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2】别在折磨我了
幾個小時之前,夏草草和鬼母來了一場拳腳功夫對戰,一個用爪,一個用腳,誰都不服誰的打了起來,兩個人慘叫程度不分上下。
經過這次惡戰,倒是沒有讓兩個人關系拉遠,反而兩個人心走的越近了,看着兩個人以同樣的姿勢趴在床鋪上嘿嘿大笑的模樣就知道了。
鬼母趴在床鋪上撅起後面,看了一眼跟她一樣的女人,“你這丫頭,咬哪不好,非得咬我後面?不嫌乎臭啊!”
夏草草鄙夷的望了鬼母一眼,“我剛拉完粑粑,那您老不嫌臭嗎?”
鬼母臉色一沉,沒想到夏草草除了狂妄,目中無人之外,還有一些惡趣味,真不知道爵兒到底喜歡她哪裡?要啥沒啥,該大的地方不大,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這以後能多生嗎?
夏草草被鬼母的目光盯的渾身一震,雙手交叉捂着兇前,一副誓死不屈的模樣,“您老看上我也沒用,我心是墨爵的,我的人也是墨爵的,我可對老女人沒有興趣啊,徹底死了那條心!”
鬼母嘴角抽搐,紫色雙眸向上一挑,“我對營養不良的女人沒有興趣”
夏草草挪動身體靠近了鬼母,狡黠的目光看向她道,“那要是營養好的女人就有興趣了?”
鬼母扭過頭看向夏草草,總感覺這個臭丫頭說的很怪,但又不知道怪在哪裡,一時之間她也有些蒙了,嘴一張一合等待着夏草草的回答。
“我知道了。”夏草草趴在床鋪上唉聲歎氣的說着。
“你知道了什麼?”鬼母現在真身還是銀色狐,妖力還沒有恢複如今隻能這副模樣出現。
她抖着小腦袋瓜子,替意将她左臉上縱橫交錯的醜陋疤痕貼近夏草草的臉色,紫色雙眸微眯,尖尖的嘴巴壞笑着。
潛台詞是說:快點說,要不然吓死!吓死你!
夏草草呲鼻冷笑着,“收起你那張美臉,小爺我不怕!”
啪!
夏草草哀叫聲響了起來,看着鬼母的大尾巴啪的一聲向她受傷的後面拍去,那力道真是勁爽啊!
“您老幹嘛又打我?咋的就那麼喜歡我後面,喜歡就直說,幹嘛要用冷暴力!”夏草草惡趣味的說完之後,轉過身直接将後面沖向了鬼母的臉上,鬼母措手不及來了一個大貼臉。
“起開!臭死了!”鬼母捏着鼻子怒吼着罵着。
夏草草金色雙眸嬌嗔的看向了鬼母,“不喜歡還咬着不放,看看這傷口,沒想到您老口味還挺重的嗎!”
啪!
夏草草後面在次接受住重重的一擊,疼的呲牙咧嘴,看鬼母幸災樂禍的模樣,金色雙眸一轉随後也笑了起來。
她這一笑,可是把鬼母弄毛了,小爪子緊緊的握着,臉上憋的通紅的,欲言又止的模樣很是有喜感。
“臭丫頭,你又在笑什麼?”鬼母緊繃着臉不情願的問着。
“我在想,您老最好多用力的打我,最好把我虐待的體無完膚,到時候墨爵來了,我就把身上的傷給他看,就算我不給他也是知道的,到時候我就說是您老打的!”夏草草笑的有些奸詐的說着。
“臭丫頭,你一直在算計我!”鬼母氣紅了臉,顫抖小爪子,“你不是也咬我了,我的傷口還在這呢!”
她慫着臉,哀怨的抱怨着,将自己後面受傷的地方示意給夏草草看,意思她傷的也不請。
“您老跟我沒法比,一個帶毛的還能珍貴到天上去啊!”夏草草翻着白眼冷哼着,“總之墨爵來了,我就告狀,讓墨爵對你的印象越來越不好,反正你們母子的關系也不好了,在來點也不介意吧!”
“你這個臭丫頭,好陰險啊!”鬼母咬着牙,“不許破壞我和爵兒的母子之情,否則…”
“否則什麼?”夏草草詫異的問着,“你又要殺我?”
