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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珠見自家小姐又在瞧着自己身上穿的新襖兒笑,心裡可别提多美了,“還是我家小姐好,咱們左相府嫡庶小姐加起來七位,可再也沒有像她這般和善的了。”
半個月前,小姐晚上睡覺魇住了,又是汗,又是驚叫,說了好些的胡話,死呀活呀的,可吓人了。
多虧她警醒,本能就覺着這不是什麼好事情,并沒有吵嚷的人盡皆知,悄悄的給主子穿了襖兒,又捅紅了炭火,輕言細語的哄着,看着主子小聲的嗚咽,不再有大動靜,這才忙忙的跑去喚了娘親來,麻利的給小姐定了驚。
果然,她作對了,早晨小姐緩過來神,直誇她做的好,說要是吵嚷起來,驚動了老爺夫人,甚至老太爺和老夫人,那罪過可就大了。
自家阿娘也誇她長心眼了,被最在意的人誇贊,可把錦珠高興的不輕。
喏,這件漂亮的蜀錦襖兒,就是自家小姐給的獎勵,雖說這麼好的衣裳,不是她這個身份能穿的,并不能出去顯擺,但在自己院子裡穿給小姐看看,那也是好的呀。
她們倆之間其實不用說什麼多餘的話,自家小姐對自己有多好,錦珠明鏡似得清楚,這樣好的小姐,這樣親的姐妹,就是立時便讓她為了小姐去死,她也是心甘情願,絕無二話。
主仆倆心中各有自己的想法,相扶相持的往前頭暖閣走去。
藍佳音這裡是喜一陣的惱一陣,卻不知道,自家親娘因着她的事兒,被帶累了個不輕。
這事兒還要從藍老夫人那裡說起,老夫人雖不是高門大戶家的貴女,可也是那富貴人家的千金。
偏她這富貴鄉中的人兒,不愛金銀愛才子,任着那麼些門當戶對家的公子不愛,就看中了窮巴巴的藍秀才。
當年藍老夫人帶着十裡紅妝嫁給藍老太爺的時候,整個明安城都笑她迷了眼,竟是帶着萬貫家财去倒貼一個窮書生,且有她的哭的時候呢。
可是幾十年過去了,明安城裡誰不說高家的小姐高瞻遠矚?
雖是嫁了個一輩子都沒能中舉的窮酸秀才,可人家養出來一個做相爺的好兒子!
藍老夫人的膝下兩男一女,教養老大的時候,她心裡憋着一口氣,自是十分的嚴格,生怕兒子長大沒出息。
等到生小兒子的時候,老大神童的名号傳的四裡八鄉都知道,藍老夫人心裡有了底氣,未免就多了慈母柔情。
等到舉家進京之後,靠着長子的努力和侯府親家的幫扶,藍府是一天一個新氣象,這日子好了,可不是越來越嬌慣孩子了?
到最後,同是藍老夫人的親生子,偏偏被養的一個老城穩重,一個被慣的四六不着調。
相對藍左相的嚴謹肅穆,藍明南的小意體貼,笑臉相迎,可不就是要順眼的多?
總之,在藍老夫人的心裡,長子那是撐門立戶,光耀門楣的,小兒子才是娘的心頭肉,小棉襖呢。
她是萬萬沒想到,一夜好眠之後,自己的心尖子居然遭了天大的罪!
聽聽這三房古婆子說的,南兒昨晚險些有性命之憂,登時就把藍老夫人吓得夠嗆。
再聽到那婆子有的沒得,話裡話外都暗指這是管家不利的後果。
老人家這叫一個氣啊,一口氣憋在嗓子眼不上不下,難受的不得了,立馬就拍着羅漢榻,先是一跌聲的讓人去把管家的大兒媳婦給找來。
扭臉又作了昨晚知情不報的大丫鬟巧姐。
藍大夫人才剛安頓完三房的事情,正往婆母住的和榮院請安,半路上就遇見了來傳話的婆子。
等進了院門,果真看到巧姐跪在正屋外的屋檐下,這位也是有臉面的大丫鬟,今日卻被老夫人這般的下了臉,真真是......
