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重生之我是齊國太子

第一百五十章 :陶邑之戰十

  現在的魏王圉膽子可沒有他的太祖父魏惠王的膽量大,僅僅是得罪範雎就要将魏齊交出去,那要是得罪秦國,不知道這個王上心裡會怎麼想。

  “将軍,此計太過冒險。
若是成功,對将軍你隻是多了一件值得稱頌的事情,若是失敗,王上恐怕不會輕饒,另外丞相那邊也不可測,我等還是見機行事比較穩妥。
”秦軍将領猶豫了半分,轉而對白起勸導了起來。

  白起的榮譽已經足夠多了,現在出此險招,一旦失敗就無法挽回,這是比戰敗更為可怕的事情,戰敗還情有可原,可若是因此戰敗,白起就是有百口,也莫辯!

  “這?
”白起心裡也生出一絲猶豫。

  ......

  初春的微風輕柔的大地上浮動,新發嫩芽的野草也悄悄的冒出了頭,破曉黎明的陽光也開始灑向大地,一切都是和諧的。

  左氏城牆已經開始破爛不堪,淡灰色的水泥城牆包裹的青磚碎成了幾瓣,露出了裡面黃色的黏土,上面有的紮滿了弩箭,有的含着褐紅色的皿迹,不知名的内髒碎片被抛棄在邊角,惡臭的味道彌漫了整個城池。

  穿着甲胄的秦銳士踏着腳下的雲梯,他們手中緊緊握着劍戈,今日是最為輕松的一日了。

  城中早已經彈盡糧絕!

  可是今日正當他滿懷期待的登上城牆之時,竟然沒有什麼也沒有阻擋就登上了城牆,他的心裡逐漸有一股不妙的感覺。

  怎麼回事?
到底怎麼回事?

  他的心裡布滿了迷茫,登上了城牆的秦軍也布滿了迷茫。

  城牆上一個人也沒有!

  說好的死戰呢?
昨天打的那麼火熱,一副不死不歸的樣子,今日竟然就不一樣了。

  隻見在城牆上飄揚着的旌旗,早已經降落,繡着篆體‘齊’的大旗也不見其蹤影。

  “我們投降!
”匡義臉色沉重的看着面前的齊軍,這幾個字從他嘴裡吐露了出來,不知道是多麼的艱難,他不知道他一生還要經曆這個場景,是他作為匡章的孫子從未有過的想法。

  作為大齊戰神匡章,他曾經率領着齊國軍隊攻滅了燕國,解決了子之之亂,也連同魏國滅掉了宋國,更是一度攻進函谷關,讓秦國臣服。

  可是作為匡章的孫子,匡義卻沒有那麼輝煌的戰績,反而要在此承受一個軍人最大的恥辱-投降!

  匡章,戰國時齊國名将。
又稱田章、陳璋、章子、匡子。
前334年徐州相王,匡章以齊威王近臣的身份親身經曆了這一事件。
齊威王末年,張儀兼相秦、魏,秦軍借道韓魏而伐齊。
匡章奉命迎戰秦軍,在此期間曾有人污蔑匡章欲降秦,但由于齊威王用人不疑,匡章最終在桑丘(今山東兖州)順利擊敗了秦軍,此役導緻張儀的連橫政策在魏國的破産,為公孫衍的合縱提供了良好的條件。

  公元前314年(齊宣王五年),乘燕國内亂,率領齊國常備軍“五都之兵”及與燕接壤的“北地之衆”,五十日攻破燕國。
但包括匡章在内的許多齊國人都視燕為蠻夷之邦,因此齊軍在燕國肆意蹂躏,引發了燕國人的激烈反抗。

  兩年後,張儀再度推行連橫政策,魏國倒向秦國。
齊楚聯盟與秦魏韓聯盟大戰,擊敗楚軍之後,三國聯軍又在濮水一戰中打敗了匡章和聲子率領的齊軍。
秦、魏趁機攻入燕地,齊軍被迫撤退。
齊湣王即位後,孟嘗君為相,聯合韓、魏兩國攻楚,匡章率軍在垂沙(今河南唐灑西南)大敗楚軍,殺楚将唐昧。
聯軍乘勝攻占垂丘(今河南沁陽北)、宛(今河南南陽)、葉(今河南葉縣)以北的大片土地。
楚國被迫以太子橫為質,向齊求和。
公元前298年齊魏韓伐秦,前296年秦國被迫割地求和,此役齊軍的主帥依然是匡章。

  據《戰國策·齊策一·秦假道韓、魏以攻齊章》載:戰國時,秦國攻打齊國,齊威王命令匡章為将軍率兵抗秦。
匡章用計讓齊軍換上秦裝,巧妙混雜于秦軍之中,以便從内部瓦解敵人。
這時,齊威王的偵探報告說匡章率兵投降了秦軍,齊威王聽了不信。
一會又有人報告說,匡章率兵投降了秦軍,威王還是不信。
如此者多次,威王始終不信。

  一位近臣對威王說:“許多人都說匡章已投降秦,你為什麼不信?

