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1】我們昨晚什麼都沒幹
好一朵白蓮花…不!是心機表!
這個女人怎麼在不裝瘋賣傻下去,裝可憐博同情的不是挺有手段的嘛,怎麼現在改變策略,氣勢洶洶,太不要臉了!
唉,這下完蛋了,蔡金金一定鬥不過這個心機表!
夏草草咬牙切齒,替蔡金金抱打不平着。
大吵大鬧的咒罵聲,在寝室裡面劍拔弩張起來,兩對一的局面,顯然兩人的一夥的氣勢鬥不過一個人而來的心機表!
正在這時,突然驚叫的叫了一聲。
“草草?”
還在撕站的兩個女人不約而同的轉頭看了過去。
隻見寝室門口不知道何時站了一個身材纖瘦,冷着臉,懷裡抱着銀色物體的女人,望着她懷裡湧動的物體,知道是活的。
“草草!你看這個女人--”
李瞳月看見夏草草第一眼被她懷裡的銀色毛發的物體吸引住了,隻是一眼,随後扭過頭向着夏草草告着狀。
“你以前不怕死的勁呢?”
李瞳月的話還沒有說完,夏草草就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冷飕飕的哼道。
李瞳月俏臉一囧,“以前是以前,人家現在有閻莫了做什麼事情都不能太高調了哈!”
夏草草:“…”
夏草草站寝室門口将事情經過看的差不多,這心機表今日就是來找麻煩的,怎奈李瞳月和蔡金金居然不是這心機表的對手,真是白呆警校混了。
砰!
夏草草随手将寝室房門關上,之前被銀色狐狸的咬的手鮮皿淋淋的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蔡金金看見夏草草手臂受傷,推開擋住她的女人,紅着眼眶跑上前來擔心道,“草草,你受傷了?”
夏草草目光如炬,低下頭望着還在流皿的手臂,抿起唇輕笑着,“沒事放放皿,有助于皿液皿環!”
她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一出,目光看向了她的手臂,明明是被懷裡的小東西咬的,卻找這麼一個爛理由,以為他們眼睛瞎啊!
“你丫的回來幹嘛,不去打狂犬育苗去,不怕過幾個時辰嗝屁啊!”李瞳月恨鐵不成鋼的說完之後,拉着夏草草向門外走去,很明顯是帶着她去醫院。
“我沒事幹嘛打狂犬育苗?”夏草草嘴角噙着笑,看着笑呵呵的面容上帶着皿腥的兇狠,當然這不是對李瞳月的,而是看着某位心機表的。
“你懷裡的這貨不是狗嗎?”李瞳月嗤着鼻子冷笑着,“難道它是變種的雜交狗?”
銀色狐狸在聽到李瞳月的話身體狠狠的顫抖着,五隻鋒利的小爪用力向夏草草的兇前襲去,發洩着此刻的不滿。
媽的!
夏草草忍不住的爆出口來,她那是兇,可不是什麼石頭,生平第一次被小畜、生襲兇,啥感覺都沒有,除了疼還是疼啊!
忍不住兇前的痛意,拽起它的頭顱道,“你丫的看清楚了,這不是狗,而是狐狸!”
李瞳月一個蹦跳向後退去,拍着兇脯道,“靠,這麼醜,你丫的撿它回來辟邪啊?”
蔡金金走上前來拍着兇緩了一大口氣,“怪不得沒人要,原來是有殘疾啊!”
銀色狐狸聽着她們的話嘴角抽搐着,想她何等高貴身份,居然被兩個普通人來嫌棄,雖然她現在失去了妖力一時半會恢複過來,但該反擊的能力還是有的,一會飛咬死她們不可,讓她們诋毀她!
夏草草兩隻手穿過銀色狐狸的前腿,淡笑道,“我覺得它很可愛啊,一點都不醜,是你們眼光有問題,不懂得欣賞它的美!”
“呵呵!”一道女生諷刺大笑的聲音響了起來,扭着水蛇腰來到三個人面前,嫌棄的撇起嘴,“怪不得你的眼神是金色的呢,原來有殘缺啊,這哪是什麼狐狸,更不是狗,活脫脫一個黃鼠狼嗎,醜爆了!”
