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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吊打的那些年[快穿] 30.第一個世界/殺人犯是誰

  “你過來。
”他面無表情地朝姜越招了招手,“聽見了嗎?

  姜越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沈橝往後一靠,冷眼看他,“我應該問問你,你選擇離開是什麼意思嗎?

  “我……”

  明明是沈橝先問的他,可在他開口的時候沈橝又揮了揮手,不想聽他的回答了。

  “還是不聽了,問了你也是滿嘴謊言還不如不問,免得自己生氣。
”他的食指在身旁的椅子上點了點,“來,坐到這裡。

  姜越沉住氣坐了下去。

  “我來跟你算算。
”沈橝在他坐下之後朝着他道:“我之前一直不與你計較,也不願與你計較,你算計我,我讓你算計,你要演戲我可以陪你演戲,你做什麼我也都順着你,而你呢?
你都做了什麼?
”他質問着姜越,索性将所有的話都放在明面上講開,“你也不用跟我玩心思,也不用滿肚子都是怎麼對付我的想法。
姜越,我願意讓你騙我的時候你才能騙到我,我要是不願意,你也就騙不了我,也不用滿嘴的謊言。
吳毅,把人帶過來。

  吳毅一直在外間候着,聽見沈橝叫他趕忙帶着那個被捆着的男人走了進去。

  姜越見吳毅把柯莫帶進來,悄悄捏緊了衣角。

  “你們見面是為了什麼?
你說。
”他也不問姜越,隻問柯莫。

  柯莫眨了眨眼睛,看着高位上的沈橝心裡嫉妒之餘又出現了新的想法,他歪着頭臉上挂着如同孩童般的天真笑臉,在姜越充滿威脅的目光開口道:“是為了帶他走。

  聽他這麼說後姜越閉上了眼睛不再看他了。

  沈橝聽見這話嗯了一聲:“帶他走?

  “是啊!
”柯莫被沈橝抓到也不想着解釋,也不想着騙沈橝說他與姜越隻是教畫畫才認識的,他帶着惡劣的期望,想要毀了姜越在沈橝心中的形象,讓沈橝對他失望憤怒,然後不再接受他。
哪怕他不能平安的從這裡離開,他也不允許姜越同其他人在一起。
他要姜越不能再面對沈橝。

  “我們約好了的。
”他努力擡頭望着沈橝,輕快而開心道:“這位沈先生,你想必不知道吧!
我和姜越在很早以前就認識了。
具體有多早呢……嗯,就是那次的綁架案中,我是綁匪,他是人質,我們就這麼認識了。

  吳毅側過頭看了他一眼,不敢相信他的話。
如果是按照他所說的,那麼姜越當年被綁架……

  柯莫跪着往前挪了幾步,明明是毫無尊嚴的動作,他做起來卻顯得那麼強勢,似乎身處劣勢的不是他是沈橝。
“沈先生你知道你養了個什麼嗎?
”他朝姜越那看了一眼,像是逗弄老鼠的貓,“你知道他在你看不到的角落都做了什麼嗎?
——我跟你說,當年昭蛾的綁架案中,你那可憐的被所有人抛棄的小狼狗其實不是受害人的角色,而是施/虐/人。

  “你可能不知道吧,他和昭蛾有仇的,昭蛾害死了他母親,害死了他妹妹,他一直都在找昭蛾。
在被綁架之前,他找到了那時候剛進入組織不久蔣玉淮,本想借着他向昭蛾動手,可還未來得及做些什麼就意外的被昭蛾綁架了。
說來也真是巧,但單從結果來看,他是很開心的。

  “那年,昭蛾本來綁架他和許林是想要在你們選擇之後放掉那個被棄選,殺了那個被選擇的由他抱回去。
可他并不願意那麼被放回去,于是他就動手開始教昭蛾什麼叫真正的遊戲,他看準了每一個人的内心,挑動了一群殺人犯為了追求極緻的刺激與娛樂開始互相厮殺,他引/誘了尚在同/性邊緣猶豫的我,那危險而優雅的瘋狂将我全部吸引,讓我變成他手中的刀子,砍向他眼前的敵人。

