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井水不犯河水主卧不犯次卧
因為發燒,何喬喬的整個身子透着一絲淡淡的紅,更顯得嬌媚誘人,随着粗重的呼吸,兇脯上下起伏着,汗水從文兇裡面滑落出來。
闫馭寒不由地低頭,嘴唇貼住她的香汗,那細膩的肌膚刺激着他的感官,令他渾身發熱。
“唔。”何喬喬迷迷糊糊中發出一個低吟,身子一陣輕微的顫抖。
闫馭寒微怔,嘴唇離開了她的身體,然後迫使自己離開,到浴室用毛巾泡了熱水擰幹。
回到床上,從額頭上開始,一路往下,将她身上的汗液一點一點地擦幹淨,直到整個身子變得幹爽,清透。
被燒糊塗了的何喬喬感到有個人在自己的身上遊走,拂過她身子的手讓她的感覺慢慢沒有那麼難受了。
接着,闫馭寒又将退燒藥泡好了,讓何喬喬靠在他的懷裡,将杯子放到嘴邊,喂着喝了下去。
“呵呵……”她被了嗆到,咳嗽了幾聲,将藥汁噴了出來,灑在了闫馭寒的襯衫上。
闫馭寒臉上沒什麼表情,喂完了藥之後,讓她躺回床上去,自己則開始動手脫去衣裳。
“闫馭寒,壞蛋。”何喬喬嘴裡突然呢喃了一句。
“你說什麼?何喬喬,誰在照顧你,你知不知道?你還罵我壞蛋。”闫馭寒一把将脫下的襯衫丢在地上,爬上床,在她身旁躺下,惱怒地說道。
“……”何喬喬不知道又呢喃了一句什麼。
本來不想管她了,但是看她臉紅透了越來越難受的樣子,他将手按住了她的腦門,直到她慢慢地平靜下來,進入了深度的睡眠當中。
*
第二天早上。
紗窗飄起,陽光從窗戶外面照射進來,落在大床上。
何喬喬的頭枕在闫馭寒的手臂上,雙手抱着他的腰,臉埋在他的兇前,睡的很沉,闫馭寒被壓在她頸後的那隻手下意識地抱着她的頭。
睡夢中,何喬喬一腳将被子踢開了,闫馭寒下意識地伸手,将被子扯了回來,重新蓋回她的身上,兩個人便繼續睡覺。
一會之後,何喬喬迷迷糊糊中覺得傳來一陣熟悉的氣息,她皺了皺眉,緩緩睜開眼睛來,便看到了那堵熟悉的兇膛,他上半身沒有穿衣服,肌肉結實和性感。
何喬喬頓時一愣,他,他怎麼會在這?
她腦海中一個激靈,想起昨晚迷迷糊糊的時候,隐約覺得有個人在照顧自己。
這個人就是闫馭寒?
他不是說不管她了嗎?怎麼……
她正想着的時候,闫馭寒也醒來過來,看到懷裡的人正睜眼看着他,頓時一愣:大清早上,她的神情仿佛初生的嬰兒一般,有一種澄澈的美好。
“你醒了?”何喬喬問道,“昨天,是你在照顧我嗎?”
闫馭寒将手從何喬喬的脖子下面抽了出來,沒有說話,起身,進了浴室,不一會浴室裡便傳來一陣水聲。
何喬喬愣了一下,也從床上爬了起來,低頭一看,她發現自己身上穿的已經不是昨天那套睡衣了。
這是他幫她換的嗎?不對,應該是蘭嫂吧。
她正想着的時候,闫馭寒已經從浴室走了出來,身上僅系着一條浴巾。
他沒看她,走進了自己的試衣間裡,一會之後,他穿戴整齊地走了出來,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裝西褲,面無表情,渾身上下散發着冷漠而疏離的氣息。
“何喬喬,從今天起,我睡客房,你睡這裡。”闫馭寒說完,一把拉開房間門,走了出去。
她睡這裡,他睡書房?何喬喬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眼看着闫馭寒就要下樓了,她突然跳下床,追了上去,喊道:“闫馭寒,站住!”
闫馭寒轉過身來,問道,“什麼事?”一眼瞥到她光着腳站在地上,眉頭不禁皺了皺,她不知道自己還感冒着嗎?
“你是要和我分居了嗎?”何喬喬問道,她非要把他的心意弄個清楚不可。
“你最好先把鞋子穿上再來和我說話,這樣光着腳來質問一個男人,看起來很像一個瘋女人。”闫馭寒冷冷地說道。
瘋女人?他竟然已經把他當做瘋女人看待了?何喬喬心裡突然很難過,但是,她幾步走到他的面前,仰起頭,倔強地說道,“闫馭寒,你就當我是個瘋女人吧,你說,你是不是打算和我分居了?”
闫馭寒深邃的目光看着她,何喬喬見他不說話,當他是默認了。
她突然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謝謝你說實話。”
“你知道什麼了?”闫馭寒看她這麼笑,突然間感到有些煩躁,冷聲問道。
而何喬喬從中看到了不悅,不耐煩,這在以前是從來都沒有過的,雖然隻是合約夫妻,但是他對她向來的寬容的。
而現在……他已經沒了半點耐心。
“你去忙你的吧,我回房間了。”何喬喬沒和他說什麼,轉身往房間裡走去。
而闫馭寒看了看她的腳,正渾然不知地踩在地上,他眉頭皺的更緊,突然幾步走了過去,彎腰,一把将她抗在肩膀上,推開房門,粗魯地丢回床上。
“啊……”被突然騰空抱起,又瞬間落下,何喬喬吓了一大跳,一雙眼睛幽怨地看着他:她已經按照他做的了,他到底還想怎麼樣?
“何喬喬,我警告你,沒我的允許,别在我面前胡鬧,否則,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知錯!”他彎腰,将地上的拖鞋拾起來,一把丢到她的腳邊,“給我穿上,這個房子裡不允許任何人赤着腳走路,不文明不雅觀,我不喜歡!”
他不喜歡?她以前不小心說了粗話,他也無所謂的,而現在……
闫馭寒說完,不再遲疑,一把關上房門,走了出去。
他一邊快步下樓,一邊冷聲地吩咐道,“劉叔,把二樓最邊上的儲物間給我上封條,以後誰再敢進去,别怪我不客氣!”
“是,是,大少爺,我馬上就叫人封了。”劉叔鮮少見到大少爺發這麼大的脾氣,連忙吩咐其他的傭人,趕緊去封鎖儲物間了。
他說話的聲音很大,何喬喬在房間全都聽到了。
她有些無所适從,又感到有些生氣,闫馭寒真是莫名其妙的人,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麼樣?
好吧,那從今天起,井水不犯河水,客房不犯主卧,以後就各睡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