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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魔教宮主(1)

[快穿]怎麼總是你 妃梓箫 3483 2024-01-31 01:07

  陽春三月,草長莺飛,微風吹拂,白紗輕揚。

  慵懶地扶在床榻上,白栀微睜着眼睛慢慢坐起,芊芊玉手緩緩撩開雙層紗幔。
瞄到遠在一丈之外屏風上的衣裳,一隻玉臂微微使勁,遠處的幾件衣袍快速地飛至她的手上。

  有武功,就是叼!

  将白色紗衣罩在素錦之外後,她繞過屏風,一掌擊向緊閉的窗扉。
如此粗暴之後,兩扇搖晃的窗戶吱嘎吱嘎響。

  不多會兒,一绯衣女孩兒推開門,端着幹淨的水腳步輕松地走了進來。

  一番清洗過後,她任由女孩兒手頭翻飛,頭發用玉簪挽起,臉上塗抹過後,依舊清雅宜人。

  等女孩端着水盆離開後,白栀站起來,側過身看向銅鏡中。

  那裡顯現出一個膚若凝脂的年輕女子,她簡單的發髻上插着的白玉襯得秀發越加烏黑亮麗,長發順着肩頭如瀑布傾瀉而下。
她淡淡地揚起笑容,鏡面頓時像撥開了仙霧一般,風和日麗,仿佛屋外的春光那般。

  時光飛逝,轉眼她來到這裡已經四年之久了。
這次到達的時間點比原著中開始的時間還早了好幾年。

  幸好,狂炫酷在前一個任務就告訴她一個好消息,公司高層決定,任務完成者完成公示系統内的所有的任務即可回到公司述,原先200年的時間限制解除了。

  這次的任務,是她之前沒有嘗試過的武俠言情。

  ——————————

  姓名:白栀

  性别:女

  年齡:19

  身份:長樂宮宮主

  劇情:男配甯函之為救養父母家湖心閣的中熱毒的心上人女主趙玥然,潛伏進入女配白栀執掌的江湖風傳的魔教長樂宮,成功盜玉。
為趕時間救人,甯函之暴露了長樂宮的地圖,導緻長樂宮傾覆,而失去寒玉的白栀走火入魔身亡。
救人後的甯函之并未得到心上人的青睐,趙玥然被其父許配給新一屆武林盟主之子男主穆崖。

  任務:将甯函之虐到底!

  提早四年來到這裡,白栀沒有悠閑度日。

  原宮主還在長樂宮時,她努力修習武功化解身上的胎毒。
後來,原宮主與愛人一同退隐江湖,她便開啟全新整改長樂宮模式。

  狡兔尚有三窟,何論江湖正義之士口中第一魔教長樂宮。

  這一次,她決計不會給甯函之暴露長樂宮地圖,導緻長樂宮幾乎全宮覆沒的機會。

  如今的長樂宮,那山裡犄角旮旯原址,若不是風景優美,恐早就被白栀舍棄了。
後代地下機關啥的,根本不會被人發現,她也就留下了四分之一的宮衆,指導最新入宮的弟子。

  作為一宮之主,白栀本人一年不到六分之一的時間會出現在那裡,其餘時間,均以閉關為借口,呆在這江南水鄉的缥缈閣中。

  長樂宮,曆經十八代,傳至白栀,已有百餘年曆史。

  “第一魔教”之稱由來已久,概因創始人殷粟原為武林世家出生,為報家仇,創教前曾誅殺諸多所謂的武林正道人士。

  并且,長樂宮收宮衆的要求苛刻,必須與宮外親屬斷情決意,才可入宮。
自願離宮的,長樂宮從不阻攔,隻是若向他人透露長樂宮隻言片語,即刻誅殺,從不留情。

  除此之外,江湖是非多,自诩正義之士的人,又臭不要臉,每每發生他們無解的破事就一股腦按在長樂宮頭上。

  雖說,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愛刀,但是,長樂宮被武林正道捅的“刀”,特麼的,數都數不清了,這筆賬,找誰算?

  當然,這些事在白栀眼裡,壓根不值一提。
因為她有金蟬脫殼之計。

  三年前,無人知曉,在煙波浩渺的清湖深處,驟然興起亭台樓閣,赫然成立起一個新興的門派缥缈閣。
兩年前,江湖上各大城中,崛起煙雨樓,以作茶肆之用。
兼之歌舞俱有,允人住宿,一時間客滿如潮。

  時光又至春日,無需掐算,她已做好前往長樂宮的打算。

  “绯衣,去準備行李!
”白栀對着擺放早膳的女孩兒命令道。

  身着绯衣的女孩兒,名字就喚绯衣,因她疏于開口,被白栀選到身邊,作了貼身女婢。
而她的武功,堪比江湖二流高手,有她在身邊,白栀行路中,基本無需出手。

  此去不知多久,白栀将許多事務交給缥缈閣中幾位主事的堂主,就帶着绯衣乘船飄然而去。

  踏上陸路後,不慌不忙地坐着馬車行駛了七天,終于達到長樂宮所在巫山附近的城鎮。

  主仆二人悄無聲息地穿過一片茂密的森林,沿着溪水尋迹而上,兩個時辰後,白栀已然坐在了無極殿她閉關的閣樓之中。

  這一日,無極殿的大門敞開,諸多經過的宮衆知道,這便是宮主出關了。
馬上,有人前去禀報宮中長老和風和絮風兩位姑姑。

  代為掌宮的兩位姑姑武功也是深不可測,未至一炷香時間,便前後飛至無極殿大殿之内。

  “兩位姑姑,近來可好?

