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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我妻嬌豔 西瓜尼姑 7236 2024-01-31 01:09

  微醉的賀雲昭眼神迷離,或笑或慵懶的舉手投足之間,都讓曹宗渭感到發狂,因為吻她的時候,十分沉醉。

  賀雲昭摟着曹宗渭的頸項,問:“侯爺酒量到底有多大?”

  曹宗渭看着她道:“你親我一下,我就醉了。”

  賀雲昭笑問:“是嗎?”随即在他側臉上吻了一下,道:“這樣可醉了?”

  曹宗渭點着頭答曰:“三分醉。”

  她便又在他另一邊臉頰親了一下,又問:“幾分醉?”

  “六分醉。”

  踮起腳尖,賀雲昭額上親了一下,帶笑道:“可有八分了?”

  “剛好八分醉。”

  最後這一吻,她便主動親上了他的唇,雖隻是蜻蜓點水,那也讓曹宗渭沉醉非常。

  淺淺的一下子,曹宗渭抱着她低聲道:“十分醉了――夫人打算把我怎麼辦?”

  “讓丫鬟送你出去,讓你的小厮用馬車把你拉回去。”

  “夫人好狠心,可我醉的舍不得走了。”

  賀雲昭的食指抵着他靠過來的唇,道:“再不走,我看你真就走不動了。”

  說的沒錯。曹宗渭隻得放開賀雲昭,從壽甯院走了。

  賀雲昭留在這兒吩咐丫鬟輕手輕腳的把東西都收拾了,才離去。

  ……

  九月涼爽,比起之前的炎熱夏日,日子就過得舒心多了。

  忠信伯府也因為賀雲昭的操持,變得富有人氣,程懷仁和平樂郡主的婚事納吉禮已經行過了,納征禮須得上報朝廷,等到宮裡授了冠服、冊诰、儀物等,才能下聘禮。

  皇長孫朱誠的親事已經定下了,婚期在十月底。大婚那日,賀雲昭也帶着程懷仁一起去了太子府。

  賀雲昭在太子府内院碰見了黃氏。黃氏尋了個空兒找賀雲昭私談。

  黃氏對賀雲昭道:“倒是有許久沒見着你表哥了。”

  賀雲昭反擊道:“大嫂還想見他?”

  黃氏面色微變,皺眉道:“你以為你手裡那張紙還有用?”

  “你以為我手裡這張紙已經沒用了?你若有膽子你就來試試。”

  雖然死無對證,可是韓峰活了這麼些年,不可能一點手印之類的東西都不留下,黃氏也不敢打包票,遂不敢同賀雲昭硬碰硬。

  黃氏攥死了帕子,看着賀雲昭走遠了,暗道:我就不信你一直行大運,事事順利,再厲害的人也總有出纰漏的時候!

  賀雲昭入了花廳去尋甄玉梅,她聽母親說,賀雲京的親事已經定下了,納吉都過了,婚期定在明年的春天。

  那時候裴禾要守孝,豈不是耽誤了!昨夜她還夢見裴禾被前世被打死的事兒。賀雲昭有些着急道:“夫人,我看日子還要早些。”

  甄玉梅愣道:“為何?”

  賀雲昭情急之下,便道:“令愛病了有些時日了,早些成婚,有大喜事沖一沖,也是個吉祥的意思。”

  這麼一說,甄玉梅就有些松動了,打算回去同丈夫兒子商量商量。

  賀雲昭又建議道:“不如我陪夫人抽空去一趟廟裡算一算婚期,挑個大吉大利的日子,對新人也有好處。”

  這話深得甄玉梅的心思,她當即約了賀雲昭明日便去廟裡求問婚期。

  賀雲昭一時間想不到解圍的法子,下意識就想到了找曹宗渭尋求幫助,可是她在内院,男客們在前院,如何見得到?

