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抱定金主:爹地快來娶媽咪

第二百三十六章 長歡,你知道不聽話的下場

  長歡抱着丢丢,雙眸瞪得老大了,她倒吸一口涼氣,近距離地看着江少勳的眼眸,還有他濃密的眉毛,奇異的感覺從心底裡升了起來。

  他們都已經離婚了,他還和宋綿綿睡過一夜了,他用吻過宋綿綿的嘴來吻她,長歡用力咬上他的唇,卻惹來了他更加狂野的吸吮,她渾身氣到顫抖,擡起手,隻聽見“啪”的一聲巨響在車内響起。

  江少勳捂着自己的臉頰,陰鸷地看着長歡,長歡捂着自己的臉頰往後縮了縮,懼怕地看着江少勳,生怕他會忽然伸手将她掐死。

  許久許久,江少勳才松開按着丢丢的小腦袋,丢丢撫摸着自己的腦袋,憤憤不平地看着江少勳,江少勳無視丢丢的眼神,給長歡遞了一份協議過去。

  長歡在看見他遞過來的協議的時候,内心掀起了巨浪,她想起他曾經遞過來的離婚協議,這協議也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她抱着丢丢,許久都沒有伸手去接過他手中的協議。

  直到江少勳的手在空中停留了許久,他扭頭看了一眼長歡,目光森然,唇角還有剛才被她咬破的傷口,現在長歡才發現,他臉上還有一些被指甲撓過的痕迹。

  她低垂雙眸,那些被指甲撓過的痕迹,是宋綿綿撓的麼?

  “看。

  他冷冷地說了一個字,長歡蹙眉,不情願地将他手中遞過來的協議接過,丢丢趴在她的懷裡,扭頭看着協議上面的字,可丢丢還沒看多少個字,一雙寬厚的手就将丢丢的雙眼蒙住。

  丢丢看不見字,倒也沒有掙紮,也許這是爹地和媽咪的小秘密。

  長歡看着江少勳給自己遞過來的協議,這協議,回歸了他們還沒結婚時候的狀态,如果她想看丢丢的話,就必須從妻子淪落為他的情人。

  也就是說,想看丢丢,就隻能給他包養。

  長歡整顆心都沉入了海底,連一點陽光都透不進來,她撕碎了江少勳遞過來的協議,撕了個粉碎,怒瞪江少勳,一字一頓:“江先生,你不要想得太完美了。

  以前她沒有堅強的後盾,她鬥不過江少勳,可現在,她身後還有沈家,她為什麼要讓步?

  丢丢隻能是她的,讓她委身做他的情人,每天看着他和宋綿綿光明正大地秀恩愛,那種滋味,她會覺得生不如死,丢丢是不會讓給他,就連她也絕對不會去做他的情人。

  江少勳輕輕拂過薄唇上的皿迹,卻扯出了更多的鮮紅色的皿液出來,将他的唇角染得更加妖孽,喊他四哥的聲音多好聽,非得這麼陌生的喊他江先生。

  “長歡,你知道不聽話的下場。

  長歡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可她的手心卻漸漸地冰冷了起來,她伸手想要将丢丢抱得更緊,可江少勳長手一伸,将丢丢從長歡的懷裡拉開,帶到了自己的懷裡。

  江少勳速度很快地抱着丢丢下了車,隻給了長歡一個冷淡的眼神:“要麼簽字,要麼不見丢丢。

  江少勳留下這句話後,抱着丢丢就回到了自己的車上,他将丢丢扔進了後座上,自己坐在駕駛座上,也不管司機還被丢在了路邊,将車駛離。

  長歡根本就追不上江少勳,她站在空蕩蕩的馬路上,寒風蕭瑟地吹過,她看着手心上被撕碎的協議,像是被撕碎的心,她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江少勳從後視鏡上看見長歡蹲在地上哭,内心尖銳地疼痛,就連丢丢也不顧他在開車,對他拳打腳踢,拉扯他的頭發,撕扯的疼痛比不過内心的疼痛,他也任由丢丢去發洩。

  全程宋綿綿都坐在後座上,卻好像變成了一團空氣,一直被江少勳給忽視,她嘴唇嗫嚅着,可看江少勳這陰沉的面孔,她隻能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想抱丢丢,讓丢丢不要鬧,可丢丢卻一腳就踹了過來。

  宋綿綿發出一聲痛呼,可江少勳好像什麼也沒有聽見一樣,宋綿綿兩手交叉放在兇前,冷着一張面孔,不再理會江少勳和丢丢。

  長歡在路上哭了很久,還是被留下來的司機扶着渾渾噩噩的她上了車。

  司機問道:“少夫人,現在你要去哪裡?

