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5年8月31日星期六晴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一天。就像我現在的心情一樣絢麗而多彩。我擡頭仰望天空,萬裡無雲的藍天仿佛情人的微笑般肆意地釋放着暖暖的熱情。大大的太陽将路人的臉映照的紅彤彤的,不知是什麼原因,它居然似乎害羞般地沒有像往常一樣用它無可匹敵的熱力灼燒大地。
習慣性的我便早早地起了床,穿好運動衣,在院子裡做着熱身運動。哦,不要懷疑!雖然我和阿術租的房子是屬于S市區的服務範圍之内,但是我們的房子是在郊區。這是一所小小的平房,有一個小小的院子。在院子裡有我精心栽種的各種果樹和花草。但不知為什麼本該果實累累的樹上卻一個果子也沒有,本該百花盛開的花叢上一朵隻剩下那幾朵孤零零的花骨朵。我曾一度的好奇是阿術那小子把果子偷摘吃了,将美麗的花摘掉送給了他的那些女人。可是阿術卻拿着把刀架在一隻雞的脖子上要自殺?在我阻止之後卻又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說我侮辱了他的人格,傷害了他那小得簡直不存在般的自尊心。雖然我停止了對植物被害事件對阿術的調查,可是我仍然懷疑是他所為。
當初在選擇這所房子的時候是經過我和阿術深刻地讨論過的。阿術本來打算要去市區裡租一間商品樓的套房的。原因是市區的美女多,夠開放。不過被我堅決的一票否決。我可受不了在那仿佛一隻牢籠一樣的樓裡憋悶着,那不透風的牆簡直能夠悶死人,我可不想被憋出什麼古怪的病來。而且在那種樓裡住着,每個人家之間由一道鐵門嚴密的包裹着。天天出門碰不到一個活的東西,我感覺到這個樓裡毫無一點兒生氣,不應該是人住的地方。這不禁令我想起了雜志上那些恐怖的鬼怪小說,大多數都是發生在這種密閉的樓裡。嘶。好冷!還是不要想了。其實,我十分懷疑阿術的那種粗線條的神經是由于在家裡憋出來的。當第一次聽我這麼說的時候,阿術怪異地看了我一眼,說了句令我郁悶的話:你的渾身悶騷也是這樣悶出來的罷!我無語……
事實上,我十分滿意現在的環境。每天早早地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拉開窗簾,頓時一道暖暖卻不會熱得讓人受不了的陽光就照射在身上,打開窗戶,清新的空氣含着一股略帶潮濕的風吹進屋内,讓我的困意一掃而空。最近我能明顯得感覺到自己的變化,我發現我越來越開朗了。不管由于這裡的環境還是阿術引導的原因,不過不論是誰我都非常感謝他們。我感到自己暴躁的心正在平穩,黑暗殺戮的扭曲的性格正在慢慢矯正。我想這就是人心的關懷所帶來的效果吧!幸虧我正在恢複,不然當我真得由心魔所控從而堕落最後變為一個由本能所控制的殺戮機器之後,這個美麗的村子就會被我所毀滅,生靈塗炭,這是現在的我不希望看到的。
忘了說了,在我們這個大家庭裡,除了我,阿術,阿海這三個大男人之外還有兩個成員,一頭全身雪白的的袖珍小豬旺福和一隻小小的笨笨狗阿撲,這兩個楞頭楞腦的小家夥是我和阿術在路邊揀回來的。當時看到它們可憐兮兮的傻樣,不知為何我突然同情心泛濫居然将它們抱了回來。将它們弄幹淨後,在飽飽地喂了它們一頓之後,沒想到還挺可愛的。阿撲總是圍在懶懶地躺在院子裡曬太陽的旺福身邊嗅來嗅去,逼得旺福總是起來一屁股将阿撲坐扁。有了這兩個小家夥的加入,每每能夠為我們這個父系氏族增添一點兒歡樂。不過在好的表面必然隐藏着不哈的一面,這兩個小家夥總是不按照家規――大下便要在廁所解決的方案,弄得院子裡四處都是各種各樣的便便。氣得阿術總是用一種色咪咪的眼神看着它們,考慮用什麼方法将兩個小家夥吃了。那惡狠狠的樣子吓得兩個小家淚眼摩挲的。最後在我的保護下阿術的燒烤篝火晚會計劃最終沒能實現,而兩個小家夥仍在照常地東一處西一坨地排放着它們那樣子嚣張的便便。不過自從阿海來了之後,我發現阿術的眼神又開始在兩個尤其是旺福越來越肥的身體上掃來掃去,那種赤裸裸的我很餓的眼神吓得兩個小家夥抱在一起渾身發抖,噤若寒蟬。
每天出去後都能在清晨的街道上碰到四周的鄰居,認識的不認識的總會微笑着和你打個招呼。這也是我所喜歡這裡的一個原因,看着他們純真地發自内心的微笑我越發厭惡城市裡不論是什麼身份的人那種天天仿佛有很多事般忙碌地麻木的僵硬的表情。似乎他們隻要一停下來,地球就會停止轉動一般。可笑……
對了,我和阿術所完成的高中生涯的中學三十七中就位于村西頭,占地不大的學校确實S市的三類重點高中,每年都有為數不少的年輕學子們來這裡就讀。其中也不乏美女們,這也是阿術同意我選擇這裡的原因。按他的話就是不求數量隻看質量,因為這裡是郊區,所以來這裡的學生們也沾染了一份清純,本土的學生更是純潔的要命,看着一個個來往的渾身釋放着自然氣質的小美媚們,每每能讓阿術的口水流一地而不自覺。
何娜,在我們巷子裡住着的一個本地的女生,人長的十分清秀美麗,又活潑可愛,更是全市出了名的文學奇才,馬上就要升高三了。雖然在村民的眼裡她是一個天之驕驕女,聰明乖巧,可是在我和阿術眼裡她卻是一個有着天使的外貌的小魔女,天天整得我們生不如死,頭痛的很。最近又聽說她要在聯大的附屬高中讀高三,我和阿術心裡的唯一想法是完了,爺們兒的小命兒就交代在這個山清水秀卻錯誤地誕生了這個小魔女的手上了。
做好熱身運動的我在脖子上披着一條毛巾跑出了門外,沿着村間小路跑向了位于西邊的太行山脈。沿着山間小路,這條小路還是由于我跑得多了而成形的,跑上了這坐不高隻有幾百米的山頂。我最喜歡在跑上山頂之後放聲長嘯,在這能夠縱觀小村的山頂上長嘯讓我感到心情暢快,仿佛世界就掌握在手中般的豪情蕩漾在心間。
在釋放了兇間由于一晚上玩遊戲而導緻沉積的郁悶後,我沿原路返回了村子。來到鍛煉身體的舞台下邊,一邊和長輩們聊着生活一邊鍛煉身體。由于每逢過年村子才會請人唱戲,所以平時舞台下的廣大區域就成為了村民們鍛煉身體的所在,當然各種器材也是少不了的。
就在這時,一道白影向我這裡閃了過來,娘個西皮的,不看流口水一看吓一跳,飛來的豔麗人影居然是我們的何娜小魔女。隻見何娜一邊對着身旁的村民們打着招呼一邊向我跑來,我剛準備偷偷地溜掉的時候,我們的小魔女小姐已經先我一步抓住了我的手臂。無奈,我隻好強裝微笑地向她打招呼。可是迎來的卻是手臂撒謊能夠一陣鑽心的痛苦,原因是我的虛僞,看到美女居然不過來搭讪而裝模做樣地轉身走,虛僞地想用這招引起美女的注意。不過我們的何娜大小姐卻有着善解人意地知道我有色心沒色膽,害羞不敢上來搭讪所以配合得上來主動給我打招呼。聽得她那怪論調,我隻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吞,并且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何娜大小姐說得是實話。
一段時間時間由于長時間上網玩遊戲及考試沒見,沒想到原來的青澀小丫頭已經不複存在,如今在面前的是一個披着一頭黑的披肩散發落落大方的美女,難道真得女大十八變嗎?對于我的質疑,何大小姐給予的似乎要命的一掐,說什麼人家以前也是很漂亮的,隻不過我沒注意罷了。說什麼都怪我當年隻注意林倩那個狐狸精,忽視了她的存在。這都什麼跟什麼嗎?