  心裡正暗暗焦急着,賀雲昭便瞥見曹正允跟着陸氏來了!而曹正允也正在尋她,他同主人家請過安後,便來了她身邊。

  賀雲昭把曹正允帶到花廳外面去,同他小聲道:“去前院告訴你父親,我有事兒找他,讓他得空了來尋我。”

  曹正允很機靈,點點頭便帶着丫鬟噔噔噔跑去了前院,曹宗渭正在同馬首輔等人談笑,聽了兒子的秘報,點頭示意便讓他先出去。

  曹正允來傳信的時候,他悄悄地在賀雲昭耳邊道:“夫人,您是不是瞧見别人成親,所以不開心了?”

  皇長孫的媳婦,像流水一樣擡進府來的嫁妝一百八十擔,紅毯鋪地,任誰看了都羨慕。

  曹正允是知道的,夫人的頭一婚并不體面,嫁妝尤其少。

  賀雲昭笑着道:“别人成親,我怎麼會不開心?”

  曹正允看了看周圍,拳着小手,放在賀雲昭耳邊道:“夫人放心,等您要嫁給父親,我和哥哥都替你攢下了好些東西呢,至少有二十擡,要是不夠,我們再繼續攢!”

  賀雲昭驚訝了,這哥倆在替她攢嫁妝,還攢了那麼多?!

  她蹲下身問他:“你和麾哥兒之前在攢錢,就是為了這事?”

  曹正允快速點頭道:“是呀,我攢的快趕上的哥哥的了,不會叫夫人丢臉的。”

  縱使心裡甜的出蜜,賀雲昭仍忍着笑道:“誰跟你說我要嫁了?”

  曹正允的一雙眼珠子登時不動了,傻傻地看着賀雲昭道:“不、不嫁?”

  賀雲昭忍不住笑了,摸着他腦袋道:“噓,别在這兒說這事。”園子裡迎來送往的,人多口雜。

  曹正允自然曉得這話的意思,那就是要嫁了,他抱着賀雲昭的手臂道:“夫人,我等你喲。”還挑了挑眉毛,笑眯眯地看着她。

  這傻小子這般會哄人,長大了還不知道要哄了多少姑娘去,賀雲昭輕擰他耳朵道:“嘴裡抹了蜜似的,到底跟誰學的?”

  曹正允立馬把嘴巴撅到賀雲昭面前,道:“你嘗嘗你嘗嘗,甜不甜。”

  “不嘗!快進去吃點東西吧。”這父子倆,一個比一個會偷香。

  新婦已經接來了,在朱誠住的院子裡拜了堂,入了洞房。

  花廳裡邊已經有愛湊熱鬧的婦人趕去洞房裡邊鬧洞房了,賀雲昭雖然是太子府的準親家,到底不是真正的親戚,并未去造次,就在花廳這邊用膳。

  一直熱鬧到了天黑,賀雲昭也吃了個七分飽,才漸漸散了。

  太子妃和她的妯娌這時候正忙着送客。

  賀雲昭打了招呼要走的時候,太子妃還算十分親熱地同她說了好些話。

  馬鳳仙還算滿意這門親事,現在長子的親事已經定了,便道過段日子就讓太子把平樂的婚事報給皇帝,等着一應服飾用具賜下來,便可以籌備成親了。

  朱誠剛剛成親,太子府不宜再大辦喜事,賀雲昭便道婚期的事兒等有空了兩家人再坐下來商議。她的意思當然是把婚期定在明年。

  馬鳳仙自然同意,又同賀雲昭說了些客套話,話裡話外意思都是将來平樂郡主的親事不能比今天的陣勢差。

  賀雲昭笑了笑,這樁婚事還未必能成呢,就算成了,她那時候也不在伯府了,便道:“太子妃放心,伯府自然傾我所有,一定不會叫平樂郡主失了體面。”

  馬鳳仙十分滿意,又想到忠信伯府今日随的禮,單子上大半的東西都很拿得出手,便大笑着送走了賀雲昭。

  從太子府出來後,賀雲昭剛要上馬車,曹宗渭便過來了。

  這裡說話不便,賀雲昭沖曹宗渭使了個眼色,便上馬車去先回了忠信伯府。

  曹宗渭今日飲了不少酒,回侯府沐浴過後,除了大半酒氣,才夜行去了忠信伯府。

  賀雲昭也正好将将沐浴完,坐在房中,支着腦袋看書,是本《笑林廣記》。

  一陣風刮進來,支開的窗戶砰的一聲關上了。

  院裡的丫鬟聽見動靜走到門口敲門問道:“夫人?”

