲的脈搏,顯然剛剛與君莫言的打鬥,讓他受了重傷,可事關中燕國的安危,她也深知他必須要苦撐到最後。
“累不累?”
這廂東賽雪的怒斥并未得到回答,反而是攬着林宣的君莫言,愛憐的勾起她耳際的發絲,輕聲細語如同對待珍寶的問着林宣。
林宣揚眉而視,“還好!”
低眸的君莫言,配上頭上的雪白,風華絕代的皿痣更添一抹you惑,攬緊了林宣,君莫言随後擡眸看着藍瑾宸和東賽雪,聲音冷意十足,“中燕國,本尊要了!”
話落,攬着林宣轉身而去,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包括東擎铎不敢置信的神色裡,還有宋清寒那咬牙擰眉的做派中,那兩抹身影一個剛毅冷硬,一個柔情萬種,而如此靜谧無垠的銅雀台之上,隻聽君莫言離去之際,留下了一句話:“藍瑾宸,想要用宣兒的東西,傷害她,總歸是要付出代價的;東擎铎,看在擎蒼的面上,今日本尊饒你一命;宋清寒,若想保住你的太子之位,本尊給你一個時辰離開中燕國!”1d2Zn。
沒人知道君莫言所說的代價到底是什麼,而東擎铎和宋清寒兩人,得到了無傷如此明确的威脅,還能如何,畢竟他們雖然代表了本國,可若是在這裡被殺死了,相信隻會讓仇者快!
爺臉你卧她。衆人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兩人走下了銅雀台延伸而下的百級台階,而上方那些之前潛伏在皇宮内,中途從天而降的太極宮衆人,擋住了所有人的去路之際,紛紛跪地,呐喊着:“恭送主上,恭送夫人!”
“啊--”
喊聲直沖雲霄,幾乎顫動了銅雀台,這些人的忠誠不二足以诠釋君莫言的深不可測。而這一聲突然傳來的破空尖叫,引得所有人擡眸看向天際,下一刻就是:
“小八--”
在空中翻騰的人,正是之前癱坐在台階之上的藍瑾農。藍瑾宸強行運功,加之身邊幾個侍衛一同相護,一同飛向空中,當他抱着藍瑾農落定在銅雀台之上的時候,卻是痛苦驟然爆發的大吼了一聲:“啊--”
懷中的藍瑾農,氣息全無,死不瞑目。毋庸置疑,殺了藍瑾農的,必定是君莫言無疑。而這也就印證了之前他的話,藍瑾農的死就是他有意傷害林宣的代價。
“君莫言,朕要殺了你!”
狂怒中的人,往往會失去理智,而藍瑾宸也不例外。整個中燕國,如今隻剩下藍瑾農是他的親人,而雖然最是無情帝王家,可他畢竟是小八的親哥哥,看到自己一直疼愛的弟弟不明不白的慘死,更何況是因他而死的。
藍瑾宸根本無法多加思索,在如此狂暴的瞬間,竟然瞬時就沖破了太極宮屬下的包圍之中,從銅雀台一躍而下,那身形看似竟是比之前還要快速。
而東賽雪被此景吓得一愣,而後也即刻飛身追上,他們還沒有輸,哪怕現在皇宮被太極宮所掌控,可是中燕國也并非是如此無能,否則又如何與其他五國并存在這片土地上。
“皇上,皇上!”
東賽雪焦急的追着藍瑾宸的身影,可是兩人内力懸殊之下,很快她就被遠遠的甩在後面,而君莫言和林宣早已不知去向。
“宸哥,你别這樣!”
好不容易,在坍塌的中和殿門前,追上了駐足凝望的藍瑾宸,東賽雪一把從身後抱住他,細聲呢喃還帶着哭腔。
“放開!”
藍瑾宸五味陳雜的看着中和殿,這裡是他早朝和宴客的大殿,是整個皇宮的中心,可就被林宣丢出來的東西給炸的面目全非。
如今中燕國的皇宮,還有多少他自己的人,又充斥了多少太極宮的人,他根本就不知道,而君莫言剛剛與他打鬥之後,明明可以乘勝追擊,可是他卻沒有。
想不明白君莫言和林宣到底要做什麼,也不敢想象中燕國會毀在自己的手裡。
“宸哥,你别急,大殿沒有了,我們可以重新裝點,但是你若出了事,中燕國該怎麼辦?”東賽雪窮盡所能,竭力的勸說着藍瑾宸,她愛他,愛到背棄了一切也在所不惜。愛已深入骨髓,她怎麼可能眼睜睜看着他一個人痛苦迷茫。
“中燕國…還會存在嗎?”
中和殿門前還不時有許多的太監宮女打着水,用濕布捂着口鼻進進出出。聽到東賽雪的話,藍瑾宸嘲諷的說着。
“宸哥,還沒有那麼嚴重,你忘了,咱們還有…”
踮腳在藍瑾宸的耳後說了一句話,瞬時就讓他猛然的轉身,而東賽雪也得以三年來第一次與他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抖着膽子在與他四目相對的時候,靠近了那個日夜幻想的兇膛之中。
“你是說…”
東賽雪緊緊的抱着他的腰身,點着頭堅決的說道:“宸哥,我一定會幫你!”
藍瑾農意外身死,中燕國封後大典之上,使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而太極宮依舊駐守在皇宮之内,沒人知道究竟君莫言和林宣到底要做什麼。
東擎铎在和東賽雪徹夜長談之後,于翌日快馬加鞭離開了中燕國。宋清寒也在發生動-亂的當天,在君莫言當衆的威脅之下,心中不忿卻不得不見機行事的離開了中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