當她提到林倩時,雖然我已經不再介意但仍不可避免的黑了臉,看到我面色不對,自豪到我情況的何娜小心翼翼地陪着不是,并且說請我吃早餐。對于免費的早餐我當然是卻之不恭。吃家鄉的豆腐腦,何娜告訴我她正在玩,當我問她家人同不同意時,她驕傲地告訴我以她249的智商如果願意的話,今天就能進入聯大。這時我才知道她的智商是多少,以前也知道她的智商很高,但沒想到是這麼“高”的一個數值。當聽到它的智商時,我差點将嘴裡的食物噴出去,看到我強憋着的笑臉,何娜立刻反應過來我的想什麼,惱羞成怒地她狠很地掐了我一下,痛得我被豆腐腦嗆到。
我問她完有意思嗎?她的回答卻出乎我的意料,本來我以為她這種好孩子是不會喜歡這種遊戲的,沒想到這丫頭已經被深深地吸引住了。我想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越來越趨向于另一個魔幻版的現實,像她這種年紀更是處于白日夢頻發的階段,都渴望這種遊戲能夠帶給她們夢中的白馬王子。當我問她有沒有找到白馬王子的時候,這丫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潇灑地甩了甩頭,牛氣哄哄地說如果她願意的話那麼追求她的男人将會排到市政府門前。當然,對此我持保留意見。
在回去的路上,我居然詫異地從何娜那裡聽到了她的理想,她想進入演藝圈,高中畢業後準備當然也是必然地進入聯大,但是選擇的卻是影視藝術系,平時我想怎麼沒有發現這妮子的藝術天分呢?不過說真的,我不喜歡她進入演藝圈,都說演藝圈是個大染缸,形形色色的什麼樣的人都有。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但是這些年來耳聞目染之下,聽過見過太多的剛入道的女明星們因為想要有所發展被迫被那些大導演大制作要求獻身的新聞太多了。雖然并不一定會發生這種事,但是我也不希望她進入演藝圈後純潔的心靈沾染上那些所謂的明星嬌縱的習氣。不過現在談這些還有點為時過早,也許過了高三這一年她會轉變心意也說不一定。當然,在如今的社會上,不論在什麼樣的行業裡我上述的那種壞人都是不可避免的存在的,不管她選擇什麼樣的行業,就讓她在裡面磨練自己,讓自己成熟起來。不過,不管怎麼說,我都會保護這個讓我感到“害怕”的鄰家小妹妹的。
回到我的修心小屋,阿術和阿海已經退出了遊戲,雙雙爬在沙發上雙眼無神地望着門外,當看到我提着打好的早餐進來後立刻一個瞬間移動,我隻感到一陣風吹過然後手中一輕,提在手中的裝着早點的袋子已經到了兩個餓死鬼投胎的無良青年手裡。兩個人拼命似的狼吞虎咽着口中的食物,真希望咽死這兩個吃為大無老大的沒人性的家夥。
在酒足飯飽之後,我們三個人坐在小院子裡,阿術和阿海逗着旺福與阿撲,靜靜地享受着難得的清淨。一會兒,停止了玩耍的兩人和我讨論起了,我就知道,比耐性這兩個家夥肯定不行,看吧!這不來了嗎!
将我這段時間的作為簡略地一說,當聽到我說到雪兒時,阿術和阿海兩人明顯地從我眼神裡看到一抹幸福的光暈,誰也沒有多嘴。不過我卻發現他們兩個相視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苦笑。當問及他們的進展時,兩個人都說近期會有重大的行動。不過,不論我怎麼追問,這兩個家夥始終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閉口不談。隻知道阿術正在跟一個老得不能再老的老頭套近乎,而阿海正在做一套連環任務,至于是什麼任務就不太清楚了。
聊到就不可避免地談到了馬上要舉辦的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在這個問題上大家的話題終于搭到了一塊。由于我這個團長的不負責任,所以阿術說他們不準備在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上參加團隊賽,因為對于他們來說,缺少了我這個團長的諸神的聯盟是不完整的。不過對于愛現而人組來說是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們炫耀的,聽他們說不僅他們兩個連一向老實巴交不愛出風頭的發明家也報名參加天下第一武道大會,當然他們報的都是個人賽,而我隻參加團體賽,我知道以我現在的級别是很難有個好名次了,還不如不上去丢那個人呢!
