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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的演繹生涯 第59章 可否一戰

太後的演繹生涯 木妖娆 4895 2024-02-09 16:31

  我真的是一天都沒有邁出房門一步,就是吃喝拉撒都是在寝室中解決的。

  既然方禦景想要把我洗白白了好睡覺,那我肯定得配合呀,那必須的呀!

  既然我已經想通了要滋潤這片土地,就得下一場人工雨,不管是大雨還是小雨,總之能潤濕這塊土地就成了,且,依我看,方禦景這個人造降雨機器,看着像是雨大的。

  我聽冬雪說,那日傷亡了近百人,方禦景雷厲風行,在難民營出了動亂的這一件事情後,當即命人全城戒嚴,全城搜捕制造動亂的人,在難民營重兵把守,且還說是要給百姓一個交代。

  所以從難民營的事情發生了之後,我已經三天沒見着方禦景了,說句實話,每回我都想着方禦景能給我放個小長假,但其實,幾天見不着人,我還真的是挺想這方總裁的,我琢磨着,我老是挖苦那些身體比嘴巴還誠實的白蓮花妹妹們,其實我也是一朵外白裡黑的大黑蓮。

  我這嘴巴也一樣的忒不誠實了。

  我憋了三天,每日都在房裡面琢磨刺繡,看書籍,所謂研究刺繡,我也就是讓冬雪拿着針在我跟前,在哪布上面戳來戳去,第一天的時候,冬雪還是挺配合的,第二天的時候,就在我面前“撲通”的跪了下來。

  哀嚎道:“娘娘,你别讓我繡花了成不?
我錯了!

  冬雪這反應真讓我帶爽,難怪方禦景這麼愛虐我,嘿,真别說,這滋味還挺讓人舒坦的。

  我阖上了不可描述的小畫本,放在了腿上,淡淡的看着冬雪:“你可沒錯呀。

  我最近是閑得慌,可卻沒想不管有錯沒錯,冬雪都給我認了錯,可真有我當年的風範呀,能屈能伸,不錯,不錯。

  冬雪哭喪着臉道:“奴婢沒錯,那為何娘娘這般折磨奴婢,娘娘你還不如讓奴婢直接耍武去。

  誰說古代女子就一定擅女紅的,下次誰說,我就給他一棒子,我敢确定我身邊這六個丫頭,一定就有一半以上不愛女紅,愛男武的。

  “你不想繡便别繡了,哀家不是可沒有強迫你。

  即便是向來都比較能穩得住的冬雪,嘴角都忍不住一抽:”娘娘……”

  冬雪後面沒說的話,應該是要說:娘娘你的旨意,奴婢怎麼能違抗!

  冬雪到底是沒把後面的半句話給說出來,估計真的是怕說出來了之後,我還繼續讓她做刺繡。

  “不繡便不繡了,跪什麼呀……”我好笑的把冬雪扶了起來,心情不好的時候,也就捉弄人讓自己來得舒坦。

  許是我磨了一日冬雪,我竟看些沒有營養,還讓她臉紅心跳的書,冬雪也沒敢說些什麼。

  白日裡的時間就是這麼消磨的,晚上……盯着窗戶大半宿,沒半點的動靜。


  第三晚,也就今晚,我怒了,說好天天夜襲的人滾哪去了!

  不來就别來了!

  我從床上跨了下來,腳上就穿着一雙棉襪,不着鞋就走在了地上,快步的走到窗戶前,我這正想把門給關上——我的報應就來了。

  來得且還有點快,南巡前我因為春花突然出現,我把窗戶關上,讓方禦景給撞窗戶上了,如今就輪到我了。


  !


  我捂住我的鼻子,狠狠的瞪着方禦景,我發現我内心比身體所能承受比的強大不知道多少百倍,起碼我心遭受打擊的時候,勞資是絕不哭的,但身體上特麼痛得眼淚都在飙。

  本來我如今就不算是個美人,這鼻子要是再塌了,我去哪隆鼻去!


  許是心愧疚,方禦景把窗戶阖上的時候,走近我,微微彎了腰,湊近我的臉道:“朕看看。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話說得真的是一點也沒有錯!

  估計我的眼睛太特麼有神,還帶着點霧氣,方禦璟突然就怔了一下,雖然鎮定得非常快,但我眼尖,就是瞬息萬變,我都能察覺得到。

  突然發覺……長得不國色天香又怎了,普通平凡的能有男人追那才是真理,特别是像方禦璟這中人間極品!

