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澀會的奇怪論調令大家一陣哄堂大笑。雖然詞不達意,不過意思我已經很明白了。既然雪決定要這麼做了,我當然會尊重她的意見了。所以,為期一個星期的瘋狂的閉關就這麼展開了。
大家知道什麼叫變态不?變态就是做常人所不能做,為凡人所不能為的事。在這一個星期的時間内我們吃在怪物群中,休息在怪物堆下。就連睡覺都在怪物點直接下線,甚至有一次不經意地發現一上線旁邊居然蹲着一隻毒眼王,它的大屁股,哎呀,你們反應怎麼這麼遲鈍啊!屁股就是魔腦下邊觸須上邊的那一團肥肉拉!隻見那白刷刷的一團肥肉在我們眼前晃來晃去。被吓了一跳的我們當然是十分氣憤而毫不客氣地将這隻比窦娥還冤的毒眼王狂扁一頓洩氣,然後輪奸直至死亡。郁悶!你們丫的思想咋就這麼滴不健康呢!你們還是不是男人啊……
更恐怖的是雪,不愧是團長,居然有一隊敢死後援補充軍需隊,一直拼着掉級的危險定時為我們補充所需要的物品。更有一仁兄鐵匠直接帶着他的一套黃金冶煉器具蹲坑在我們的保護範圍之内。當我們的裝備磨損嚴重的時候就會光榮地冒着怪物的鋒牙利爪站出來為我們修補裝備。雖然有一次不小心被一隻地獄洞穴人在屁股上開了個洞而不治光榮地死亡,但随後,他就随着我們的敢死後援補充軍需隊勇敢地返了回來。其實,我覺得那些敢死後援補充軍需隊的隊員們很牛比。他們居然能夠将一生活職業玩家帶到這裡,不可謂不變态。佩服似乎就一個字來着!
在大家的群策群力,不遺餘力,不計代價,堪稱十分瘋狂地不眠不休地打怪練級下,到我們閉關結束。爺們的等級已經不是最高的了。出關的時候,在黑暗龍城這裡練級的擁有絕對優勢的魔法弓箭手不落的雪達到了吓人的72級,而不止的風和他哥哥欲靜的樹都是71級,我和兼職黑澀會都是70級,流浪隻為生活都有68級。别看我們的級數對于現在的玩家來說挺吓人的。其實,在中每20級之間就是一個坎,從就職後到30級的轉職,50級的出師,70級的不惑,90級的有為,再到100級的颠峰。每20級之間都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而70級往後再想快速升級的話那就隻能去屠那些傳說中的BOSS了,不過我估計九大BOSS一個噴嚏都能秒殺一片的70級玩家吧!當然誇大了點,不過這也說明了70級以後要想再升級那難就一個字,沒個十天半個月的你甭指望升得了級。這也是系統的刻意之為,試想一個十分容易就升到90級的玩家一劍秒殺一片70,80級的低皿玩家,這會大大降低玩家對這個遊戲的忠誠度。這是遊戲公司所不希望發生的事。所以,這樣設定,會令低級玩家有一種能夠追上領頭部隊的想法。并且,确實也能夠讓大部分玩家慢慢地接近一流高手,雖然仍有差距,但是畢竟接近了。不過,我想這對于那些超級玩家來說是不存在阻礙的。他們仍會牢牢地站在遊戲的最前沿,能夠占據山之颠峰的永遠隻會是那麼極小一部分的人。
回到了休息站商人唯利帳篷的我們就像一年沒吃過東西似的,風卷殘雲般地迅速消滅着桌子上的食物,連一向沉着,冷靜的雪都放下了平時的端莊開懷大吃。
被我們難民般狼吞虎咽地伺候法吓到的商人唯利,看到我們吃好,休息好後才詭異地問着:“咋地了這是,怎麼一個個跟個難民似的。不就閉關了七天嗎!至于搞成這樣嗎?”
黑澀會一副不堪回首的感慨樣,歎口氣說道:“别提了!我不想再回想這幾天的經曆。還是你說說最近外邊有什麼大事吧!”
