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離婚了很奇怪?
長歡看見葉臻臻微醉的狀态,打趣道:“可惜我不是男人,不然我一定把你娶回家。”
“你不是男人也可以把我娶回家呀,咱們去荷蘭呀,法國也不錯,還有瑞典,大把國家可以同性結婚,然後網上給你的評價就是第一出櫃的演員了。”
葉臻臻繼續開玩笑道:“不過到時候丢丢喊我的稱呼就要從幹媽變成爹地了,要是丢丢喊我爹地的話,江少估計會拿把槍架着我的脖子。”
說起這個,葉臻臻就想起江少勳對陸向遠做過的事情,她渾身抖了抖,歎息了一聲:“那你現在跟江少怎麼樣了?”
長歡勾唇一笑:“離婚了。”
長歡又輕抿一口啤酒,也不知道丢丢被江少勳帶走後有沒有大哭,如果當時她繼續讓丢丢待在小縣城裡,不要去多做一些多餘事情,那宋綿綿回來了,現在的她也不會面臨現在這樣的窘境。
“離婚了,離了好……”葉臻臻順口接道,等反應過來長歡說的是什麼後,頓時就坐直了身子,萬分詫異地看着長歡:“我剛才沒有聽錯吧,你離婚了?”
長歡點了點頭,是呀,離婚了。
有時候她也沒有從這個事實中走出來,總以為自己是沒有離婚,她看見葉臻臻錯愕的神情,輕輕地點了點她的額頭,笑道:“怎麼?離婚了很奇怪?”
葉臻臻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江少那樣的身份,自然也不可能一輩子隻鐘情長歡一個女人,隻是讓她沒有想到,長歡的動作會這麼快,在不知不覺中就結婚了,然後離婚也這麼速戰速決。
葉臻臻小心翼翼問道:“你會不會傷心?”
當時聽他們鬧得這麼厲害,還把孩子也給鬧沒了,長歡心裡怎麼可能沒有那個男人,她隻是擔心,現在長歡臉上的笑容,都是強顔歡笑。
與其獨自傷心,不如将一切都痛痛快快說說出來。
長歡眼眸垂下,輕輕地晃動着罐子裡的啤酒,許久,才惋惜地輕聲說道:“傷心,可能會吧。”
跟江少勳相處的那些時間裡,有過甜蜜和歡樂,還有感動,那些都是無法替代的,淡淡的傷感在心中湧起,長歡垂下眼眸,心有點疼。
“既然恢複單身了,走,我們今晚去酒吧。”
葉臻臻說完後,拉着長歡就起身,長歡拼命搖頭:“不行啊,現在的我出現在酒吧,不就是惹來了各種绯聞麼?”
葉臻臻狡黠一笑:“怕什麼,你戴上帽子,将眼鏡戴上,變裝一下誰還認得出你,就算是被認出來了,你難道不會說他認錯了人了,笨。”
“那你定外賣的炸雞呢?”
葉臻臻在房裡換衣服:“炸雞來了,就讓他們送給街邊的乞讨者,這很簡單的事,走啦走啦。”
長歡蒙的嚴嚴實實的,被葉臻臻拉着往外走。
沒有了任何感情束縛讓葉臻臻格外輕松,以後再也不用每天面對宮澤那張花孔雀一樣的臉了,也不用每天吃着他送的夜宵然後長胖,更加不用每天聽他的混蛋話,說什麼丢丢都四歲了,他也差不多該要一個孩子了。
他要孩子他自己可以和别的女人去生,何必每天在她面前對她念念叨叨的。
葉臻臻沒心沒肺似的拉着長歡就坐上了車,長歡輕聲提醒:“臻臻,我們喝酒了,怎麼可以開車。”
“對哦,長歡,你有沒有其他朋友,邀他們一起出來玩呀,也好讓我見見其它真人演員呀,聽說你前段時間還跟七七一起演了一場戲,我當時去探你的班就好了,也許還能要個七七的簽名。”
“以後機會多着是。”長歡是不會告訴葉臻臻,她好像有程祁啟的微信号碼。
因為兩人都喝了點酒,葉臻臻隻能喊她的司機過來開車,宮澤剛好拿着了一大束鮮花來向葉臻臻賠禮道歉,然後就看見葉臻臻和聶長歡一同上了一輛車。
理智告訴他不要多管閑事,可他卻忍不住開車跟上前,都這個時候了,還出去做什麼?
直到看見葉臻臻和聶長歡步入酒吧,宮澤就忍不住生氣了起來,怎麼有女人可以這麼沒心沒肺,這江家的事情關他倆什麼事情,非得讓江家的事把他們的感情都給弄沒了。
關鍵那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現在還有心情去酒吧,真是夠可恨,夠可惡,夠讓他傷心。
宮澤也跟着下了車,跟在葉臻臻和聶長歡的身後。
聶長歡近段時間對狗仔的跟蹤特别的敏銳,現在的她總感覺身後有人在跟蹤自己,可一時半會又看不出是誰在跟蹤自己,她面向葉臻臻,壓低聲音在葉臻臻耳邊說道:“臻臻,你有沒有感覺有人在跟蹤我們?”
葉臻臻沒心沒肺地搖了搖頭:“能有誰在跟蹤我們,你這職業病得改,你都變裝成這樣了,沒有人能清楚你的臉,放心的,不會被發現的。”
盡管葉臻臻這麼說,長歡心裡還是沒有底,她生怕自己的行蹤被洩露出去,到時候萬一引發什麼狀況的話,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葉臻臻感覺長歡很憂愁的模樣,她輕輕拍了拍長歡的肩膀:“沒事了,到時候被發現了,你就說你隻是長得像聶長歡的人,但你并不是聶長歡,這不就可以了。”
“好了,别擔心這擔心那的,我們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就不要愁眉苦臉的掃興了,乖,等到了包廂的時候,關上門後,誰還認識我們,你說對不對。”
長歡接道:“服務員進來的時候認識我們。”
“那就轟服務員出去。”
長歡收斂了自己擔心這擔心那的心情,好不容易和葉臻臻出來玩一次,不能因為自己的擔憂而掃了興緻,她深吸一口氣,然後面帶微笑,跟在葉臻臻身後。
葉臻臻要了一間包廂,還要了許多酒,又背着長歡在前台的耳邊竊竊私語,昏暗的燈光下,長歡都能察覺到前台那狡黠的目光。
長歡眉頭一蹙,臻臻對前台說了什麼,能讓前台露出那樣的表情,這神神秘秘的樣子,連她也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