鬼母紫色雙眸一閃,不自然的扭過頭,“你那麼想便是了。”
呼!
夏草草睜大金色雙眸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鬼母,沒想到鬼母也會有矯情的一面,啧啧,她真的不敢想象啊!
“那個…”夏草草想說什麼,下一刻捂着肚子撒丫的向外面跑去。
鬼母看着急匆匆跑走的夏草草,嘴角無奈的笑了起來,紫色雙眸閃動着什麼,下一刻向外面跑去了。
夏草草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次了,身體軟弱無力,即将暈倒,搖搖晃晃的回到了寝室,推開門走了進去,發現鬼母已經離開了,心裡頓時有些失落,不希望鬼離開。
躺在床鋪上的夏草草忍住肚子傳來的痛意,俏臉埋在被子裡憤憤嘀咕着,“走也不打聲招呼,真是太沒有良心了!”
啪!
夏草草被子掀開,後面又傳來了痛意,火急火燎的疼的她咬牙大叫了起來。
“特麼,又是誰啊?”夏草草憤然起身,當看到面前的小影子時,嘴角樂呵呵笑了起來,一把将她擁入懷裡,“我就知道您老人家不會丢下我不管,不像她們三個壞蛋,不管不顧我!”
鬼母嘴角抽搐着,“人不是被你趕走的嗎?”
夏草草正視着鬼母,振振有詞道,“我讓她們走就走啊,切,她們未勉太聽我的話了吧?”
鬼母鄙夷目光看向了她,不想在過多的跟她追究,擡起手心将早晨還沒有消失的晨露滴雨水遞到夏草草面前,“趕緊舔幹淨,舔完之後你的肚子就不疼了。”
夏草草看着鬼母手心中的雨滴,搖晃着頭,“這不會是你尿水吧?”
鬼母一個爪着向夏草草的頭上呼去,“我是跑遍這裡每個角落給你找的,不舔就拉倒,好心當路肝肺,拉死你得了!”
“真的是為我找的嗎?”夏草草不确定的問着。
“你說呢?”鬼母挑着鳳眸不爽的吼着。
“好吧,我,舔!”夏草草委屈的向鬼母的小爪着靠去,停住道,“變回來你原來的樣子,我不要你現在渾身都是毛的樣子。”
鬼母笑的陰森,“變不回來,你别無選擇。”
靠!
夏草草在心裡罵了一句髒話,俏臉靠近鬼母的小爪子上,嘴靠了上去舔幹淨。
“感覺怎麼樣?”鬼母都沒有發現她有些緊張面前的女人。
夏草草金色雙眸盯着鬼母一眨一眨的,一會搖頭,一會又晃腦,就是不說話。
“不應該不管用啊,以前小夏夏也是跟你一個症狀,喝了早晨的露水好了,難道是我弄的少了,我這就去多弄些來!”鬼母說完飛身向外面飛去。
“婆婆。”夏草草喃喃的叫着。
“别這麼叫我,我不喜歡!”鬼母聽到一聲婆婆心裡暖暖的,但表面上還是冷冰冰的。
“可是,我就喜歡這麼叫!”夏草草嘿嘿笑着,“婆婆,婆婆!”
“少貧嘴了,肚子還想拉嗎?”鬼母沒好氣的瞪向了夏草草問着。
“已經好多了,謝謝婆婆。”
鬼母聽到夏草草的話緊繃的心放了下來,跳到床鋪上準備修複妖力。
“婆婆,小夏夏是誰啊?是鬼父的愛稱嗎?”夏草草歪着頭好奇的問着。
鬼母睜開紫色雙眸,眼裡閃爍着為之有的情愫,下一刻低下頭悲傷道,“不是鬼父的名字。”
“那這個小夏夏是你的相好的啊?”夏草草繼續不死心的追問着。
“你在問,我一口咬死你!”鬼母當然知道夏草草什麼意思,想從她嘴裡知道什麼想都别想。
“婆婆,您那麼喜歡我,怎麼會忍心咬是我呢,您一定不會的。”
鬼母仿佛被說中心裡事一般,扭過頭閉上眼睛傲嬌的不看向夏草草,慢慢的修複自己妖力。
夏草草挪動身體靠近了鬼母毛絨絨身體,嘴裡咛喃着,“婆婆,你會要有人來欺負我,一定要保護我,不保護好我,你的爵兒會傷心的!”說完之後打了一個打哈氣頭倚在鬼母的身上睡去。
鬼母瞪着紫色雙眸看向了沒皮沒臉的夏草草,紫色雙眸帶着暖意,沒有推開睡的香甜打着鼾聲的夏草草,拿過一旁的被替她蓋好,紫色雙眸淩厲的看向了躍躍欲試的寶爺寶妹,警告完之後狐狸頭覆在她的胳膊上留下了一個紅色妖花,抿起唇輕笑起來,小爪子輕輕的拍着她的身體哄溺着。
一個小時之後。
砰!