“也沒什麼。現在最轟動的當然是明天在希望之城的柳氏拍賣會。而現在大部分的玩家都已經放下了手上的事前往去了希望之城。現在的希望之城是人多為患啊!大家都想通過這次的兩次大會放松一下。而且目前中國服務器又有幾百萬的新手上線,所以,因為以上幾點系統擴展了希望之城的面積。現在估計都有現實中好幾個城市的面積那麼大了。”聽到黑澀會不想再提及這幾天的事的商人識趣地回答着自己知道的屍。因為我們處于完全的閉關中,所以對外界發生的事一無所知。頓了頓,商人才想起來便問道:“你們呢,有沒有打到公會令牌。”
“也不知為什麼。這塊令牌似乎與我們無緣,我們殺得BOSS也不少了。可就是打不出來。”恨恨地捶了一下桌子,不止的風懊惱地說道。
下線之後我的腦海中仍是雪當時無奈卻堅決地表情,她的聲音因為刻意的壓抑而出現了激動:“不管怎麼說,這次的拍賣會我們都要參加,在條件許可的範圍内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去競得這塊公會令牌,實在不行,那麼我們隻好在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上努力了。”
當時雪那因無奈而略顯頹廢的嬌豔的臉讓我恨不得将那塊駐地令牌拿出來遞給她。可是一想,這畢竟不是自己一個人的功勞,還有夥伴們的一份心皿在其中,而且現在拿出來的話未免太過驚世駭俗了,所以就強壓下了那種沖動。我也曾想過私下裡從阿術那裡将那塊公會令牌要過來。可是心中的羞愧卻讓我打消了這份意念。
“怎麼,一個人在這發什麼呆呢?”不知什麼時候阿術坐在了我的床邊,随意地從我放在床頭的煙盒裡抽出一跟煙點燃。吐出一個個的煙圈。
看着阿術那張略顯消瘦的臉,我不禁地喃喃地輕聲說道:“阿術,你瘦了。”
無意識地掃了一下長長的頭發,阿術随意地說道:“是嗎?瘦了也好,這樣我不是更帥了嗎?呵呵……”
雖然他在笑着,可是我卻從他的笑聲裡感覺不到一點的笑意,我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你變了。”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阿術奇怪地看着我,接着說道:“我看你才變了呢!變得需要你以前從來視為弱者才需要的友情的東西,而你卻恰恰舍棄了你最重要最珍貴的那份而去盲目無目的地尋找其他的。從那樣陌生的分不清是好是壞,是友是敵,是善是惡的人那裡索取那片刻的虛無缥缈的感情。你以為自己成熟了起來,其實你的内心仍是那麼的無知,幼稚。可笑的卻是你仍在堅持不懈地維持着那條脆弱的感情線。而在你的身邊,最值得你去珍惜的那分感情。那些人你卻選擇了刻意地去忘卻。你那自以為已經成熟起來的心靈卻仍是那麼脆弱。”阿術的聲音漸漸激動起來,聲音出現了顫抖,最後卻又強行地壓制了下來,歎了口氣字畫後接着吸起了手中早已經隻剩下煙頭的煙。
“不是你說得那樣!我仍記得我們之間的感情。我也正在努力地去完成我自己的事。我也渴望我們諸神的聯盟傭兵團能夠早日團聚。現在,我已經找到了當初救我的那個女子。我馬上就要完成我們之間的約定了。”我努力地解釋着,我不想讓阿術認為我忽略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我知道。我甚至能夠推斷出來。她要你幫助她建立第一個公會甚至第一個駐地是不是?甚至于,你正在想是不是要從我這将委托給柳氏商人的拍賣的那塊公會令牌要走的是不是?”阿術刻薄地說着。
尖酸的話令我無地自容,但我仍然發出了詫異地詢問:“你知道了?你怎麼知道的?”
重新點上一根煙,阿術随意地對我說:“是小刀告訴我的。”
“什麼,你見過小刀了?什麼時候。”對于小刀能夠知道我在遊戲内的事我不感到奇怪,奇怪的是阿術怎麼會跟小刀搭上關系的。
“恩,前幾天他有來過一次。當時你正在遊戲,所以他隻說了下你在遊戲内的情況就走了。”阿術解釋着。
“那麼。”我呐呐地問道:“你們真得打出了那塊公會令牌。”
“恩。”
“那個……是不是……我是說……”
阿術冷冷地看着我:“在你走後的那一天,我們幾個人舉行了最後一次大型活動,你知道嗎?打出的這塊公會令牌可是令阿海掉了一級啊!你呢?現在卻想從我這拿走那塊夥伴們以生命換回來的令牌,在你的心中是不是我們連那塊小小的令牌都不如?你是不是想讓我們做個背信棄義的小人,從已經委托的商人那裡要回那塊令牌啊!你說,啊?”
看着阿術那激動的神情,我慌亂地躲避着他那灼熱的視線急忙地解釋着:“不是的,我沒有這麼想。”
“既然你沒有這麼想,那麼你就該以自己的雙手努力來還清欠下别人的人情。”阿術說完走向門外,在出門的時候停了下來,但是頭卻沒有回的對我說:“你說,你沒有忘卻我們這些夥伴,我自豪到,其實你也在努力地完成自己的事情。我不怪你。但是,最令人不可原諒的,是你将對你最重要的那個人一點兒不剩的忘了。雖然這是已經發生了的不可改變的事實。而我也沒有理由來幹涉你。但我卻仍是不能原諒。我真得好不解啊。”說着人已經走出了門外,任憑我如何叫喊仍是不停地走出了門外。