對于我的說法兩人給了我一個大大的嘲諷的嘴臉,鄙視我,說我怯戰。爺們不吃這一套,照樣我行我素。不過,說真得到時候我會去為他們加油的,不為别的,單憑兄弟兩字及我們諸神的聯盟的榮譽就夠了。
一陣白光閃過,我出現在了客棧的房間中,而黑暗龍盟傭兵團的衆人早已經圍坐在了桌子前正在熱烈地讨論着。看到我的出現,衆人停止了讨論。
“好了。”雪兒看到我來了對着大家說:“人已經到齊了。現在我們去報名吧。”
跟随在雪兒的後面我們來到了希望之城的外面。也許是有先見之明吧,系統将報名處設在了城外,君不見現在别說城裡寸步難行,就連城外方圓數裡内都是那個人山人骸啊。
雖然系統沒有取消這些地方的怪物的刷新,但是敢于來報名參賽的誰又是新手來着。隻見漫天的刀光劍影,魔法縱橫,每當有小怪懷着好奇的心裡誕生在這個世界上,就會有一道亮麗的光彩迎面而來,然後不名不白的死去。更有甚者在炫耀着自己的招式的華麗,君不見當一隻雞剛刷新出來時,它旁邊的叫什麼怪物終結者的傭兵團的團員們争先恐後地釋放着大範圍也就是俗稱的大招。隻見魔法弓箭手妹妹的一隻包裹着旋風的魔法箭飛速地朝着可憐的小雞飛去,不過在她之前戰士早已跳躍到空中,手中的大劍輪的半圓,其上還挂着鬥氣的痕迹,一招落空斬沖向小雞斬去。而不甘落後的元素法師的三級魔法爆裂火焰也發了出去,不過論起攻擊速度還是刺客最快,隻見一道不知從何處而來的森寒白光閃過,可憐的被來自四處的攻擊早已吓呆的小雞終于含冤而去。不過令我們苦笑不得的是,團裡的牧師小妹妹居然在對着還沒消失的小雞的屍體釋放大回複之術。而這時幾人的攻擊也相繼而至,将地面轟出了一個大坑。灰塵落地後,小雞的屍體已經不見,不過我卻從它消失的時候的眼神裡讀出了一個信息:我招誰惹誰了,本來以為工讀生很吃香,沒想到剛出來打工就被這些恐怖的人類蹂躏。嗚嗚嗚!再也不幹了。被一連續的現象弄得一楞一楞的我們對視一眼,看到每個人都是一副怕怕的表情。幸虧我不是那隻雞,汗……
而更為令我們驚恐以及郁悶的是有一隻史萊姆剛刷出來句被無數雙腳丫子踩爆,秒殺!居然還爆了一件白銀的裝備,一個新手興奮地上前揀了起來。我暈,還是個BOSS。
好不容易擠到了一個團體賽的報名處,入目的是個名為招待員的玩家,四十多歲的樣子,我想他應該是遊戲公司的低層員工,進入遊戲賺點外快的吧!
将必要的表格填好後又交納了10個金币的報名費的我們又艱難地擠了出來。
這次的比賽團體賽每個團隊最高人數上限是六個人,對于我們剛剛好。分初賽,複賽,決賽。采用淘汰制,這就意味着如果一個不小心我們就會被刷下去,再次與公會令牌失之交臂。
回到客棧的我們租下的房間,衆人圍坐在桌前你看我我看你的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因為大家在剛才都看到了,有許多的團隊并不比我們差,不論是從裝備上還是氣勢上來看。
氣氛有些凝重,沉重的壓力令大家一個個眉頭深鎖,誰也不敢保證這次的大會我們就一定能夠奪得第一。
“大家有什麼想法都說說吧!”發覺現在的氣氛對士氣有這很大的負面影響,雪兒率先打破沉寂問道。
雪兒的聲音将幾個陷入沉思的大佬們喚醒,風站了起來分析着:“今天大家也都看到了。以前是我們太坐井觀天了,在一個小小的黑暗龍城領先衆多玩家就自以為是天下第一。今天現場玩家們的表現無疑給了我們一個響亮的耳光,提醒我們要想取得公會令牌并不是那麼容易的。”
“恩,我也這麼認為。”作為大哥的樹肯定了弟弟的看法,進一步地說道:“從今天的觀察來看,大多數報名的玩家黃金一套的不在少數,身上有暗金級别以上裝備的也不少。就拿我們所看到的那支怪物終結者隊伍來說,他們的配合也不差。所以,我們不能夠掉以輕心啊!”
“我要的是具體的策略,不是這些表面的現象。”雪兒略顯生氣地說。而樹,風兩兄弟到也光棍的很,無奈地搖了搖頭後相繼坐下。雪兒的目光略顯無奈與失望,在衆人的臉上看了一圈最後定格在我的臉上,希冀地看着我。
我知道雪兒是問我有什麼具體的辦法。哎!我既不是政治家又不是戰略家,我會有什麼辦法嗎!其實剛剛,我真得沒什麼想法。不過,看到雪兒那灼熱的眼神,隻好硬着頭皮站了起來,縱觀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我的臉上,讓我突然有一種偉人的思想,仿佛大局在握般的信心膨脹,一瞬間思路清晰了很多。于是,我開始引導這些迷失的羔羊:“古法有雲:戰者,攻心為上;兵者,詭道也。而今,隻不過一場小小的擂台賽,未戰先膽怯,如果取勝乎?”我隻不過剛剛開了個頭就讓衆人如醍醐灌頂,大夢初醒,羞愧難當。看到衆人的心态轉正,我接着說道:“面對這個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大家不必将它放在心上。隻不過是一塊小小的公會令牌,我知道它回你們的意義頗重,但是也不能将它過重地放在心上,壓地自己喘不過氣來。如果你們總是惦記着這塊令牌,那麼我隻能說你們的目光太狹隘了。你們用不着生氣,聽我解釋。”聽到我的批駁,連雪兒都微微露出了生氣的神色,更不用說風這粗線條的人早已拔出了斧頭要與我決戰。我汗……
“公會令牌隻不過能夠起到建立公會的作用。這有什麼重大的作用嗎?可見它不是那麼重要的。隻要大家的領導有方,兄弟們的心自然是放在大家身上。國之社稷,以民為本。隻要有了民心,把握好手中的力量,公會令牌遲早都會打到,而兄弟們卻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尤其是你的真正的弟兄。我知道雪兒,你的志向是建立中國區第一個駐地。不過這對于現在普遍等級在60級的玩家們來說還太早些,從我們這些天來不停打怪卻始終沒有收獲來看,可見想要打打出駐地令牌更是仿佛一步登天般困難。而以後,世界服務器的開通,各個國家玩家的交流,甚至建國都是更大的舞台。所以我說,大家把心思放在一塊小小的公會令牌上是多麼的目光短淺。雖然我現在說這些未免有點言之過早,但是我希望地是讓大家得眼界放寬,心态更加成熟。”