  賀雲昭走出梢間,朝門外道:“無事,是我關窗手重了,這就要歇了,你們也去歇吧。”

  院裡的丫鬟這才走了。

  賀雲昭從不讓丫鬟進屋值夜,院裡也隻程志達住的梢間裡外留四個人,她這邊的屋子一直是靜悄悄的。

  燭火搖曳了一下,賀雲昭挑簾進了内室,輕聲道:“出來。”

  曹宗渭穿着暗藍綢窄袖直裰,從架子床側走了過來。

  “夫人是有何事邀我夜裡前來?”他随手拿起桌上那本書,道:“這有何好看的,夫人不如去我書房裡挑,比這還有趣的書多着呢,還是那種彩色的帶畫的書。”

  賀雲昭羞紅了臉,她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書。

  曹宗渭見她明白了,走至她身邊悄聲笑道:“夫人怎麼臉紅了?”

  别過臉去,賀雲昭微垂首道:“我都二十歲了……便是再傻,多少也知道一些。”

  曹宗渭從她身後環着她道:“無妨,反正以後我教你。”

  賀雲昭的臉紅的能滴皿,輕輕推開他道:“誰叫你教?”

  “那叫老道的媽媽們來教?我看還不如我教。”

  差點被帶溝裡了,賀雲昭輕皺秀眉道:“說這個為時尚早,今兒找你來是有正經事。”

  賀雲昭很少沖曹宗渭開口提要求,這還是頭一次,他自然要滿足,便道:“夫人請說,我自當竭盡所能。”

  “我想請你同玄元主持說個情,能不能讓他幫忙勸賀夫人,把賀公子的婚期提前到今年年底之前。”

  “為什麼?”賀裴兩家的婚事他知道,婚期定在明年春天正好,準備的時候也足夠,好端端的為何要提前?

  賀雲昭深呼吸,擡頭看着曹宗渭道:“侯爺,你信不信我?”

  “我何時何地的都信你。”“我……夢見裴姑娘的母親會在明年春天去世了,剛開春的時候,若是婚事定在那時候,隻怕又要推遲三年。三年過後,這樁婚事就未必成了。”這句話說完,賀雲昭擰着眉頭,她不知道這麼匪夷所思的事兒

  曹宗渭能不能信。

  曹宗渭皺着眉,沒想到賀雲昭會這麼說,他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可以去請玄元幫忙,但這隻是個夢,未必是真的。”

  “侯爺,你知道我如何找到信哥兒的嗎?”

  “和你的夢有關?”

  賀雲昭重重地點一下頭,道:“是的,我夢見了仁哥兒從伯爺這裡拿到了玉佩,把信哥兒……殺了!”

  曹宗渭睜大了眼睛,沒想到會這樣!弑兄的這種事程懷仁也做的出來。

  倘或沒有程懷信的事,曹宗渭确實存疑,但有了這件事在前,他選擇相信賀雲昭。

  曹宗渭意識到了,賀雲昭有預知後事的能力!

  他比她還緊張。曹宗渭握着賀雲昭的雙臂道:“這事不要告訴任何人,人心險惡,你不知道人為了利會做出什麼事來。”

  若是叫人知道賀雲昭有這般能力,隻怕想盡法子也要捉了她去!

  賀雲昭颔首道:“隻有你知道。”

  曹宗渭擁她入懷,道:“這就是你說的,和别人不一樣的地方?”

  “算是。”

  那就是還有别的。曹宗渭緊緊地抱住她,道:“别怕,我一定是你值得信任的人。”

  賀雲昭信他。

  曹宗渭又問她:“可還夢見了什麼事?”