有嗎?我有這樣做過嗎?那個人,那個對我最重要的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我會記不得呢?是不是阿術在氣我不跟他們這些對我來說最重要的夥伴聯系而編得來刺激我呢?可是為什麼心裡會有一種好象遺失了某一件十分重要的東西而顯得那麼失落啊。心裡真的好痛,好痛!我心裡在不停地問着自己,許多個假設令我一陣暈眩,努力的回想令我腦袋一陣疼痛,甯靜的房間裡傳出一聲沉痛的歎息。是誰,令我的視線迷茫“是誰,模糊不清地一直不斷地出現在眼前,想要抓住卻消逝而去,隻留下一個凄迷的笑顔……”
還有一個小時,在這座希望之城内就會舉行遊戲開放以來的第一次大型活動――中國服務器内由柳氏商人舉行的大型拍賣會,其中就有我們的目标,那塊與我們多次無緣的公會令牌。
再次站在這個闊别已久的新手城的傳送點上,一種最熟悉卻陌生的感覺油然而生。擴大了數倍的城市結構卻仍被不斷湧入的人流而顯得十分擁擠。身邊不斷有白光閃現,一個個各種職業的高級玩家不斷地湧出然後四散而去。而更多的卻仍是那些面帶好奇與激情的新手玩家在打量着這座城市和我們這些高等級玩家。
“走吧。别在這傻站着啦!趕快去找家客棧。”旁邊的雪嬌嗔地說着。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随着黑暗龍盟的衆人走向傳送點外面。
因為有了疲勞的設定,所以客棧也相應而生。在客棧内疲勞的恢複是成倍的。而我們現在就入住在一個名為“有一家客棧”的系統商店内。在新手之城中唯一的也是最大的建築物就是在城市最中央部位的柳氏拍賣行了。而我們現在就在柳氏拍賣行的入口處。門口有一個年輕的女招待員,雪出示了貴賓卡後被從秘密通道引入了一個裝潢豪華的包間内,我們的包間門牌好象是個44來着。可見前面的有錢人之多。
就在我們打量着房間的現在化裝潢和閑聊着天的時候。一聲巨大的鐘聲從房間牆壁上的括音器上響起。從虛拟的玻璃窗口向外望去,隻見普通區的燈光一下子暗了好多,熙熙攘攘的人群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靠,真是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家夥。
這時,就在普通區的玩家的讨論紛紛中,在展覽台的正中央從上方投下一道明亮的光束。在光束中從地面緩緩地升上來了一個肥胖的身影,其肥胖程度堪稱可比一頭壯年的豬。此人将姓名設為展示狀态,隻見在他的腦袋頂上頂着一個大大的名字――柳氏商人,字胖子。
“今天,本人有幸地能夠在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之前能夠舉辦這麼一次盛會。更加讓本人感到榮幸的是諸位的到來。在諸位的舍棄寶貴的時間參加我們柳氏拍賣行舉行的這次大型拍賣會,令這次的拍賣會蓬壁生輝。我希望大家都能夠在這次的拍賣會上拍到自己中意的物品。再次感謝大家的到來。”胖子向全場的玩家緻了個謝禮後最後說道:“現在,我宣布柳氏拍賣行第一次大型拍賣會現在開始。”他的話音剛落,随着全場熱烈的掌聲響起了十二聲的鐘鳴。
“這個胖子還真有能耐,這麼俗套的開幕式從他口中說出來居然反應這麼熱烈。連我的激情也被他燃燒了起來。”不止的風興奮地說道。
深有同感的流浪者感慨地說:“是啊,這人不簡單。”
“做為柳氏家族的人當然不簡單。”雪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然後轉向我們說:“好了,大家都看看這次的拍賣會吧!既然參加了,看有什麼是自己需要的。别到似乎後沒注意被别人拍走了。”說完,美目瞟了我一眼,堪的我心裡直癢癢。
聽到雪的話後大家都全神貫注地開始觀看起這起盛會。果然,做為第一次大型的活動。也是柳氏為了打響招牌的活動,這次拍賣會的好東西真不少。
這時,隻見台上燈光一暗,一個拍賣師緩緩登台。在他的身後跟真一位年輕靓麗的女玩家司儀。這個女司儀的手中捧着一個盤子,盤子上用一塊紅布蓋着,看不清裡面的虛實。
“下面将由本人一錘定音進行今天的拍賣活動。”拍賣師自我介紹着說,然後一指女司儀手中的托盤,大聲的說道:“下面進行這次柳氏拍賣會的第一件物品的拍賣――混亂短刃。”說着手上一拉,将那塊蓋着托盤的紅布拉下,立刻托盤的正中央出現了一把比匕首略長的武器。
而這時武器的屬性也出現在了巨大的熒幕上,各個視角各個方位的玩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同時一錘定音拍賣師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混亂短刃,刺客專屬裝備。黃金武器類,屬性大家都看到了。攻擊30-38,緻命一擊成功率+3%,準确+3,是刺客不可多得的趁手武器。1W金币起拍,每次竟價1千金币,拍賣開始。”