而且,大家不要妄自菲薄。以我們現在的實力,雖然碰到點困難是不可避免的。但這正是檢驗我們這一個月來努力練級的成績。成功固然可喜,但是失敗又會啊我們怎麼樣呢?隻不過得不到那塊獎勵的令牌罷了。成功了說明我們有實力建立行會了。同樣的,失敗了也證明現在還不是建立公會的時候。要知道一個行會能不能收到玩家入會,有沒有強大的凝聚力首先取決于領導階層尤其是會長的實力。所以,我們現在的首要目的是調整好自己的心态,将目光集中在世界上,這樣才能在大會上發揮出100%,不,是超越100%的戰鬥力。就算失敗了也無所謂,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挑戰60級的BOSS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我就不信我們會一直打不出令牌。”當我說完,衆人仍是呆呆地望着我。看來我的一席話帶給了他們一個更大更寬闊的舞台。
“說得太好了。”猛得一聲鬼叫将沉迷于我所構造出的世界中的衆人驚醒,流浪者尴尬地笑了笑然後對我擺出一副佩服的樣子說道:“以前還不相信,現在我相信了。果然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秋兄分析地确實透徹的不能在透徹了。以前的我們确實太目光短淺了,當我們把全部的心力用在獲取公會令牌的時候,殊不知我們的思維也禁锢在了這塊令牌上。無時不刻不在圍繞着它轉。而秋兄卻能思及我們所無法想象的領域,在下服了。”說着還學着古人般擺了個佩服的樣子。
“哪裡的話。”我謙虛地說着:“其實流浪者大哥早就應該想到的,隻不過心神一時被迷惑罷了。”
“行了,你倆就别酸拉!說真的,我也十分佩服秋兄你呢。要不是你,我們這次就不用參加了。”受不了我們一副老學究對話的風斧頭一揮,不過從他的語氣裡仍能感覺到他的誠懇。
剩下的幾人也流露出同感,佩服的眼神。雪兒望着我的眼神更是充滿了幸福,一時令我心花怒放。沒想到一四化的感慨因而發了一段的長篇大論,在我看來純屬紙上談兵般的句句不沾調,段段不達意的侃侃而談居然引起了大家的重視。不禁地有點飄飄然了。一時意氣風發,頗有一點古代偉大的戰略家諸葛孔明指點江山,殺敵于千裡之外的運籌帷幄的豪情。殊不知這時的我在衆人的眼裡就像一個得志的小人般。簡直就是嗎!
第二天,我和重拾信心的黑暗龍盟傭兵團的隊員們早早地來到了位于城外的比武會場,我們可不想再在人群裡擠來擠去的,難受事小,我可不想有人趁機占雪兒便宜。可是我們還沒出客棧就感到事情的不妙了,因為從門外傳來一陣得吵雜聲以及慌亂的腳步聲。果不其然,當我們走出門外不由自主地彙入了一股巨大的人流中。
巨大的人群洪流推擠着身不由己的我們來到了城外,入目的是黑壓壓的一片數之不盡的玩家。新手,舊手,老手,半新不舊手,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漂亮的,醜陋的,平凡的,什麼樣的玩家都有。這麼粗略的一看,少說也有個幾百萬人吧!
先是被龐大的人群所震驚,接着我們又被映入眼中的比武擂台所震驚。最外圈一圈三十二座巨大的方圓數千米的擂台離地一米懸浮着,估摸着同時幾千人在上面戰鬥應該沒問題。在向裡面是十六座略小一點的擂台懸空二米懸浮着。再向裡面則是八座離地三米的懸浮擂台,然後依次是離地四米懸浮的四座擂台,兩座離地五米的懸浮擂台以及最後最中間的那座決戰的離地六米懸浮着的直徑有十五米的擂台。
大家都為這空中的擂台深深地震撼,這裡将是我們今天的戰場。這,是屬于我們的舞台。
天下第一武道大會的團體賽終于開始了,由于參賽的團隊太多,所以系統規定将所有的隊伍平均分散在比武擂台的最外圍的三十二座比武台上。在半個小時過後,哪個團隊剩餘的人數最多,那麼那個團隊将獲得這座擂台唯一的一個出線名額。在最後,主持人還特意地再次強調注意時間,這不明擺着要求大家混戰嗎!沒辦法,誰讓咱是選手而不是觀衆呢,也就是被看的份兒。而我想玩家們就喜歡看這種數千人聚在一起的大混戰。皿腥能夠刺激這些沉溺了二十幾年和平的人們皿液中的那份皿性與激情。當然,也有一部分的職業玩家圖得是看個熱鬧。不過不管怎麼說,爺們都是被當作猴子看呢。
“記住,上去先不要動手。當混戰開始後一定要示弱。示弱懂嗎?一定要保留實力和底牌。”在上場前我再一次強調道,這是我們早就商量好了的對策。因為在這個混亂的大雜燴中,個人的實力并不能扭轉團隊的命運。一個不小心就是團滅的下場。所以我要求大家進行戰略性示弱。這是我在考慮了好久之後得出的策略。通俗簡單化說白了就是盡量不惹人注意。以避免無意義的傷亡。當似乎我的建議使大家對我的崇拜更深了,殊不知……
幾百個團隊數千人黑壓壓地全擠在一個比武台上,團與團之間相隔幾米,每個人的眼中都透露着警惕。望着靠近的團隊都不太友善。
當主持人宣布比賽開始接着漂到空中後,意外的場上居然沒有一個團隊率先動手,都在警惕地看着身邊的最靠近自己的陌生的團隊。場上的氣氛凝重而壓抑,每個人都在刻意地壓抑着自己的呼吸,場上靜得簡直到了落針可聞的地步。久久,久久……
當然這樣的情況一開始會讓觀看的玩家感到刺激,但是時間長了不免會令人乏味,這是主持人所不希望看到的。隻見漂在半空的主持人嘴角邪邪地一笑,嘀咕了一聲:“就讓我給你們加點料。”信手一揮,不知在哪兩個團隊之間刷出了一隻小小的史萊姆。沒想到這隻小小的史萊姆成為了這場千人大戰的導火索。
當這隻小小的史萊姆剛一刷出來,鄰近的兩個團隊的隊員一直處于緊張狀态的神經猛得一緊,各種打擊沖向了這隻小小的史萊姆,當這隻小小的史萊姆剛剛被秒殺,這個一直很安靜的比武台瞬間變成了瘋狂的戰場。隻見刀光劍影,魔法漫天亂飛,還有好幾隻不長眼的弓箭射中了空中的主持人。雖然沒有受到傷害,但沒經曆過這種陣仗的主持人仍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當混戰一開始,我們就一邊抵抗着身邊敵對團隊的進攻一邊飛速地後退,直到退到了擂台邊緣才總算脫離了戰場。但是仍不時地有射偏的魔法和弓箭向我們飛來。在躲過這些冒失的攻擊之後,我們互相對視一眼開始執行我的示弱戰略。畢竟如果隻在這裡站着的話未免有點太顯眼了。
示弱的根本就是找比自己弱的對手。如果比自己強勢的話那也就不能稱為示弱了,那應該叫做理所應當。所以,現在的我們正在一副怕怕地樣子向一名為王者無敵的團隊靠近,但是眼中卻透露着奸笑。暈,有這樣主動上前示弱的先例嗎?