  猶豫着,賀雲昭将他抱緊了,告訴他道:“我夢見程懷仁、沈玉憐、沈蘭芝殺了我!将我活活燒死,就在這間院子裡。”

  前世程懷仁繼承爵位之後,住的就是正院修齊院,後來同賀雲昭常常争吵,他便搬去了離沈玉憐更近的院子,留賀雲昭一個人住這兒。被燒死的那天,她住的就是程志達住的那間屋子。

  曹宗渭能感覺到,賀雲昭的身子在發抖,不知是不是夢境太真實,讓她害怕了。

  他心頭一揪,似要把她揉進骨頭裡,啞聲道:“所以你讨厭他們?”

  “是,所以我要把信哥兒接回來,我不能讓仁哥兒當家。他配不上‘仁’這個字,我也不想死――是不是很荒唐?”

  “不是。你連信哥兒都能找到,我信你。”說罷又溫聲安慰她:“别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的了你。”

  曹宗渭已經把程懷仁等人給恨上了,就算那事還沒發生,他也不想放過他們。隻要夫人有一點危險的苗頭,他都要掐斷!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賀雲昭忽然又道:“我還夢見了新帝……”

  曹宗渭堵住了的她的嘴,道:“我已經告訴過你我站在哪一邊,你那時候沒有反駁我,說明我是對的。”

  賀雲昭笑着點頭,道:“你是對的。”

  曹宗渭愈發有信心了,這輩子能保護好夫人,讓他倍覺滿足。

  不過賀雲昭的這個能力,曹宗渭還是很擔憂,他千叮咛萬囑咐讓她千萬一個字都别漏出去,包括他的倆兒子,也不要說。

  提起哥倆,賀雲昭心裡又輕松起來,道:“今兒允哥兒跟我說了一件事,你猜他們攢錢是為着什麼?”

  “不知道,許是想一起買什麼東西送給你?”

  賀雲昭含笑搖首道:“不是,是要給我添箱做嫁妝。”

  曹宗渭小聲笑道:“就他們那點銀錢,還不夠我給你備的百中之一。”

  到底是倆兒子的心意,曹宗渭道:“還算孝順,等他們給了你做嫁妝,我再補一些給他們。”

  “用不着給我那麼多,光是我手裡的幾間鋪子和老夫人許的銀子,已經夠了,我不是個好面子的人,太多了也麻煩。”

  “不麻煩。你是再嫁,要是嫁妝不體面,我怕别人看輕你。”

  賀雲昭也不争了,她知道曹宗渭的性子,這事她肯定拗不過他。

  為着明兒能趕在甄玉梅前面到鎮國寺,曹宗渭也未多留,又囑咐了幾遍賀雲昭要防着别人,他才離去。

  今個夜裡,賀雲昭睡的十分安心,曹宗渭連知道了這麼重要的事都沒對她有别的想頭,隻是擔心她的安危。足以見得,她的眼光是不錯的。

  次日清晨,賀雲昭大清早就趕去了賀家,程懷仁趕過來請安都未見着她。

  到了賀家,甄玉梅早在家裡等着了,見了賀雲昭滿臉歉意道:“還叫你上門來找我,真是煩擾夫人了。”

  賀雲昭上前去挽着甄玉梅的手臂道:“這有什麼,我這不是順路麼。”反正去鎮國寺,是要路過賀家的,她先過來,再一道去,是最便捷的法子。

  二人乘的伯府的馬車去的,甄玉梅很信佛,所以很緊張,總是雙手合十,默默地祈禱着。

  賀雲昭握着她的手安撫道:“既然合過八字了,沒有相沖的就沒什麼要緊的。”

  甄玉梅一臉擔憂道:“八字是道家合的,佛前求簽,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兒。”

  抿了抿唇,賀雲昭一臉正經道:“夫人放心,不論道家還是佛家,都會佑福這對新人的。”

  甄玉梅當真安心了一些,與賀雲昭一起閑話了起來。

  甄玉梅心善,又格外的喜歡賀雲昭,便跟她說了好些人情往來,還關心道:“将來伯府要和太子府結親,繁雜之事還多着,遇着憂心事兒别着急上火,若有幫得上的,隻管來尋我就是。”

  “那我先謝過夫人了。”

