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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怎麼總是你 第58章 魔教宮主(14)

[快穿]怎麼總是你 妃梓箫 3309 2024-02-11 02:05

  穆崖是在兩日後一個小姑娘的唠叨聲中醒來的。

  一路狂奔出去的小弟子,既興奮又得意,穆大俠蘇醒,這可是她的功勞呢!

  隐隐約約地望着在他睜開眼後,就立即歡快地跑出去的姑娘的背影,穆崖剛剛擡起的手又虛弱無力地垂落下來。

  經過樓裡的大夫一番診治過後,穆崖被确認安然無事,隻需好好休整即可。

  大夫離開後,在眼光發亮的小姑娘的注視下,穆崖慢慢地想起這段時間,她每天在自己身邊的那些絮絮叨叨。

  昏睡之中,他就清晰地聽眼前這位小姑娘告知了他們的身份。
沒想到他武林盟少主,在被親父追殺時,救起他的竟是被正道中人唾棄的魔教。

  一閉上眼,昏迷之前被追殺的情景就不斷在他眼前浮現,穆崖腦袋逐漸昏沉,不一會兒就又睡了過去。

  得知穆崖已醒過來,白栀反而不似之前那麼着急地要去看他。

  她吩咐小弟子照顧好他,然後将武林盟及趙鑰然的相關消息一一告訴他,觀察他有沒有什麼表情。

  再次醒來後,穆崖安靜地用完膳,喝着藥,然後就聽小姑娘叽裡呱啦說了一通。

  穆家的事,他早有預料,也不覺得稀奇,這麼些消息,于他而言似乎也無關痛癢。
隻是得知鑰然已經定親,他在片刻間心驚之後,又恢複平靜。

  穆家猶如狼窩虎穴,單純如鑰然,怎能敵過那一群豺狼虎豹!
趙莊主此舉為何,他心知肚明,也心有愧疚。

  尊聽宮主吩咐的小弟子,竭盡揶揄之語,也沒能從他臉上讀出什麼表情,垂頭喪氣地又去禀報白栀。

  聽了小弟子認真的回話,白栀忍住笑意,一個面癱,能有什麼多餘的表情,這是她早就猜到的。

  穆崖醒了,身體也在慢慢複原,她的心裡更是穩如泰山。
經過這幾天的沉思,白栀已經想明白了,之前自己急躁了些,思慮并不周全。
穆崖在此時出面,并不是最佳時機。

  第二日午後,小弟子來報,穆崖主動請求見她一面。

  白栀欣然前往。

  再次進入密室,隻見穆崖高大的身軀靠坐在床邊,氣色不錯。
見到她走進來,他的瞳孔微微放大,又快速地恢複正常。

  江湖上人人知道長樂宮主事的四大長老,卻無人知曉,如今的長樂宮宮主是尚不足二十歲的白栀。

  因此,他的驚訝,白栀也不覺得有什麼值得奇怪的。

  “你要見我?

  綠袖一拂,白栀輕輕地坐到了離床邊不遠的凳子上。
她剛想擡手拎起茶壺倒杯茶,卻想起自己面上遮蓋容顔的粉色面紗,手頓了頓,還是收了回來。

  “多謝姑娘搭救穆崖。
”穆崖握住雙拳,微微颔首,表示感激。

  恍然間,白栀好像見到另一個人也曾對她如此道謝過。
揮灑腦中的畫面,她笑意淺淺地回道:“公子無需多禮,你也知,我吩咐手下救你,并非沒有目的。

  她也不是大慈大悲的信女,救人隻因積德行善。
如果,穆崖不是男主,影響着重大劇情,她也沒這個好心。

  見在武林人士口中大奸大惡的長樂宮宮主,竟是個這般直白的年輕女子,穆崖對于自己一直以來堅持的是非黑白,産生了動搖。

  或許,從他得知自己身世時起,就該知道,這世間正邪并不是如表面那般區分的一清二楚的。

  聽她剛剛的言語,穆崖也大概确認,這位真的就是長樂宮宮主,“宮主,有何意圖,但講無妨。

  “之前江湖門派屠殺滿門的事件,我想你不會忘了?

