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受:軍師,攻身為上 第64話相親相愛
從昨日日落時候就開始折騰的家夥,竟然一點都不知疲倦,整個人又興奮起來。正元帝蒼白的臉色已經白的不能再白了,這個人還是個人嗎?根本就是禽獸吧?哪有人這麼多次都還那般神采奕奕的。“你是不是有很多女人?”正元帝敲了敲面前的兇膛,小臉皺皺,好硬!
含笑公子好笑地看着對方一臉酸溜溜的表情,壞心地挺了挺腰,滿意地聽到身上人嘶啞的尖叫,“小東西這是在吃醋嗎?啊!”剛說完,含笑公子就笑不出來了,“我的小祖宗,松口松口!你是要把它給咬掉嗎?”哪知懷裡的人惱羞成怒,死死咬住他兇口不放,登徒子眼神一眯,笑得不懷好意,“小東西,這可是你自找的,可别怪大爺沒給你機會。”
“啊!”一聲破碎的驚叫。
登徒子一用力,抱着懷裡的人一個翻身,重重地将人壓在床上。
風華絕代的絕色天子哭得那叫一個狼狽。
然而面前淚流滿面的小臉大大刺激了身上的野獸,隻見登徒子瞬間變了臉色,開始毫不留情大開大合地品嘗起美味來。
身下的人哭喊着求饒,卻讓身上的野獸更加興奮。
登徒子失控似的動作,看着那張臉上痛苦中帶着酣暢,登徒子突然低下頭一口咬住佳人漂亮的耳朵尖缱绻厮磨,懷裡的人跟砧闆上的魚一樣突然劇烈地掙紮起來,登徒子感覺自己像被抛到了九重天上,良久之後,他才終于喘息了一口氣,重重倒在小美人兒身上。
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渾身的汗水。
從來沒有一刻如此暢快過,登徒子終于明白自己得了一種病,這病的名字叫做阮阮。想他含笑公子一天沒有女人就會發癫,卻打從擁有了這具身體之後,對再美豔再銷魂的身體都提不起性緻,這一次更為了懷裡的小東西禁欲了好幾個月。低頭看着懷裡一直閉着眼睛不停喘息的小東西,登徒子突然伸手摸着那被他亵玩得紅腫的櫻首,“小東西,給爺生個孩子可好?”
什麼?!
劇烈喘息的人猛然睜大了眼睛,這該死的登徒子竟然把他當女人!“要生孩子找那些女人去,給朕滾下去!”
“不,本公子就要小東西給我生孩子!你等着!”說罷,登徒子又開始埋頭苦幹,似乎不弄出個孩子不甘心似的。
不知道是哪裡跑來的野蠻人,白瞎了那麼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正元帝模模糊糊地想道,他不會成為北塘王朝第一個被做死的男人吧?不要啊!
重新換了床單被褥,懷裡的人沉沉睡着。登徒子凝重的臉上有點掙紮,過了片刻,眼中又是一片清明,“進來。”
“殿下,外面的人已經等了大半天了。”
“我知道了,你們好好看着他,别讓人打擾到他。”
左右侍郎和金按察使都焦急地等在院子外頭,此刻看那一身錦袍的人出來忙迎上前,“公子,不知皇上如何?”
“不礙事,皇上隻是累了,要多休息休息。本公子名叫含笑,是王爺的人,王爺出事前曾指示本公子在這裡等皇上,從今天起,本公子就是皇上手下的軍師。金按察使,你跟本公子說說目前的局勢。”
金按察使和左右侍郎面面相觑,想到昨天回來時,皇上與這位公子那般親密,看來不會有詐。三人互相點了點頭,由金按察使把目前的局勢說了個清楚。
白衣公子聽後,思索片刻,“河州城外一片平坦,不易守卻易攻,金按察你立刻帶人在河州城門外半裡的空地下挖出一條大壕來,記住從地底挖起,找可靠的人去做,切莫走漏了風聲。”
金按察使和兩位侍郎都喜出望外,軍師這條計謀好啊,一條天壕橫亘城門外,易攻難守的地勢立刻變得易守難攻,不愧是軍師!幾人領命而去,個個都突然對這場戰争充滿了信心。
含笑看着遠方甯靜透亮的天空,心裡有點堵得慌。他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毫不猶疑地下手,卻直到将那人抱在懷裡他才發現或許自己做不到。但是,他知道的,古往今來,但凡成大事的男人總是要有所犧牲,他如果因為兒兒情長毀了家族的宏圖霸業,那才是千古笑柄。含笑低頭看着自己修長的手,那手心上有長年練劍留下的繭子,這是一雙孔武有力的手,足以保護他想要保護的人。“阮阮,不要怪我,怪隻怪你生在北塘皇家。等霸業成就之後,我會好好補償你。”反正他于江山社稷也沒什麼渴望,不過是為了幫助那人實現夢想。等到那一天,他再帶着阮阮和小包子遁隐山林,過隻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想想,也真挺美好的。
含笑不再猶疑,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好好當好這個軍師。順便也讓他看看,他親自操練出來的軍隊經不經得起他的考驗。
阮小緯皺着眉頭,滿臉的冷汗,原本因為含笑在身邊的安心蓦然被噩夢粉碎。他夢見山河坍塌之際,含笑站在廢墟上對他微笑,緊接着那微笑變成獰笑,“阮阮,我這軍師當得如何?”
“不要!”阮小緯從噩夢中驚醒,四處尋找那人的影子,直到看到那人從門口急匆匆地走進來,這才松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夢。
人隻道是希望美夢成真,卻忘了,噩夢也有成真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