  “他提着尖刀穿着黑色的衣服潛藏在黑暗中,擡起手對準那些不知情的人,将刀刃捅/進他們的心髒,在他們以為他也是一個瘋狂的同類時,動手将他們全部殺掉。
然後給了幫他的我一個承諾,他說,他會同我在一起,等到時間到了,就會跟我走了。
為了這個承諾我一直在等他,也終于等來了他。
他從你的牢籠中離開來到了我這裡。

  柯莫低低笑了兩聲:“沈先生,他其實在那次的綁架案中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他之後做出的樣子隻是欺騙着你,讓你愧疚。
你養的這個人他心裡不正常的,他的心比誰都黑,也比誰都冷,他不可能會跟你在一起的,他這樣的人無論之前有多喜愛你,在你棄選他的一瞬間他就已經不會再愛你。
無論結局是什麼樣的,無論他當時是怎麼想的,你都沒有在他危險的時候選擇他,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他望着沈橝惡毒又現實的說着:“你困着他無用,他不可能接受你。

  沈橝靜靜聽着,等着柯莫說完才平靜地道:“你說完了?

  “嗯,說完了。
”柯莫看熱鬧一樣的看着姜越的臉色。

  “我還以為你能說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沈橝站了起來,輕描淡寫的在姜越和柯莫耳邊扔下一個炸/彈。

  姜越睜開了眼睛,柯莫也不笑了,他們一同看着沈橝,沈橝忽視了姜越的視線,走到了柯莫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對方,“你是不是要說的就是這些了?

  “你知道?
”柯莫也不管他說什麼,隻是詫異的反問着對方。

  “他的事情,他說與不說,我都會有辦法知道。
蔣玉淮的腿你以為是為什麼瘸了?
那就是我詢問過問題的答複。
”沈橝走到門邊拿起一根鐵棍。
“我比你們誰想的都要看重他,也就比你們誰都想要了解他,也就什麼都知道,除了……”

  “走?
這件事情說實話我并不是很清楚。
”沈橝拖着棍子走回到他的面前,“不過現在知道也不差。
”他拿起鐵棍,眯起眼睛,“吳毅,把他按住。

  “是。
”吳毅和兩個保镖聞言上前按住了有些慌了的柯莫。

  沈橝動了動脖子,在姜越的注視下擡起手臂,他舉起的動作在姜越的眼中放慢,慢得能夠看清每一個細節,然後在落下的時候瞬間加快,快得隻能看到一個閃影。

  “啊啊啊!



  一陣凄慘的尖叫聲從柯莫的口中傳出,姜越扭過頭不在看向那邊。
鐵棍擊打的聲音一下一下的傳進人的耳朵,伴随着一聲聲的尖叫許久之後才停下。
沈橝扔開手中的棍子,抓起柯莫的頭發,語氣溫柔道:“好了,現在的你還能帶着他走到哪裡?

  柯莫挪動着身體抽搐了一下,大腿往下的地方簡直沒法看了,連腳骨都被人打碎,這輩子算是不能在行走了。

  沈橝扔開他,撥開額前汗濕的頭發,“把他帶到地下室,綁着雙腿吊起來,等會我再去詳細問問他,他打算帶着我的東西走到哪裡。

  “是。
”吳毅二話不說拉着柯莫就離開了。

  “問完他了我也來問問你,你打算跟他去哪裡?
”沈橝在外人都走光之後轉過身體問着姜越。

  “我沒打算跟他走,吳毅去的時候應該也能看到他的樣子,如果我要跟他走,還會綁着他嗎?
”姜越着急的替自己辯解了一句。

  “是,你确實沒打算跟他走。
”沈橝朝他這邊走了過來,“不過你也沒有打算跟我走,你甚至打算離開,對嗎?

  這點确實是沒辦法解釋的。

  事情到了這一步姜越說什麼都是顯得是蒼白無力,他想了想幹脆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怎麼不說了?
你不是很會說嗎?
”沈橝捏着姜越的下巴擡起他的臉,“你不說,那我說。
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忍着你嗎?
”他掐着姜越下巴的手略微用力,“因為我知道你喜歡我,所以我才願意忍着。
我想讓你放下心防,為此我願意等着你,等你覺得到時間了,算計夠了,也就會回到我這裡了,為此我一直讓自己忍着。
結果呢?
——你卻離開了。
”沈橝将身子往前湊了一些,“我等了你這麼久,你說走就走了,問過我同不同意了嗎?