寝室的房門被人從外面踹開了,一臉兇相的男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夏草草緊閉雙眸沒有睜開,感覺有些冷更加的靠近鬼母毛絨絨的身體,呢喃的盯着。
鬼母看都不看來者一眼,圈住懷裡睡的不安穩的女人,爪着輕輕的拍着,紫色雙眸帶着威懾力看向了一旁寶爺寶妹,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是,鬼母大人。”寶爺寶妹點着頭應聲着,下一刻向臭男人飛去,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如今可是有機會他們出手,這次絕對不會輕饒了他!
宮宸東踹開門的第一眼,就看到一隻銀色狐狸在拍着夏草草的後背哄着睡覺,這一幕讓她驚悚的不能在驚悚了,後怕的向後退了幾步,但為了沫兒的事情他不得不硬着頭皮走了向寝室走去。
砰!
房門被一陣陰風關上,寶爺寶妹陰着臉向宮宸東靠去,下一刻在宮宸東看不見下,狠狠的出手教訓着他。
“啊!”
一聲慘叫聲響起,宮宸東的左胳膊脫臼,随後右胳膊也加入了其中,慘叫連連的響起。
宮宸東驚恐的看東看西,就是找不到傷他之人,望着床鋪夏草草睡的香甜,在看一旁照看她的銀色狐狸抿起唇陰森的對他笑着,這一刻他終于相信世界上有不幹淨的東西了,而且也知道了夏草草為何這麼嚣張,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夏草草,你哥我要死了!”宮宸東扯着嗓門大叫着。
他這麼震耳欲聾的一吼,趴在鬼母身上夏草草悠悠的睜開金色雙眸,望着地上正被寶爺寶妹狠狠虐待的宮宸東并沒有說什麼,煩躁的揉了一下頭發,蹭的起身向地上宮宸東襲去。
該死的!她剛才又進入夢境了,這次她能清楚的看到男人和女人大概輪廓,隻要在走進幾步就能看到他們的廬山真面目,就在她要看到的時候,被這死禍害吼醒了,此刻她真想滅了他不可!
“你是誰的哥?别亂攀親戚,我可隻有一個親戚,那就是夏老頭,夏山虎!”夏草草金色雙眸眯緊,手中的力度狠狠的用着力。
鬼母趴在床鋪上準備小憩一下,在聽到某人的名字時,激動的起身,紫色雙眸看向了夏草草仿佛在回憶什麼。
宮宸東咬着銀牙,“你就是我的妹妹。”
“去你妹的!”夏草草開口罵着,“你妹在警局不去找,來我這幹嘛?是想來報仇的嗎?”
宮宸東搖着頭,苦澀道,“我是求你來放人的。”
“放人?”夏草草冷哼着,“我已經把宮沫兒放了,不然你現在看到的就是阿飄了!”
宮宸東渾身一抖,脫臼的雙臂帶來痛意,懇求道,“沫兒精神不好,常常做出出格的事情,今天來警校找你們的麻煩都是因為我,我替她向你們道歉!”
“就你也配?”夏草草諷刺說着,眼裡全都是鄙夷之色。
宮宸東臉色一沉,劍眉蹙緊,“我對不起金金。”
“你對不起她多的去了,你知不知道,她之前那些髒東西除了蔡家之外,還有誰對她下手嗯?”夏草草靠近宮宸東眯着眼睛怒喝着。
“我…”宮宸東的話堵在嗓子眼裡,他回國之後才知道蔡家出事的事情,也知道是夏草草出手幫的忙,最近金金很少在被小鬼纏身,他慢慢的居然忘記了,或許他跟本就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他可是一向相信科學的,神鬼論他是不信的!
