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抱定金主:爹地快來娶媽咪

第三百五十九章 白眼狼

  想必就算她是孤兒的身份,也許江少勳也不會在意了,江少勳隻會在意他的愛人和他的孩子。

  宋綿綿打開手機,看着手機上的桌面圖案,這個桌面圖案是江少勳學生時代和她恩愛的照片,她存了很多年了,江少勳早就甩開了她,甚至離開得遠遠的,隻有她還在原地踏步。

  宋綿綿坐在沙發上,一夜未眠。

  同樣一夜未眠的,還有與宋綿綿處在同一個屋檐下的陸向遠,陸向遠好奇宋綿綿的身份,他一整個晚上都在查宋綿綿是什麼人。

  在經曆過一整晚未眠的查找,陸向遠卻沒有發現宋綿綿的身份有什麼不對。

  他查找到宋綿綿有工薪族的父母,她的父母非常的疼愛她,而她大學畢業後一直沒有工作,唯一的工作就是前一段時間在江少勳的公司工作過一段時間。

  陸向遠查不到什麼,他漸漸将自己的疑慮打消,他想:也許楚楚隻是覺得宋綿綿是和她是站成統一戰線的,所以才會對宋綿綿這麼在意,又或者,楚楚說宋綿綿還有點用,是要宋綿綿去做什麼事情。

  陸向遠看着窗外蒙蒙亮的天空,又看了一眼柔軟的床,他還是選擇休息一下,養好精神後,再去将那個手镯給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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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家。

  長歡昨晚睡得不太好,因為江少勳沒有将他要說的事情給說下去,害她連做夢都在想着這件事情,直到她被鈴聲給吵醒的時候,還處于不在狀态中。

  她伸出手,在床頭邊上摸到自己的手機,然後放在耳邊:“喂。

  沈嘉紀一大早就給長歡打電話,他關切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歡歡,被江少勳給帶回去後,身體有沒有很難受?
呼吸有沒有很困難?

  長歡仔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好像今天起床的狀态要比昨天好上很多,兇腔裡的惡心一直想要嘔吐的感覺也沒了。

  “哥哥,我沒事呢,你放心好了。

  “真的沒事,我待會去江家接你,接你來醫院再檢查一下。

  長歡在和沈嘉紀通電話的時候,吵到了還在睡夢中的丢丢,丢丢在被窩裡伸了個懶腰,睡眼惺忪地朝着長歡喊道:“媽咪,早。

  丢丢的聲音傳到了沈嘉紀的耳旁,沈嘉紀對長歡說道:“就這樣說好了,待會我就過去接你,來,我想丢丢了,把手機給丢丢。

  長歡将手機放在丢丢的耳邊,丢丢用力打了一個哈欠,他聽出電話裡是誰的聲音後,揉着自己的眼睛不滿地開口:“舅舅,我沒有心情陪你玩,我還要睡覺,我好困呢,再見。

  丢丢說完後,将長歡的手機推開,然後翻了個身,繼續埋頭大睡。

  等長歡再将手機放在耳邊的時候,就聽到沈嘉紀在對沈然說道:“爺爺,你放心呢,昨晚歡歡在江少勳家中,是和丢丢一起睡覺到了,不是跟江少勳一起睡的。

  長歡眼角一抽,江少勳是她丈夫,丈夫和妻子一起睡覺,難道不行麼?

  沈嘉紀的聲音又從手機裡傳了過來:“好了,爺爺,你放心吧,江少勳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在歡歡不舒服的時候讓歡歡懷孕。

  長歡指尖輕撫自己的額頭,她這都是聽到了什麼混賬話,她要不要和江少勳生孩子,那是她自己說了算的。

  她摁掉自己的手機,臉色酡紅地将手機放在一旁。

  江少勳穿戴整齊從屋外進來,渾身素黑,一夜未眠的他看起來很疲倦,他的神情也很嚴肅:“歡歡,起床梳洗了,待會要參加葬禮。

  就算江少勳不說,長歡也準備起床了,她順便将回籠覺的丢丢也給拉了起來:“丢丢,别睡了,今天要去參見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丢丢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眸,他還是很犯困。