  威王說:“匡章肯定不會背叛我!

  一會兒,傳來消息說匡章大敗秦軍,連秦王也向齊王稱臣謝罪。
這時,近臣問威王為什麼知道匡章不會背叛?

  齊威王回答說:“匡章的母親得罪了他的父親,被他父親殺死并埋在了馬廄裡。
”我派他率兵時,曾許諾說:“你勇敢作戰,勝利歸來後,我一定将你母親改葬于一個好地方。
匡章說,‘我不是不能改葬母親,但她得罪了我父親,可父親沒有留下話就死去了,我未得父命而改葬母親,這是欺騙已死的父親,所以我不敢。
’匡章為人之子,連死去的父親都不敢欺騙,難道他作為臣下能去欺騙君主嗎?
”齊威王不為謠言所惑,是因為他對匡章的深刻了解。

  前334年,匡章參與徐州相王,并與魏相惠施辯論。
(此時的匡章有可能是齊威王的近臣)前320年,張儀并相秦、魏,秦軍越過中原攻齊。
秦軍經過陽晉、亢父至齊魯交界處的桑丘,匡章受命為将。
匡章派兵混入秦軍營中,而另一方面,秦軍又顧忌韓魏兩國會威脅自己的後方,所以當匡章突然發動攻勢時,秦軍大敗潰退。

  前317年,秦大敗三晉聯軍。
齊、宋趁勢伐敗趙、魏于觀澤。

  趁諸侯混戰之機,齊宣王命匡章率軍攻燕,50日而下之。
趙易河東于齊,楚懷王大怒,欲組織反齊聯盟。
齊楚合兵攻秦曲沃。
楚國承認齊國吞并燕國,齊國則幫助楚國抵禦秦國。

  楚懷王最終背棄齊楚聯盟。
楚軍景翠部駐于齊楚邊境。
匡章率齊、宋軍攻魏,魏向秦求救。
秦勝楚于丹陽,遂派兵救魏伐燕地。
宋康王與秦連衡,宋軍撤退,秦軍樗裡疾部迅速進入宋軍陣地,齊軍防線一側空虛,導緻齊軍在濮水一戰中失利。
匡章敗逃。
燕複國。
前305年,楚軍在丹陽、藍田兩戰接連敗北,又在對越戰争中耗盡精兵銳卒,齊、魏、韓趁機攻打疲弱的楚國。
前303年,楚軍力不能支,向秦求救,秦軍援楚,三國聯軍暫時撤退,但聯軍仍在邊境地區襲擾楚國,并在此年前後已占領楚國北部部分領土。

  前301年,秦楚關系惡化,齊國孟嘗君又從中挑拔,使楚國孤立。
齊國在前線增兵至20萬,并命匡章為将。
韓、魏軍估計也不在20萬之下,而楚軍數目與聯軍相當,也就是說此時在沘水兩岸共有80萬左右的軍隊在緊張地對峙着。
齊楚軍對峙了半年之久,而齊宣王沒有看到勝利的到來就去世了,他的兒子田地繼承王位。
田地急于求勝,令周最到前線催促匡章迅速進兵,否則就要對匡章的家屬不利。
匡章沒有理會齊闵王的威脅。
齊軍最終大破楚軍,楚國一夜之間幾乎被秦、魏、韓、宋、越等國瓜分。

  前298年,匡章率齊、魏、韓軍攻秦。

  前296年,函谷關被攻破,秦昭王急謀割地自救。
齊相孟嘗君聽信韓慶之言與秦議和,放棄了滅亡秦國的良機。
燕殘中山,齊軍回師攻燕,戰于權。
燕軍大敗。
此役後,齊國南破楚、西服秦、北敗燕,威震天下,匡章之功不可沒也。

  ......

  “什麼,左氏降了?
”白起的兩道劍眉狠狠豎起,在眉心立起了一道很深的溝渠。

  左氏在這幾日就可以攻下,白起絲毫不懷疑,可若是匡義帶着齊軍投降,白起的心思就不由得糾結了,留下匡義和齊軍還是殺了他們?