  稍作休息,白栀一掃仆仆風塵,面色柔和地問候兩位長老。

  絮風姑姑二話不說,拉過她的手腕按在脈上,而後與身邊的和風點頭示意。

  不管武功如何高強,也耐不住天生胎毒。

  原主多年來佩戴有壓制胎毒作用的天山寒玉,潛心練武,武功有成,祛除胎毒卻未有大成。
如果不是她的到來,即便沒有甯函之盜玉一事,她也活不過三十歲。

  “以後繼續保持。
”絮風姑姑言簡意赅。

  白栀知道兩位姑姑對她身體的在意,所以一直未有動作,直至診過脈象的絮風姑姑對她的身體狀況了然。

  每次與姑姑見面,都要先診脈,她都習以為常了。

  “栀兒愛惜身體之心甚重,還請兩位姑姑放心。
”這句話,她不知說了多少遍,奈何姑姑們依然如故。

  “兩位姑姑,我離開寒玉,身體再不向先前那般不堪用了。
”說着,白栀将挂至兇前的寒玉解下來,放置到桌案上,而後拉起絮風的手按到脈上。

  脈象雖不至暢通,卻也并不艱澀不暢,不似從前那般急促。

  “這下,您可放心?
”見絮風姑姑面色緩和,她朝着同樣緊盯的和風姑姑輕聲詢問。

  看到兩人相視一笑,白栀在心裡舒了一口氣。
解決了身體問題,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才不會被阻止。

  三月下旬,白栀緊随此次宮中提早出山進行采買的一行人的身後,下了山。

  一路騎馬奔波至此,甯函之的盤纏漸盡。

  來到巫山腳下的城鎮之後,他便靜靜地等待時機,偶遇長樂宮人。

  當得知長樂宮下旬采買的人已經趕回宮中,他使出渾身解數趕在道聽途說的進山的近路,想争取盡早進入長樂宮的機會。

  提起全身功力,用輕功去追趕,待到進到密林之中一個時辰後日頭當空辨不清方向,他的翩翩風度也近乎消失殆盡。

  遠遠跟在他身後的白栀,眸光深邃,臉上卻燦爛如花。
不枉她特意的設計,還能見到江湖人稱“溫玉公子”的如此狼狽不堪的場景。

  黃昏之時,他終于借着潺潺溪水聲,走出了這片密林。

  時間浪費得夠久了,暫時戲耍到這裡,白栀伸指一彈,一擊即中。

  刹那間,坐在溪水邊的甯函之尚未來及做出反應,已經應聲而倒,半邊臉浸泡到清透的溪水中。

  一聲哨響,林中幾個人躍至她面前,“将他送至浣溪沙。

  “是!
”随着幾人應下,白栀的身影早已翩然遠去。

  浣溪沙裡,甯函之于深夜之時醒來,不知身在何處,饑腸辘辘之時卻看到長樂宮标識,輾轉反側直至清晨。

  而另一邊,目标人物被按計劃帶回,白栀一夜好眠。

  按照正常作息用完早膳之後,白栀才蒙上面紗緩緩走到甯函之的小樓前。

  聽到聲響,甯函之迅速地推開房門。

  清風徐徐,白衣飄逸,襯得神色倦怠的他,依然俊秀風雅。

  察覺到他即将看過來,白栀倏地收起目光,視他的視線若無物,沉靜地踏上台階,走到他跟前不遠處。

  步伐輕盈,落地無聲,甯函之心中一凜,神色不動。

  “是姑娘救了在下麼?
”他握住雙拳,目光誠摯,聲音清朗。

  今日的白栀,身着的一件白色紗衣之内,依舊是同色的素錦,隻是素錦之上繡着幾朵栀子花,行動間自有一股淡若無味的花香散溢。

  他話音落下後,不由地輕嗅,循着她平靜如水的眸光落下。

  隻是,白栀卻将重點放在他的衣裳上,昨日,若是沒記錯,他的半邊身子倒在水中,這衣袍也該浸潤其中了吧?
那他身上的這衣物,從何而來?

  “還多謝姑娘為在下準備的衣物。

  察覺她的關注點,甯函之清聲答謝。

  是誰這麼周到?
不要讓我知道!
白栀想,照料她起居的绯衣,絕不會如此多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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