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5章 錢财被搶光了
屋子裡空空如也,客廳裡那些高檔昴貴的家具洗劫一空。特别是餐廳裡的那一張白玉石的餐桌,是他和岑溪領證後,岑溪看中的,磨了他好久,到最後甚至連兒子都用上了,他才答應買的。
那一張餐桌足足花了好幾十萬,那是純玉的。
客廳裡的真皮沙發也被搬走了,還有一些貴重的擺件,全都不翼而飛了。
言越文站在門口處,感覺就好似進了一個光秃秃的四面牆壁的屋子而已。
地上還丢着好多垃圾廢紙,還有一些被踩爛的水果。
這是一場很匆忙的搬運,他接到言希敏的電話出去到現在也不過兩個小時而已。
出去的時候還是一個家,回來卻是人去樓空,就連家具也被洗劫了。
言越文的眼珠子就好似要掉出來了一般,滿滿的全都是不可置信。
猛的,他好似想到了什麼。一個箭步朝着樓梯沖去,沖進房間。
房間同樣是一片淩亂的,被子什麼的都丢在地上,衣櫃的門開着,裡面女人的衣服已經沒有了。
他跑到保險箱前,然而保險箱的門是開的,不是用密碼開的,而是直接用焊融的。保險箱裡的現金,存折,黃金,房産證全都不見了。
看着那空空如也的保險箱,言越文“咚”的一下跌坐在地上,整個人就好似被抽幹了皿液一般,沒了主心骨。
沒了,空了。什麼都沒了!
他的腦子一片空白,甚至“嗡嗡”的叫響着。再傻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岑溪那個賤人,卷着他的錢财跑了。
為了把責任推脫給周雲如,也為了不讓周雲如再纏着他甚至惦記着他的錢,他之前把他名下的全部錢财都過到了岑溪的名下,甚至包括這幢别墅。
也就是說,他現在除了自己這個人之外,什麼也沒有了。
他從來沒想過,岑溪會這麼對他,會卷着他的錢跑路。
岑溪是一個很乖巧聽話的女人,為了生了兒子也從來沒有提出來過份的要求。和他在一起的這幾天,甚至都很少用他的錢。就算是他給她錢,她也隻是笑笑不接。
她說:我和你在一起,又不是為了你的錢。隻是喜歡你這個人,因為你是小翔的父親。我自己有手有腳能賺錢養自己和兒子。我就希望你能抽出一點時間多陪陪兒子。
對于岑溪,言越文是很滿意的。在他看來,她比周雲如懂事多了。當初周去如還時不時的去找楊蔓昕,挑釁與示威,最後甚至直接帶着言希敏上門了。
但是岑溪沒有這麼做。雖然最後她也上門了,但是在他看來,還是與周雲如的性質是不一樣的。
更何況,她還給他生了兒子。言子翔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兒子,他将來的一切全都是他的。
他甚至都沒想過要分一點給言希敏這個女兒。因為言希敏已經讓他很失望了,失望的想要放棄了。
所以,他才會那麼放心的把全部的錢财都轉到岑溪名下。
雖然都在岑溪名下,但是全部都他自己存放于保險箱裡。而且他也沒有告訴岑溪密碼,他是打算着再過一段時間就去重新轉過來的。
卻沒想到,岑溪給他來了個襲卷。
言越文整個人頹坐在地上,就好似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沒有了往日的生機。再一想周雲如現在還在重症裡,而言希敏則給帶了話,下一個就是他。
這讓他猛的打了個寒顫,言梓瞳又不想放過他。
他本來是想拿着錢财,帶着岑溪和兒子趕緊出國逃離的,卻沒想到岑溪那個賤人把他的錢劫空了。
他的視線落在床頭櫃上,那裡放着一張紙。他幾乎是手腳并用爬過去的,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份離婚協議書。
離婚協議書!
岑溪,你這個賤人!
言越文恨恨的咬着牙,拿過手機撥打着岑溪的号碼,然而卻是怎麼都打不通。一直提示暫時無法接通。
無法接通,那就是她把号碼丢了。
“岑溪!你這個賤人!”言越文一聲怒吼,雙眸一片腥紅,迸射也熊熊的殺氣。
他的雙手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凸爆,就好似爬滿了一條一條的蛆蟲。
如果岑溪這會站于他面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掐死她。
“砰!”
言越文重重的摔了手機,然後将那一份離婚協議書撕成了粉碎。
他就像是一條死魚一樣,軟綿綿的倒在地上,雙眸無光的望着在花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反正就是跟半個死人沒什麼兩樣,腦子是一片空白的,什麼也想不進去。
就這麼直挺挺的躺了十幾分鐘後,“咻”的一下坐了起來。
眼眸更是一片精光明亮,就好似想到了很重要的事情。猛的站起,沖出房間,沖下樓。
“媽,你看怎麼樣?我覺着不錯,空間也大,房子也挺新的,到時我們買些家具直接搬進來住就行了。”
言越文剛下樓,便是看到院子裡有人,然後看到四五個人朝着門口處走來。
“你們幹什麼!出去!滾出去!”言越文朝着他們大吼。
“你誰啊?我們自己的别墅你憑什麼在這裡對我們指手畫腳的?老二,老三,去給我丢出去!真是壞了我的好心情!”
年長的老太太一臉不悅的看着言越文,對着自己兩個身高馬大的兒子說道。
那兩個兒子一聽母親的話,二話不說,向前走去,直接架起言越文,将他扔出大門。
“老東西,再不給我滾出去,你看我不弄死你!”其中一個一臉惡狠狠的瞪着他說道。
言越文被摔的渾身發疼,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看着對方人多,而他又隻有一人,怎麼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一定是岑溪那個賤人,拿着房産證把房子賣了。
賤人,你最好别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一定弄死你!
言越文心裡想着好漢不吃眼前虧,再有不甘,也隻能悻悻然的離開。
“開門!”言越文重重的拍打着周雲如母女倆現在的房子,大吼着。
“你誰啊?”何母從電梯裡出來,看着言越文一臉不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