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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家書催人行

抗戰之泣血殘陽 淚跑的牛 3268 2024-01-31 01:11

  看着桌子上的日曆,今天已經是1934年7月20日了,牆上的時鐘正好指向了上午9點,何建業慢慢的展開了手中的書信。
第一封書信的時間是1933年8月從國内寄過來的,何複初在心中告訴何建業:小怡的身體進一步好轉,在大夫的同意下,将于11月已經乘坐火車的貴賓車廂返回清江老家調養,南京的家人出了留守的下人之外全部随同返回清江,叫何建業安心求學,不要挂念家中。
第二封信是同樣是何複初寄來的,時間卻已經是1934年1月寄來的,告訴何建業林伯已經在律師的幫助下成功收購德克薩斯州的醫療器械工廠,并開始構建實驗室、整改工廠的生産線向制藥工廠轉化;母親很擔心他,叫他有空往家中拍個電報或者回信。
緊接着的第三封信、第四封信在何建業的細緻查看下都已經看完,使館的工作人員前來告知何建業到了午飯時間,讓他可以和使館的工作人員一同用餐,也可以自己出去品嘗德國的食品。
絲毫心思沒有的何建業食不知味的吃完了工作餐,使館的工作人員看着何建業道“何建業,明白你想家的心情,就這麼多信件,我建議你回賓館慢慢看,因為你在我們下班前怎麼都看不完的,如果有什麼急事要向國内拍電報的話可以再來使館。

  何建業想了想,确實,回賓館的房間還沒人打擾,自己想怎麼看都行,“那就麻煩你們了,我回賓館了,如果有事找我可以去賓館找我,如果我不在就在前台留言,我收到後立即趕回使館的。
”何建業說完後就抱着裝書信的盒子返回了賓館。

  在房中專心看着書信的何建業根本忘記了時間,感覺肚子餓了之後就叫賓館的前台幫忙給自己買了點面包。
書信基本上在第六封之後就比較集中了,相當于每周兩封的速度,不過大部分是小怡寫的,經過1年調養的小怡,身體終于大好了,已經可以和正常人一樣進行戶外活動,除了很容易感覺疲倦之外,就沒什麼不适的了,當然中間也夾雜了很多小蓮和青芽的問候。
一直到晚上8點鐘,終于隻剩下一封書信沒有看的何建業,看着信封上大哥那熟悉的筆迹。
心中樂開了花,“哎呀!
這次回去後是不是就諸事完美了?
哈哈”想到這裡的何建業一個人在房中笑出了聲,經過半年的折磨後終于得到家裡音訊的何建業在房中是上蹿下跳,終于忍耐不住了,“算了,這最後一封信給自己留點挂念,今天晚上出去好好體會下漢堡的夜生活。
”何建業想到這裡就再也按捺不住了,收拾了下書信,在盒子中放好,然後把盒子放進自己的行李箱。
洗漱之後出門了。
來到大街上,信步而走,吹着夜晚的涼風,找了個酒吧!
進去後坐在吧台要了杯啤酒,慢慢的喝着,順便看着在酒館中處沒得德國年輕女郎。
“原來世界各地都有夜場女郎的存在啊!
嚴謹務實的德國也不例外啊!
”何建業想到,

  “嗨,東方的帥哥,有沒有興趣啊!
隻要10馬克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了哦!
”一個穿着奔放的年輕德國女郎帶着一身的濃豔妝過來搭讪何建業,

  何建業搖搖頭,繼續喝着杯中額啤酒。
知道酒吧關門,何建業才慢慢的走出酒吧,心情愉快的回到賓館睡下。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的何建業起床吃了個早餐,去了使館,叫使館的官員盡快安排船隻返回國内,使館的工作人員叫他回賓館等通知。

  何建業在房中慢慢的展開大哥的最後一封信,剛看完開頭一下子就站起來了,因為完全看不懂,全是各種狗屁不通的話語,“按照大哥的水平怎麼寫出這種信來了?
”何建業想不明白,合上書信,看看上面的日期,是1934年2月份寄過來的,何建業陡然想起了走之前在書房中跟大哥約定的暗語,急忙打開行李箱,翻開箱子中的那本山海經,按照約定的方法對照翻譯書信的内容,翻譯完成後總算明白了,原來信中告訴何建業他所提供的分子式和結構式在實驗室的努力下已經合成出了原料藥,現在正在進行工廠的制劑實驗,并在信中提供了一個電台的呼号,以及對該藥品的别稱,及各種暗語的轉換等等。
要何建業如果想了解具體的進展,可以跟林伯直接電報聯系。
何建業急匆匆的合上書信,不敢放入盒子裡,直接就放在了懷中。