  難道這也是他那親父所作所為?
這次被追殺,那個人的形象,在他心裡早就被推翻了。
而他的行事,他是最清楚不過,唾棄魔教,自身卻行為不正,叫人可恥。

  見他若有所思,白栀也不停頓,“穆公子這般神色,想必心中也明白真兇是何人。
江湖仇殺,并不稀奇。
隻是,長樂宮明明沒做的事情,白白的被潑了一身污皿。
甚至這件事,還成為了攻打巫山的借口,這啞巴虧,我可咽不下去。

  見她語氣中帶着氣憤,呼吸卻很平穩,穆崖相信她的說辭,卻不知為何有所保留。

  “穆公子,可有揭開你父親的真面目的計劃?
”跟一個少言寡語的男人,說話恐怕不得不直接些,白栀很直接地詢問:“若是沒有,我想公子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她敢這樣問,也是基于原著中的描述,穆崖城府深沉,一舉擊潰武林盟。
隻是那時候,長樂宮已經滅亡,它的無辜冤屈,沒人在意,更不會有人去提及。

  房間内一時沉默,白栀也不指望這一次面談有什麼确切的成果了。

  “公子,我給你時間好好思索。
”起身走到門邊,她才又加了一句,“聽說趙小姐在下月二十成親呢!

  若是穆崖顧忌時間,她很樂意先行代勞一番,再位居幕後觀戰。

  至于,否定的答案,那可不是她需要的。
籌碼不夠,女人來湊,她就不信男主還能舍得女主嫁給别人為妻。

  穆崖很快便給了白栀肯定的答複,也表示了他暫時不便出面。

  心事已了,白栀無憂無慮地領着绯衣,随同蕭琅在江南水鄉徜徉。
偶爾坐在精緻的小船,一邊用着美酒佳肴,一邊觀賞兩岸風光,是十分惬意的事。

  不遊船玩耍的時候,便與蕭琅在盛滿槐花香氣的院中,喂招。
許久不用的武功啊,招式全都生疏了,她的動作反應比之去年,慢的不是一星半點。

  日子就這樣船過無痕般滑過了五月上旬,離秋水山莊辦喜事,僅剩餘四十天。

  借來一封秋水山莊的請柬,白栀看都未看,就派人送到穆崖那兒。

  這日出去轉了一圈,歸來時,竟在一圈蘆葦蕩聽到了嬰兒的啼哭聲。
循着聲音将船劃過去,就望見湖水上,飄着木盆,一個小娃娃正在裡頭揮動着蓮藕消短臂。

  孩子!

  平靜地望着遠處,白栀有些微微失神。

  蕭琅與绯衣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神中讀懂了什麼,将船慢慢地靠過去。

  待與木盆接近時,蕭琅用木棒将其慢慢地推到船邊,绯衣小心地将僅僅被小薄被包裹着的孩子抱起來。

  “宮主,是個女孩兒!
”绯衣揭開被子看了一眼,略帶欣喜地對白栀說。

  白栀從她懷裡輕輕地接過來時,湖風将面紗吹落。
誰知這原本哭泣的小家夥兒眼珠子盯着她,竟似乎呆愣地停止了啼哭。

  在心裡輕笑一聲,蕭琅猜測孩子也會喜好美人,嘴裡卻說着,“看來你跟這孩子,倒是有緣。

  孩子純真的目光,讓白栀不假思索地回答:“那就帶她回去吧!

  來時,三個人,回去多出來個小娃娃。
時常伴有嬰兒的啼哭聲,使得原本有些孤寂的小院兒,熱鬧了起來。

  幾個人都沒有照顧小嬰兒的經驗,無奈之下,唯有請了個在煙雨樓打雜的臨時的奶娘。
需要喂奶的時候,奶娘上場。
無需喂奶的時候,绯衣可以看顧。

  這下照料孩子就變得輕松了許多,隻是白栀不願再出去遊玩了。
整日裡,練練功,陪陪孩子,一天時間很快就消磨過去了。

  對于即将成為新郎的甯函之來說,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不能自私地一走了之,每天他比玥然還要期盼着穆崖歸來。
常常一個人呆愣地坐在窗邊想,宮主要是查探他的來曆,該是知道他要成親了吧!
宮主對他,已經失望徹底了吧!

  對他失望嗎?

  望着嬰兒床裡懵懂不知的孩子,白栀也曾扪心自問,對甯函之要成親的事,是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嗎?

  是知道他是怎樣的人吧!

  就像當初他偷走寒玉一樣,從不明說,等到趙玥然的消息傳來,他便立即帶着寒玉回到秋水山莊。

  這回的親事,不管他心裡願不願意,他還是應下了。

  他對趙玥然,對趙莊主夫婦,甚至是整個秋水山莊,都有着濃厚的感情,以及責任。
他們的安危,他不可能至于不顧。

  白栀知道,若是她在他成親之前,突然過去問他敢不敢和她走,離開秋水山莊。
他在猶豫掙紮之後,給出的答案也一定是否定。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而她,也沒有那個立場,去改變他的決定。

  對甯函之,白栀曾經是有遷怒的。
但理智的想,她那孩子是個意外,更多的責任是在她本人身上。

  輕輕地哼着悠悠的曲調,白栀默默地看着孩子睡覺,臉上滿是慈愛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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