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過去,萌總裁趴在麗皇太貴妃的身上,睡的那叫一個香甜,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腦子像是真空了一般,這一刻,曆史的車輪壓過了1874年,來到了1875年。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來過兩次了,“總裁還沒有出來嗎?”
“嗯。”劉雨晴粉臉一紅,點了點頭。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這都多久了?已經十二點了,總裁不吃飯嗎?”
“總裁說了,他不叫,不許去打攪的。”其實劉雨晴悄悄的進去過一次,聽見裡面的動靜了,麗皇太貴妃叫的聲音那麼妩媚,一聽就知道在做什麼,她不好意思說,也不敢跟人說罷了。
“一直就是麗皇太貴妃和總裁兩個人在裡面嗎?”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問道。
劉雨晴的粉臉羞得通紅,雖然不關她的事情,但是她本來就很會害羞,加上此時心中小鹿亂撞,被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問道,隻能點點頭。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跺了跺粉足,雖然不敢往那方面去想,卻由不得不往那方面去想,看了裡面一眼,歎口氣,隻能和劉雨晴一起在院門外等着,幸好這裡是一處暖房。
劉雨晴比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對萌總裁的了解更多,雖然劉雨晴比卡特莉娜卡芙公主晚到萌總裁的身邊,總裁目前為止,隻對劉雨晴一個人進行過逾舉的舉動呢。
麗皇太貴妃看了看熟睡中的萌總裁,心中萬般滋味,既覺得荒唐。
其實軒悅萌什麼也沒有做,但是和什麼都做了,貌似,也沒有多少分别,這是一種自欺欺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麗皇太貴妃還是落入了軒悅萌的陷阱之中。
“真是冤家。世的冤家。”麗皇太貴妃像是小貓咪一般的柔聲自言自語了一句,便流下了淚來,輕輕的擦去,一會兒愁,一會又泛起一抹笑容,又很快的斂去,輕輕的為萌總裁蓋好攤子,輕輕的起身。
麗皇太貴妃剛剛坐起來,發現腿上,腰上,全是髒東西,沁了沁鼻子,忍不住又看了看軒悅萌,軒悅萌仍然閉着眼睛。
麗皇太貴妃伸手拿過一條帕子,将身子簡單的擦了擦,準備系上肚兜,又一下子被萌總裁拉回來躺着了。
肚兜從麗皇太貴妃的手中,滑落到軟塌的邊上,又落到的地毯上,像是一朵鮮花。
“啊。”麗皇太貴妃吓得嬌呼一聲,嗔道:“你沒有睡着啊?”
萌總裁緊緊的摟着麗皇太貴妃,笑道:“天下最美的大美女,在我的身邊,我怎麼睡得着?我情願一輩子不睡。”
麗皇太貴妃又紅了眼圈,“我們這樣,已經很不好了,你還說。”
“不教人知道就行了,你别哭啊,我有這麼讓你讨厭嗎?”萌總裁的眼圈也紅了,“我真心喜歡你的,你感覺不出來嗎?如果你不開心,我可以終生不娶,就要你一個女人。”
萌總裁和麗皇太貴妃兩個人都很清楚,要是讓萌總裁娶麗皇太貴妃,這是要笑死全世界的事情,肯定是不行的,萌總裁這樣說,多半是真心的,其實他對于傳宗接代,在這個古代,看的并不重,華夏大地,就是他的孩子,能給後人留下一個繁榮昌盛的大帝國,這是萌總裁的第一志願,至于他自己,他真的無所謂。
麗皇太貴妃聽萌總裁說的真切,又見萌總裁哭了,便用手帕為萌總裁擦眼淚,“不說這些了。”
“嗯。”萌總裁握着麗皇太貴妃的手腕,皓如白雪的手腕,握着真叫一個舒服,聞着麗皇太貴妃身上醉人的香味,又吻上了麗皇太貴妃的粉唇,這一次,麗皇太貴妃沒有閃躲,閉着眼睛和萌總裁吻在了一起,她也什麼都不想去想,一副聽憑萌總裁的心思。
“你永遠都不許愛别人,你永遠都隻能屬于我一個人!”萌總裁看着麗皇太貴妃的眼睛,那美眸中星芒閃閃,萌總裁熱切的道。
麗皇太貴妃輕輕的呸了一聲,粉臉羞得通紅,“你才多大?”
“不管我多大,你都是我的,要聽我的。”萌總裁并沒有退避,也沒有回避,必須讓麗皇太貴妃從心理上,徹底的服從自己,這一點,很重要。就是統計局的行動總隊,也沒有辦法幫助萌總裁做所有的事情。
萌總裁既要愛情,也要事業。
麗皇太貴妃幽幽的歎口氣,“不聽你的,又能怎麼辦?”
萌總裁笑道:“不要這樣不情不願的,我們這是愛情。”
麗皇太貴妃噗哧一笑,看着萌總裁,經過了剛才的一番纏綿,心也放開了一點點,“愛情?也許,我這一生,都不會嘗到愛情的滋味。”
萌總裁心中一陣黯然,不管自己用什麼手段,不管自己的地位多麼的高貴,得到女人,對他來說很容易的,但是受限于現在的年紀和身體,要得到女人的心,真的是很大的挑戰啊。看來,麗皇太貴妃還是沒有接受自己,連一半都沒有。
“你這一生,才剛剛開始,總有一天,我要讓你愛上我,死去活來的愛着我,每時每刻都想着我。”萌總裁自信而霸道的道:“不用八年,我就會長成大人!”
麗皇太貴妃輕蹙秀眉,“八年?八年之後,我都不知道有多老了?四十多歲了,你還是一個毛頭小孩。”
萌總裁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麗皇太貴妃的下巴,“那又怎麼樣?我是你男人,你就應該對我有信心,也要對你自己有信心!八年之後,你仍然看上去像是三十多,仍然是女人最美的年紀,你現在也隻不過看上去才二十出頭。”
麗皇太貴妃的美眸彎了彎,莞爾一笑:“論嘴巴,論哄女人的本事,真是誰也不如你了。你都對誰剛才那樣過了?”
“除了你,誰也沒有。”萌總裁信誓旦旦道。
“不信。”麗皇太貴妃沁了沁粉嫩的鼻子,“不說這些,我要起來,這都多晚了都不知道。”
萌總裁笑眯眯的壓在麗皇太貴妃的身上,“别走了啊,起來做什麼?就在這兒住一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