拍賣師一捶定音的介紹令全場的玩家興奮起來,而一把冷冷的聲音卻讓現場頓時鴉雀無聲:“5W。”從十一号貴賓包間裡傳出的聲音令全場數萬玩家的喧鬧聲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簡直到了落針可聞的地步。而一錘定音也是一愣,沒想到才一把黃金級别的武器底價才1W金币馬上就翻了幾翻。不過,職業道德馬上讓一錘定音恢複了常态:“五萬第一次。”
“五萬第二次。”
“六萬。”九号包間的玩家出聲喊到。而全場的玩家們這才回過神來,爆發出了狂熱的讨論聲。現場的氣憤瞬間被提到了一個高潮。
而十一号的玩家正在為自己的突然一語震住現場的數萬玩家而得意洋洋的時候沒想到居然有人會跟自己叫闆,楞了楞馬上對着括音器喊到:“七萬。”
“八萬。”不冷不熱的聲音從九号貴賓包間裡傳了出來。
“九萬。”
“十萬…”
“十五萬…”十一号貴賓包間的玩家咬牙切齒地吼了出來。而這時的九号包間卻沒了聲音。兩方激烈地竟拍引得全場爆發了一陣激烈的喧鬧聲。
“十五萬第一次,十五萬第二次,十五萬第三次。成交。”一錘定音“啪”得一聲敲下的拍賣錘的聲音令全場一片沸騰。而那十一号包間的玩家還從窗口裡伸出半個身體向玩家們揮手示意。在得到了一片噓聲後,讪讪地縮了回去。
“靠,這傻圈還真夠騷包。被人家涮了還這麼愛出風頭。”看不過去的風氣憤地說道。
“你是嫉妒人家的财大氣粗吧。”黑澀會幸災樂禍地說着,引來風的一陣怒視。
樹制止了兩個正在打鬧的人,淡淡地說:“也許人家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在有錢人中間的理念就是不求最好,隻求最貴。這是長年累積下來的俗氣。雖然這把武器的成交價格早已超過了它應該在的價位上。不過既然是在拍賣會上,又是第一件被拿出來的物品,這個價格也說得過去。這個十一号包間的人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才選擇這個時候向衆人展示他的财力,這樣既能向世人炫耀,在以後的的竟拍中也能給予對手一個警告。”
樹的分析令我們頻頻點頭。果然,在接下來的一天的時間中,隻要是好點的裝備都被十一号包間的主人拍走。
這時,台上的一錘定音在低緩的音樂聲中緩緩說道:“那麼,今天接下來要拍賣的就是今天的最後一件物品了。”随着他的聲音,一位女司儀托着一個蓋着黑布的盤子走上了展覽台。在将盤子放下後,又輕扭慢搖地款款而下,引得衆多狼兄引頸高聲嚎叫。
“作為今天的壓軸物品,我十分有幸地參與到對其的拍賣。那麼,下面讓我們同時将目光聚焦在這件神秘的物品上吧。”随着一錘定音的聲音的落下,台上的燈光猛然間暗了下來。然後一道明亮的光束突然照在那個撤去了布的盤子上。隻見在上面疊放着一件鬥篷。然後在巨大的空中出現了這件鬥篷的立體虛拟圖案。隻見一件半透明的仿佛絲制的鬥篷背後刺着一雙白色的翅膀。這雙翅膀在慢慢地舞動般活靈活現。
從黑暗中傳出了一錘定音的聲音:“這件鬥篷名為飛翔,鬼器鬥篷類。雖然隻有+100皿量及+5防禦的屬性,但其最為特殊的地方是在其内裡有一段十分神奇的咒語。如其名般,吟唱出這段咒語之後其主人将會擁有飛翔的能力。說到這我想大家都知道它的價值了吧。不識貨的除了新手就是白癡了。”此話引起了在場衆玩家的嬉笑。“廢話不多說,底價100W,每次竟價1W金币。竟拍開始。”一錘定音一聲大吼,将在場的玩家們震住,看到效果良好,一錘定音滿意地點了點頭。
“媽的。怎麼現在就出了這種東西。”我恨恨地說道,引起了衆人的一片注目。不要怪我失态,實在是這東西給我的打擊太大了。飛翔啊!那是什麼概念。那簡直是無敵了。由于千年前的什麼系統介紹的狗屁戰争。衆多的魔法及武技都紛紛失傳。現在的法師還能夠學習的隻有火系,冰系,電系和黑暗死系魔法。别說飛翔了,連個氣系的最基本的風刃術都沒人會。有人說,不會飛不會騎會飛的寵物嗎?這丫得肯定是剛入遊戲又不逛論壇的超級菜鳥。現在别說沒有見過能帶人飛的寵物,就連在地上爬的寵物都沒見過。這哥們又傻叉叉地問為啥?我說你丫得欠抽是不?不知道還沒開放寵物系統嗎?
知道為什麼我要說會飛了就等于無敵了嗎?這就要說下這個遊戲的設定了。在這個遊戲内一切都遵循着一個規則,遊戲的規則。所有的職業的攻擊都有一定的距離。像戰士隻能夠近身戰鬥。而法師的魔法和弓箭手的弓箭都有一個度,啥意思呢?意思就是随着你等級,裝備,屬性的不同放出的魔法及射出的箭也有遠近之分。你不可能隻要在你視線範圍内的物體你的攻擊的距離都能達到。并且随着你的攻擊距離的越來越遠,你放出的魔法會随着随着距離的變遠而傷害越來越小。從這就可以看出這件鬥篷的牛比之處。如果這個飛翔鬥篷能夠使其主人無限高的向上飛,我想應該隻要不氧緻死就應該一直不斷地能夠向上飛吧。飛到一個所有的遠程攻擊都達不到的高度,這已經等同于無敵狀态了。如果它的主人的所有條件又促使他的攻擊距離最遠,即使僅僅遠于下面攻擊他的人一米的話,他就能悠悠哉哉地磨死下面的人或者怪了。