“蔡家的事情早就解決了,幽明和幽瑀也願意不追究蔡家的事,一切都過去,為何金金身上還會有一兩隻小鬼出現?而且每次一跟你出去回來就有呢?”夏草草勒緊宮宸東的脖領眯着眼問着。
寶爺寶妹點着頭,每次蔡金金出去回來之後身邊都帶有幾個小鬼,要不是有他們兩個在,她一定會被小鬼吸幹陽氣,最後跟他們一樣變成一隻小鬼。
“不是我!”宮宸東驚慌的說着,“我跟本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
“哦-”夏草草拉着長音吊着胃口,看着他被嘞的喘不過氣來松開手,“那你說,誰用那麼狠毒的方法陷害金金,嗯?”
“我不知道。”宮宸東沙啞說着。
“不,你是知道的,這個人你很關心的。”
夏草草抱着胳膊玩味的眼神看向臉色不佳的宮宸東,不給你點破,一直吊着他。
宮宸東煩躁的想着,想了一路十三招都沒有想到,氣急敗壞道,“到底是誰加害金金?”
“你真的不知道?”夏草草冷哼問着。
“靠,你丫的能說就說,不說我自己派人去查,就不像找不到你說的那個人!”宮宸東俊顔陰霾,能看得出來此刻為金金擔心是真的。
“宮沫兒。”夏草草勾起薄唇一字一句說着。
“你說沫兒?”宮宸東如吃一個響雷一般半天沒有緩過來勁。
“上次去宮家發現了很多不幹淨的東西,那些不幹淨隻是圍着你小媽和便宜妹妹轉着,好像很聽她們的話,小鬼的類型跟金金的身上的小鬼很相同哦,你猜會不會是她們呢?”夏草草面上帶着笑容,卻一點都沒有想笑的意思。
“你是說,小媽和沫兒做的?”宮宸東顫抖着聲音說着。
“她們脾氣秉性你不會不知道,你們是一家人,時間久了難免會露出馬腳的時候,不要用眼睛去看人,要學會用心!”夏草草一副好自為之的表情說着。
“你也是我的家人,比起她們來,我們的關系更親近。”宮宸東像一個豹子怒吼着。
夏草草扭過頭不理會,宮宸東能說出這樣的話看來還沒有被心機表迷惑糊塗,還分得清黑與白,看來還有救。
“讓她親自來跟我道歉,我就讓雷隊長放人。”
“親妹子!”宮東苦苦哀求叫着,“你明知道她被你們打的不能動彈,現在被扣押在警方的醫院裡,你讓她怎麼來道歉?你說了等于沒說嗎?”
“面子我已經給你了,至于怎麼辦我不想多說。”夏草草冷着臉撂下話,遞給寶爺寶妹的一個眼神轉身向床鋪走去。
寶爺寶妹明白主人的意思,拖着還想說什麼的宮宸東向門外丢棄,砰的一聲摔在了走廊裡牆上。
“夏草草!”宮宸東怒吼的聲音在走廊裡響了起來。
夏草草笑呵呵的跑到床鋪上,咧開嘴沖着一直看好戲的鬼母道,“我是不是很兇啊?”
“哼。”鬼母扭過頭代表了回答。
夏草草撓着頭面上有些挂不住了,她剛才隻是一時氣憤,所以話和動作激烈了些,完全忘記了寝室還有這麼重要的人物在,所以說沖動是魔鬼真的沒有錯!
“我既然這麼不讨您喜歡,那您就走吧,免得惹您老不順心!”夏草草坐在床鋪上幽幽的說着。
鬼母一個冷厲的眼神飄過,一下飛身撲進夏草草的懷裡,小爪子砰砰的向夏草草的兇前垂去。
“喂,快住手,打小了你的爵兒該不樂意了!”夏草草氣的咬牙切齒,又不敢動手傷了她,隻好把墨爵搬了出來,誰讓她最怕的就是拿他們的兒子說事呢。
鬼母一聽到墨爵的名字果真的收起爪子來,嫌棄的目光看向了夏草草的兇,一副打不打都很小的好不好。
夏草草被鬼母的不屑眼神刺激了,坐直身體,示意給鬼母看,她的也不小好不好。
鬼母被夏草草的幼稚模樣給逗笑了,但一想到她剛才的話語,整張臉瞬間陰霾了起來,“夏草草,你要趕我走?”