同我們一樣的組合,一戰二法一牧一弓一盜。雙方見面,分外小心?這時也顧不得觀察四周的情況了,我們兩方就這樣開始“硬拼”了起來。不過打來打去,似乎使用得招式雙方的法師都是小火球,戰士都是輕飄飄地比來劃去,盜賊更是強悍,隻在旁邊不停地跑來跑去,并不參與到攻擊的行列。
我也發現到了情況的詭異,這時正在與我對轟小火球的對方的元素法師差異地眨了眨眼睛,試探地問道:“兄弟也是同道中人?”
起初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這時一看他指着我們雙方的戰鬥情景,我會意地點了點頭,和這個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的家夥一同奸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聲高呼讓我感覺到了不妙:“兄弟們,先别打了,這裡有軟柿子,先做掉他們。”
果然,就在這聲音出現的時候,旁邊一直打得熱火朝天的幾十個人停止了互相的攻擊。四周出現了短暫的甯靜,然後呼啦一片幾十個人同時舉着武器向我們這個小小的戰場沖了過來。
幸虧我見機得早,把幾個人拉得遠遠的,不然就被人活埋了。這時的聰明反被聰明誤他的團隊已經被幾十條大漢團團圍住,頓時漫天的各種攻擊轟至。場上原本聰明反被聰明誤及他的對友多在的地方閃過幾道白光。随後這幾十号人又再次相互攻擊了起來。我知道,他們已經完了,阿門!
場下某個地區,一個剛刷新出來的玩家恨恨地罵了句:“太陽啊,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然後轉而望向場上的我,眼中露出了崇拜的目光。
被剛才的一幕吓得心驚膽跳的風疑惑地問我:“秋,你确定示弱真得有用嗎?丫得剛剛差點被群毆了!”
“呃。”我幹笑一聲,讪讪地說道:“因情況而論。看來不得不出第二招了,兄弟們既然示弱不行,咱來示威,讓他們不敢靠近。”
示威,殺手葉秋預備的第二套方案。當示弱行動失敗時,進行戰略性示威。不過示威也要慎重地選擇好對手才行,如果對那些微不足道的團隊進行一個一個的團滅以來示威的話,結果之會引起衆怒,适得其反。所以,真正示威的對象要求比自己的團隊稍微差一點點,但并不會馬上結束戰鬥的那種,在戰鬥中全力釋放大範圍或者華麗的招式。不求戰果,隻求對周圍不懷好意的敵人進行戰略性震懾。
迅速地與一隊看起來比我門弱但是與一般團隊比起來很厲害的團隊接觸。雙方二話不說就開始互相攻擊,并且大部分的攻擊都是平時難得一見的相當于元素魔法中的三級魔法的強力招式。當然,大部分隻圖個生效效果,真正的攻擊力并不大。
從對方領導者那個長得明顯就不是個好人的械士壞壞地奸笑中,我納悶地發現他居然跟我打得是同樣的主意。突然,我的心裡冒出一個可怕地想法,剛才示弱的一幕浮現出來,後知後覺的我飛快地讓雪兒他們退出戰場。
果然,就在我們剛剛脫離戰局,一直與我們戰鬥的團隊露出不解的神色時,又是剛才的聲音同樣地高呼:“兄弟們,這些家夥太嚣張了。牛比哄哄地以為自己是誰啊!上啊,先做掉他們。”
然後在我們的面前重新出現了剛才的一幕,幾十号如狼似虎的大漢圍着六個人群毆,甚至有的哥們連拳打腳踢都用上了,也許是對方那個領導者長得真是太對不起大衆了吧!
嘶!好冷。我的背上突然泛起一股陰寒,轉頭一看,果然大家都在憤怒地盯着我。“嘿嘿……”我隻能尴尬地笑着。
“秋兄,下面我們該怎麼辦?”流浪者甕聲甕氣地問着。
這時場上的人數已經銳減到不足百人,看來不得不使出我的殺手锏了。于是,我對所有的人說:“執行最後一個方案。”
“你确定真得有用嗎?”明顯得衆人對于我的所謂的殺手锏不太相信。可是沒辦法,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後一個“妙”招了。
雪兒忸怩地看着我說道:“真得要假死嗎?”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對于雪兒的詢問我搖了搖頭,因為這時已經有人向我們攻擊了。”
假死,秋的終極殺手锏,可謂最後不得不用的秘密武器。前提,現場的人數不能過多,萬一被無數雙腳丫子一不小心踩死那就鬧笑話了。聯想到了玩家的情況,我卻沒有将系統的常規設定計算在内,于是乎……
在身受幾次淩厲的打擊之後,我們幾個人借勢向地上一躺,進行爺們親傳的戰略性假死。果然,向我們攻擊的人一看我們倒下轉身向着别人攻擊去了。我們幾個相視奸奸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而這時,雪兒猶豫是不是要躺在地上裝死。确實你要一個淑女不雅的躺在這冰冷的地面上成合體統,而且那景象也太誘惑人了吧。
就在雪兒猶豫不決之時,一旁的幾個人可不給她思考的時間,就在一陣*似的打擊之下雪兒郁悶地化為了白光,從場上消失。而我們則無奈的搖了搖頭。确實要求一個女生這樣做太困難了些。
這時距離比賽結束還有五分鐘,而我們這個比武台已經沒有一個站着的生物了。場上靜悄悄的,我偷偷地睜開眼睛,發現身邊不知何時居然躺着一個盜賊。這時突然吓出了一身冷汗,因為看到這個盜賊偶才想起來,在比賽中如果死亡會立刻刷新的設定。NND,幸虧沒人對我們下狠手,要不然連死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身邊的刺客動了動身體,也是睜開眼睛偷偷地觀察着四周,發現我在看他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哥們也裝死呢?”