而且,如果能夠在天上飛翔的話也當真是一個引怪打寶的利器,試想在這個遊戲中有多少不能飛的BOSS啊!如果能夠飛的話,再将BOSS引出怪物群,然後呼啦一片人上去圍攻,任憑BOSS如何掙紮,最後也會被群毆緻死。
當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給衆人的時候,引得衆人連呼無賴,變态。而這時的會場内的竟拍已經趨于白熾化。許多在貴賓包間内沉寂掇拾的大佬們紛紛出手,立志要拍得這件寶物。
“五百W……”十一号包間的騷包男又從窗口探出身子高喊着。我怎麼覺得有點眼熟呢。
“六百W……”九号包間。
“六百五十W……”七号包間。
“七百W……”三号包間。
“八百W……”十一号包間。
“九百W……”八号包間。
“一千W……”三号包間。
屏幕上的投價器在不斷地向上攀升,而投出的價位已經越來越吓人,并且已經超出了它應有的價值。雖然能夠飛翔是有夠牛比及風光的,但是越往後期,飛翔帶來的優勢也會越小,到時候不說玩家都是成千上萬的在一起,就說BOSS能飛的就不少,而且就算不能飛,能夠放超遠,超牛比的大招的BOSS也比比皆是。不過,對于物品的成交額越高越是拍賣行所期望的,那樣能夠給他們帶來更高的利潤,君不見一錘定音已經笑開了臉。真替他擔心,會笑到抽筋。
“一千五百W……”從一号包間傳出的聲音令其他的人都閉上了嘴,所有的人都呆呆地看着一号包間,不知道是何人有如此膽魄願意付出如此的高額的已經超出這件鬥篷的價值的價格。當然,衆人什麼都看不到。
“一千五百W第一次,一千五百W第二次,一千五百W第三次,成交。”楞了半響的拍賣師一錘定音終于回過神來,在一錘敲下後,這件飛翔鬥篷歸屬了一号包間的主人。
我遺憾地歎了口氣,對于與這麼件神奇的寶貝失之交臂是人都會感到遺憾的。就在衆人的議論紛紛中,在黑暗龍盟的衆人對于公會令牌的期待之中,在我的唉聲歎氣之中,在柳氏拍賣行舉辦的大型拍賣會的第一天結束了。
今天是柳氏拍賣行舉行的大型拍賣會的最後一天了。也就是在今天,在這個拍賣會上将會有我們一直渴望得到卻一直得不到的公會令牌。
我們早早地便來到了拍賣會場,通過特殊通道進入了屬于我們的44号貴賓包間。
似乎是為了安慰我們這些等候已久的玩家焦躁的心,在我們的聊天打屁的消磨時光中,太陽早早地便從希望之城周圍的希望山脈的最高峰東面的曙光之颠升起。一片七彩的光芒瞬間代替了單調的黑暗,一種暖洋洋的感覺在正通宵練級的新手玩家的心中産生。
當十二聲的晨鐘聲音過後,柳氏商人胖子出現在了拍賣會場的展覽台上。輕輕地一聲咳嗽将衆人的視線聚焦在自己身上,然後帶着滿臉的笑容對大家說道:“大家早上好。都吃了沒?”在所有玩家的一片善意的噓聲及起哄聲中,胖子滿意地點了點頭說:“感謝諸位在昨日對于我們柳氏拍賣行舉行的大型拍賣會的關注。那麼,接下來讓我們共同度過這最後一天的盛會吧!”
在所有玩家的熱烈掌聲中,胖子優雅地欠了欠身之後緩慢地退下了展覽台。而已經在玩家之中小有名氣的拍賣私貨一錘定音施施然走上展覽台,對衆人問候了一聲後,開始了今天的拍賣:“在昨天的拍賣會上沒有拍得自己中意的物品的朋友們請不要喪氣,在接下來的拍賣中我想每個人都能拍得自己中意的物品。好,言盡于此。下面讓我們進行今天第一件物品的拍賣。”
當司儀小姐将托盤放下并将蓋着的布子掀起後,一把法杖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炎火之杖,暗金級别武器類。魔攻40-52,準确+3,火系魔法傷害+5%,釋放魔法速度+2。元素法師專用。大家都看到這把可比拟鬼器級别的極品法杖了。那麼,就請偉大的元素法師們趕緊投出你們的價格吧。底價10W金币,每次竟拍1W金币,竟拍開始。”
在一錘定音煽情的介紹中,不論是貴賓區還是普通區,所有的法師玩家,隻要上有點小錢的都開始參與到這把法杖的竟拍中。隻見大屏幕上這把法杖的價格在不斷地向上攀升。
确實,如果不是我已經擁有了極品鬼器級别的操縱之杖,我也會參與到這把法杖的竟拍之中。就不說這把法杖相對于其他同級别的法杖的高魔攻了。就說它那釋放魔法速度+2,準确+3的屬性。這就相當于每十個魔法中手持這把法杖的法師比别的法師多放兩個魔法,而準确也相對的較高。
不一會兒這把法杖的拍賣價格便上升到了160W,最後被三号包間的玩家拍走。
雖然對于這些裝備我已經不再看得入法眼,不過我仍在仔細地關注着拍賣的物品。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我想多了解一些現在的玩家的水平。在我的觀察中,黃金級别的裝備是現在市場上最流行也是大多數玩家正好能夠裝備上的物品。而黃金以上級别的裝備更是一經亮相便被衆玩家們将其價格炒到了天價,無疑這代表了像我們這些高手不在少數。雖然不能夠确定這些拍得暗金裝備的玩家現在是否能夠裝備上,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些玩家絕對已經擁有了高手的實力。