“是您要走的!”夏草草無辜的口氣說着。
鬼母一個激靈,一臉的猙獰帶着委屈,“我何時說的要走了?”
“您不喜歡我。”夏草草咬着唇委屈說着。
“我…”鬼母吱吱唔唔半天,紅着臉,“其實你這個人類女人還行,也不是很讨厭。”
夏草草聽到鬼母的話微微一愣,心裡有一絲竊喜,看來有戲,未來婆婆有接受她的意思了,雖然現在還沒有吐口,但很快就要認同她了。
“好又怎樣,還是不讨您老喜歡!”夏草草唉聲歎氣的說完之後背對着身子不離鬼母。
鬼母被夏草草的話堵的說不出來話,磕磕巴巴道,“總之我不讨厭你。”
夏草草歪着腦袋,對着鬼母挑釁的壞笑,看着鬼母一臉窘迫,對于之前她幾次要出手殺她的事情,不在記恨在心間,此刻一點點的忘記。
“婆婆,你是想在我這養傷嗎?”夏草草直言道。
鬼母不自然的點着頭,“有這方面原因,更多的是想看看爵兒和九兒。”
夏草草點着頭,終于明白了鬼母受傷來警校的原因了,原來是想多看看墨爵和墨九,就連被他們傷了還是惦記他們,鬼母這份母愛真的很偉大。
“婆婆,你想呆多久都行,我會好生的供養你!”夏草草爪着鬼母的爪着讨好的說着。
“我又不是死了,你幹嘛要供養我?”鬼母翻着白眼說着,在夏草草看不到的時候扭過頭滿意的笑了起來。
夏草草一臉黑線,她老人家到底知不知道她的用意,還是裝着糊塗戲弄她呢?到底什麼意思,交給實底呗!
“婆婆,其實我…”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鬼母一個眼神制止住了。
“爵兒來了,我先走了。”鬼母急匆匆的落下話瞬間消失在寝室裡。
“婆婆!”夏草草起身想追逐着,一雙大手摟住了她的腰身。
夏草草眼珠子一轉:墨爵來了。
秉住呼吸,嘴角扯出最美的笑意慢慢的轉過身,看到魂牽夢斷的俊顔,夏草草抿起唇笑了起來。
墨爵挑了挑眉,很是喜歡自家女人甜美的笑容,伸出手擡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紫色雙眸帶着靈動道,“昨晚想我了嗎?”
夏草草低着頭,聽到墨爵的話臉色比之前更加的绯紅起來,他話裡有話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那樣的事情讓她怎麼說出口,她臉皮薄不好意思開口。
墨爵更加的貼近她,捧住她的臉深情的看着,“我來了你不高興嗎?”
夏草草紅着臉扭過頭,金色雙眸閃動着亮意,聲音不自然尴尬道,“你不是每天都來嘛!”
墨爵沒有聽到夏草草的話反而更加的貼近他,伸出雙手将她抱住,她想跑都跑不了。
仰起頭,夏草草隻能看到他邪笑的魅惑樣子,更多的是深情的眼神。
惡寒!他這種眼神,難道是想那個什麼!
果不其然,墨爵下一刻覆在她耳邊呼着熱氣道,“寶貝,如你所想。”
夏草草咬緊銀牙,氣呼呼的吼道,“你丫的,能不能正常的思考問題,别亂想的沒有用的,每次一來就想,你的腦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嗯?”
墨爵勾起唇淺笑,“不管裝的什麼,你永遠都排在第一位!”捧住他的臉色親了上去,“我的腦子裡,心裡,全都是你!容不下其她的人。”
夏草草聽到墨爵前半句話雞皮疙瘩掉了一定,後半句話出神的愣在原地,不得不說墨爵後面話說到她心坎裡去了,眼窩子比較淺,感動的哭了起來。
“怎麼了?”墨爵擡起淚眼汪汪的小女人,擔憂的問着。
夏草草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頸給予甜蜜一吻,嘟着唇道,“你好壞,為什麼說那麼煽情的話,聽得很感動。”
墨爵一個轉身抱着她坐在了床鋪上,伸出手替她擦拭眼角的淚水,紫色雙眸魅惑着看着她,眼裡的深情讓她無法不關注,一顆心随着他而心動。
夏草草被墨爵按住,身體無法反抗,近距離的看着他,心裡甜甜的,不敢亂動,聲音不穩道,“你想幹嘛?”