  接着打開電報,第一封就是暗語電報,還不熟悉的何建業隻有翻出那本山海經,繼續對照。

  1934年4月5日來電報稱:藥經實驗室人員進行試驗,該藥對鍊球菌、白喉杆菌等多種細菌感染的療效顯著。
但是目前沒找到可以大量生産合成的方法,仍然停留在實驗室階段。

  1934年5月18日來電稱:如果有可能請何建業想辦法提供該藥從實驗室轉入工廠生産的方法。

  第三封也是最後一封電報,終于正常了。

  1934年6月18日來電稱:聽聞使館工作人員稱中國此次前往德國交流學習的人員除開何建業以外都已全部将在近期返回國内,詢問何建業的歸期。

  看完所有電報的何建業立即返回使館,在經過登記和審批之後,終于用使館的電台向家中發了封電報。

  “信均已知悉,使館安排将于近期回國。
具體日期待确認後告知。

  1934年7月21日下午,何建業終于從使館工作人員這裡得到了歸國的具體日期,何建業将搭乘5天後從漢堡路過的德國商船返回國内。
電報告知家裡自己歸國的行程後,何建業終于定下心來。
當天晚上,何建業匆忙進入自己肚子上的空間,看能不能找到青黴素量産的辦法,沒辦法,每次從那裡面出來,看過的東西除非自己強制性記憶,否則都會忘記。

  在門口放上請勿打擾的标志後,何建業躺着床上,用新買的手術刀割了個小口子後,何建業進入了肚子上的空間。
直奔那個診所而去。
直接拿起那張說明書,一看,出了各種用法和用量和禁忌有點用,什麼都沒有。
找了好久,毫無所獲的何建業抛卻了心中的煩躁,在感覺有點疲憊之後,慢慢的退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7月22日白天,試着用使館的電台跟美國的林伯聯系後,發現聯系方式有用。
雖然沒有實際性進展,但是何建業卻确認了聯絡暗号的安全性。

  7月22日晚上,何建業沒有急匆匆的進入空間尋找,而是坐在房間的沙發上在沉思,在想後世的診所醫生隻要是中國系統的醫學類學校畢業的都應該很了解抗生素的發展史的,他們難道平時不會記下一些随筆類的?
嗯,今天晚上就到診所主治醫生開處方的桌子周圍好好找找。

  決定了方向和目的的何建業收拾完成,準備好紙筆類的東西,進入了空間尋找。
在一份醫生的培訓日志上簡單記載了青梅素的發展史,也許是出于好奇的原因,對于初期天然青黴素的菌種發酵和提取精制工藝倒是有詳細的記載,可是根本不懂其中醫學術語的何建業悲哀了,他根本就看不懂什麼叫孢子培養,對于什麼事含有苯乙酸前提的培養基就更不懂了。
“媽的,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士解決好啊!
要是一個生物學家看到這個日志不什麼都解決了?
我還是強行記下來點,然後看出去能想起多少想多少?
至少給那些實驗室的人員提供個方向也可以節省大量時間。
”陷入瘋狂狀态的何建業除了不停的進出,除了疲憊後的休息和吃飯時間,在7月25日,終于通過斷斷續續的電報傳輸,把理論全部發往美國了。
不過此時的何建業也沒敢在使館發報了,反正不缺錢花,何建業每天在找不同的商業電台發報,還好漢堡的商業電台比較多。
在發報完成後,何建業交代林伯,不要一次性把所有的東西全都交給實驗室,一點點來,在前一個階段沒有成績的時候千萬不可以把後面的東西拿出來。
輪近啟程的1934年7月26日上午,何建業使用使館的電腦給家和林伯分别發出了“已啟程前往清江。
”的電文,然後在使館工作人員的相送下踏上了回國的商船。

  跟來的時候還有同行軍官和同學聊天不同,此次何建業獨自一人踏上回國的遠洋商船,除了吃飯以外,這幾天感覺非常疲憊的何建業在晚上練拳、白天休息的節奏中,幾乎不出艙門的習性下,一路東行。

  1935年2月12日,商船經過半年多的航行,成功停靠在上海港的碼頭,一早就一直在打聽何建業乘坐的商船到港時間的何府家人,直接在港口迎接何建業的歸來。

  上海港口,何建業胯下旋梯,深呼吸了一口下午的空氣,雖然不是那麼清新,但是仍然被一股家鄉的味道所迷醉。
眯眼站立了幾分鐘,然後不疾不徐的朝碼頭的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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