  這是一個無解的難題。

  “殺了吧!
”白起看了眼晉鄙,“我秦軍帶來的糧草本就不多,供給将士們就顯得不足,最多還可以支撐一個月。

  “殺俘?
”晉鄙嘴唇咬了咬,他無法接受這個荒誕的說法,和秦國生在西戎不同,魏國素來自認為是晉國正統,除了周天子,就屬于魏國是禮儀之冠了。

  雖說先行的魏國河西學派沒能競争過稷下學宮,可是在魏國人眼裡,他們就是華夏正統,殺俘對于他們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一旦殺俘,必将受到士子們的唾棄。

  秦國那是虱子多了不害怕咬人,就連素來被稱為忠厚長者的秦穆公死後也要三百人活殉,而當時的山東六國,包括認為蠻夷的荊楚也廢除了活人下殉的做法,可是秦國卻沒有。

  更别說自從商鞅變法之後,秦國在列國的标簽從厚道人變成了吃人不眨眼的虎狼國度,所以秦國不在乎别人的看法,隻看是否對他有利,若是有利,則行之,若是無利,也要敵方不好過。

  “此事不行,殺俘素來不詳,今日若是殺掉齊國将士,那麼來日齊國也就有可能殺掉魏國将士。
”晉鄙拒絕道。

  在春秋時期,戰敗的一方被戰勝的一方俘虜之後,按照規定,戰敗國要拿出錢糧來換他們,這是春秋的舊約,在戰國時期,禮樂崩壞更加嚴重。

  可是這條約定幾乎也沒有變過,除非不死不休的國家,再或者是異族,否則就不能殺掉他們。

  當年,子貢在别國救下了因為戰争被俘虜過去的魯國百姓,在當時魯國有法律說是在外行走的商人一旦發現了遺留在外面的魯國人,就将他們給贖回來,到了魯國,國家給這些人買單。

  可是子貢沒有這麼做,因為子貢很有錢,孔子的出遊列國就是他出資的。

  孔子見面就批評了子貢:“如果你沒有收取錢财,那麼外面行走的商人看到了失落的魯國人,是救還是不就呢?

  如果救了,回到魯國,别人因為贊美你的行為而對他鄙視,如此之下,反倒是流離的魯國百姓得不到救援,這是有害的啊。

  事實上就是如此,有時候别人摒棄的貪利行為,反倒是這個社會的正能量。

  就像是撿到錢包,是交給失主分文不取,還是向失主索要報酬?

  如果分文不取,有些人就認為撿到錢包不如多一事少一事,若是錢少,自己拿了就可以了,若是錢多,反而不敢拿,怕攤上事情!

  晉鄙這句話與其說是對齊國将士的保護,不如說是對魏國将士的保護,萬一有哪天自己戰敗,被捉拿了,到時候該怎麼辦?

  在現代國家中,東方的軍人和西方的軍人,就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性格,前者主張為國而身死,即使敗了,也以自殺為榮,後者注重個人,一旦情況不妙就投降。

  談不上好與壞,因為西方人不注重國家的存在,國家對他們而言是沒有比個人生命重要的,就如同法國革命之後,頒布的憲法說明:“個人财産神聖不可侵犯。
”美國獨立戰争之後,也學習法國的憲法精神,将個人财産提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

  而在東方國家,你的生命,你的一切都是屬于國家的,國家可以任意的支配你的存在,因為在德國的兩個大胡子的認為下,赤色的勝利再與一切的共有,而決定共有的主人就是國家。

  在春秋戰國時期,這個時間點是将中國改變的節點,從最初的西方貴族式到了東方的平民式。

  殺降看似簡簡單單的事情,實際上卻是分割點。

  “不殺齊軍,那你說怎麼辦?
”白起質問道。

  “這?
”晉鄙也一時啞言,要讓他魏國一時之間安排五千名齊軍也是難為之事,魏國臨近陶郡,将齊軍壓到魏國也是可以的。

  隻是這事情不隻看上去那麼簡單。

  “本将軍知道齊軍撤離了陶郡的南北城邑,魏國想必分兵去駐紮這些城池去了吧!
所以對于五千齊軍沒有絲毫處理之力。
”白起冷冷的說道。

  齊國撤離了陶郡,魏國肯定不會留下那些城邑讓韓國率先占了去,所以肯定會分兵駐守,恐怕來的時候十萬軍隊,現在能剩下三萬軍隊就不錯了。

  “不錯,我魏國難道就放眼看着這些城池再一次被齊國奪走嗎?
武安君,這都是為了大局啊!
”晉鄙苦口婆心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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