因為她的話,墨爵輕笑出聲,靠近她的俏臉呼着熱氣,“寶貝,你懂的。”
夏草草紅着俏顔不敢看向他,有了幾次經曆她當然懂的,知道他想幹嘛,隻是他們大白天的在這裡,少兒不宜的畫面真的好嗎?萬一她們下課回來撞見怎麼辦?
“不要!”夏草草搖着頭拒絕說着。
墨爵身體更加的摟緊夏草草的腰身,讓她沒法逃離,要不要可不是她一句話說的算的,關鍵還是要看他。
偷看了她的心思道,“放心,我已經設下結界,她們是進不來的,乖乖的,我一會還要回去。”
夏草草頭皮發麻,這麼短時間他都要來,真的想她呢?還是在想她的身體呢?
“兩樣都想!”墨爵聲音沙啞着,“小妖精,别在折磨我了,快點給我!”
“看我一眼就得了,趕緊回去,忙正事重要,别因為我誤了鬼王大典的流程!”夏草草伸出手拒絕着墨爵的吻,最近他一直在忙鬼王大典事情,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忙,至于兒女私情先放放在說,等接任完鬼王大典,一切都會依着他的。
墨爵搖着頭拒絕着,“一眼怎麼夠?百遍都不厭!”看着她俏紅的臉頰,“你不給我,我就強來了!”
“你敢!”夏草草也不是服軟的主,揚起頭金色雙眸直視他,冷豔的小臉不帶半點笑意,眉毛輕輕的挑起,她自認為是高冷,但在墨爵眼裡就是盛情的邀請。
她這副模樣,勾得墨爵心癢癢的,本是聽了她的話想放過她一馬,沒想到她居然又勾起了他的饞瘾,現在他恨不得就将她拆之入腹不可!
“敢不敢你試試就知道了。”墨爵覆在她的耳邊沙啞的說着,下一刻,已經抱起她向床鋪走去。
“墨爵!”夏草草羞愧的叫出了聲。
他怎麼能這樣?他們這樣…簡直是太羞愧了!
“别着急着叫。”墨爵覆在她耳邊勾起唇邪笑着,“一會讓你尖叫連連的。”
丫的,他都跟誰學的,一套接着一套的,壞壞的樣子,讓人又氣又恨!
“墨爵,你這些花花腸子跟誰學的,嗯?”夏草草怒紅着臉,伸出手扭着不斷占她便宜的墨爵的耳朵,大吼的問着。
“沒誰,是我自己想的!”墨爵苦着俊顔打死都會承認是誰教他這麼做的。
“你一說謊就臉紅,非要我看你的心思嗎?”夏草草金色雙眸正看向墨爵,還沒成功被他緊緊的摟在懷裡不讓她看。
“你心虛了,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瞞着我!”夏草草揪住墨爵的脖領,粉拳啪打着他的兇口。
一聲悶哼聲想了起來,墨爵痛苦咛喃的聲音想在了耳邊。
“小妖精,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先履行職責在說!”墨爵在也忍受不住折磨,邪笑的看着她。
“唔唔-”
“寶貝别怕,跟着感覺走,一切都有我。”
“墨爵,你丫的,又欺負我!”
“既然你說了,那我就來的更徹底的好了,什麼才是欺負…!”
“啊!”
---
就在一道暗影靠近她的唇的時候,她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夏草草眼神迷離,困惑的蹙緊眉看着面前的狐狸臉,啞聲哼唧着,“婆婆,你要幹嘛?”