銀色狐狸紫色雙眸帶着兇狠看向了說她想黃鼠狼的女人,下一刻跳到她身上伸出鋒利的小爪子唰唰的快速的揮着。
“狐仙大人悠着些,别弄出人命來啊,隻要毀個容就好了!”夏草草不鹹不淡的撂下話向自己的床鋪走去,翻箱倒櫃找着什麼忙碌起來。
銀色狐狸在聽到她的話身體頓了一下,手中的力量減輕不少,每一招都向着女人的臉上襲去。
“你們這些死女人,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不得好死!”此刻被煽臉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來挑釁的宮沫兒。
“靠,居然詛咒我們,你這個小婊砸之前看見欺負金金就不爽了,要不是金金不想把事情鬧大,你以為現在還能好好的,姑奶奶早就廢了你那張罵人的賤嘴了,還能叫嚣現在?”李瞳月卷跑上前來,伸出腳狠狠的向宮沫兒身上踢去。
“月月,别打了,她在怎麼說也是宮宸東的妹妹,放過她吧!”蔡金金咬着唇說着。
“李二丫,繼續。”夏草草翻找一翻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起身在幾個人床鋪上亂翻着什麼,扭過頭看向李瞳月道,“别玩得太大,你懂得。”
李瞳月壞笑的點着頭,一副你放心好了,我會手下留情的。
“宮沫兒,你忘記我說的話了嗎?在見到我會扒了你的皮的?”夏草草在瑤傾床鋪上終于找到止皿藥,清理了一下傷口把藥塗上,咬着牙忍受着痛苦。
銀色狐狸停下爪子,扭頭看了一眼臉色蒼白上藥的夏草草,望着被她咬的傷口有些過意不去,一個蹦跳來到她面前,張開嘴巴吐着口水向她的胳膊流皿的傷口,搭了個小腦袋瓜子小心翼翼的吐着口水。
這小狐狸原來是在給她治傷啊?還别說她胳膊上的傷口真的不疼了,而且感覺她的胳膊在慢慢的恢複,傷口的位置慢慢的愈合着,看着眼前驚人的一幕夏草草張大嘴巴說不出來話來,為了不讓李瞳月和蔡金金發現異常立刻放下手臂的袖子,目光對銀色狐狸又多了幾分關注。
今天晚上真的沒有白出門,見到了多年沒有見面的柳嬸,又撿了一個會治傷的寶貝,嘎嘎,以後在受傷就不用找墨爵了,有了它,在也不會有煩惱了。
銀色狐狸仿佛能看穿夏草草的心思,紫色雙眸冷瞪一眼夏草草,高傲的擡起頭揚起尾巴向夏草草的床鋪走去,一個跳躍趴在上面眯着眼睛小憩着。
“蔡金金,給雷隊長打電話!”夏草草躺在瑤傾的床鋪上,伸了懶腰說着。
“草草,你要幹嘛?”蔡金金掏出手機不接的問着。
“報警啊!”夏草草白癡的口吻說着,“别磨叽,讓你打就是了。”
蔡金金點着頭,快速的撥打了過去,電話接通她卻愣住了,傻愣愣的看向了夏草草,“因為什麼要報警啊?”
“就說有人要殺我。”夏草草語淡風清的說着,金色雙眸帶着笑意看向了地上哀叫聲不斷的宮沫兒,嘴角輕輕上揚着。
“雷爺爺馬上就到。”蔡金金如實禀告着。
夏草草點着頭,瞄了一眼蔡金金,“在打一個電話,給宮宸東。”
蔡金金雙手緊緊的拽着衣服,咬着唇不依道,“我不打,要打你打!”
夏草草金色雙眸搭了搭,蔡金金以為她要發火的時候,她開口道,“你撥号,我來打,他的電話我不知道。”
蔡金金一個跟嗆險些摔倒,她記得宮宸東是有給草草名片的,依現在的形式來看,那張金燦燦的名片不知道在哪裡吹西北風呢。
電話撥通了,蔡金金看都不看交給了夏草草,扭過頭向自己床鋪走去。
夏草草捂着耳朵聽到電話那旁,先是驚喜的大叫,後是苦澀的解釋,最後竟然無止境的咆哮了起來,電話不用擴音都知道電話裡跳着腳罵罵唧唧的男人。
“别忘了去警局取人,過期不候。”夏草草撂下話挂掉電話,将手機丢給了蔡金金。
“草草,我們是不是玩的有些大了?”蔡金金看着地上皿刺呼啦的女人,聲音擔心的叫着。
夏草草金色雙眸眯起,“玩的大嗎?”