我能夠想象的出,當這次由官方所舉辦的比武大會過去而得出的各方面信息,也就是譬如高手榜,裝備榜,聲望榜。财富榜這些數據之後,許多我們所不知道的高手将紛紛浮出水面,出現在衆人面前。而那時,也就代表着離遊戲的動蕩期不遠了。到時。那些有勢力的大集團們必将會紛紛對這些高手們進行接觸。當各個行會紛紛建立起來的時候,也就是群雄割據,進入了混亂的戰國時代。
就在這時,正在展出的物品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這個正在拍賣的物品,既不是什麼高級裝備,也不是什麼奇異之物。之所以受到了我的關注,因為正在拍出的這件引不起衆人的興趣的物品是一件首飾。雖然,并不是什麼首飾都能引起我的注意的,這件首飾也不是什麼高級裝備。隻因為她的外表太獨特了,所以引起了我的關注。
怎麼說呢,這件正在台上被拍賣但是不被衆人重視的物品是枚戒指。它的指環是純白色的,似乎湧動着一些淡淡的由光點組成的氣流。而在指環上裝飾着一朵比指環視覺感覺上顔色略微淡點的梅花。這朵梅花仿佛剛剛綻放般似開似合。而那些剛剛綻放的可愛的小精靈們一邊努力地抵抗着冰冷的寒風,一邊卻又好奇地打量着這個冰雪的世界。雖然整提上這枚戒指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但是仔細觀察的話,卻又能從那冰冷中體會到一種溫暖,一種害羞,一種不屈,堅定和那如剛剛問世的幼稚般的天真,清純。
我呆呆地看着台上的那枚戒指,新想這不正是送給雪兒最好的生日禮物嗎!雪兒的遊戲名既然叫做“不落的雪”那麼可見她對雪有一種獨特的感情。而這枚戒指裡面既然包含着雪的冰冷,又有梅的柔情,将這枚戒指送給她實在太好不過了。雖然,這枚戒指沒有任何屬性,隻是純粹的裝飾品。
心裡轉動間,我立刻下了決定。不顧一切地加入了這枚戒指的竟拍中。最後,在衆位有錢有實力的大佬對這枚戒指的毫無興趣,又在本人略有兩個小錢的情況下。我終于以八千六百九十三枚金币的價格如願以償地拍到了這枚名為“冰雪中綻放柔情的梅花”的戒指。
當我的帳号裡少了八千六百九十三枚金币而空間中多了一枚戒指後,我如願地歎了口氣。在近距離的觀察下,我更加為這枚“冰雪中綻放柔情的梅花”的外表所感歎。而這時戒指發出一種白蒙蒙的不太強烈的光華,将這間小小的包間映照的奇幻迷離。
衆人的視線早已随着白光的出現而聚焦在我的手上。這枚毫不起眼的戒指的清秀與迷離同樣引起了黑暗龍盟傭兵團的所有人的感歎。尤其是身為女性又高貴典雅的雪兒,更是被這枚戒指那冰雪中從一朵小小的梅花身上釋放出生命與活力的氣息所深深地吸引,眼中透出了渴望,小臉早已紅彤彤的不知是因為這枚戒指,還是這枚戒指的主人。
幾個無良的家夥暧昧地看着我們,黑澀會更是壞壞地笑着說道:“呦,這麼快就要送戒指了啊!”
“沒辦法啊!誰叫人家一個幹柴,一個烈火。一點兒小小的火星,就可以擦出旺盛的火焰。可憐我們這些一直唱着單身情歌的光棍啊!天啊,讓我死吧!”風在一旁捶兇頓足地哀嚎着,發出的陰陽怪氣的聲調引得旁邊的一群色狼發出了仿佛叫春似的狼嚎。
黑澀會更是深有同感般地和風摟在一起抱頭痛哭,那個樣子活像兩個失戀的小男人一樣。I服了THEM。
雪被兩個人的一搭一合羞得滿臉通紅。狠狠地掐了我一下。我暈,我招誰惹誰了,幹我啥事嗎?又不是我讓他們這麼說的,看人家樹和流浪者都沒說什麼。等等,他們那是什麼眼神。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着我。隻見樹和流浪者同時用一種你不似乎人是禽獸的眼神望着我,手中同時比出了一個不雅的手勢。我郁悶,收回剛剛對他們的評價。
收回了嬉笑的心,我望着雪兒,将手中那枚“冰雪中綻放柔情的梅花”的戒指遞到了她的手上。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羞紅的臉說:“雪兒,這似乎我送你的第一份生日禮物,雖然不是什麼貴重物品,但是這是我的一片心意,我想它很适合你。所以,請你收下它。”說着,将戒指又靠前遞了遞。
我緊張地看着她,這可是我第一次送女孩子禮物。何況還是我所喜歡的人。樹,風兩兄弟以及黑澀會,流浪者這些黑暗龍盟的傭兵們也一臉興奮地盯着我們。等等,幹嗎那麼咬牙切齒的還那麼用力地握着拳頭。弄得我好象你們殺父仇人一樣。羞答答地從我手中接過那枚我好不容易拍下來的戒指的雪兒在一邊喜滋滋地撫摸着,而我早已高興地手舞足蹈起來,這可似乎我送出去的第一件為心愛的女人準備的禮物啊。以前在學校我可沒有送過别人禮物,在家裡就更别提了,一個個酷得要命,那時的我更是酷到極點,對于送别人禮物視為幼稚的行為。哪會想到今天居然會送女孩子禮物,還被對方收下了,可家我的心情是多麼的高興了。
對于我的禮物和反應雪二報以甜甜的一笑,噸似乎仿佛春暖花開,就連這憋悶的包間也不顯得那麼擁擠了。而身邊一直做着電燈泡的諸不良家夥看到這一幕紛紛嚎啕大哭,“喪盡天良”衣冠禽獸“等等稱号更是紛紛扣在了我的頭上。什麼意思嗎你們?偶不就是送出去了一個小禮物嗎,你們至于這樣嗎!”