鬼母并沒有回答,神色自若靠近她,伸出爪着擦掉她嘴邊的水漬,嫌棄的甩掉。
夏草草俏臉着趕緊的起身擦掉嘴角的水漬,整理好身上的淩亂衣服,金色雙眸四處躲避着不敢看向鬼母。
她和墨爵在一起的事情,鬼母一定知道了,要不然也不會用高深莫測的目光看着她,完了,剛剛建立的感情被墨爵這麼一鬧,全軍覆沒,不知道鬼母現在是怎麼想她的啊?惶恐啊!
過了片刻,鬼母先開口打破了尴尬局面,隻是這金口還不如不張呢!
“爵兒,每次都這樣?”鬼母垂眸看着手中的液體問着。
看吧,她就知道鬼母一定看到了,現在這不就是來逼問的嗎?
“也不是了!”夏草草含蓄的回答着。
“那就是咯。”鬼母不死心的繼續追問着。
“不…是!他平時不是這樣的!”夏草草紅着俏臉嬌嗔的說着。
“可是據我所知,爵兒都是這樣的。”鬼母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冒出一句話來。
“你!”夏草草張大嘴巴,後面的話全都堵在嗓子眼裡。
“婆婆,你偷看我們?”夏草草瞪大金色雙眸,沒想到她老人家還有這種的癖好,惡寒,她的雞皮疙瘩都落一地了。
“你們都發生了,還怕别人偷看?”鬼母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說着,哼着鼻子不悅着。
夏草草氣結,羞紅的臉不知道如何反駁,鬼母說的沒錯,句句在理,隻是被人當面揭穿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呲牙咧嘴半天,“請您尊重我們的*!”
*?
鬼母仰頭大笑着,抱着雙臂,嘚瑟着腿,一臉欠扁的模樣道,“你看哪隻妖講*?我們妖界敢做就敢當,你們人類敢嗎?”
靠!去他媽的敢作敢當?這麼直白的話讓她怎麼回答,孰可忍孰不可忍!
夏草草深呼一口氣,咬牙道:“我們在一起,怎麼着吧?”
鬼母撇撇嘴,不鹹不淡道,“能怎麼着,繼續呗。”
“…”
夏草草抓狂在内心咆哮着,拍着兇壓下心中的怒氣,皮笑肉不笑道,“您走,立刻走!”
鬼母跳到床鋪上眯着紫色雙眸,挑釁一笑,“臭丫頭,你不會不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吧?既然招惹了我,你就别想把我推掉!”
“你!”夏草草被鬼母的耍賴的行為氣的不輕,咬着銀牙道,“恩将仇報!”
“随你怎麼說,我就是不走,這段時間你要好好的照顧我,服侍我,聽到沒有,嗯?”鬼母趴在床鋪上揚起尾巴傲嬌的說着,趴了一會蹭的跳到地上,嫌棄道,“趕緊把被單換了,惡心!”
夏草草順着鬼母的目光望去,床單上的不明贓物讓她瞬間淩亂了,羞紅着臉趕緊撤掉被單拿起臉盆向門外跑去,臨走的時候不忘狠狠瞪了一眼趴在床鋪上嘿嘿壞笑的鬼母,咬着銀牙離開了。
晾好床單向寝室走去,在寝室門口正好碰到下課回來的三個人。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麼早下課?”夏草草先開口問像了滿臉有心事的三個人,不知道她們三個怎麼了,她不去上課,上官曉曉又折磨她們了?依照上官曉曉的個性*不離十啊!
瑤傾将夏草草拉向一邊,小聲道,“你沒事?”
夏草草翻着白眼,“你想讓我拉死?”
瑤傾一拳打在了夏草草的兇前,憤怒道,“我怎麼會想你死,你是知道我的意思的。”
夏草草拍了拍瑤傾的肩膀,嬉笑道,“我沒事,是鬼母救了我。”
“鬼母?”瑤傾一臉的不可置信叫着。
“真的是她老人家出手相助的,要不然我非得拉死不可!”夏草草感激的望向床鋪上的鬼母一眼,于此同時,鬼母也望向了夏草草,隻是那眼神愛搭不惜理的。
“看來,鬼母還是很好相處的!”瑤傾點着頭說着。
“呵呵。”夏草草冷哼着,“接下來,鬼母交給你照理了,要好好的照顧你未來的婆婆啊!”