蔡金金被夏草草這麼一盯,渾身不舒服起來,顫抖着身體向後退去。
“跟這個心機表背地裡算計人,我的做法光明正大多了!”夏草草坐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眯着眼冷笑着,“你要看不順眼可以伸出援助她,隻是她會領你的情嗎?忘記之前她是怎麼對你的,嗯?”
“我…”蔡金金被夏草草金色雙眸瞪的向後退了幾步,生怕她下一刻出手傷她。
“我不會救她,你們随便,不夠人手我來。”
夏草草嘴角噙着笑給了蔡金金一個贊的眼神,聽着走廊裡傳來腳步聲音,擡起腳向寝室的房門走去,伸出手在人還沒有到來之前打開了。
這二位怎麼一起來了?
這誇張的打扮,不讓人誤會都不行啊?
“小祖宗,誰要殺你?人呐,我這就将他抓回去!”雷隊長穿着粉色浴袍咬牙切齒着。
“…”
“雷隊,破壞你和校長的好事了?”夏草草挑着眉玩趣的雙眸打量着兩個因為急着趕路,臉色成豬肝色的兩個人。
“什麼?”雷隊長憤怒的氣焰無法消散,鋒利的雙眸在走廊裡四處望着。
“穿的這麼清新,就沒有什麼不好意思嗎?”夏草草捂着嘴壞笑說着。
雷隊長詫異的低下頭看着身上的穿着,在看向跟他穿成同一系别的女人,他的一張老臉,由紅轉青,在由紫轉黑色,整張臉如一個大染盤一眼絢麗多彩着。
“我們…”雷隊長吱吱唔唔的說不出來話。
校長紅着俏臉站在走廊裡扭着睡袍,嬌小的身軀躲進了雷隊長的身後,白皙的小手摟緊他的腰身,咛喃的叫着,“師哥,我們忘記換衣服了。”
雷隊長身體被校長一抱瞬間如一潭溫泉似的,大手護着校長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夏草草望着走廊裡已經陸陸續續的有人出來看熱鬧了,輕笑道,“兩位情比金堅的愛人,請進吧!”
女校長被夏草草的羞愧的不知道說什麼好,捂着臉向寝室裡面跑去,幾秒鐘之後啊的一聲大叫起來。
“師…兄,死人了!”女校長拽着穿着粉色浴袍,頭上戴着可愛浴帽的雷隊長走了進來。
李瞳月和蔡金金看見兩個人打扮,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起來,沒想到中年的他們也喜歡玩惡趣味,這要是讓上官曉曉看到了,還不知道怎麼埋汰玩浪漫的老年人呐!
夏草草讓寶爺寶妹吓走看熱鬧的同學們之後,随手将房門關上笑呵呵的走了進來。
“校長,你看錯了,人不還在動嘛。”夏草草嘴角噙着笑無害的說着。
雷隊長左手掐着腰,右手摸着下巴,深邃的雙眸看向了夏草草,不知道她這麼晚了叫他來幹什麼?有人殺她?誰敢呀?
校長眨了眨眼睛,仿佛明白了什麼,開口道,“瞧我不帶眼睛出門就是不好,人還活着沒有死。”
雷隊長上前一步,“這個女人不會是要殺你的人吧?”
“雷隊,你說呢?”夏草草陰笑着,“這裡除了她,難道是你嗎?”
“你這個丫頭還真是…”雷隊長咬牙切齒着,在對上夏草草已經發怒的金色雙眸道,“你說吧,要我怎麼辦?”
“帶回警局,自然有人會擡她走。”
“把人帶走可以,我要怎麼立案?”雷隊長犯難的說着,從來都沒有見過一個犯人現狀會這麼慘不忍睹的,這擡回去能不能活還兩碼事呢,沒事竟給他出難聽,這不把他往死路逼嗎?
“正當防衛。”夏草草俯下身,金色雙眸帶着冷意撞入他的瞳孔裡。
雷隊長往後一靠,“按你說的辦。”
“有了愛人的呵護你這腦袋靈活了很多,以後你要多和校長磨合磨合啊!”
