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我要當球長

第八百四十七章 不能跑了永珹

我要當球長 漢風雄烈 4827 2024-01-31 01:11

  承天十五年二月,錫蘭剛剛渡過了雨季,這個常年如夏的熱帶國度,開始迎來了新的一年中的第一次旱季。?火然?文?.?r?a?n?e?n?`o?r?g

  雖然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錫蘭的氣溫都始終保持在二十五度到三十度之間,但這裡的旱季和雨季卻出人意料的精準,每三個月相互交替一次。

  二月的錫蘭剛剛送走了打去年末開始的雨季。整個錫蘭再次掀起了道路修建工程,無數的錫蘭人在糧食和工錢的誘惑下,紛紛走到了全島各處的招工處前,同時各地的貿易往來越發頻繁起來。

  第一批從中國遷移到錫蘭的移民,絕大部分來自南洋。這些人早已經習慣了熱帶的天氣氣候,不管是旱季還是雨季。但是陳漢對于錫蘭的’建設規劃圖’卻不能像人類那樣有着超強的适應性。

  在南京的計劃當中,錫蘭是陳漢攻略印度的一個橋頭堡。亭可馬裡、科倫坡和賈夫納半島,将是陳漢在錫蘭島上的重點經營目标。

  這地兒的人口有沒有一百萬,至今陳漢也沒能弄清楚,隻知道這兒的人口分布十分的不平衡。可能是受地形的影響吧,約有70%的人口集中在占全島面積四分之一的西南濕潤丘陵和平原地區,而占全國面積四分之三的大片幹燥地區隻有總人口的30%不到的人居住。幹燥地區人口的一半(總人口的15%)又集中在小小的賈夫納半島。

  人口密度最大的科倫坡和亭可馬裡,人口平均密度為每平方公裡達200人以上。而密度最低的穆賴提島平均每平方公裡隻有5人,相差很是懸殊。

  當然,錫蘭人口的過于集中給陳漢的統治帶來了不少的便宜,而且帶着中土佛教來到錫蘭的陳漢也普遍受到了錫蘭人的歡迎,不管是這兒的主體民族僧伽羅人,還是兩大少民泰米爾人和摩爾人。

  佛教回傳錫蘭,其不管是在錫蘭傳統的上層社會還是底層社會,發展都是日新月異,比印度教和一神教要快多了。之前荷蘭人統治錫蘭的時候,就不知道有多少佛教徒披着一神教信徒的外皮在晃來晃去。

  現在,壓在他們頭頂的一大難題沒有了,一神教的信徒數量就如同廬山瀑布一樣‘飛流直下三千尺’。所有的錫蘭人可以自由的選擇自己的信仰,這真的讓錫蘭人對陳漢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新征服者變得十分的友善。

  他們熟悉的是陳漢這個名字,在此之前,不少的中國商人已經來到了這個地方。往來于靖海和印度的印度商人們更将陳漢的名字傳到了錫蘭的四面八方。而陌生于是陌生在他們對陳漢真的很陌生。

  陳漢的實力,他們隻有一個很朦胧的認知強大。但為什麼能強大?又強大到什麼地步?他們說的是什麼話,信的是什麼教,傳播的是什麼文化,這些就都是他們所不知道的。

  可以說,中國對于錫蘭的土着們來說,那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這塊土地現在剛剛交到陳漢的手中,但是先天上已經砍掉了錫蘭在後世名揚世界的‘紅茶産業’的南京,目光炯炯的盯上了這裡的寶石産業。錫蘭可是世界聞名明的寶石王國啊。而對于這兒相對落後的農業和畜牧業,則完全沒有進一步開發的心思。

  中國是不允許茶葉種子外流的,這是一項國策。

  如果英國人敢在印度大肆的培養茶葉,中國立刻就能對英國宣戰。所以,後世暢銷歐洲的印度紅茶和斯裡蘭卡紅茶在這個時空,究竟還會不會出現,又要等多少年才可能出現,真的很難說了。

  錫蘭島上的耕地面積并不算少,沒有茶葉,現在也沒有橡膠業,這裡還可以使勁的種植水稻、椰子和咖啡麼。

  前者沒必要往中國本土去運送,太遠了,賺不到什麼錢。

  休養生息了十多年的中國農業已經完全恢複了來,又兼并了盛産稻米的安南北部殘清三傑的悲慘下場吓住了河内南側的北鄭。當時鄭主鄭森的身體已經不是很好,他素來不喜歡的嫡長子鄭楷在軍情局的支持下,悍然發動了政變,結果自然是成功了。然而鄭楷的同父異母弟鄭還活着,鄭由于聰明伶俐,又長于文采,很受到他卧床不起的老爹鄭森的寵愛,鄭森近年是屢屢露出廢長立幼的心思,以至于北鄭朝中的大臣多附鄭之母鄧氏惠。