這兩位四目一對,巧姐的眼淚頓時滴了下來,眼中的委屈看得人心疼,藍大夫人安撫的瞧了她一眼,扶着紅楓進了門。
“媳婦兒見過婆婆。”藍大夫人規規矩矩的福禮請安。
藍老夫人才被身邊的侯婆子勸着飲了半盞茶,擡眼一看,自家的大兒媳婦身穿寶藍金線蝶棉褙子,彎月鬓上簡簡單單的簪了一套白玉鑲珠頭面,俏麗的臉兒上渲染着兩片紅霞,再仔細一看,那氣兒也不是喘很勻淨。
明明眼前的人并不是繁複的裝扮,可偏偏就顯得雍容華貴,那種镌刻在骨子裡的貴氣,任誰也模仿不了去。
這樣尊貴的一個人,現在正恭恭敬敬的給自己屈膝請安,想到這個兒媳往日裡那恭順能幹的好處,藍老夫人心中那股子火氣,不覺就下去了三分,一股子自豪油然而起。
“還是我的主意正吧?硬是壓着老大沒有娶正妻,我就知道,以我兒的英姿才華,就算年紀大了些,也斷然不會受委屈的。”面對給她長臉增光的藍大夫人,老夫人不禁脫口道“快起來吧,瞧你急匆匆走的這一腦門汗,是從哪裡趕過來的呀?”
到底也覺得自己急躁了些,口氣那是下意識的和藹可親。
自家這個大兒媳婦,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小姐,親家在朝堂上可沒少為老大撐腰,單為了兒子的仕途有人保駕護航,也得給她幾分顔面不是?
想到自己差點就失了分寸,藍老夫人不覺瞧了三房古媽媽和侯婆子一眼,口中柔聲讓藍大夫人坐下說話。
那倆人剛才一搭一檔的,本有三分火,也被她們說到了六分,唯恐天下不亂,真是好刁奴。
她這輕飄飄的一眼,看的古媽媽和侯婆子激靈靈的一個冷顫,侯婆子低頭暗悔,雖說大孫子闖了禍被人要挾,可也不該這般明目張膽的給大夫人上眼藥。
瞧瞧,這被老夫人嫌棄的,還不是自己?
若是失了老夫人的寵愛,沒了用處,自己可憐的大孫子那還不是死路一條?
藍大夫人輕瞥一眼那幾個不安分的,暗自冷笑這起子人不自量力,口中柔和的說道:“回婆母的話,兒媳才從和馨園過來,昨晚三弟身體不适,兒媳便私自做主,用夫君的帖子請了金神醫過來,當下便有了好轉。”
“因着三弟情況已安,天色也太晚,便使人來吩咐,不得攪擾您安眠,剛才兒媳又去和馨園探看,三弟已然用過藥,臉色紅潤多了,還請您安心。”
“等晌午您歇過覺,兒媳就陪您過去看望三弟可好?”
藍大夫人這話說的是滴水不漏,其實昨晚和馨園那邊一鬧起來,藍三夫人當先就派人來了和榮院,打的就是讓老夫人去請藍大夫人,要是婆媳倆大半夜的鬧将起來,正好給這個出身好,在藍家作威作福的跋扈大嫂,安上個治家不嚴,不敬長輩的罪名。
好在巧姐是個機靈的,這不,前腳攔下告狀的人,後腳就派人去了和萱院傳話,這才有了後面的事兒。
這會藍大夫人隻不過将事情生的順序重新安排一下,聽起來,可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藍老夫人聞言眯了眯眼睛,突然一拍手,“哎呦,春草,還不快去把你巧姐姐扶起來,讓她回屋歇着,就說老夫人知道她是個衷心的,一會兒好好的賞她,讓她别往心裡去。”
“哎,婢子這就去。”
藍大夫人微蹙的眉尖舒展開來,端起翠兒奉上的熱茶,輕輕的吹開嫩綠的茶葉,啜了一口。
她緩緩的将茶盞放茶托上,笑着問道:“不知婆母急急的喚兒媳前來,是有什麼要緊事呢?”
“說了半天三弟那邊的事兒,倒是把正事給忘了呢。”
藍老夫人聞言一怔,“哎呦呦,這下可不好說,要是說我已經知道和馨院的事兒,那不明擺着三兒媳婦來告狀?”
“老三整日不務正業,三兒媳婦又最是個摳門小氣的,色色還不都是靠着大兒媳婦?”
“萬不能讓長房和三房為此生了嫌隙啊。”
“可要是不說實話,我又該拿什麼來應對呢?”
剛還精神奕奕的藍老夫人頓時就糾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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