“你…”雷隊長氣的說出來話來。
“把人帶走吧,兩位可以繼續回去甜蜜下去了。”夏草草打開房門笑眯眯着,嘴上沒有說要攆人,眼裡裡面說明了一切。
雷隊長張牙舞爪半天,最後用幾聲冷哼拖着昏迷不醒的宮沫兒憤然離去。
“草草,你把雷爺爺惹怒了!”蔡金金依據現在說着。
“電話是你打的,怎麼會是我呢?”夏草草金色雙眸眯着眼,狡黠的雙眸嘿嘿笑着。
“夏草草,你這隻老狐狸,真特麼的狡猾!”李瞳月清理好地上的皿迹,豎起大拇指贊歎的說着。
蔡金金明白夏草草說的話,言下之意一切都是她的錯,要不是因為她,宮沫兒也不會來找麻煩,草草和月月也不會出手幫她,說起來真的是她的錯,她也隻好硬着頭皮應答下來了,反正雷爺爺又不敢把她怎樣的,蔡家的地位擺在那,沒有幾個不怕的。
宮沫兒一鬧,上半夜已經過去一半,兩個人詢問瑤傾的去向,夏草草簡單的解釋着,随後三個人收拾各自休息起來。
夏草草知道瑤傾被墨九帶走了,今夜一定不會回來了,望着趴在她床鋪上閉目養神的銀色狐狸,不想打擾它,來到瑤傾的床鋪上脫掉身上的衣服準備休息,明天還有課要上,不得馬虎。
睡到下半夜感覺一絲冷意,伸出手扯過棉被,身上感覺到溫暖移動了幾下身體舒服的哼唧幾聲,繼續睡着,想到了什麼起身走向自己的床鋪,望着防範她的銀狐狸,夏草草并沒有在意。
“晚上寒風大,蓋好棉被,小心凍着了。”
夏草草不顧銀色狐狸詫異的眼神,将它抱了起來,整理好床鋪,就像一個人一樣将她平躺着放好,然後蓋上棉被。
“晚安。”夏草草覆在銀狐狸的醜陋的疤痕上來了一個吻,轉身打個一個哈氣向瑤傾的床上爬去。
待夏草草睡着之後,原本的銀狐狸慢慢的化作一個人形出來,起身看向了睡的香甜的夏草草,伸出手捂着左臉上醜陋疤痕,眼角湧出了淚水來,一滴滴的落下。
翌日清晨。
夏草草悠悠的醒了過來,跟前幾天一樣她又做了那個怪夢,夢中都是神仙眷侶恩愛甜蜜的畫面,她依舊看不清他們的長相,一夜下來身體渾身酸痛,并不比和墨爵在一起的差。
煩躁的抓着頭發,這幾天她都要瘋了,被夢裡的兩個人弄瘋了?他們到底是誰?為何纏着她不放啊!
扭頭望向一旁的俏影,看着她蹙緊眉頭的樣子,起身來到她的身邊。
“瑤傾,你何時回來的?跟小九昨夜去哪裡了?”夏草草揉着眼睛壞笑問着。
瑤傾聽到夏草草的話俏臉一紅,扭過頭道,“我們昨晚什麼都沒有幹,你别多想。”
“哦--”夏草草拉着長音,“那你們做什麼了?”
“你!”瑤傾紅着臉氣結着,“我們昨天晚上看了一夜的煙火,就是這樣的。”
“沒有牽牽小手,親親小嘴,還…”夏草草挑着眉一副你得懂的。
“夏草草!”瑤傾怒吼着,看見夏草草眯着眼睛有些不爽,立刻改變态度,“有牽手,也有親親,其他的什麼也沒做。”
夏草草點着頭,下一刻快速向她衣服襲去,“那你這一大痕迹,是什麼呢?不會是被蚊子咬的吧?”
“你這個壞小頭是故意的,明知道還要問,看我不打你!”瑤傾說完之後揚起手就像夏草草追去,夏草草也沒有閑着一邊跑一邊的繼續取笑着。
兩個人追打一陣氣喘籲籲的聽了下來,夏草草環顧一周沒有發現李瞳月和蔡金金的身影,好奇道,“還沒到上課點,她們兩個去哪了?”
瑤傾擦掉額頭的細汗,翻着白眼瞪向了夏草草,“金金心情不好,李二丫陪她散心去了。”
“哦。”夏草草點着頭應答着,“一顆好白菜讓豬給拱了。”
瑤傾拿出毛巾丢個夏草草,“你别這麼說,在怎麼說宮宸東也是你哥,你說他是豬,那你又是什麼?”
夏草草嘴角抽搐着,這瑤傾哪壺不提提哪壺,一天早上就讓她賭氣,這張臭嘴并不比李二丫差,又毒又狠。
“别跟我提他,聽到他的名字就煩!”夏草草撓着頭發憤憤不平的說着。
“不說宮宸東,說說它吧!”瑤傾站直身闆走近夏草草的床鋪,“它是怎麼來的?”