  到了鎮國寺,兩人相扶持着,上了石階,跟着知客進了門。

  甄玉梅讓丫鬟遞了名帖過去,讓知客師傅帶給主持,她說今日的簽十分重要,想請玄元大師親自來解。随即奉上香油錢百兩。

  知客拿了錢,又接了名帖,賀家的帖子,他不敢怠慢,趕忙去尋了玄元。

  玄元正同曹宗渭參完禅,正好知客來禀了賀家的事,兩人便一起一起往大雄寶殿來了。

  到了大殿門前,曹宗渭朝賀雲昭微微颔首,示意事情已經辦好,便同甄玉梅問了好。

  甄玉梅見到曹宗渭也很高興,問過好之後,便對玄元道:“大師,這一簽關系到犬子終身大事,但求您能親自替我解一簽。”

  玄元做了個請的手勢,讓甄玉梅去求簽。

  甄玉梅進去之後,賀雲昭就站在門口,玄元略掃了一眼她的相貌,道:“這位女施主,貧僧是第二次與您相見了。”

  賀雲昭淡笑着道:“大師好記性,是第二次了。”

  玄元看了一眼曹宗渭道:“我觀侯爺面向氣運有所變化,倒是與施主有關的緣故。”

  心裡咯噔一下,賀雲昭扯了扯嘴角微笑道:“是麼……”難道她的秘密,他能看出來?

  曹宗渭解釋道:“玄元大師通曉相面周易之法,所言能中十之五六。”不過與賀雲昭的夢境比起來,還是差遠了。

  賀雲昭低了低頭,道:“大師果然不是徒有虛名。”

  玄元雙手合十道:“女施主要多結善緣。”

  賀雲昭應道:“謝大師提點。”

  玄元微微點頭,便進了大殿。

  曹宗渭嘴角彎彎,眼裡浮着笑意道:“玄元大師方才說你旺夫。”

  賀雲昭旺他,不就是旺夫麼。

  薄嗔曹宗渭一眼,賀雲昭悄聲道:“佛門清靜之地……”

  曹宗渭肅了神色道:“賀夫人求好了,咱們也去瞧瞧。”

  甄玉梅手執木簽,雙手奉到玄元面前。

  玄元看完了簽,道:“宜早不宜遲,否則易生變故。”

  甄玉梅唇口微張,倆手合十道謝:“謝大師。”後轉頭對賀雲昭感激道:“虧得夫人提醒我來求簽,不然便要耽誤事兒了。”

  這廂得了簽,甄玉梅就忙着趕回去,要同裴家商量,趕緊把婚期定下來,最好就在年前的時候。

  裴夫人也信佛,裴賀兩家人當天夜裡坐一處商量了一番,便把婚期定在了臘月初,正好忙完了孩子們的婚事就能過年。

  婚事又遇上臘月,甄玉梅才有的忙了,賀雲昭怕她操勞過度,偶爾也會過去幫幫忙。

  有了賀雲昭的協助,甄玉梅輕松了不少,暗地裡又把謝媒禮加重了,賀鎮東也是這個意思。

  十一月過的很快,甄玉梅與賀雲昭都是在忙碌中度過的,一切有條不紊地進行着,終于迎來了臘月。

  臘月初三的時候,賀雲昭就換上了喜慶的紅色衣裳,打扮地莊重體面地去了賀家。

  賀家在京都族親不多,甄玉梅信得過的更不多,當天府裡不少事情賀雲昭都幫上了忙。

  譬如甄玉梅在迎客的時候,賀雲昭便在議事廳裡幫忙核對禮單,應付着來領對牌的管事媽媽們。賀雲昭對賀府裡的這些下人再熟悉不過,哪個是穩重細心的,哪個是粗心大意的,哪個是勤奮的,哪個是懶惰的,她都心裡有數,遂吩咐事情或聽信兒的時候,對待态度都各自不同,但事情卻辦得很妥帖

  。

  甄玉梅身邊信任的媽媽也在一旁幫忙盯着,見賀雲昭這般氣度,頓時佩服地五體投地,抽空趕到甄玉梅身邊去報了個信兒,叫她安心。甄玉梅雖然忙的焦頭爛額,聽了這個信兒登時心情好了起來,囑咐管事媽媽好生配合忠信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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