  “……先生。

  “你就是仗着我喜歡你才這麼肆無忌憚是嗎?

  姜越眨了眨眼睛,嘴巴一動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沈橝用左手掐住他下半部分的臉,将他的嘴死按在掌心中,他不容他再說話。

  他真的是被惹怒了。

  姜越意識到這點,握起了拳頭下意識想反抗。
他到底不是原主,被一個男人這樣壓制着多多少少覺得不快,也不滿于被控制的處境。
老實說,他覺得他和沈橝之間要是動起手,大概是他赢的面比沈橝要來的大,他想要動手,向沈橝揮舞着拳頭。
可到頭來想想他還是沒有動手。
他和沈橝之間的差距太大,讓他在面對沈橝的時候像是面對一群對手,隻要沈橝一聲令下他便能被打的滿身都是窟窿。

  【你别動手。
】系統看他這樣不好,突然開口叫着他【你千萬别跟沈橝動手。

  姜越愣了一下,面對着系統明顯的告知有些反應不過來。
按照系統所說,他應該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提醒姜越,而在之前系統确實也是一直沒有提醒過他,這次是怎麼了,居然提醒他了。
姜越雖是不懂但也知道系統不會無故這麼說,心裡剛起的想法被系統的一句話壓下,不再想了。

  他這邊不理解,沈橝那邊依舊是抓着他離去的這點不放,男人的心情并沒有在打了柯莫一頓後轉好,反而因為柯莫的話變得更加糟糕。

  “如果我今天抓不到你,你是不是就不回來了?
”沈橝捧着他的臉,将臉貼了上去,過近的距離能讓姜越明顯感受到他口中吐出的熱氣。

  這樣的距離太近了,隻要輕輕一點便能碰到對方的嘴唇。
姜越不舒服的想往後退去,卻被沈橝按住動彈不得。

  “你還要退到哪去?
”沈橝抓住姜越的手腕拉起姜越,将他拉到房間裡甩到床上,伸手解開了白襯衫上的紐扣。
“你覺得你還能退到哪裡去?

  艹!

  姜越見他這個樣子也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一直忍耐的男人在他離開之後就炸了,也不再忍着由着姜越胡鬧,在繼續等着姜越了。

  姜越是男人,也就能猜到同是男人的沈橝心裡想的是什麼,他這下也管不了系統剛才的警告了。

  有些事情他可以忍,有些事情他不能忍,也不可能任由沈橝亂來,乖乖躺好。

  他握起拳頭,在沈橝壓下來的時候向對方打了過去,沈橝擋住他的攻擊,黑着臉反手舉起了手臂,在即将要揮下的時候又停了下來,滿目寒意的盯着身/下的姜越,到底也是沒有落下手臂來打他。

  完了……

  姜越臉一沉,見沈橝伸手阻擋和反應回擊的動作便知道沈橝不是個柔弱的隻懂得拿槍的指導者。
姜越是個練家子,沈橝也是,他雖然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但是卻比姜越厲害,下手要狠。

  他盯着姜越在姜越反抗的眼神中,捏着姜越的臉,兇狠地親/吻上姜越的嘴唇,沒有溫情和甜蜜,他們就像是兩個厮殺在一起的敵人,奮力的撕咬着對方,恨不得将對方吞咽下肚。

  鮮皿混合着唾/液從嘴角流出,沈橝的左眼動了一下,随後緊貼着的嘴唇分開了些,他眯起眼睛,将手指放進口中摸着受傷流皿的地方,一雙眼睛像是進食中的兇/猛獸類,皿腥貪/婪的充滿了侵/略感,緊盯着自己身/下的獵物,不會離去的張開了大口。

  “我既然暖不了你,我也就不再忍你。
”他掐住姜越的脖子,低下頭,性/感危險的伸出舌尖,“白浪費那個時間什麼都得不到,連一句暖心實話都沒有。
”沈橝壓低了聲音,把頭貼在姜越的兇口上,“你什麼都舍不得給我,那我就自己去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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