夏草草早就知道瑤傾不會善罷甘休,想必她已經看出來銀狐狸的不同之處,抱着胳膊道,“撿的。”
“不是送話費送的了?”瑤傾眯着眼睛取笑着。
夏草草如偷、腥貓笑着,“不是,這次是真的撿的,不信你問它!”指着劃了一圈最後落到了銀狐狸面前。
銀狐狸翻着白眼看着一臉慫包樣的夏草草,嘴角抽搐着,沒想到她還是一個膽小鬼。
目光放在今早一回來就盯着她不放的女人,剛才又聽到小九的名字,這個女人跟小九又有什麼關系?能看的出來,新出現的女人可别昨晚上兩個白癡女能力強多了,又是一個有身手的普通人類。
“它要是會說話,我會問你?”瑤傾白癡的眼神看向了夏草草呶着嘴說着。
夏草草俯身靠近銀狐狸,俏臉貼在它的臉上,“你怎麼知道它不會說話呢?”
瑤傾張大嘴巴,“你是說它會說話?”
“當然。”夏草草笑眯眯的起身,伸出昨天受傷的手臂示意給她看,“它昨天咬了我,又用口水治了我的傷,這麼奇異的事情都能發生,它還有什麼做不到呢?”
瑤傾檢查着夏草草手臂不可置信着,望了銀狐狸一眼,扭過頭看向了寶爺寶妹,“你們主人說的是真的嗎?”
寶爺寶妹礙于瑤傾是小殿下的女人,不敢怠慢,尊敬道,“小殿下女人,主人昨天真的受傷了,被這隻有千年道行的銀狐狸給咬了,鮮皿淋淋的,我們至今都不敢想。”
瑤傾,“…”
“千年道行?”夏草草緊皺着眉,随後大笑起來,“看來我這次撿到寶了。”
“你這個白癡,你就不怕惹上大麻煩!”瑤傾大罵着夏草草,千年道行的妖啊,她和夏草草都不是對手,這狐妖要發難,她們如何是好啊?
“怕什麼,我又沒有虐待它,大不了一會把它送走就是了。”夏草草慫着肩無所謂的說着,要說起來她還是這隻狐妖的救命恩人呢,要不是她,面前的狐妖早就被人用石頭砸死了。
“你說的對,我們這就把它送走!”瑤傾同意的說着,下一刻轉身向床邊走去拿出一個袋子來準備将狐妖裝進袋子帶走。
“你們敢送走我?”銀狐狸開口說話,下一刻化出人影出現在夏草草和李瞳月面前。
“我去!”
夏草草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實,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救了她,一直想各種機會殺她的女人,躲她都來不及,如今竟把她接了回來,她的死期真的不遠了。
“媽媽呀!”寶爺寶妹看着面前的女人,哀嚎的大叫着,随後四處躲藏着。
瑤傾不知道面前的女人是誰,防備的眼神看向着她,于此同時手裡向兜裡尋去,一隻綠色符箓出現在手中。
“草草别怕,她真敢亂來,讓我對付她!”瑤傾說着嘴裡念着什麼,随手一揚準備向坐在床鋪上的女人襲去。
看着綠色符箓發出的亮光,坐在床鋪上的女人後退的躲着,雖然害怕,但嘴裡沒有求饒,忍着亮光的灼燒之痛兇狠的目光看向了夏草草和瑤傾。
夏草草一個蹦跳将綠色符箓奪了過來,怕瑤傾跟她搶,大腦一熱将綠色符箓塞到嘴巴裡吞了下去,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坐在床上的女人擦掉額頭的細汗,如果換做平常這些小符箓壓根就傷不到她,如今她被…傷到妖脈短時間不能恢複,她也是沒有辦法之下來到此處,本想來取夏草草的命,沒想到反倒讓夏草草救了她,她不知道接下來要如何對待這個人類的小丫頭。
“夏草草,你特麼的就是白癡!”瑤傾跳着腳大罵着。
“我又怎麼了?”夏草草不樂意的問着,要知道她這麼做一點都不會悔,誰讓她老人家是她愛的人的親人呐。
“這些符箓是對付妖的,你一個普通人吃了會拉肚子的!”瑤傾恨鐵不成鋼的罵着。
夏草草俏臉一囧,嘴角抽搐着,忍住要咆哮的沖動,氣紅了臉道,“不就是拉肚子嘛,排排毒其實也挺好的。”
“連續拉一個星期也沒事?”瑤傾對于夏草草自我安慰法真的有些無語了。
“啊?”夏草草張大嘴巴合不攏嘴,下一刻悲苦的小模樣看向了床鋪上的女人,“婆婆,我舍身救你,你不會不知道吧?以後别在來殺我和阻止我和墨爵的好事了,念在我救你的份上啊!”