  我把捂住鼻子的手拿開了,知道我的眼睛這麼有殺傷力,我便繼續睜着我這水汪汪的大眼睛。

  “紅了。
”說着,方禦璟頭又微微的靠近了,指腹放到了我的鼻頭,微微的摩擦。

  诶喲我去!

  誰要是再說方禦璟不會撩,我第一個就反駁。

  就這麼看着,我要說,如果在接下來的三十秒内,方禦璟不下嘴,他就不是個男人!

  十秒……

  十五秒……

  二十五秒……

  我靠,果然是我修煉還未滿嗎?

  面前這個可是對我有興趣的男人,我居然還勾不起他的性/趣!

  到底是我不夠女人,還是方禦璟不夠男人!

  原本還比較水汪汪的眼神,一下子轉變,眼角微微上揚,滿是鄙視,方禦璟的眼角抽了一下,顯然是知道我在想什麼。

  眼神交流,我的眼神哪裡還有剛剛柔弱的樣子。

  數秒之後,我嘴角微勾,雙手勾住了方禦璟的脖子,眼眸盡是笑意:“可否一戰?

  如果我面對的是一個情場老手,一定會勾着我的下巴,霸氣的來一句:“有何不可。

  而方禦璟則是阖了一半的眼皮,看着我,有些不悅的道:“從哪裡學來的。

  對于方禦璟這種古闆中帶着那麼點騷氣的問題,我沒有一絲的吃驚,他悶騷,那也隻有我外騷給他看了,用着激将法,聲色偏騷道:“多日前,陛下你可不是這樣子的。

  我決定了,我他媽絕對不主動,隻負責撩,撩不到方禦璟主動,我就不信黎,改和方禦璟他姓!

  我開始想着我之前經驗豐富老道的舍友給我講解的東西,要男人對你欲/罷不能,那就撩男人的敏感點,而男人的敏感點不外乎——這個詞有點黃暴,我直接帶過,用文藝的詞來說,就是下半身……

  貌似也不怎麼文藝。

  我舍友還說了,要是你拉不下這臉,你也完全可以撩另一個點,男人都是視覺動物,你露給他看就好了。


  可,貌似這招沒什麼用捏。

  身體再貼近,原本就是相觸到的身體更加的貼近,用句大家的明白的話來區别,就是前面相觸的,是兩個口子碰在一起,沒看頭,而後面,就是下一個凸,上一個凹,這不用說下去,我估摸着很多人都能懂。

  果不其然,方禦璟的眸色突的就帶了一絲暗色,聲音多了一絲暗啞:“黎以琳,你就不能穩重點,嗯?

  嗯……

  嗯你親大爺!

  到底還是不是男人了!
是不是男人了!

  我這一氣,瞪着方禦璟,直接松了手,手一松,稍稍的松了兩人的身體接觸,方禦璟卻是一瞬間的環住了我的腰,一用力的把我整個人往他身上貼。

  我微微一驚,在下一瞬,方禦璟突的把我攔腰抱起,我驚呼了一下,環住了方禦璟的脖子——這、這真的确定我不是在做夢,像個和尚一樣清心寡欲的方禦璟也有這一副樣子。

  我擡眼的時候,方禦璟就把我放在了床上,目光卻不是在我的身上,而是在我床頭的書籍上面。

  ……

  ……

  ……

  所以說,這些書天生就是和方禦璟犯沖的吧。


  我隻好硬着頭皮,勾起一抹我自認為風情萬種的笑:“陛下經驗不足,要不……學習一下?

  方禦璟唇角帶着冷意的勾起了一個弧度,拿起那書,隻是瞥了一眼,随意便扔在了地上:“不必。

  把金鈎上的簾子放下,簾子如同流水般落下,燭火也在方禦璟方禦璟的掌風之下給熄滅了。

  拔掉了我頭上唯一固定發髻的簪子,黑絲長發瞬間松了,沒有亮光,我看不到方禦璟的表情,我隻感覺得到,方禦璟是單手支着床,五指如梳,插入我的發中……

  厲害了我的陛下!

  在床上已經過去了兩分鐘了,你特麼就隻是玩玩頭發!

  咬着嘴唇,該是我發揮的時候了,手抵在方禦璟的兇/口,用力一推,翻身做了主,壓在了方禦璟的身上,有些氣不過:“說句實話吧,陛下你到底行不行呀?

