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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大結局五

太後的演繹生涯 木妖娆 4783 2024-01-31 01:08

  在那根黑色的拐杖揮下來的時候,方禦景非常準确的就給接住了,我在一旁捂住了臉,幾乎是咬着牙憋出了那麼幾個字:“你倒是松手呀。”

  給我爸打幾下也不會怎麼樣!

  如果這是一部電視劇,作為女主角的我,非但沒有阻止自己父親對自己孩子他爹施暴,還縱容着,估計我會被唾沫給淹死的。

  方禦景臉上雖然還是帶有一絲尊敬的,可是這要是松開手,那會讓我更覺得覺得,這家夥是非常有耐心要攻略下我爸的。

  方禦景冷冷淡淡的道:“君子動口不動手。”

  噗……

  我估計這是我懂事以來聽過最好笑的一個笑話,特麼真的是灰常的湊表臉,君子動口不動手?呵呵,敢問陛下你的江山是怎麼打下來的!?

  我爸被氣得不輕,咬牙切齒的罵道:“君子!你還君子!?未婚就把我女兒的肚子弄大了,你這個僞君子!”

  诶诶诶!

  我爸真的是真相了。

  方禦景依然道貌岸然:“我會娶令媛,一輩子不離不棄,一輩子對她好,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我爸冷冷的哼了一聲:“你個臭小子,你說得比唱得還好聽,你在弄大她肚子的時候有沒有尊重過她!”

  我差點就沒控制住流出那幾滴眼淚,果然是我的親爹呀,這家夥壓根是不知道尊重我這是啥意思,明明在飛機上都說得好好的,下了飛機又做了另外一套,還有還有,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當年生子君和子浩的時候,我他媽就是現在都還能倒背如流《論語》《道德經》等等等。

  估計是我反應有點大,我爸也轉頭瞪了我一眼,那一眼充滿了恨鐵不成鋼:“我真想沒有生下你這個不肖女!”

  。。。

  我可憐兮兮的看着我爸,極力的才把眼睛憋得通紅:“爸,是我做錯了,你别氣壞自己的身體呀!”

  我從太後的演繹生涯,又到了皇後的演繹生涯,現在……閨女的演繹生涯,專門是來坑親爹的。。。

  我好歹也是我爸媽給養大的,在他們身邊待了那麼長得時間,我哪能摸不透他們的心思,我看似害怕的低下了頭,聲音還帶着一絲的顫抖:“爸,我真的覺得對不起你,可是現在沒有辦法了,我也隻有把他帶回來見你們了。”

  低着頭用餘光看了眼旁邊站着的方禦景,嘿,果然是當過皇帝的人就是不一樣,盡然連頭都不低一下。

  方禦景依然說着他的承諾,也就是他的優點:“我會是一個好男人,若是您不相信,大可讓我簽下保證書。”

  我爸被激得直接坐在了沙發上,一句話都不說,良久看了眼我媽,讓我媽把我帶回房間去,在被帶走的時候,我還回頭的看了眼方禦景,用口型比了仨字:加油喲~

  我這是那種典型不見得自己男人好的壞女人。

  一進了房間,我媽一句話都不說坐在了我的床上,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像我媽這種心軟的人,我很有信心,隻要給我十分鐘我就能把我媽拉到我自己陣營上來,隻要我媽站在了我的陣營上,我爸說什麼其實也是沒啥用了。

  我也坐下來,坐在了我媽的旁邊,打算采取溫情攻式。

  “媽,我知道你生氣,可是,你先聽我說完。”

  我媽看了我一眼:“你說。”

  “你也是知道的,長得帥,且任何的甜言蜜語其實是對我沒用的,若是有用的話,我老早就開始早戀了,那還用等到現在。”

  我媽拍了一下我的手:“是,你媽我是覺得那小夥子看着也不錯,可你現在未婚先孕,你這一出,你知不知道你會讓别人怎麼說我們家的,你爸他還是個老師呀!”

  我也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所以,我現在帶人回來就是為了蓋住,别讓人知道,我現在的肚子完全沒有鼓起來,還可以擋一陣子。”

  我媽搖了搖頭,表情非常的心累:“閨女呀,你能不能要點臉?!”