就在我們嬉笑打鬧中時間不知不覺的來到了中午。隻見,胖子柳氏商人再度現身在衆玩家的面前,接替了拍賣師一錘定音的工作。靜靜地站在展覽台中央。而這時,一錘定音居然也代替了司儀女郎的工作碰着一個被布蓋着的托盤走上了展覽台。
聰明的人從這個陣容一下就看出了有好東西要出場了。而我們也停止了打鬧,都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寶貝居然需要勞動胖子這麼快就上場,本來我們以為他會作為壓軸公會令牌的拍賣時才出場的,沒想到這麼快就上台了,可見這即将亮相的寶貝不同凡響,起碼也是鬼器級别的。
果不其然,在一錘定音下台後胖子一臉嚴肅地說道:“現在,即将被拍賣的是今天的第一個壓軸――公會令牌。”
“嘩”全場的玩家震驚了,一個個張大的嘴足夠塞下一個雞蛋。而我們也被吓了一跳,風更是被吓趴到了地上。雪兒也激動地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那個毫不起眼的盤子。
長時間的磨練讓我的心已經不再容易的被波動,冷靜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我看着這些平時就算在衆怪包圍中也鎮靜自若的黑暗龍盟傭兵團的衆精英們,沒想到平時在他們臉上難得一見的激動情緒現在出現在他們的臉上,貪婪更是毫不加掩飾地赤裸裸地出現在我的面前。困惑,難到這塊小小的令牌真得有那麼大的吸引力嗎?連一向心靜如水的流浪者都放出了那種貪婪的眼神。看着這些眼冒綠光的人,尤其是雪兒,我突然覺得他們好陌生,我隻感覺身體好冷好冷,好久沒有這種害怕的感覺了。
我位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感到好笑,想想我們這一個月來不停地打怪一直想得到卻又得不到的不就是眼前的這塊令牌嗎?他們有這種反常的舉動也是情理之中的。給了自己一個理由的我突然又想到了更深的一層,公會令牌這麼快就出現了,那麼今天最後的壓軸好戲又是什麼呢?期待中……
對玩家們的泛音胖子感到很滿意,随意地一揮手,神秘的公會令牌的真面目終于顯現在了玩家門的面前。隻見一塊銅黃色的牌子上,一塊刻着一矛一盾四周刻畫着繁複的魔紋,背面則刻着公會令牌四個大字。終于問世的公會令牌引起了玩家們的議論聲。而胖子則不管這些,他是個商人,隻聽:“好了,這塊公會令牌底價500W,每次竟拍價100W……”
終于看到了神秘的公會令牌,如釋重負的雪兒無力地坐在了沙發上,臉上一會兒出現渴望一會兒又擔心的複雜表情。我知道,她是害怕拍不下來這塊令牌,畢竟從這兩天的表現來看,現場的有錢人還不是一般的多。
而這時的拍賣場中位于普通區的玩家們已經停止了讨論。雖然停止了,但是從他們興奮的眼神與不時地驚呼聲中仍能體會到拍賣會的精彩。隻見他們的視線在包間之間轉來轉去,關注着每一個投價的包間,同時對每一個拍出巨額價格的包間報以震天的呼聲與瘋狂的呐喊。
這時的公會令牌的價格已經上升到了2500W,已經成為了昨天大出風頭的11号包間,三号包間與九号包間之間的争鬥。
“3000W。”三号包間一下多加了500W,令全場的玩家激動地議論紛紛。
“3100W。”九号包間仍是不緊不慢地多加了100W。對于玩家們的恥笑,在九号包間的年青人隻不過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一群無知的人啊!你們懂什麼。
忍了好久,雪兒終于決定不再忍下去了。“3500W。”從我們44号包間中傳出的流浪者的聲音頓時将全場的目光集中在這裡,灼熱的視線似乎能夠洞穿牆壁般弄得我們好不自在。”
“4000W。”又是11号包間那個令人讨厭的嚣張的聲音。而無知的玩家們則發出了一陣呼聲。
我知道雪兒的底線是4500W,過了這個價格那麼就以為着這塊令牌要與她失之交臂了。所以,雪兒試探地報出了4100W的價格,不過立刻被三号包間以4500W壓了下去。我确定她與這塊公會令牌已經無緣了,因為她那失望的表情太明顯了,雖然在極力掩飾,但是卻欺騙不了我的。
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人的我,看着雪兒那仍在望着那塊公會令牌空洞的雙眼,身體在輕輕地顫抖着。不知是失望還是無奈,也許都有吧!同時,在場的黑暗龍盟的衆傭兵們也不可抑制地流露出失望的眼神,風更是憤憤地詛咒着場上仍在繼續加價的衆人。
坐到雪兒的身邊,我輕聲地安慰到:“不要失望啊!我們還有一次機會的。以我們的勢力,這屆天下第一武道大會我們一定能夠拿下那塊令牌的,不是嗎?”