  我話音一落,位置又發生了變化,變成了我在下,他在上的姿勢:“黎以琳!

  這聲叫喚還是熟悉的味道呀。

  咬着牙的喊了我的名字,方禦璟埋頭就在我的脖子上面咬了一口。

  這貨屬性是狗吧!

  我不甘示弱的我也揚起頭随意的在黑暗中咬了咬了方禦璟一口,下嘴之後我就後悔了……我這是往哪咬呀,這方禦璟的臉呀!

  我咬了方禦璟的下巴……

  還挺狠的。


  明天方禦璟該怎麼解釋——與我無關。

  接下來根本就不是一件唯美的事情,就像是打架似的,誰也不讓誰。

  “嘶!
陛下,你能不能有點技術……”

  我話還沒說完,方禦璟就堵住了我的嘴巴,估摸着是怕從我嘴裡面再蹦出些讓他咬牙切齒的話來。

  好吧,我錯了!

  我該事先和他探讨一下的!

  沒有一絲的前戲,我不舒爽,方禦璟也好不到哪去,上回是有助興的,這回可是什麼都沒有,許是方才被我打擊了,方禦璟也開始琢磨起技術來了。

  這前戲無外乎是舔,咬,含,吮這四個步驟輪上陣,循環着,嘿,還真别說,方禦璟就是個好苗子,無師自通。

  漸入佳境,我咬着牙,避免突然叫出聲,方禦璟也微微的帶着喘氣身,在我身上制造斑斑點點。

  我抓着方禦璟的背,也劃下了一道又一道紅色的痕迹。

  …………

  方禦璟下床點了燈,這家夥就是不肯讓我眼睛過下眼福,下床點了個燈,還把裡衣給穿上了,我真搞不懂,到底誰才是女人,誰才是男人!

  點了燈後,方禦璟又回了床上,他單手支頤斜卧在床上,長發披散着垂落在床上,衣襟未攏緊,露出了喉結以下的鎖骨,甚是迷人。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的喉結,咽了咽口水,果真秀色可餐,半響我才擡起頭,睜着我那圓潤的眼睛看着方禦景,我趁着方禦景還沒沒把褲腰帶給系上,趕緊的問道我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情:“陛下你到底是怎麼漫天過海的?

  “嗯?
”方禦景擡眸,看着我,以眼神來問我,問我到底說的是那回事。

  我的眼神非常的純真:“就是你招嫔妃她們侍寝的時候,是怎麼瞞天過海的,就算你給她們下藥什麼的,她們第二天一點感覺也沒有,你說她們是該懷疑你的能力,還是該懷疑你有沒有睡……她們……”說到最後,我的聲音在方禦景微眯的眼神下越來越小聲。

  ……靠,我果然是低估了方禦景,無論是穿着褲子,還是脫了褲子,他特麼還是一個德行,該瞪着我的時候,絕不會閉上眼睛。

  “怎麼不繼續問下去了?

  ……你倒是把你那小眼神給完全睜開了,我才敢問呀,我發現我真的是越來越慫了,特别是在方禦景的面前,我想雄起。

  結果xiong太重,飛不起。


  方禦璟到底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大緻是怕那一天我也把這種方法用在他身上,然後一直認為睡了我,然而事實卻是我睡了他。

  話題過了半響,方禦璟還是把玩着我的頭發——這家夥肯定是個發控!

  “明日,你去一躺難民營那邊,這麼多日,你也該養好傷了。

  聞言,我瞪向方禦景,現在這會我仗着這家夥對我有意思,我腳下就是一踢,踢了一腳他的小腿,然後拉上了被子蓋住了頭。

  随即我聽見方禦景很是愉悅的悶笑聲,甚是好聽的笑聲。

  笑,就知道笑,笑毛呀!

  随即方禦璟隔着被子環住了我腰,道:“以琳,朕甚是心悅你。

  我眉一皺,咋能不能隻提性不提情呀?

  果然我就是那不折不扣的渣女。

  良久,我幽幽的道:“就一直這樣,也挺好。

  我這話一落,我明顯感覺到了方禦璟環住我的手一僵,似乎不怎麼喜歡聽我說的這句話……

  重複了一下我的話:“這樣,挺好?

  我看不到方禦璟的表情,但這語氣,分明就是不、願、意!

  靠!

  就睡了兩晩,就想我給名分,是不是想多了呀!

  别求我給名分成不!

  我給不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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