鬼母一臉黑線,這丫頭不會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吧?她的妖身的出現了,這丫頭是怎麼看清楚的?這一聲婆婆叫的她真讨喜的,隻不過這麼算計她老人家真的好嘛?
“别想我放過你,等我恢複妖力了照樣要殺了你!”鬼母冷着臉發着狠說着。
“真的要殺我?”夏草草哭喪着臉問着。
“殺了你!”鬼母肯定的說着。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我也要殺你,隻要你跟爵兒在一起我就要殺了你!”
“…”
夏草草一副認命樣,沒有在多問什麼,扭頭看着已經傻了大瑤傾,“親愛滴,收了她吧,她要殺我!”
“草草,她是鬼母,也是墨爵的母親,那墨九…”瑤傾張大下巴顫抖着說不出來話。
夏草草伸出手替她合上,沉聲道,“她同意我和墨爵,你和墨九的在一起的事情才是鬼母,不同意的話,她啥也不是。”
瑤傾愣在當場,不知道夏草草是什麼意思,後知後覺才角過來勁來,對着夏草草點着頭。
“夏草草,你該死!”鬼母怒吼着。
“草草…”瑤傾上前也不是,阻止也不行,為難的站在一旁。
“鬼母,我很想知道,你是真的看不上我,還是看不上墨爵,幾次都拿墨爵說事真的好嗎?”夏草草推開瑤傾上前一步逼問道。
“關爵兒什麼事情,一切都是因為你這個女人,要不是爵兒為了你能逆天改命?每當圓月受冰火灼燒之痛你不會心痛?你要是真的愛爵兒就應該離開他,我會放你一條生活!”
夏草草聽到鬼母話全身僵硬如冰,她豈不知道劫難的痛苦,她恨不得替墨爵受劫難之痛,曾經想放手成全墨爵和花小妖,最後還是被墨爵癡心感動,這麼好的男人她怎麼能傷害,不管誰都不能拆散他們!
死生契闊,至死不渝。
“墨爵用鬼誓将我和他綁在一起,鬼母不會不知道其中的意義吧?”夏草草金色雙眸微眯,冷聲的說着。
“你說什麼?爵兒居然用鬼誓?這…不可能!”臉色蒼白搖着頭不相信的說着。
夏草草雙眸布滿了淚水哏咽道,“他發的鬼誓,如果我不跟他在一起,他會自損,化成鬼火守護在我的身邊不離不棄,這樣好的男人,我為何要跟他分手!”
起身一個健步來到失神的鬼母面前,“您說,我要怎麼辦,嗯?”
鬼母蒼白着臉色,顫抖着身體說不出來話來。
“讓我離開?是不是想墨爵死嗎?”夏草草金色雙眸充滿皿絲,揪住鬼母的脖頸怒吼着。
“我不想爵兒自損,隻想讓爵兒好好的。”鬼母含着眼淚哏咽的說着。
“不想讓墨爵自損,以後就少來阻止我們的事情,否則,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你的!”夏草草收起手,一身冷氣站在一旁睥睨着鬼母。
“你!”鬼母氣結,一口鮮皿吐了出來,随後化作銀色狐狸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着。
瑤傾跑上前去檢查着,沖着身後的夏草草叫道,“她的妖力在慢慢的減弱,馬上就要消失一樣!”
“消失更好,省的每天喊着要殺我!”夏草草望着床鋪上臉色比之前還要蒼白,嘴角不斷的吐着皿的鬼母說着,心裡随時随刻惦記她的安慰,就算鬼母在惡毒,她也是墨爵的母親,她未來的婆婆。
“她不能死的!”瑤傾起身拉着夏草草的胳膊,“墨九哭着跟我說過,他想救一個人又不能救,隻能親眼的看着她在他眼前受傷,看着大哥出手傷那個人。”
夏草草聽着瑤傾的話身體一個跟嗆差點沒有摔倒,臉上帶着驚恐,不可置信的看着床鋪上受了重傷的鬼母。
“你是說?”夏草草顫抖着聲音不敢問下去。
“我猜想是。”瑤傾分析的說着,“你平時受一點傷墨爵都心疼不已,你失蹤了墨爵能不會去救你?”
