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6章 無恥無下限
言越文轉頭,在看到何家母子時,擰起了眉頭。指着何勵楠的鼻子大聲怒罵,“混小子,我是誰你不知道嗎?”
“喲,這不是親家老爺嗎?”何母揚起一抹鄙夷的淺笑,手裡死死的捏着從言希敏那裡搶來的鑰匙,一臉警惕的看着言越文,“怎麼啊!這是要來投靠我們了啊?你不是都已經跟我們家敏敏劃清界線了嗎?現在這又是什麼情況?”
要說這對母子,那也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明明都已經跟言希敏離婚了,卻死乞白賴的不走,反正就是死活都要在這個家裡呆着了。
不管周雲如怎麼冷嘲熱諷,怎麼指着他們的鼻子罵,反正他們就是油鹽不進,就是不走,你要罵就罵着呗,反正也不會少塊肉。
若說不要臉,這母子倆認第二,真是沒人敢認第一的。
不止不走,還住的理直氣壯了。反正就是這房子最開始也不是你們母女的,還是他們先搬進來的。高玉瑾還答應過把房子給他們的呢。憑什麼,你們半道上給劫了!再說了,她兒子還陪了你那殘花敗柳的女兒這麼久呢!要離開可以啊,房子一家一半啊!你要麼給錢,要麼就這麼住着,誰也礙不着誰!
周雲如母女倆不幹啊!為此還動起手了呢!
但是,動手那吃虧的肯定是周雲如母女的。女人,那氣力怎麼大得過男人?
别說何勵楠了,就是他老母,那也是一個打架的好能力。從年輕的時候就是不幹重活的,可不是周雲如和言希敏這種常年生活在錦衣玉食之下的富太太與貴小姐能打得過的。
不用何勵楠出來,他老母就一個人把母女倆給幹倒了。當然,作為大孝子的何勵楠又豈會袖手旁觀看着别人欺負自己親娘呢。自然就是母子倆一起上。
可想而知周雲如母女倆被打的有多慘了,那簡直就是鼻青臉腫。
最後,也就這麼僵着了。兩家并一家,就這麼一起住着。
何家老母不止是一個打架的好能手,更是一個搶東西的好能手。從原本的母子倆屈居于陽台,到後來被她占劇了一個主卧。母子倆就那麼一張床的睡着,再然後又被她占劇了一個小房間。
她讓何勵楠睡大房間,自己睡小房間。結果,言希敏卻隻能與周雲如母女倆擠一個房間了。
再然後,言希敏自然而然又睡到了何勵楠的床上。
對此,周雲如氣的是指着她的腦門給狠狠的罵了一頓時。
何母則是趾高氣揚了,鼻孔朝天的斜着周雲如,将母女倆好一頓的數落嘲諷。
不過,言希敏雖然人是睡到何勵楠的床上了,不過有一點倒還是沒昏頭。那就是屋子的鑰匙,她沒有交給何家母子。
不過,這何家母子倒也真是跟強盜沒什麼兩樣了。一知道周雲如食物中毒半死不活的在醫院裡,立馬二話不說,就從言希敏手裡把鑰匙給搶了。
言希敏又哪裡是他們母子倆的對手。
“老太婆,你把鑰匙還我!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你怎麼還不去死啊!”電梯門打開,傳來言希敏尖刺的聲音,然後看到站在門口的言越文,“爸,他們欺負我,搶我鑰匙,還要搶我房子。”
“什麼!老太婆,你趕緊把鑰匙還回來,要不然别怪我們不客氣!”言越文惡狠狠的瞪着何家母子說道。
“還什麼還,這房子是我們的!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跟我說話!給我滾蛋!”
“你個不要臉的老太婆,明搶是吧!你當我們這麼好欺負的啊!我言家的東西,你也敢搶,你看我不弄死你!”
“你個老東西,你要敢動我媽,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言越有一肚子的氣,正無處可洩,這下正好,給了他一個發洩的機會和出口。
何勵楠當然更不會讓自己的親娘被人欺負,于是四個人扭打成了團,誰也不讓誰。就好似街上那些潑皮無賴沒什麼兩樣。
……
容肆和言梓瞳沒有去醫院,可能是這段時間太過于心累了,坐在車上的時候,明明是在想着事情的,結果竟然睡着了。
容肆見着她那一臉的倦困之意,滿是心疼。動作輕柔又小心翼翼的抱她出來,然後抱着上樓進房間,輕放于床上。
一沾床,她咕哝了一聲,轉了個身便是和睡過去了。
見此,容肆揚起一抹輕輕的淺笑,拇指揉了揉她的臉頰,轉身出房間。
再次撥打江揚的号碼,“喂,你把剛才的事情再說一遍,我要詳細的。”
電話那頭,江揚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真不是你讓人做的?死是沒死,還在重症。死不了,不過這活過來的話,估計也有她好受了。”
容肆的眉頭擰成了一團,深邃的雙眸透着一抹淩銳與精練,如同那展翅翺翔于天際的雄鷹,眸光深不可測又耐人尋味,捉摸不透。
“言越文那邊呢?什麼情況?”容肆沉聲問。
一提到言越文,電話那頭的江揚很辛災樂禍的笑了,“我跟你說啊,這事我也是剛剛知道。剛跟你通電話的時候,不是聽到了你老婆的那電話。我猜測着……”
“進正題!”容肆沒好氣的打斷他的話,命令般的說道。
“我這不是要進正題了嗎?”江揚還是笑的一副好玩又纨绔的樣子,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就猜測着那電話八九不離十的是言越文那老東西打的。然後我就去跟了下他。結果你猜怎麼着啊!”
說着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那笑聲十足的魔性。
容肆有些不悅的擰了下眉頭,低沉而又冷肅的喚着他的名字,“江揚!”
“行,行!馬上入正題。”江揚立馬止住他的魔笑,一本正經的說道,“他被女人給坑了,家裡被洗劫一空了,就連那别墅也被賣了。這速度真是神速啊!然後他現在腆着一張老臉去賴姓周的母女那房子去了。哦,對!那房子是高玉瑾給的。”
“知道了。”容肆冷冷的說了三個字,挂了電話,坐在椅子上,手裡拿着一條長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