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一台戲,六個女人呢?可不單單是一加一那麼簡單了。
曾柔面紅如皿,低着頭差點沒哭了。自己就是幫雨婷撐一下場面,怎麼就‘有了’?可偏偏林雨婷還嫌事不夠大,還在一旁添油加醋,生怕别人不知道曾柔懷孕,而孩子是梁天成的。
白如靜抱着胳膊,冷眼旁觀;雍花雨怒目而視,殺氣騰騰;曲如煙高坐台上,淡笑不語;唯獨慕姐,關鍵時刻挺身而出。
“呵呵,大家别見怪,這倆妮子和梁子都鬧慣了,沒深沒淺的,其實,她倆都是我和梁子的好朋友。”
狠狠的瞪了林雨婷一眼,這丫頭不怕梁天成,不怕雍花雨,唯獨怕慕姐,頓時像耗子見貓似的,蔫了下去,拉着曾柔乖乖的坐下。
而這一場鬧劇下來,衆人喝酒的心情也都沒了,一場酒宴,沒多久就草草收場。下午兩點不到,賓客幾乎走了個幹淨。
讓梁天成意外的是,曲如煙留下來沒走,莫林兄妹竟然也留下來沒有離去。
“哈哈,梁哥你不用管我們,先把家事處理好再說,我和小妹先出去逛逛,咱們晚上再喝個痛快。”莫林暧昧的一笑,拉着妹子莫莉,走出天堂會館。
這下,客廳裡就剩下自己人了,一個個反倒沉默下來,誰也不吭聲了。
“咳咳!”鄒廣美站起來,小心翼翼道:“梁子,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
說完,踢了大哥鄒廣義一腳,這貨還傻愣愣的問道:“幹什麼?”
笨豬,你難道看不出來,暴風雨要來了嗎?你我兄妹都是外人,還留在這裡,當電燈泡啊?
估計也是習慣了,鄒廣美擡手揪住大哥的耳朵,低叱道:“跟我回家。”
“哎呦……輕點,我跟你走,快松手……”
兄妹倆走了出去,曾柔也忍不住站起來,紅着臉道:“梁哥,慕姐,是雨婷讓我說的,其實,我跟梁哥啥事也沒有。”
這話說的,她自己都感覺有些心虛,是,沒什麼大事,就是親了他兩次。可這個,隻是感激梁天成的一種表達方式,是愛嗎?她也弄不明白。
曾柔的臉更紅了,更是不敢看任何人,扭頭就跑。林雨婷不幹了,一下子蹦起來,叫道:“柔柔你不講義氣,我這不都是為了幫你嗎……哎呦,我肚子好疼,不行不行,我得去廁所……”
陳狗剩鬼鬼祟祟的,縮了縮身子,想讓自己的目标再小一點,最好是被當成透明的。嘿嘿,梁哥一龍戰四鳳,這場面要是不見識一下,這輩子都白活了。
可惜,他忘了身邊還有個平戰東呢。還沒明白咋回事呢,被平戰東扯着脖領子就給扔了出去。
陳狗剩連個屁都沒敢放,趕緊跑路。
平戰東冷淡的瞥了眼白如靜身後站着的聶曉珊,指了指門口,随後擡腳走了過去。
聶曉珊今天一直跟在白如靜的身邊,見識了不少大人物,其中不乏實力強悍,比如快刀手彭山,絕對是名家中的頂尖人物。至于莫林兄妹,就更不用提,那是跟她師傅郝伯一個級别的宗師級強者,可他倆在平戰東的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這平戰東得是什麼實力?
現在,平戰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可聶曉珊是白如靜的保镖,沒有她的同意,怎麼能擅自離開?
“小山你先出去休息吧,晚上我就在梁子這兒睡了。”白如靜淡淡的一句話,頓時把禍水引到她自己身上。
争?哼,老子今晚還就跟他睡了,怎麼地吧?
這回徹底沒外人了,慕姐和白如靜坐在梁天成的左右,對面坐着高雅平靜的曲如煙,誰也猜不透她心裡想的是什麼。側面坐着冷若冰霜的雍花雨,這彪悍妞兒很生氣,雖然現在還沒爆發,但真要爆發起來,梁天成都頭疼。
“咳咳,那個,我先說吧。”梁天成覺得,還是自己坦白比較好,要是等曲如煙說出來,倒好像是自己心虛,有意要隐瞞似的。
“之前,從省城回來就去了墨河,太匆忙了,就忘記跟你們說了。其實,在省城,我和煙姐喝了一次酒,喝多了,就……咳咳,煙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不會就因為這件事,要我負責吧?”
果然有事,慕姐和白如靜的臉都笑成花了,可手卻悄悄伸到梁天成的肋下。頓時,梁天成左右兩側的肋下軟肉,被兩隻小手給蹂躏成各種形狀,疼得梁天成臉皮抽搐,卻還得強裝笑臉,卻比哭都難看。
曲如煙淡淡微笑:“是,我們确實都是成年人了,可我曲如煙也不是個随便的女人,除了我前夫,你是第二個碰我的男人,而我和我前夫,也不過隻有過一次經曆。”
肋下的肉更疼了,梁天成一陣頭皮發麻,強忍着疼,顫聲道:“那個,煙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已經傷了慕姐她倆一次,不可能再傷她們了,所以,我們之間沒有可能。”
“你不忍心傷害她們,難道就可以随便傷害我嗎?”曲如煙忽然變得冷厲起來,一時間,竟然讓梁天成無言以對。怪誰?怪自己抵抗力不強,怪自己太沖動,怪自己沒考慮後果。現在好,想吃幹抹淨不認賬?行嗎?
“噗哧!”曲如煙忽然忍不住樂了,千嬌百媚的白了梁天成一眼,笑道:“看把你給吓的,我逗你玩的,還真以為你自己是香饽饽,誰都得哭着喊着叫嫁給你嗎?”
這一幕,太出人意料了,不但梁天成愣住了,慕姐和白如靜都看傻眼了。之前還咄咄逼人,可馬上又變得寬宏大度,這女人的臉變得也太快了吧?
曲如煙站起來,淡笑道:“之前的事,再也不要提了,有了段爺幹女兒這個身份,也不會再有人來糾纏我。以後,你是你,我是我,我跟你隻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呵呵,小慕,這回你倆放心了吧?”
“放心,呵呵,我對煙姐你當然放心了,就是有點不放心他。”慕姐戳了戳梁天成的腦門,恨恨道:“一定是你這牲口,把煙姐灌醉,然後欺負了煙姐。”
白如靜也咬牙切齒,低聲磨牙:“這事不算完,等晚上的。”
“梁天成,你可真對得起我呀?”雍花雨冷笑着站起來,但她的手中,分明拿着那把忽明忽暗的承影劍,殺氣縱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