  鄭楷是奪取了北鄭的中央政權,但位置很是不穩當,再加上河内的下場實在讓人心顫,鄭楷索性就選擇了獻土納降。

  如此一來,中國的糧食産量就更不缺了。

  就算這幾年,挨邊的日本遭了厄運,其東北地區連續幾年持續遭受冰凍雨雪災害,北方農作物持續減産,并引發農業疲敝,還有津輕岩木山、關東淺間山等火山相繼大規模噴發,各地普遍遭受火山灰影響緻使農作物大面積毀壞。使得日本全境出現大面積農業歉收,米價飛漲。而幕府方面,又因為執政老中田沼意次所持的重商主義政策的影響,未能做出有效舉動,導緻饑荒、糧價飛漲同時在全國範圍蔓延。

  縱然中國大量的向日本輸入了稻米、白面等細糧,以及土豆、紅薯、玉米等粗糧,日本的糧價也是居高不下。因為德川幕府沒有大的動作麼。

  重商主義,什麼是重商主義?那就是商業利益第一。幕府根本不限定糧價,全國各地的糧商就奇貨可居,讓糧食的價格變得一天一個樣子。以至于日本明明有了足夠穩定全國的糧食,卻還是鬧出了大規模的民一揆和米騷事件。

  數萬人死于饑餓,各藩藩政基本陷入癱瘓局面,難以對饑荒做出應對,同時對災害的統計、救援工作相繼失敗,大量農民變成難民流失。

  執政老中田沼意次黯然下台,如此難堪的局面,德川家治也不能繼續袒護他,隻不過田沼意次領有的那三萬七千石的‘自留地’并沒有被剝除,可以說退得其所了。

  從一個普通的下級武士奮鬥到如今的相良藩的初代藩主,田沼意次的成就能激勵全日本99%的人。

  田沼意次下台後,其所提倡的重商主義,和十幾年中陸續建立的鐵、銅、石灰、硫黃、人參等的專賣商行被紛紛廢除。替代田沼意次的松平定信,推行“寬政改革”,也就是重農抑商政策,在江戶設立町會所,調整物價,獎勵種植糧食作物,限制種植經濟作物,儲糧備荒、造林、治水。相信未來的日本一定會十分精彩。

  陳鳴樂意看到日本遭災,這點小災小難還動搖不了德川幕府的根基和統治,隻是在這個期間,日本國内突然流傳起來了‘幕府失德,天神降怒’的傳言,在軍情局的幫助下,這個小道消息的來源直指當今天皇的老子閑院宮典仁親王。

  德川幕府的軍隊都一度開入了京都城了。最後的結果就是閑院宮典仁的兒子來給他老子買單,閑院宮典仁徹底隐退不說,天皇一系好不容易增高到十萬石的收益被重重的割掉了一塊。

  日本農業趕上了天災**,想要重新穩定下來,需要個三五年時間。這是糧商們賺錢的好機會,近水樓台先得月,能吃到這塊肥肉的卻隻有中國。

  錫蘭的糧食如果真的豐收了,可以大批量的向印度運輸。别看印度的可耕地面積那麼大,但印度阿三的人口也是很多的,且王公貴族之間的戰鬥不斷,又面臨着英國人的威脅,糧食總是有人需要的。

  雖深入印度,對于現在的中國商人來說,還并不是一件輕松的事。一個個印度王公,一道道的重重關卡,想要深入内陸去做生意并不容易。但一切都是這麼一點點的探索出來的,想要大肆的占便宜,就要先去吃虧。

  就像中國在哈薩克的經營一樣,之前也是‘吃虧’,現在不就有回報了麼。還是超有價值的回報!

  錫蘭土着們大多數生活貧寒,但這兒的寶石産量很不小,除了藍寶石之外還有碧玺、貓眼、尖晶石、托帕石、石榴石、紫晶、月光石等其它各色珍貴彩色寶石。

  這裡的普通人在自己的一生中有很大機會幸運的撿到一枚寶石,斯裡蘭卡90%的土地中含有各類寶石及半寶石類的石頭,相傳這兒出土過手掌那麼厚的紅寶石。但是寶石不是一出土就光照耀人的,那需要一點點的打磨。經過精心打磨後的寶石,比原石的價值會高出許多許多。