  我看向我媽,微微扯了扯嘴角:“媽,我是你親閨女。”

  “所以?”

  “所以你自個的閨女要不要臉,難道你還不知道麼?”

  我媽:“……”

  然後我微微一笑道:“你老是和我還我姐說,說她是早産兒,切,你不知道你媽也就是我外婆早就把事實告訴了我們,我們就是想看看你和我爸買蠢而已。”

  我媽:“……”

  我媽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用到十分鐘。

  我拉起了我媽的手,說着讓她安心的話:“媽,其實找老公這麼一回事,等畢業以後找到的也不一定是合适的,沒準還會中途鬧離婚,而在大學找的,也不一定說到最後就是分手收場,有好的,我自己會抓住,他确實也能給我承諾一輩子的,媽你看我像是那種傻的人嗎?有好男人,我幹嘛不要?”

  我媽捂住了眼睛,良久才說出這麼一句話:“诶,不是你媽不同意,而是我怕你禍害了人家。”

  到底是親媽呀。

  我聳了聳肩,道:“他願意被我禍害呀。”

  确确實實,從一開始就是我禍害方禦景他的,他是被我拉進了坑中,無論多少輩子都爬不起來的那一種。

  兩位大爺究竟在客廳當中到底發生了啥,我是不知道,就是出了客廳的時候,我爸莫名其妙的就答應了,搞得我一頭的霧水,雖然臉依然是黑的,可方禦景卻是用了半個小時就把我爸給拿下了。

  我爸讓我們自己出去找一家酒店,說是暫時不想看到我和孩子他爹,所以一出了家門口,我就問方禦景:“你到底和我爸說了什麼,怎麼就二十幾分鐘就變天了,這不科學呀。”

  方禦景勾了勾嘴角,道:“我就陪嶽父下了一盤棋。”

  “就這樣?”

  “就這樣。”

  “切,不過,你這聲嶽父還叫得挺快的,就是出門前的那聲嶽母也叫得挺溜的嘛。”

  雪已經停了,在雪地中留下了我們兩個人的腳印。

  我知道為什麼我爸和方禦景就下了一盤棋就答應了,我爸是個數學老師,可也很會下圍棋,總能在下圍棋的時候算計出别人的下一步,我爸說過,下棋如是看人,而我爸最佩服的就是會下圍棋的人,而方禦景的圍棋,那可真真的是國寶級的人物,就是我爸,估計也不是方禦景的對手,這是毋庸置疑的。

  婚禮前去我興高采烈的試婚紗,可特麼我忘了,我要嫁給的是一個古人!

  在我一拉開那簾子的時候,還沒亮相後十秒鐘,方禦景就進來了,還把簾子給拉得實實嚴嚴的。

  狹小的空間就我和他,我眼睛瞪得老大。

  方禦景的表情非常的黑,視線落在我的那條溝上,涼飕飕的道:“這衣服不能穿。”

  我順着方禦景的視線低頭一看,要怪就怪我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好到這直接就露出來了北半球。

  這衣服确實是有點露,我也覺得有不妥:“那我出去再換一套。”

  方禦景似乎思考了半秒鐘,了當的道:“都不行,太露了。”

  “婚紗都差不多的。”我穿過了古代的嫁衣。我就想穿回一次婚紗。

  但試問一下,我能鬥得過方禦景麼?

  特麼這家夥啥時候和我爸站統一戰線了!

  一說要中式婚禮,我爸這塊老冰都給方禦景刷化了!

  婚禮進行得有點亂,底下的一大部分賓客是我的追求者,一部分是方禦景,啊不,是方景的愛慕者,那一雙雙眼睛都給哭紅了,這簡直就是殡儀館的即視感。

  到底還是結成了婚,有了第一回,誰特麼第二回還緊張,況且還是同一個對象。

  念完了大三的最後一個學期,我休學了,盡管我在最後的考試差不多全部挂科……

  荒廢快二十年的學業,我還能全部都安全通過,我簡直就是在做夢,但方禦景卻是全部通過了!

  怎麼辦,好嫉妒!