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并且跟我有很大的關系。看着他那奸詐的表情,我突然想起來這不是剛才連續兩次破壞我的偉大的示弱與示威的哥們嗎?怪不得我會覺得他的聲音熟悉。丫得就算你成了啞巴,爺們兒我照樣認得出你來。
“你不覺得屁股有點熱嗎?”看着我偷偷地放在他身體下面的地獄火我強忍着笑地說道。
納悶地看了看下面,猛然一聲“啊”的慘叫聲劃破這個比武台,将場上躺着裝死的幾個人驚醒。不給他多嘴的機會,我一個大閃電再加一個大火球合着霹靂寒冰的冰火二重天砸過去,秒殺!在攻擊的時候我不忘觀察四周的情況,發現除了流浪者四個人外還有四個人是堅持到底所屬的團隊的人。二話不說,頂起魔法盾一連串的魔法打擊了過去。聰明的流浪者他們看到我率先攻擊也加入了戰鬥,在堅持到底的團隊正在為堅持到底的慘叫迷惑的時候,我們的攻擊已經到了。
沒經過什麼困難,堅持到底的團隊就被我們從比武台上徹底清除。自此,比賽時間到,整個擂台上隻剩下我和黑暗龍盟的幾個人。
17号主持人潇灑地從空中降落到比武台上。這時白光一閃,被秒殺的雪兒出現在了比武台上。
“請大家安靜一會兒。”17号主持人手中冒出一個,那是什麼?麥克風?”大家都看到了,在這些聰明的選手以卑鄙無恥,下*賤的不擇手段的方式下,現在場上隻剩下了他們這一支團隊,并且僅僅犧牲了一位尊貴的女性,并且這位女士還是在勇敢的戰鬥中犧牲的,并不像那些明顯是懦弱的男人一樣逃避戰鬥。好了,現在我宣布,黑暗龍盟小組出線,進入三十二強。“17号主持人特意地在聰明上加了重音的說着,聲音傳遍全場,一時場内靜悄悄的。”
群衆的目光是雪亮的,在主持人的富有煽動性的語言下,頓時全場傳出了震天的噓聲。以雪兒為首的黑暗龍盟的精英們一個個臉紅得仿佛在滴皿般,恨不得地上有條縫好鑽進去。而本人,在下區區不才殺手葉秋是也正興奮地接受着大家對我的抨擊,不過到了我的耳内就是世界上最崇高的贊美了。我興奮地面帶微笑向全場的玩家揮手示意。看得包括雪兒他們在内全場的玩家錯愣不已。不一會兒又響起了漫天的嘲諷。不自覺的雪兒他們離我遠了些,中間好象夾着一個人。哦,是17号主持人。太陽啊!我給你們丢人了嗎?
“那個白癡是誰啊?”觀衆乙問着旁邊的人。“不知道,不過那斯也忒嚣張了。”觀衆甲搖了搖頭回答道。
“是啊是啊。估計是被剛才的攻擊打得腦袋秀逗了。”聽者乙說道。“恩,同意。估計他有精神病。”聽者甲同感地說。
就在觀看比賽的玩家們議論紛紛的時候,在人群的某處四個神秘地頭帶面巾的蒙面人正在竊竊私語。
“不愧是秋啊!”一個應該是戰士的玩家小聲地說道。旁邊的一個不停地在手中喚出收回着弓的玩家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這種事也隻有秋,隻有我們聯盟的人才會做得出來,并且做得這麼完美,簡直卑鄙無恥到了極點。”兩個人相視一眼,“嘎嘎”地奸笑起來。
“不會吧!起碼我就做不出這種丢人的事。”旁聽的帶着眼鏡的玩家逗着手中的小機械鼠反駁地說着。
“切……”開始的兩個人對眼鏡男比出中指,同時鄙視着。戰士不屑地說:“團裡就你最陰險了。”弓箭手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說道:“對,别看這家夥平時一副我是好人,善良,無害的好人樣。其實,卑鄙就是這家夥的本能,無恥就是他的天分,陰險是他的性格,你的壞已經深深地印刻在骨子裡了。”
“我冤枉啊!”眼鏡男一聲狂呼吼,然後羞答答地說道:“我沒你們說得那麼優秀啦!”我暈,旁邊的兩人同時口吐白沫暈倒在地。
“果然,大家都是壞人啊!”三個人互相看着對方發出令旁邊的玩家毛骨悚然的奸笑聲。
“秋哥哥,你好帥啊……”這時,一聲嬌滴滴地低語從三人的身旁傳來,轉頭望去,出現在三人眼中的是一位蒙着白紗看不清樣子,但是從那聲音和那窈窕的身材可以看出面前這位女士肯定是位美麗的年青女子。隻見這位神秘的女子眼中泛着異彩,一眨不眨地滿臉崇拜地看着台上的我。嘴角彎成一抹可愛的弧度,蕩漾出一抹幸福的微笑,眼神開始迷離,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不時地發出一聲輕笑,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看着身旁女子的樣子,三個人無奈地歎了口氣,眼鏡男擔心地說道:“葉兒這種失神的狀态最近是越來越頻繁了,時間也越來越長了。”
“是啊!總是對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好幾次沒有及時給我補皿,差點讓我死在屍巫的手上。”一旁的弓箭手也是郁悶地說。雖然這樣說,但是語氣中卻沒有本分的生氣,有的隻是仿佛兄弟姐妹般情誼的濃濃的關心。
“這一切還不都是台上的那個女人造成的。好期待決賽啊!到時候就能狠狠地教訓她一頓了。”戰士恨恨地說着,望着台上的雪兒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猛得從身體裡湧出一谷狂列的殺氣,有若實質的殺氣推着身邊的被這突如其來的殺氣吓呆了的玩家向四周退去。這時他的身邊隻留下了與他一起的夥伴。弓箭手還是不停地喚出收回着手工的弓,嘴角泛着一絲邪笑;眼鏡男繼續逗着手中的小機械鼠,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一副無害的樣子。而叫做葉兒的神秘女子仍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世界中,臉上仍然帶着那種迷醉的笑容。
震驚,絕對的震驚。這幾個到底是什麼人,單憑一個戰士的殺氣就能将四周的玩家逼退,而且他的殺氣也未免有點太濃厚了,這要經曆多麼殘酷的殺戮才能夠鍛煉出來啊!而按那個弓箭手所說的,他們已經能夠挑戰屍巫了,那可是五段怪物啊,像我現在還停留在第三段,有實力進第四段,但與他們相比起來,兩者就如同隔着一條鴻溝般遙不可及。
也許是錯覺吧,就在我們下台趕赴第二場比賽的地點時我感到一道有若實質的淩厲的殺氣彌漫全場,在身邊纏繞一周之後又迅速消失。被這猛烈的殺氣驚得如棘在背的我順着殺氣傳來的方向望去,遠遠地我依稀能看到四個離開的背影。是誰?是他們嗎?可是如果是他們的話,這道殺氣又從何而來?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烈的殺氣?這股殺氣明顯得是針對我身邊的雪兒的。可是,他們并沒有和雪兒接觸過啊?難道是因為我嗎?