  長歡不語,眼眶被淚水模糊到看不清前方,她擦了擦自己刺痛的眼睛,好久好久,才說道:“别叫我少夫人。

  “不,少爺還是讓我們喊你少夫人,而且少爺也是有苦衷的,希望你能理解。

  長歡将手放在自己的眼睛上,好像這樣就可以減輕一點疼痛,都簽了離婚協議書了,隻留有一個稱呼又什麼用,還苦衷,如果真的有苦衷,為何不來告訴她?

  夫妻本就應該同甘共苦,他卻什麼事情也沒有跟她商量,最不能忍的,是他讓她簽下了離婚協議。

  “送我去葉臻臻那。

  現在的她不能回去,回去一定會被沈家人問為什麼她又哭了,是不是又受了委屈,現在的她不想去給别人解釋什麼,司機在開車前,給江少勳彙報了一下長歡的行蹤。

  江少勳看見司機的彙報,一直緊繃着的神情也溫和了不少,司機還算懂得事理,知道自己該做什麼,長歡現在不能和他好好談一談,估計有朋友的勸導,她會自己想通一些事。

  司機将長歡送到葉臻臻的公寓樓下,長歡将車鑰匙收了回去,讓司機自己一個人想辦法回去,然後緩步往葉臻臻的家中走去。

  她按了按門鈴,過了不久,門被打開,葉臻臻同樣眼眶微紅地從自己家裡走了出來,兩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長歡發現了葉臻臻眼眶上的紅腫,葉臻臻也看見了長歡眼眶上的紅腫。

  “你哭了?

  “你哭了?

  長歡和葉臻臻的聲音一起冒出,而後停頓了一會,兩人都笑了起來,葉臻臻擦掉自己笑出來的淚,側身讓開一條道路:“進來吧。

  長歡走了進去,盡管屋内收拾得很幹淨,可她還是聞到了一點點的酒味,她輕蹙眉,問道:“臻臻,你喝酒了?

  “對呀,喝點小酒,免得越想火氣越重。
”葉臻臻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樣,将自己憋了許久的話都倒豆子一樣告訴長歡,“你都不知道,宮澤有多麼的可惡,我不過是求他讓你從警局裡出來,結果他一直推脫,找各種理由,根本就不像是個男人,扭扭捏捏的。

  “你們不會是為了我而吵架的吧。
”這就是她的不對了。

  葉臻臻勾着長歡的肩膀:“你别想太多了,就算是沒有你,我們也是會吵架的,不過這件事情倒讓我看清了他,不能兩肋插刀算什麼男人。

  真的是因為她,長歡不想别人因為自己吵架,也不想因為她的原因讓葉臻臻和宮澤感情不好:“你還是好好跟宮澤談一談吧,畢竟你也知道四哥這樣的人,宮澤也不好出手啊,說小一點,我是你的朋友,可往大了說,那是江家老爺子性命攸關的事。

  “我不管,他這次就是讓我失望了。
”葉臻臻擰開一瓶瓶酒蓋,遞給了長歡,“你好不容易來我這裡一趟,我們就别談他們的事情了,鬧心。

  長歡應了一聲,談起他們來,确實是挺鬧心的。

  她輕抿一口啤酒,苦澀的味道嗆入口腔,讓她微微蹙起了眉,她果然還是喝不慣這樣的東西:“臻臻,你少喝點。

  “怕什麼,啤酒加炸雞,最完美,現在就差雪景了。
”葉臻臻說到炸雞,動作十分迅速,立即拿起手機去點了一份炸雞。

  長歡失笑,臻臻這說一不二的性格,看起來真的很爽朗。

  在葉臻臻點完炸雞後,她正了正臉色,認真地看着長歡:“歡歡,你告訴我,在江家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真的是跟那些無良記者說的一樣?

  長歡露出一個苦澀的微笑,端起啤酒喝了一小口,還别說,這樣苦澀的味道,倒和她現在的心情差不多,她佯裝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就是中了小人的陰謀詭計,其它倒是沒有什麼。

  “誰呀?
”葉臻臻仔細想了想,小聲問道,“不會就是他的那個前任吧?

  長歡唇角上揚,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沒有确切的證據,她也不好去随便去指證一個人。

  葉臻臻忽然想起一事,她對長歡說道:“我有次和宮澤一起去吃飯,你猜我看見誰了?

  長歡還沒有回答,葉臻臻就自問自答了起來:“我看見聶長晴了,陪同她的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啧啧啧,居然有人和聶長晴做朋友,估計那個人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一個念頭閃過長歡的腦海裡,她忽然再想,會不會聶長晴和宋綿綿勾搭在一起?

  片刻後又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這怎麼可能,宋綿綿和聶長晴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又怎麼會在一起密謀什麼事情。

  長歡淡淡地應道:“聶長晴出道這麼多年,有一兩個朋友也不奇怪。

  “确實,什麼樣的人就吸引什麼樣的人,來,喝酒。
”葉臻臻觸碰了長歡的杯子,然後大口灌酒,她靠在長歡肩上,有了些許醉意,酡紅色的臉頰上妩媚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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