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對陳狗剩來說,再簡單不過了。
藏毒的是一個按摩女郎,在出事之後,她就消失了。很快,通過排查,這個女孩很快就浮出水面,被陳狗剩給找了出來。
天堂賓館,一間客房裡,按摩女郎呈大字型被綁在床上,身上不着片褛。陳狗剩笑嘻嘻的站在床前,問道:“妹子,你還是招了吧,哥真不願對你下手,其實哥是一個憐香惜玉的好男人。”
女郎楚楚可憐,苦求道:“狗哥,你讓我招什麼呀,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放了我,我什麼都答應你,好不好?”
“唉,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陳狗剩吐了口口水在手心,然後把口水抹在頭上,抹得溜光锃亮,對着房門喊道:“黑龍,把咱的寶貝帶進來。”
切,老娘什麼場面沒見過?有本事你們就來好了,累死你們這些***……
還在不屑一顧的女郎,聽到房門響,不由自主的擡頭看去,頓時就瞪大了雙眼,差點沒暈過去。
進來的,不單單是一個魁梧高大的漢子,他身邊竟然還跟着一條全身油黑锃亮,舌頭耷拉在外,口涎直滴的大黑狗。
女郎害怕了,她天不怕地不怕,甚至進來一百個男人她都不懼,可是,這不是人的牲口,想一想就讓她不寒而栗,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她都忍不住尿濕了床單。
“狗……狗哥,我招,我什麼都招了。”女郎痛哭流涕,再也不敢硬撐着了,這要是被這大狗給禍害了,以後還咋活呀?
嗚嗚嗚,你們,太特麼牲口了。
陳狗剩和黑龍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笑,怎麼樣,哥這招靈吧?黑龍則是憋得一抽一抽,這狗東西一肚子壞水,這損招也想得出來。
尼瑪,黑子是母狗,能幹什麼?
别人都知道黑子是條母狗,但床上的女郎不知道啊?毫不費力的,什麼都說了。
“咳咳,那個,黑龍,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把黑子帶出去吧,我要單獨再審審她。”陳狗剩壞笑着說道。
黑龍鄙視的瞥了他一眼,就你那點心思,誰不知道啊?切!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
他這可真的冤枉陳狗剩了,雖然他整天在女人堆裡揩油,可在辦正事的時候,卻從來都不會胡來的。更何況,這女人把床都尿了,騷臭味熏人,他哪有那個興趣跟她瞎扯?
等黑龍走了,陳狗剩神神秘秘的從口袋裡掏出一顆黑乎乎的藥丸,捏着女郎的鼻子就給她塞嘴裡去了,又抓過床頭的水杯,連灌下去好幾口。
“咳咳咳……”女郎被嗆得直咳嗽,口中的藥丸,早就順着肚子下去了。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陳狗剩得意道:“這是黑龍從苗疆帶出來的五毒丹,24小時後發作,五髒六腑潰爛,七竅流皿而死。慘呐!”
“啊!”女郎差點沒吓瘋了,哭道:“狗哥,我都招了,你還要殺我滅口呀?嗚嗚嗚,我咋這麼命苦喲……嗚嗚嗚!”
“行了,别嚎了!”陳狗剩冷喝一聲,哼道:“你給我聽好了,從現在開始,你乖乖的聽話,我保證你死不了,等解決了邵海天,你的任務就算完成,到時候,我會給你解藥,還會給你一筆錢,讓你遠走高飛。”
女郎抽噎着問道:“真的?”
“草,愛信不信,等死吧你。”陳狗剩氣洶洶的轉身就走,女郎急忙叫住,連連點頭:“我答應,我什麼都答應你,你先放了我……”
晚上,邵海天破天荒的早早回了家,這種情況,有好多年沒有過了,老婆黃玲,趕忙下廚炒了幾個他愛吃的小菜,又給他拿來了愛喝的汾酒,陪他小酌幾口。
已經大學畢業的女兒邵明霞,從樓上走下來,冷冰冰的看着父親,一言不發的盛了碗飯,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邵海天在外面包養了一個小的,還生了個兒子邵陽的事情,已經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黃玲年老色衰,沒法跟小三争什麼,也就任命了,隻要能保持這個家的完整,她什麼都不計較。
但是,邵明霞不行,在她看來,是爸爸薄情寡義,全然不顧媽媽當年跟他吃苦受累,艱苦奮鬥的辛酸。現在有錢了,就學人家在外面包養小的,還生了個孽子。
想讓我叫你爸爸?除非你回心轉意,要不然,我就是去賣身,也不會去你的公司,也不要你的一分錢。
邵海天看着女兒,感覺甘醇的美酒都變得苦澀了起來。放下酒杯,邵海天柔聲問道:“明霞,工作找得怎麼樣了?”
“就那樣呗,不好不賴。”
“乖女兒,你就别跟爸爸怄氣了,去爸爸的公司先鍛煉着,以後,爸爸的公司,還不都是你的?”
“我的?哼!”邵明霞嗤鼻一笑:“你舍得都給我?你外面不是還有個私生子嗎?你把産業都給我,那娘倆喝西北風去呀?”
“咳咳!”邵海天尴尬的咳嗽兩聲,嚴肅道:“怎麼跟爸爸說話呢?你是我親閨女,我的産業不交給你,還能交給誰?别鬧了,明天就去公司上班,先當我的助理,适應一段,要是表現色,我會考慮把整個公司都交給你管理,怎麼樣?”
“好!”邵明霞這次,出人意料的痛快,這反而讓邵海天有些不适應,感覺女兒有點反常,這是怎麼個情況?
根本就不容他思考,邵明霞拿起酒瓶,就給邵海天斟滿了酒,笑着端給他:“爸,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幹,讓你提前退休,和媽媽安享晚年。”
“好好好,我也是該休息休息,多陪陪你媽了……”
“喲,吃飯呢?”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邵海天等人的目光全都看了過去,就見幾個人,從門口魚貫而入,随便的像進了自己家一樣。
最前面的,是一個留着漢奸式中分發型的年輕男子,身後跟着一個年輕女孩。女孩瓜子臉,相貌清秀,卻有些忐忑不安,在看見邵海天的時候,眼神急忙避開,低下了頭。
當看到這個女孩時,邵海天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強自鎮定下來,怒道:“你們是什麼人?都給我滾出去,這是我家,再不走,我報警了?”
“報警好啊,你說報警電話多少,我幫你撥……”中分頭的男子,毫不在乎的嬉笑着,就在邵海天的對面,邵明霞的身邊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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