“秋。”雪兒的聲音傳來,擔心地向我問道:“你怎麼了?”從雪兒那驚疑不定的臉上我能想象得出我現在的臉色肯定相當不好。可是我又不能把我的發現告訴她,以免增加她的負擔。所以我摸棱兩可地說道:“沒事,隻是感到周圍的高手太多了,有點擔心而已。”
雪兒聽到我是為這件事擔心,展顔一笑說道:“沒關系的。你不是說過嗎?我們很厲害的,你就不要再自己吓自己了。好嗎?來,笑一個。”我被雪兒的樣子逗得不禁笑了出來。可是我的心裡仍在擔心着那殺氣的來源,及它背後那神秘的主人。
“走了啦!”遠遠的風的聲音傳來,我和雪兒加快速度追去。
現在的我們正站在第二圈的離地二米懸浮着的比武台上。在這裡将會決出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團體賽的十六強。而我們的對手也早已經站在了對面。看到這支名為後街男孩的團隊。我們不禁大汗及擔心。因為出現在我們對面的是六個由戰士組成的團隊。三個騎士,三個械士。有人說得好啊!在這個遊戲中拿劍的不一定是騎士,不拿劍的就一定不是騎士。為啥呢?因為騎士是一定而且隻能拿劍的,這是系統也就是作者設定的。原因嗎,很簡單。榮譽就這麼簡單的一個字……
我們對面的後街男孩一個比一個随意地站在那裡。臉上挂着壞壞的微笑,那樣子迷到了台下無數的無知的小MM。不過這些對我們是沒有用的,不過他們的打扮就引起了我們的注意。丫得也忒牛比了吧!隻見對面的這六個戰士每個身上都穿着白色的铠甲。雖然款式不一樣,但是每個人的裝備上都泛着熒光,給人一種整齊的印象。太陽啊,明顯是加入了高級水晶加持過的。真是有錢人啊,我感歎地想着。而這六個帥哥兒人手一把大劍,更加給人一種肅殺的感覺。整體看起來他們六個排成一排站立的時候,就給人一種仿佛面前是千軍萬馬的錯覺。這就是他們的特色,哪像我們這邊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男的,女的各種職業都有,看起來亂糟糟的。不過好看是沒用的,要有真本事才行。當然,我不會小看他們的。能站在這裡的人都是玩家中的精英。
在13号主持人給我們介紹雙方的基本資料後,我明顯地看出來對方是個家族。因為他們的名字都是以後街開頭,再加上他們的賣相,一看現實中就有很好的關系,再加上他們能弄到六套這種相近的明顯是套裝的裝備,并且加入了高級水晶鍛造,可見其現實中很有錢。至于是隐秘的家族還是大集團的人就不知道了。
後街男孩傭兵團成員基本資料如下:
團長:後街主唱,70級光輝騎士。十字軍黃金套裝,十字軍配劍。個性诙諧,幽默,極富個人魅力,有極強的團隊凝聚立。
傭兵團成員:
後街鼓手:70級光輝騎士,十字軍黃金套裝,黃金十字軍配劍。個性火暴,容易沖動。但其乃真正的正義的熱皿男兒,在光輝守護城更是出了名的愛打抱不平的英雄好漢。
後街電吉他:70級光輝騎士。十字軍黃金套裝,黃金十字軍配劍。個性容易走極端,冷酷。是個不可多得的尖刀型人物,擁有其就相當于寶劍開鋒,銳不可擋。
後街貝斯:70級天階械士,獅鹫黃金套裝,黃金雙手劍。個性刁鑽,古怪。有很強的協調能力,是個談判的好手。
後街鋼琴:70級天階械士,獅鹫黃金套裝,黃金雙手劍。個性沉穩,冷靜。後街男孩的智囊。
後街DJ:70級天階械士,獅鹫黃金套狀,黃金雙手劍。個性内向,發散型思維,是個愛幻想的說白了就是愛做白日蒙的家夥。但白癡的外表下卻隐藏着殘酷的内心,對傷害自己及同伴的人總是給予最殘酷的抱負。是個不能輕易招惹的家夥。
丫得,這不整一樂隊嗎?看他們的造型,帥氣嘴角泛着邪笑的主唱,留着一個爆炸頭的鼓手,長長的劉海遮住了眼睛的電吉他,掃巴頭的貝斯,整齊的鋼琴,搖頭晃腦的DJ,太陽啊!他們不會真的是在現實中玩音樂的吧!MD,清一色70級的戰士,都是帶稱号的。真丫得恐怖。對了,說到這裡就不得不說一下系統大神也就是作者大大對各職業的設定了。就在這時,一個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上了比武台,戴着一副眼鏡,仔細一看,噫,這不是作者不知葉秋嗎?隻見這家夥一上來就開始滔滔不絕地介紹起了各職業的設定:
戰士類:
騎士:10-29級稱為見習騎士。30-49級稱為大地騎士。50-69級稱為天空騎士。70-79級稱為光輝騎士。80-89級稱為榮譽騎士。90-99級稱為聖騎士。100級稱為龍騎士。當然必須要有龍為坐騎,不然也就名不副實了。據說實力超越100級的被稱做神騎士。不過遊戲曆史上還沒有一個騎士獲得過這個稱号,按那些100級的NPC龍騎士的說法,神騎士具有移山倒海,開天辟地之能。坐騎也遠遠不是普通的龍族所能比拟的的遠古巨龍。光遠古巨龍的實力就遠遠地超越了100級的所有生物,具有翻江倒海之力,所以曆史上才沒有一騎士能被稱位神騎士。所以,那些古董級的100級NPC放下話來,不管你有沒有移山倒海,開天辟地之能,如果誰有一個遠古巨龍作為坐騎,隻要這個人是一個真正的騎士,那麼這個人就可以獲得神騎士的稱号。
械士:10-29級稱為武夫。30-49級稱為人階械士。50-69級稱為地階械士。70-79級稱為天階械士。80-89級稱為突破者。90-99級稱為戰鬥者。100級稱為劍聖。實力超越100級的稱為劍仙,系統背景曆史上出現過三位劍仙,據說都有毀天滅地之威。
法師類:
元素法師:10-29級稱為魔法學徒。30-49級稱為初級魔法師。50-69級稱為中級法師。70-79級稱為大法師。80-89級稱為魔導士。90-99級稱為魔導師。100級稱為禁咒法師。能夠輕松釋放四系元素禁咒,并且能夠随意組合元素,放出複合禁咒的法師被稱為元素魔法使。系統曆史上出現過兩位。
