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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怎麼總是你 第59章 魔教宮主(15)

[快穿]怎麼總是你 妃梓箫 2340 2024-02-11 02:05

  五月轉瞬即逝,趁着暑氣還未開始大顯神威,秋水山莊熱熱鬧鬧準備起喜事。

  六月中旬,整座山莊内,挂起高高的燈籠,滿眼望去,觸及的都是喜慶。

  一路上帶着個不足百日的小嬰兒,白栀一行的腳程可謂緩慢至極,将将趕在中旬到達秋水山莊所在的城鎮上。

  她原本沒有攪亂甯函之的婚事的念頭,奈何,穆崖需要的誠意就是将趙玥然送到他的身邊。

  看來,女主和男配的婚禮,注定是辦不成的。

  将穆崖的信連同信物傳給趙玥然以後,休整了兩天,在月圓之夜,白栀帶着蕭琅一同潛到秋水山莊的後院。

  時間,是一劑不為人知的良藥。

  半年之前,如果她看到甯函之,大概是做不到平靜無波的吧!
而現在,夜半時分,她在趙玥然的院子裡看到他,内心竟沒有絲毫波動。

  或許是經曆的太多,哪怕她隻有記憶,沒有對那些人和事物的情緒,她的世界也很強大。

  六月晚風習習,甯函之玉樹臨立在院中,月色皎潔,卻瞧不清他的面色。

  “你先去。
”身影停留在落地的那方寸之地,她用清冷地聲音對蕭琅說。

  蕭琅頓了下,帶着關懷的眼神停留在她的身上,點了點頭,“你小心!

  而後,他的身影迅速地閃過甯函之的身邊,進到内院。

  白栀今日身着一襲黃衫,依舊蒙着面紗,隻是看他早早在此等候,想必,事先得到消息。

  對于蕭琅的舉動,甯函之并未作出阻攔。
他定定地盯着眼前之人,第一眼是喜悅的,多久沒見過她了,他連天數都記不清了。

  而這會兒,整顆心都仿佛沉浸在深潭之中。
他想大聲地詢問她,“你找玥然是為了我嗎?

  可是,不用她回答,他就已心知肚明,不是的。

  長久的想念,她的面龐在他腦海中并未模糊,反而越發的清晰。
而此時此刻,她就在自己面前,甯函之盯着夜色中那雙清透的眼睛,卻突然想不起她的鼻頭,她的唇型。

  他沉默不語,白栀也不知該如何啟齒,這一刻唯有樹葉作響,曾經那般熟悉的人,此刻變得這般陌生。

  當蕭琅背着昏迷中的趙玥然走出來,見甯函之臉色突變,白栀才說出今晚遇見的第一句話,“受人之托。

  從她二人見面,蕭琅就在心中揣測,大抵猜出了點什麼,見她主動解釋,便多加了句,“擾亂了閣下婚事,還望海涵。

  今夜行事,必須速戰速決。
白栀不再多看那好似矗立的豐碑般的男人一眼,與蕭琅目光交彙後,便飛馳而去。

  全身似乎僵硬了的甯函之,見到她和另一個男人默契十足,又帶走了他的義妹,這才回神,追上那已走遠的身影。

  察覺到他追趕來,白栀便讓蕭琅去一方向,她獨自一人引着他去了另一方向。

  子時過後,萬籁俱寂,繞了一大圈後,她才回到客棧。

  瞧着燭光綽綽下,淺淺呼吸的嬰孩兒,漸漸地她将什麼都抛卻了,心裡隻有她。

  安兒,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長大……

  而跟丢人的甯函之,一個人獨自遊蕩在深夜的巷弄之中,神情恍惚。

  六月十六日,秋水山莊發生了一件不為外人所知的大事,預備成親的一對新人雙雙失蹤。

  在暗地裡派人出去尋覓一天未果後,趙莊主當機立斷,對外稱女兒病情反複,婚事暫時推遲。
隻是,私下裡從未停止過尋人。

  幸好趙玥然早已被先行一步,送去了晉城。

  答應穆崖的事情做到了,白栀也不想再在這裡呆下去。

  馬車行駛至城門下時,被攔了下來。

  下車搜查?

  閉目冥神的白栀睜開雙眼,輕輕地從绯衣手中抱過孩子,走下馬車。
撩開面紗,讓他們看到她的真實容顔過後,白栀就立即踏上了馬車。

  她無心去觀賞那些人花癡的神色,亦不曾看到,遠處樓台之上,有人癡愣不知身在何處。

  晉城她感覺已經沒必要去了,缥缈閣又實在不适宜度過炎炎酷暑。
那裡環境濕氣過重,也不利于嬰孩兒的成長。

  思來想去,白栀竟冒出回到瑤城的想法。
果然,安逸的日子過得久了!

  最終,她選了距離秋水山莊和武林盟都不遠的雲城。

  坐在平穩行駛的馬車之上,她摟着襁褓,默想着:安兒,待事情大定,娘帶你回巫山。

  七月的天空,分外湛藍,第一個發覺甯函之身影的,是蕭琅。

  但他一直裝作不知道,白栀是什麼樣的人,他很清楚。
他和白栀不會有未來,而這位甯公子,亦然。

  甯函之不清楚自己早已暴露,而他是在绯衣外出之時,主動現身的。

  “绯衣姑娘,能否請求姑娘傳達,我想求見公主一面。

  半路被攔截,绯衣的心情自然不美妙,在看到這人是誰後,她的内心用怒火中燒來形容也不為過。

  宮主除了自幼帶的胎毒,再沒遭受過這麼多的罪,他竟還敢求見?

  從她的眼神中,甯函之解讀出最明顯的是怒氣和心疼。
這兩種情緒,前者與後者針對的是不同對象,他心知肚明。

  绯衣出招的動作急速迅猛,讓他猝不及防。
待到堪堪接下一掌後,他往後退上兩步,手臂護在身前,還是被她又一擊的内功震到。

  氣皿上湧,内息不穩,他竭力按捺住在體中暴走的皿液,再次懇求:“當日之事,是甯某的大錯。
我任打任罵,絕不還手,煩請姑娘解氣後,為我傳達。

  看他忍耐着不适,神情姿态十分誠懇,绯衣竟不覺着解氣。

  對宮主有情,還做傷害宮主的事,她無法諒解。
打他,罵他,豈非逞了他的心意,她不做這樣的蠢事。

  有的事,不能說,可有的事,說了無所謂,而又會讓他難過,何樂而不為。

  “甯公子,你可知宮主自幼體帶胎毒,天山寒玉她輕易不離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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