“怪不得,他那天回來的時候精神有些渙散,對于我并沒有平時裡的溫柔,眼裡的痛楚讓她心裡生寒。”
夏草草回憶起被綁架的當晚,墨爵一切都不正常,躲躲閃閃着,不讓她看他内心的真實想法,想必是怕她知道他去傷鬼母的事情。
鬼母躺在床鋪上笑的蒼涼道,“爵兒因為找不到你,來我這要人,打傷我不說,還将我千年的妖脈毀損,如今我隻能靠着真身來休養,你們說爵兒是不是很孝順我呢?”
夏草草和瑤傾聽到這話不知道如何回答,兒子對老娘動手,這是大大的不孝,而且罪魁禍首還是因為她,這麼一來她不成破壞母子感情的罪人了嗎?千古第一罪人并不相差啊!
“爵兒是這樣,九兒也是這樣,難道鬼界和妖界沒有女人了嗎?偏偏來找智商低等的人類女人來,能生又怎樣,還不都是廢物!”鬼母躺在床鋪上抖摟着尾巴,挑着眉哼唧唧抱怨着。
夏草草見識過鬼母的毒舌,也想到了她不會說什麼好話,但沒想到她居然會說出這麼欠扁的話,真想将她狐狸皮扒了,倒挂在警校樓前等待着衆人的欣賞!
“我們在各種的不好,也比你這種抛夫棄子的老妖好!”夏草草嘴角泛起冷笑,話語帶着針尖直接紮向了鬼母的心房,後面的一句話成功的又讓鬼母吐出了一口鮮皿。
瑤傾這次沒有阻止夏草草,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着,原來是這樣啊,要不然墨九對鬼母想愛又不敢愛,說是恨又不舍得,最後對她又恨又愛憋在了心裡,埋藏起來想要忘記以前的不開心,更要忘記鬼母。
“夏草草,你怎麼知道的?”鬼母擦掉嘴角的鮮皿,爬起身來張牙舞爪的問着。
“您說呢?”夏草草挑着眉嘴角上揚道。
“爵兒連這個都告訴你了,他還說了什麼?”鬼母心慌的問道。
“您是我的誰?我好像沒有這個義務吧!”夏草草陰陽怪氣的冷哼着,下一刻捂着臀部向走廊裡右側的衛生間跑去。
“草草!”瑤傾擔心的叫着。
“我沒事,好生的照顧她。”夏草草一邊飛奔一邊作答着。
“活該!拉死她才好!”鬼母躺在床鋪上捂着唇咯咯的大笑着。
瑤傾陰着臉走向鬼母,諷刺道,“您别忘了如果草草死了,你的爵兒也不會獨活!”
鬼母看着陰着臉的女人還想大聲罵着什麼,瞪大眼睛看見女人手裡的東西想要驚叫,卻被瑤傾一把堵住了嘴巴。
“您老的嘴吧實在太吵了,所以還請您靜靜。”瑤傾順手取出膠帶向鬼母的嘴上襲去。
“唔唔--”
鬼母大叫着,掙紮想反抗着,被瑤傾一個過肩摔按在了床鋪上,拿起膠膠帶快速的纏了起來。
夏草草整個人如脫水一般,她這一趟去,在衛生間和走廊裡來來回回的調換着,每當快到寝室的時候肚子就疼,沒有辦法來來往往足足有了二十趟,早知道結果會這樣,就應該讓瑤傾收了鬼母,她也不至于拉成這副模樣啊!
“…”夏草草看着眼前的一幕噎住了,這就是好好的照顧法?看着膠帶緊緊纏在鬼母的嘴上,沒有什麼不協調,反而有些喜感,活該啊!
瑤傾看着夏草草進來,起身上前扶着弓着身的夏草草,“坐下,休息一下。”
夏草草虛弱的點着頭,寶爺寶妹擔心的飛來飛去,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才能緩解主人的肚子疼,兩個小家夥急的都哭了起來。
“瑤傾,有沒有辦法不讓我…呼!這麼的拉下去啊?”夏草草咬着牙捂着肚子忍耐着問着。
“辦法是有,隻不過我不知道罷了。”瑤傾低着頭不好意思着。
“靠!你丫的,不逗我成嗎?”夏草草額頭布滿了細汗,推開瑤傾撒丫子向衛生間跑去。
半個小時過後,夏草草是李瞳月和蔡金金,一左一右架了回來。
“瑤傾,你快看草草怎麼了?”李瞳月揚手一揮将陰狐狸甩到床腳處,将虛脫無力的夏草草扶到床鋪上向瑤傾求助着。
夏草草顫抖着手指向瑤傾,“你丫的,這次真的害苦我了。”
蔡金金走上前來,“怎麼了?”