黑暗法師:10-29級稱為黑暗學徒。30-49級稱為腐蝕法師。50-69級稱為混亂法師。70-79級稱為破壞者。80-89級稱為稱為混沌者。90-99級稱為消逝者。100級稱為吞噬者。實力超過100級并且能夠掌握生命之輪達到不死境界的黑暗法師稱為不朽者。系統曆史背景裡隻有一個人達到這種境界,并且好像似乎那個人現在還在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快活。真是個老怪物。
弓箭手類:
魔法弓箭手:10-29級稱為試煉生。30-49級稱為初級魔法弓箭手。50-69級稱為中級魔法弓箭手。70-79級稱為高級魔法弓箭手。80-89級稱為爆破者。90-99級稱為毀滅者。100級稱為究級魔法弓箭手。實力突破100級的被稱為荒野漫遊者。系統曆史背景裡有四位達到這種境界。傳說達到這種境界的魔法弓箭手射出的一箭能夠将一座小型城市變為荒野,相當于禁咒的實力,其稱号也是如此來的。
幻影弓箭手:10-29級稱為獵人。30-49級稱為初級幻影弓箭手。50-69級稱為中級幻影弓箭手。70-79級稱為大幻影弓箭手。80-89級稱為無痕者。90-99級稱為隕落者。100級稱為百步爆頭者。其實幻影弓箭手的終極稱号為落月者。這是由于遊戲曆史上那些實力達到100級終極的NPC們,其實也就是盤古系統,再說白點就是作者取的拉!據那些NPC所說,當他們到達100級,實力達到颠峰的時候,隐約有一種能夠将月亮一箭射下來的感覺。不過從來沒人能夠成功過,所以在幻影弓箭手這個職業的曆史上從來沒有一個人繼承過這個稱号。
盜賊類:
刺客:10-29級稱為菜鳥。30-49級稱為恐怖份子。50-69級稱為銅牌刺客。70-79級稱為銀牌刺客。80-89級稱為金牌刺客。90-99級稱為絕殺者。100級稱為千步一殺者。傳說第一個100級的刺客有一次接到一個殺人定單。因為實力達到颠峰,世界上再無所懼怕。所以那個刺客光明正大地找到了要殺的目标,告訴他讓他逃跑。在他跑到第一千步的時候再殺他。如果10秒之内殺不了他,這件任務就算他失敗了。對方一聽原本死灰的心複燃了,他對自己有信心,因為他是個98級的騎士,不論從哪方面,刺客在10秒之内都殺不了他。可是,當他在跑到有千步往回看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卻凝固了。在他的視線裡遙遠的一千步之外的刺客仍站在那,可是自從脖子一涼後,他仍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頭顱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在他的最後意識操縱的視線裡,一千步之外的刺客的身體正在慢慢變淡直至最終消失,而自己的身體旁邊不知何時,那個刺客正一臉失望,寂寞地轉身離去。從此,每個達到100級的刺客都繼承了這個刺客當時的稱号――千步一殺者。而刺客的終極稱号,實力也并不一定要超越100級,但是一定要達到100級。這個稱号必須要由所有的刺客承認,它要求刺客每次的刺殺不管是光明正大還是暗地裡都要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對刺殺的對象,還有環境都要做到自然,優雅以達到藝術的境界,它的名字就是殺戮藝術者。曆史上也隻有一個人讓所有的刺客不論是新手或者是100級的老手都真正地真心地認為他該享有這個稱号。他就是消失了一段時間之後當再次出現時,又帶着讓世人所震驚的屠戮了遠古巨龍光環的第一個達到100級的得到千把一殺者稱号的那個身在高處不勝寒的寂寞的刺客。他締造了一個時代的神話,他是所有刺客的神,他是一曲永恒的傳說。沙爾,他的真正的名字卻不為人所熟悉。
台上那個喋喋不休的讨厭的家夥所謂的作者動情的演說讓所有人癡迷,不知是為那個寂寞的刺客還是别的職業的強者。當我從講得熱情高漲的那個讨厭的家夥那裡聽到沙爾這個名字時心裡忽然一動。沙爾,好熟悉的名字啊。在哪裡聽過呢?沉思中……怎麼也想不起來。算了。
機械傀儡師:10-29級成為手工工人。30-49級稱為陷阱師。50-69級成為機關師。70-79級稱為掌控者。80-89級稱為設計者。90-99級稱為制作者。100級成為發明家。暈,這不是和我們聯盟那個老學究一樣的名字嗎?具有能夠讓自己創造的機械傀儡具有生命的機械傀儡師被稱為造物主。系統曆史背景裡隻出現過三個。
牧師類:
祭祀:10-29級稱為見習祭祀。30-49級稱為中級祭祀。50-69級稱為高級祭祀。70-79級稱為救護者。80-89級稱為信仰者。90-99級稱為聖者。100級被稱為大祭祀。跟光明神,生命女神訂立契約的大祭祀被統稱為神使。系統曆史上隻出現過兩位,一位是光明神使,一位是生命女神的神使。據說二人都有通天徹底之能,但是具體系統沒有介紹,不過野史,也就是所謂的NPC口中流傳着,其實也就是作者啦,據說生命女神契約者神使曾使死亡的人複活。不過,不知道是真是假。
一般的,每個職業到70級後都有自己的特色稱号。如光輝騎士,大魔法師,救護者,掌控者,大幻影弓箭手拉之類的。為了遊戲需要,以後在描述個人資料的時候都會加入職業的特色稱号。祭祀,76級救護者這種信息而對這個“76級救護者”這個新名詞的出現而迷茫的時候。請翻閱這一章。不知葉秋建議各位大大不妨背過各職業的特色稱号,如果沒那份心,起碼多看兩遍,混個臉兒熟,避免以後将各個職業總是弄混,或者讓自己困惑而多翻閱前書。在這裡小透露一下,以前我看書的時候,每當看到一個新名字,但是又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的時候心裡就會特别的煩。急的抓耳撓腮,逼不得以下經常一頁一頁往前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