也許是感到了我的信息,呆呆地望着我的雪兒慢慢地回複了往昔的光彩,點了點頭說道:“恩,我們一定能夠得到它的。”說完,還狠狠地握了握小拳頭,似乎是在增加自信心一樣。眼中露出了自信與渴望,可愛極了!這才是我所喜歡的雪兒。
“哦喔!”旁邊的風一聲怪叫将雪兒羞得滿臉通紅,說道:“還是我們秋兄厲害啊,一句話就讓我們的團長重新複活!真是牛比啊!”一旁的三個人也露出深有同感的表情。可惡的黑澀會更是直接要求拜我為師,讓我傳他泡妞技巧。靠,這都什麼跟什麼嗎!這下弄得連自谕為厚臉皮的我都害羞不已,更别說雪兒早已經紅到了脖子下面。
恢複了往昔自信的我們以平常心關注着這塊公會令牌地拍賣。最終,這第一塊現世的公會令牌以6500W的成交價格被九号包間的主人拍走。一直嚣張不已的十一号包間也不再嚣張,大快人心。
“對了。”流浪者的突來的聲音吓了我們一跳,看到我們惱怒的眼神,流浪者解釋說:“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秋兄說送我們團長的戒指是第一份禮物,那麼意思就是還有别的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送啊?”說完還一臉笑眯眯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對啊!似乎是有這麼一說的來着。”惟恐天下不亂的黑澀會附和着,而雪兒也是一臉好奇與期望地看着我。
看到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了,我隻好無奈地說道:“是還有一份禮物,不過不是現在送。需要等到比武大會結束之後在雪兒的生日那天才能夠送。”
“那到底是什麼禮物呢?”衆人好奇地看着我。
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眼神,從我嘴裡蹦出一句話:“佛曰:不可說。”衆人一楞,突然冒出一句:“靠,玩我們啊!兄弟們扁他。”立刻,由風帶頭黑暗龍盟的四條大漢如狼似虎似的把我壓在沙發上一頓狂扁。好不容易發洩完的衆人依依不舍地從我身上爬開,還給我一個鄙視的眼神。嗚嗚嗚!被扁得慘兮兮的我無奈地仰天一聲長歎:這年頭不能玩深沉啊!
仍在自怨自唉的我被雪兒眼中那一抹淺淺的失望喚回,我正經地說:“放心吧雪兒!到時候,你一定會非常喜歡那份禮物的。”似乎被我話中的自信所感染,雪兒露出了強烈地幸福與期盼。而衆人也在好奇地讨論着我會在雪兒的生日那天送什麼禮物。
時間悄悄流逝,不知不覺已是黃昏日落之時。而這時,我們久違的胖子柳氏商人已經站在台上好久,大家都知道這次盛會的最後一件物品也是真正的壓軸就要出現了。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好東西,期待中……
在胖子猛得将蓋着的黑布掀起後,令所有正在翹首以待的玩家們不禁摔碎了一地的眼鏡,因為出現在眼前的居然會是一件枷鎖一樣的東西。隻見那長長的一條銀色的鍊子兩端是銀白色的枷鎖,這件奇特的物品讓在場的包括我們在内的玩家們都迷惑了。明顯的這件枷鎖不是裝備,難道要我們拿着這玩意去鎖住怪物嗎?議論在全場的玩家之中展開,大家都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
“咳。”胖子的聲音讓在場的玩家停止了議論,說道:“我知道大家在議論些什麼!但是遺憾的是,我也不知道它有什麼作用。隻知道這件物品名為戰争枷鎖。雖然它密友什麼屬性,但是大家也不能小看了它。因為它是一件神器。我想,既然是神器,那麼必然會有它的獨特之處。那麼現在開始拍賣。戰争枷鎖,底價200W,每次叫價50W,竟拍開始。”
同樣的聲音落後卻久久沒有人叫價。原因很簡單,雖然是件神器,但一點兒屬性都沒有,讓人怎麼用啊!畢竟大家都是來玩遊戲的,誰也不會白白地浪費錢。
終于,在沉寂了好久字畫後,不甘寂寞的嚣張的十一号包間打出了300W的價格。也許是被神器的名聲所吸引了吧!也許是不甘空手而歸,所有包間的主人們都加入了這件名為戰争枷鎖的所謂的神器的拍賣中,不過每次的叫價都不高,僅僅是50W這個拍賣會所要求的最低叫價。最後,這件“戰争枷鎖”被一号包間拍走。
“感謝大家兩天來對我們柳氏拍賣會的支持。希望在以後柳氏所舉行的活動上還有各位的身影。那麼,這次的拍賣會到此結束。再次感謝大家。”胖子柳氏商人作着落幕緻辭。到此,第一次非官方也是從遊戲公測以來的中國區的第一次大型活動結束了。
我們并沒有回黑暗龍城而是回到了“有一家客棧”我們租的房間。因為雖然拍賣會結束了,但是由官方舉行的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即将在這個希望之城開戰。所以,我們隻好在這裡住下了。
衆人圍坐一起讨論着即将來臨的挑戰。緊張的氣氛彌漫了整個屋子。因為大家都知道,已經有一個公會令牌出世了,如果再在這次的比武大會上得不到那塊獎勵的公會令牌的話,誰也不能肯定會什麼時候才能夠得到。
商量讨論了半天也沒讨論出個結果,最後大家隻好無奈地各自下線。不過我看得出,大家還是都很相信自己的實力的。
“秋,你說我們能得第一嗎?”雪兒緊張地看着我,患得患失地問着。
“難道你不相信自己以及你的同伴們的力量嗎?”
“不是的,我相信大家!可是誰也不知道在這次的大會上會碰到什麼樣的對手。”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就更應該自信點。不管什麼樣的困難我都會在你的身邊支持你的。”
被雪兒的一連串舉動弄得摸不着頭腦的我無奈地笑了笑。望着人去屋空的房間,我的心裡也在打鼓,畢竟中國區的玩家海了去了,誰也不知道會碰上什麼樣的變态隊伍。萬一得不了第一我看我隻能在60級BOSS區域蹲點了哦!心裡琢磨着,一道白光閃過,我最後一個下了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