  長歡看見沒有睡夠的丢丢,伸手捏了捏丢丢的小鼻子:“下次記得早點睡,這樣白天才不會困。

  昨晚丢丢是太晚抱着枕頭出現在江少勳的房門處,不僅晚睡,還打斷了江少勳要說的話,長歡扭頭看見江少勳,想提醒一下他這件事情,可江少勳此刻正站在鏡子的面前,正仔細地給自己打着領帶。

  看見江少勳一臉愁容,長歡想要說的話都吞了下去,還是等葬禮過後,再好好問一問,現在去糾結于這些事情,很明顯不合理。

  長歡将丢丢要替換的衣服都放在床上,然後下床走到江少勳身邊,她伸出自己的手,接過江少勳的領帶,娴熟地給他系着領帶。

  現在的她,十足的一個愛丈夫的好妻子模樣。

  江少勳充滿柔情的雙眸看着長歡,如果不是還有一個丢丢在場,他一定要抱着長歡,然後在長歡的額頭上輕吻幾口。

  “爺爺今天下葬嗎?

  江少勳點了點頭:“已經查出爺爺的死因是什麼,今天又是下葬的好日子,所以選擇今天。

  長歡在系好江少勳領帶的時候,看了窗外一眼,今天的天氣不太好,外面陰沉沉的,好像要下一刻就會下一場大雨,這樣的天氣來把老人送走,還真是給人的心裡也增添了一抹壓抑。

  整個江家的人,昨晚都住在江家,他們在看見長歡和江少勳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有人陰陽怪氣地說道:“老爺子才剛走,就有人睡得這麼香,真是一點良心都沒有。

  這句話很顯然是沖着長歡來的,長歡聽到這陰陽怪氣的聲音,真的很想怼回去,一大早就來找罵的人,她也不用對他們多客氣。

  長歡剛要動怒,丢丢就牽着長歡的手,對長歡問道:“媽咪,曾外公走了,為什麼不可以睡得這麼香?
難道曾外公是想看見我們很累嗎?

  連丢丢都知道這個道理,長歡掃了一眼過去,将自己的暴怒氣給壓了下去,畢竟丢丢在這裡,她就算看不慣他們,也隻能先忍忍,在孩子面前怼長輩,這是很不好的教育方式。

  可長歡選擇性的忽視,卻不代表别人也能這樣。

  特别是江少勳的二叔,他喲呵了一聲:“看你這小不點,小小年級知道的還挺多的,是誰教你這麼說話的?
你媽咪?
還是你爸爸?

  丢丢就是不喜歡眼前這個人,他防備地看着江少勳的二叔,一句話也不說。

  “呵,還拿眼睛瞪人了?
也不知道這是跟誰學的。

  江家的人,長歡隻認識那麼幾個,張婉然溫柔大方,江少勳的父親盡管有時候會看不慣她,但也沒有像眼前這個人一樣,一點都不尊重後輩。

  長歡對江少勳的二叔露出淺淡的笑容:“二叔,你吃過早餐了麼?

  “沒有?
怎麼了?

  長歡繼續微笑:“二叔沒有吃早餐,一大早的精力卻這麼旺盛,看來昨天也是睡得挺香的。

  江少勳的二叔聽出了長歡話裡的意思,他氣到臉上肥肉看起來都好像是顫抖着的,他居然被這麼一個小輩給繞進去了,他甩了甩手:“我不承認你是少勳的媳婦,你沒資格喊我二叔。

  長歡也不在意,她牽着丢丢的手,越過江少勳的二叔,往餐廳的方向走去。

  她走路不緊不慢,丢丢也露出自己高冷的一面,兩人周圍好像圍上了一層透明的屏障,讓人無法去觸碰。

  範姨看見長歡回來了,連忙給長歡端出她最愛吃的早餐,從長歡被宋綿綿逼走後,這個家一點都不像家,處處都找不到溫馨的感覺,即便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卻也顯得空蕩蕩的。

  “謝謝範姨。

  長歡溫柔地對着範姨道謝,難得範姨還将記得她的喜好。

  範姨慈祥地笑着:“多吃點,小少爺,你也多吃點。

  丢丢乖巧地點了點頭。

  在長歡和丢丢在吃着早餐的時候,江家的一些人已經提前去了葬禮現場,長歡喝下一口粥,像是想起了什麼,她忽然問道範姨:“範姨,少勳有沒有吃早餐?