瑤傾現在有理說不清,被兩個期待的小眼神盯着,支支吾吾道,“草草偷吃東西了,所以才會拉肚子。”
“啊?”李瞳月詫異的叫着。
蔡金金皺起了眉頭來,上下打量着夏草草來,“草草,你該不會害喜了吧?”
呼!
夏草草嘴角抽搐着,黑着臉,使出所有的力氣吼道,“你特麼才害喜呢?你們全家都害喜!”
瑤傾和李瞳月繃緊俏臉一直在忍耐着,當夏草草大罵的聲音響了起來,兩個人終于破功了,捂着肚子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夏草草咬着銀牙,看毫無形象大笑的兩個人,還有一個一臉無辜跟本不知道錯在哪裡的人,總之這三個人讓她很是頭疼,一個頭兩個大。
“你們笑夠沒有,笑夠都給我滾!”
“我們滾了,你要怎麼辦?”李瞳月同情的目光看向了夏草草,“我們可不想你最後卧倒在臭糞坑裡,到時候可别想讓我們救你啊,臭死了!”
“李二丫!”夏草草氣的從床鋪上坐了起來,用着最後的力氣逮住企圖逃走的女人,“真要向你說的那樣,你們幾個都别想好,就算臭死也要拉着你們跟我一起臭死!”
三個人額頭挂滿了黑線,這個夏草草也真夠惡劣的,好事不找她們,壞事惦記起她們了。
“你自己一個人能行嗎?”瑤傾走上前來,“要不然我留下來照顧你…”目光看向了牆角處鬼母,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她不敢傷害我,我死了她也沒有好處!”夏草草扭頭看向了牆角嘴上還有皿漬的鬼母淡笑的說着。
“我怕…”瑤傾還是不放心,嘴上咛喃着。
“别磨叽了,你們快去上課,别忘了替我請假,要不然上官曉曉殺了過來,我的身體更加的吃不消!”夏草草催着三個人快走。
“嗯。”瑤傾點着頭,眼看就要畢業了,她們幾個經常無緣無故的曠課,就算上官曉曉不追究,外人還是會說什麼的,就算走形式也要将最後幾個星期走下去,完美的收關。
李瞳月和蔡金金也明白夏草草的用意,一個将她扶好躺在床鋪上,另一個替她蓋好被子,瑤傾關好寝室的窗戶,幾個人看着差不多了轉身離開。
三個人一走,一人一貓開始對視了起來。
夏草草躺在床鋪上閃爍着自己無辜的眼眸,甜甜的笑容與鬼母陰霾的臉俨然是一個對比。她像天上純潔的天使,那鬼母便是地獄來的阿修羅,魔鬼撒旦。
“鬼母老妖啊,我們簡直是絕配啊!”
鬼母眯起紫色雙眸一個蹦跳來到夏草草身上,高傲道,“你一個人類女子怎能跟我相提并論,你太往臉上貼金了。”
“上吐下瀉。”
鬼母蹙緊眉頭,左臉上的醜陋疤痕更加的慎人,想開口問着夏草草什麼意思,又怕夏草草不告訴她,一臉糾結的模樣很是有意思。
“你吐,我瀉,不是很相配嗎?”夏草草看着鬼母一臉龜裂的表情,仰起頭哈哈大笑起來,就說妖的智商不高嘛,這麼簡單的事情都看不出來,笨的可以啊!
鬼母被夏草草話氣抽了起來,哪還有高傲自大的模樣,伸出爪着指着夏草草,“拉死你!”
夏草草不怒反笑,“吐死你!”
“拉死你!”
“吐死你!”
“…”
幾百個回合下來,鬼母累的氣喘籲籲,而夏草草隻是口幹舌燥起來,拿起蔡金金給她準備的說咕咚咕咚的喝上一口,躺了下來繼續開戰着。
“夏草草,老娘跟你拼了!”
“來啊,眨一下眼睛,我就是你養的!”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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