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怎麼不早說!
印國安聽完年輕女人的話,看向韓溫柔等人,“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利刃候選隊員,國家培養你們,就是讓你們毆打納稅人的?”
孫隊連忙解釋,“印書記,這事是有原因的。”
“放屁!”印國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發出一陣重響,他滿臉威嚴,看着孫隊,“你不過是一個候選隊伍的隊長,你們的領導呢?他就是這麼管理的,我看你們,誰都不要入選了,全淘汰算了!”
印國安這話一出,孫隊等人臉色慘白。
年輕女人站在後面,眼神得意的看着孫隊等人。
突然,一道冷笑聲響起,張玄走了過來,“印書記,好大的官威啊,你是都海市的書記,可管不到利刃吧?”
張玄這一站出來,孫隊等人連連給韓溫柔使眼色,讓韓溫柔阻攔張玄,不要多說。
印國安看着這個敢頂撞自己的年輕人,皺了皺眉,“你是什麼人?”
“印書記,他就是韓溫柔的男朋友,昨天賀家陽先生,就是被他廢掉的。”年輕女人連忙開口。
“是你!”印國安瞳孔一陣猛縮,“你打了人,逍遙法外,還敢主動出現,是視法律如無物麼!”
“我看視法律如無物的人,是你吧!”張玄盯着印國安,“昨天賀家陽,調戲婦女,我出手懲治,你不給我頒發好市民獎就算了,還要追究我的責任,你這是故意包庇麼?”
“你放屁!”坐在一旁的賀東大喝一聲,“你說我兒子調戲婦女,證據呢?”
“不錯。”印國安點了點頭,“證據呢?”
張玄指了指孫隊等人,“在場的人都看在眼裡,這算證據麼?”
“笑話!”印國安不屑一聲,“你們蛇鼠一窩,當然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隻有認證,沒有物證,我憑什麼相信你。”
“那太好了。”張玄微笑道,“你們說我毆打賀家陽,證據呢?”
“證據是我親眼所見!”年輕女人大聲說道。
“你們蛇鼠一窩,隻有人證,沒有物證,不能作數!”張玄将剛剛印國安所說的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印國安眉頭一皺,眼神變得陰冷了許多,“小子,你言語挺犀利啊,不過,你要搞清楚,這都海,是我印國安說的算,不是你說的算!”
張玄一臉疑惑,“你不過是一個市官,就把都海當成你的地方?你眼裡,還有這個國家麼?”
“這不是你該擔心的事。”印國安冷笑,“在都海,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們故意毆打賀家陽,圖謀賀家财産,綁架未遂,全都要判重型!”
印國安當場幾個莫須有的大帽子扣下來,對他一個一把手來說,做這種事情,實在是太輕松平常了。
孫隊等人,臉色頓時變得格外難看,他們真的沒想到,印國安竟然做出這樣的事,虛構所有的過程,直接就給自己定了罪!面對這個都海一把手,自己有什麼辦法,對方随便一根指頭,都能壓死自己!
張玄拳頭一捏,面對這種人,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直接宰了吧。
正當張玄準備動手的時候,一道大喝聲,從套房門外響起。
“印書記,真是好大的官威啊,随意污蔑他人,将都海視為自己的領地,你這麼做,是要叛國麼!”
伴随着這道大喝聲的響起,套房的房門,被人從外面一把推開。
一名年過七十,精神爍爍,龍行虎步的老者從門口走了進來,平先生正一臉讨好的跟在這名老者身後。
在看到這名老者的瞬間,原本還嚣張跋扈的印國安臉色猛變,連忙換上一副谄笑,“祝老,您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祝元九笑了笑,反問道,“我還要問你,你印國安,這個時候,應該在京城開會,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面對祝元九這個問題,印國安張了張嘴,沒有回答,他這次,是自己偷偷溜回來的。
祝元九隻是質問,根本就沒打算聽印國安的回答,他看向張玄,臉上帶着歉意,“對不起,這次的事,是我本人管理有問題,就讓我來處理吧。”
祝元九這一句對不起,聽得印國安是心中一陣翻騰。
祝老爺子,對這個青年,說對不起?這是怎麼回事!
印國安将目光看向站在祝元九身後的平先生,對于祝老爺子的到來,印國安萬萬沒有想到。
“書記。”平先生走到印國安身前,低聲說道,“書記,這次的事,可不好處理啊,這位……”
平先生說到這時,伸手指了指張玄,随後繼續道:“這位可是祝老爺子的貴客,前往祝家的時候,祝老爺子親自迎接。”
“什麼!”印國安瞪大眼睛,祝老爺子親自迎接?什麼身份值得祝老爺子親自迎接!
“書記,昨天那個賀家陽得罪了這位大人物,我肯定不敢管啊,今天我一早就去祝家了,因為這位大人物的關系,祝老爺子專門誇贊我昨天做的不錯,還給了我聯系方式,這絕對是不能招惹的人啊!”
“這……”聽着平先生的話,印國安臉上的表情已經呆滞,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恐懼感出現在平先生的臉上。
“你為什麼不早說!”印國安責怪道,如果自己早知道賀家陽惹得是祝老爺子的貴客,這次的事,自己說什麼也不會管啊。
“書記,你這段時間都在京城,電話一直關機,我想聯系你也聯系不上啊,今天本來想給你解釋的,你又不聽我說。”平先生無奈的搖着頭,他心裡大概也明白,印書記,估計也就到這了,就剛剛他那番話,這仕途,就沒法進行下去了,甚至祝老爺子一怒,讓他锒铛入獄都說不定。
“祝老頭,這事你自己看吧,要讓我處理的話,我估計你也為難。”張玄神色漠然的看了眼印國安。
祝元九深以為意的點了點頭,真要讓這位Satan大人親自處理這件事,那可就麻煩了,以這位Satan大人的手段,這事的處理,必然是充滿皿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