  範姨露出了心疼的眼神:“少爺今天會很忙,估計是吃不上飯了。

  長歡垂下眼眸,江少勳是江家的主心骨,江老爺子的葬禮由他全權主持,她看了一眼丢丢,丢丢已經吃飽了,并抽出紙巾,優雅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丢丢,走,我們去看曾爺爺的最後一面。

  這最後一面,将會是永别,而葬禮過後,長歡能預想到,接下來将會引起江家的财産争奪大戰,風平浪靜的海平面下,永遠藏着的都是波濤洶湧的暗浪。

  長歡在換上一套黑色服裝,她拿着自己的包,和丢丢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了點事情,她折回客廳,從櫃子裡拿出幾顆糖和幾顆巧克力。

  殊不知,在長歡拿小零食的時候,江少勳的二叔看見了,又是一頓冷嘲熱諷:“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惦記着吃的,果然是白眼狼。

  長歡當做什麼也沒有聽到,但是在關上櫃子的時候,她将櫃子門摔得很用力。

  “丢丢,我們走。

  沈嘉紀已經在江家門口等着了,車子上的還有沈然,長歡沒有乘坐江家的車去葬禮現場,而是坐上了沈嘉紀的車。

  可長歡的此舉,在有心人的眼裡看來,又是一陣的冷嘲熱諷。

  江少勳的二叔江顯宏站在門口,譏諷出聲:“不乘坐江家的車,是嫌棄我們家麼,既然這麼嫌棄的話,不如将遺産讓出來,也不知道老頭子在世的時候是吃錯什麼藥了。

  張婉然在出門的時候就聽到了江顯宏站在門口的自言自語,她輕慢地看了一眼過去,鼻子冷哼一聲。

  “你拽什麼拽,能讓你兒子繼承江家,是我讓給你兒子的。

  這句話踩中了張婉然的地雷,她回頭看了一眼江顯宏,正要動怒的時候,餘光裡卻掃到了不遠處的記者,她深吸一口氣:“那我可要謝謝你的寬宏了。

  沈嘉紀的車子還沒有開走,長歡就看見張婉然在和江少勳的二叔在争論,她皺了皺眉,還想下去和自己的婆婆站成統一戰線,沈嘉紀就将車子給開遠了。

  “外公,你這是去參加葬禮嗎?

  “對呀,年輕的時候沒有好好的在一起聊一聊,人都走了,送一送又無妨。

  長歡摟着丢丢,她從沈然的口中聽到了惋惜,這讓她不禁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如果不是她嫁入了江家,也許她的母親沈佩儀也不會回去沈家認錯,說來說去,沈然其實也是和江老爺子一樣,都是很固執的人。

  江老爺子的葬禮現場,來了不少人,長歡和丢丢來得并不算晚,但還是惹來了很多人的目光。

  畢竟現在長歡背負了太多的醜聞,從江老爺子走後,一直到現在,長歡也還沒有洗清自己并沒有傷害過江老爺子的嫌疑,因此長歡出現在這裡,各種各樣看着她的視線都有。

  長歡已經習慣了這些眼神,但是丢丢還沒有習慣,丢丢的表現還是顯得有些膽怯,他仰起頭看着自己那自信媽咪的時候,也跟着長歡的氣勢,将自己的腰闆挺直。

  “啧啧啧,有臉去殺害老爺子,怎麼還有臉來這裡?

  “就是,也不知道她給江少灌了什麼迷魂湯,把江少握在手心裡死死的。

  “她也算有本事,那小三住進了老公家裡,還能讓小三退出,現在不也是繼續待在江少身邊春風得意着。

  長歡掃了一眼這些嘴碎的貴婦們,她們在看見長歡斜睨的眼神後,紛紛扭過頭,假裝剛才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議論。

  長歡收回自己的眼神,她朝着江老爺子的畫像走去,将手裡的花束放在江老爺子的畫像面前,在心裡說道:爺爺,你還會将遺産分一點給我處理,心裡是原諒我了吧,如果在天有靈的話,希望你能保佑江少勳平平安安的。

  丢丢也學着長歡的動作,将手上的花束放在江老爺子的畫像面前。

  丢丢看着江老爺子的畫像,鼻子一酸,他用力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才沒有将自己的難過表現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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