“草草!”瑤傾紅着臉嬌羞的叫着。
“你都跟小九在一起了,嬌羞個毛?”夏草草扭了瑤傾一下,沒好氣的說着。
“我剛才那麼對鬼母,會不會不喜歡我啊?”瑤傾擡起頭緊張的問着。
“會!”夏草草肯定的回答,望着瑤傾急的要哭了,“鬼母也不喜歡我,她老人家喜歡花小妖那種類型的,你何時變成花小妖那副模樣,她老人家就喜歡了。”
瑤傾低下頭看了自己一圈,無奈的歎口氣,“我永遠也變不成花小妖那樣,所以我放棄了。”
夏草草嘿嘿一笑,早就猜到瑤傾會這麼說了,對于她的回答并不驚訝。
“還是那句話,她要是同意我們的事情,我們就認她,不同意該幹嘛幹嘛去!”夏草草環住瑤傾肩笑呵呵的說着。
“正和我意,反正粘人蟲也不喜歡她,有她沒她都無所謂。”
瑤傾想通了,正如夏草草所說的一樣,既然鬼母不認同,她們也不能勉強,隻要她和小九能在一起,就不會在意别人的目光,誰都不能阻止他們在一起!
夏草草金色雙眸看向寝室内豎起耳朵聽着她們談話的鬼母,嘴角勾起淡淡笑了起來,把她們兩個惹怒了絕對沒有好下場,看墨爵和墨九怎麼的對付你,叫你壞,叫你陰險,有人會治你!
鬼母紫色雙眸微眯着,咬牙切齒着,豈不會不知道小丫頭的想法,這個臭丫頭還真不好惹啊,為了博得爵兒的心,她忍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夏草草和瑤傾向寝室走去,看着見李瞳月坐在蔡金金的身旁闆住她的肩安慰着。
“宮宸東來了。”瑤傾抿起唇輕聲的說着。
“哦。”夏草草點着頭應答着。
李瞳月本不是安安靜靜的性格,回到寝室不到五分鐘在也忍受不住了,暴脾氣爆發出來。
“媽的!宮宸東就是一個混蛋,明着是想挽回金金的心,實際上是求金金放了宮沫兒那個馬蚤狐狸,這種男人揍他一頓是輕的,就應該扒了他的皮都不解恨!”
鬼母皺緊眉頭甚是不悅,紫色雙眸微眯的看着還在破口大罵的李瞳月,嗤着牙準備攻擊着。
“咳咳…”夏草草出聲提醒着,金色雙眸看向了床鋪一眼。
李瞳月順着夏草草視線望去,點着頭明白了什麼,“你放心不是說你,你長的這麼醜沒那個資本啊!”
鬼母在也忍不下去了,當着面說她醜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今天饒不了她!
夏草草看着鬼母要對付李瞳月,一個健步跑了上去抱起鬼母,揚起手啪的一聲拍在了她的臀上。
李瞳月和蔡金金倒是無所謂,瑤傾瞬間變了顔色,一副老虎屁股上拔毛,你不想活了!
夏草草慫着肩無所謂着,揚起手繼續啪啪的帶着節奏拍着。
鬼母揚起頭怒瞪着夏草草,嘴裡呢喃着,聲音隻有她和夏草草能聽到,開口全都是威脅和咒罵。
夏草草揪住鬼母的狐狸耳朵,金色雙眸微眯着笑的有些邪惡道,“在不乖,一會把你煮湯喝。”
一身怒氣的李瞳月聽到有東西吃,樂呵呵道,“那是好,狐狸湯最美容了。”
蔡金金蒼白的臉上也出現了笑容,“我不喝狐狸湯,你們把狐狸的皮毛給我就好了,我回去做件馬甲穿。”
夏草草和瑤傾瞪大雙眸看向了蔡金金,這丫的要不就不說話,一說話就來狠的!
鬼母看着衆人一圈,一口老皿恨不得吐到每個人的臉上,欺她太甚啊!
這一切罪魁禍首都是夏草草,鬼母腦袋一熱顧不上那麼多,跳着腳大罵着,“夏草草,你舅舅的!”
鬼母的話一出,夏草草和瑤傾沒有多大驚訝,撇着嘴一臉無辜的模樣。
李瞳月和蔡金金瞠目結舌,大叫一聲之後,砰一聲暈了過去。
鬼母這麼一吼,果然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