  九月初,離我的預産期還有一個月,可我總覺得哪裡有一點點的奇怪,但到底是哪裡奇怪,我卻又說不上來。

  已經大四的方禦景,壓根就沒有了課程,天天在家陪我這個老婆,偶爾還會被方大美人搶人。

  如同美人師傅一樣,方大美人格外的喜歡我,我問過她,第一眼見我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方大美人道:“這姑娘長得可真像我小景景他媳婦。”

  ……

  我覺得我下回還是不要問方大美人任何的問題了。

  我躺在陽台外的編制沙發上,躺着躺着我就睡着了。

  我仿佛回到了子君八歲的那年,子君八歲,悅翎悅琳五歲,子浩3歲,那年的秋季,小林子鋪着一塊四方的餐布,餐布上面放着很多的食物,有子君最愛的桂花糕,悅翎悅翎最愛的水果,子浩最愛的糯米糍,看着兒女嬉鬧,我依靠在方禦景的兇膛。

  子君從遠處跑來,懷中還有一隻小兔子,喊着:“母後。”

  我的嘴角微微的上揚,身上一陣暖意,我睡眼朦胧的睜開了眼睛,隻見身上蓋了一張毯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方禦景半躺在椅子上面看着一本書。

  我剛醒,他就把手中的書放了下來,看向我:“秋季寒涼,下回午睡就回房間睡。”

  方禦景依然說着文鄒鄒的話,有幾次方大美人很奇怪的嘟喃了幾句:“什麼時候才能回到現實。”

  ……以前的方景之所以在學校出名,不僅僅是因為他長得帥,還特聰明,而是這家夥說得話完全都是古達人的腔調。

  後來我與方禦景做了同一個夢,才知曉這是為什麼了。

  夢中出現了一個人,與方禦景長得一樣,身上散發氣勢卻完全和方禦景是兩碼事。

  這個方禦景自稱是方景,且還一本正經的看着我與方禦景道:“吾本是陰間鬼差,你與他有着牽扯不清的多世情緣,但皆會因為時代不同差點錯過,所以閻君特制造了機會給二位,這方景就是閻君給你們制造的機會。”

  究竟這個夢是真是假,陰差說的是真是假,我和方禦景都沒有過于深究,畢竟有些事随它,會過得更好。

  我揉了揉眼睛,看向方禦景手中的那本書,調侃道:“我的陛下呀,你在宮中看得育兒經難道還不夠,不夠的話,就都養了四個孩子了,你還沒經驗?”

  自我懷孕以來,方禦景就如同是第一回當父親是的。

  方禦景阖上了書,道:“各有不同,多看些,也無礙的。”

  我看着方禦景認真的臉,突的笑了,雖然時代變了,裝束和發型也變了,但我的陛下,我的方禦景他一點都沒變,依然是專屬于我的那個貼心漢子。

  我摸着我自己的肚子,總有一種非常奇異的感覺。

  原本我的預産期是在九月底的,可在九月中旬的時候,我……要生了!

  被推進産房的那個時候,我整個人都是懵圈的……這生産的時間竟然就是子君生辰的那天!

  第二天,我醒過來第一個看見的人不是别人,真是方禦景,我躺在床上,咽了咽口水,心下有那麼一點點的期待:“孩子像誰?”

  孩子的性别我沒問,方家有财有勢,想照b超也容易,所以在七個月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孩子的性别。

  方禦景微微的勾起了嘴角:“像……猴子。”

  我:“……”

  特麼好想抽這個人怎麼破!?

  我見到我孩子的時候,我捂住了我的嘴巴,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我的子君,真的是我的子君。

  我突然想了起來,我第一次和第二次破/處的時間都他媽的是一樣的!

  所以說懷子君都是在同一天……

  上天果然是給我開了一個非常大的玩笑,但我就是喜歡這個大玩笑。

  子君,悅翎悅琳,子浩,從頭再養,似乎也是個不錯的提議。

  在育嬰室玻璃窗外,方禦景拉起了我的手,放在了玻璃窗戶上,我與他相視一笑,以前我從未說過讓他暖心的話,如今我想說。

  “方禦景,我能遇上你,真好。”

  方禦景看着我:“你能找到我,甚好。”

  那一年,金都十二月,冰天雪地,我喝醉了,晃悠到了冷殿,我把新帝給睡,故事由此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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