  所以,普通人就算幸運的撿到了一顆寶石,也隻能算是一筆意外之财,而根本不可能一夜暴富。

  并且這兒的寶石真的很多很多,什麼東西一多,價格也就變賤了。

  對于南京來說,寶石才是他們需要挖掘的一個真正的‘大金礦’,農業、漁業上的一些利益,他們才不關心呢。

  稀爛的寶石‘開采’十分‘兒戲’。大部分寶石開采都是很原始的純人工小作坊‘買賣’。通常在接近河流的岸邊,靠着鶴嘴鋤和鏟子進行人工挖掘。将挖出來的小石塊放置在篩子或簸籮上用水進行淋洗或者在附近的河流中淘洗。然後由有經驗的人對篩面上遺留下來的小石頭進行挑選,選出其貌不揚、形狀不規整的原寶石塊。在一小捧小石塊中,有時您可以找出一兩顆原寶石。當然,一顆寶石也沒有發現也是非常常見的事情。那就周而複始的進行下一輪挖掘、淘洗及篩選。好的原寶石,特别是大塊的,通常是被上頭的上位者以很便宜的價格給拿走。

  如今陳漢統治錫蘭所持有的這一最高決策,其造成的影響就是,之前被荷蘭人一直壓高力度迫中的錫蘭民衆,生活立刻就有了肉眼可見的好轉。這就給中土佛教的傳入打下了一個良好的基礎。

  遠在伊犁的冰天雪地中的陳鳴,默默地關注着錫蘭的變化,他并不為剛剛成立的錫蘭都護府那喜人的财政收益而贊歎。嗯,中國的‘殖民地’在今後都會被冠以都護府的名頭,而如果沒有加都護府,那就是陳漢的直屬地盤了,也就是中國的‘國土’。

  錫蘭的土着貴族中還是有不少有錢人的,這地方生産寶石又不是近一二百年才有,而是自古如此。

  那些個貴族家中很難說不是暗暗藏着一批品質高,塊頭大的寶石,那可都是錢。

  陳漢在錫蘭的寶石收購産業中引入了‘拍賣行’這一概念,效果很明顯,那些個頭大、品質高的寶石已經越來越多的在拍賣行上挂了号,雖然要從收益中割走一塊不小的利潤,但對比當初荷蘭人在錫蘭的時候的價格,可是打滾一樣翻了很多倍!

  這些貴族們手中有了錢,地位在陳漢的許可中又有了保障後,很自然的就投入了享受中。一些人甚至都将自己領土裡的耕地和礦石開采權都打包出售給了前來淘金的中國公司。

  自己在家中舒服的做起了米蟲。

  所以,整個錫蘭很多人‘改善’起了生活,幾乎是雷霆一般的速度,眨一眨眼睛,錫蘭市場在高檔貨和奢飾品上的需求就大了起來。

  這種變化幾乎讓歐洲人都認不出來了。

  隻不過到了承天十五年四月中旬的時候,身在伊犁的陳鳴,全部的注意力就都集中到了東北了。

  不管是日本還是錫蘭、印度,全都不能讓他分散一絲的注意力。

  從三月初開始,經過一個多月的努力,阿爾丹山原被鄧雲帶兵掃蕩了個七七八八。俄清聯軍在後方遭遇‘悲慘’事件的時候不可能無動于衷的,因為那些受害者都是士兵們的親人。如果完全的置之不理,列普甯和海蘭察都相信,整個軍隊就會土崩瓦解。

  于是他們就不得不從地勢險要的要塞、關口裡鑽出來,然後就是雙邊一連串的大小戰鬥,當時間進入到四月中,西伯利亞的冬季就将徹底過去的時候,清俄聯軍的主力被徹底的包圍在了雅庫茨克。

  這地方是俄羅斯向東西伯利亞擴張的起點,是一塊永久性凍土。這裡的建築物就像中國南方的高腳樓一樣,建立在離地一米的木樁上。否則夏天時候融化的表層凍土将會是任何建地表築物的噩夢。

  這裡是世界上最最寒冷的城市。

  門窗要設3層4層,防止冬季時冷氣侵入。冬天人唿出的氣可聽到立即變成冰碴的聲音,魚從河裡撈上來即如石頭之硬,小魚可當冰棍來吃;鋼鐵如冰一樣的脆而易折,皮子在戶外個把小時就會破裂,屍體埋在永凍土層以下永不腐爛,百十年前的屍體出土時新鮮如初。

  如果說一般老毛子的抗寒屬性是5,這裡至少是8。

  幸虧大軍追到的時候已經是四月了。

  被包圍在裡頭的倒是沒有列普甯,這家夥還躲在阿爾丹山原裡打遊擊呢。可是永他們卻全在雅庫茨克呢。

  “一網成擒。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不能跑了永。”(未完待續。。)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