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烈日當空
此為防盜章老闆有要求,那就做喽【攤手
“我記得宮不是怕疼嗎?”
男人說:“不過疼痛,應該是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的。”
說道疼,那時候艾麗卡已經比較有經驗了,所以她直接問:“有多疼?”
“疼一百倍哦。”
貝加龐克的手指點上她的後頸:“在這裡放個東西以後,每次觸動會比每個月的那三天,疼一百倍。”
――那是能讓人在被霸王色震懾至昏迷的下一秒,立刻疼痛至清醒、存在感倍殺于霸王色的觀感。
雖然隻疼一秒,但是要疼一百倍。
艾麗卡這次猶豫的時間很短,她考慮着上一次吃果實的事情,問:“能用機器給我模拟一下嗎?”
最好能估量代價,再做出選擇。
貝加龐克挑揀着台子上的海樓石,無可無不可的思考了一下,無奈的告訴她:“做不出來。”
機器能模仿的極限,是果實後遺症七十二倍的疼痛――一百倍到底有多疼,其實隻存在于他的預估之中。
想要了解的話,除了玩真的自己試試,暫時體驗什麼的,目前人造不出來。
“是嗎……”
那是這句話,第一次從艾麗卡嘴裡出現。
直到後來,這句話慢慢變成她的口頭禅,代表着一些有意義無意義的感歎,和她從來沒說出口過的想法。
三天以後,年僅十二歲的她在後頸連接脊柱骨的地方,埋下了一個小小的東西。
那東西毫不起眼,摸起來隻是一個簡單的凸起,像是長大了一些的痣、或是還沒有破開皮膚的瘡。
三天前,爆發了霸王色的少女是艾麗卡真正意義上體會這種傳說中一百倍的疼痛,結果卻出乎預料的糟糕。
疼的她不能動了。
霸王色代表了威懾,真正的體術高手戰鬥時,一秒的差異帶來的結果都是完全不同的,艾麗卡擔心自己在戰鬥中時會想面對哥爾・羅傑一樣失去抵抗能力,但現在的情況看來――被霸王色震到暈倒和疼到失控,歸根結底不都是跪了?
所以她還得學會克服――用這種疼痛克服霸王色的影響,再去學會克服疼痛,保證自己不帶絲毫動搖的,在戰鬥中發揮自己号稱【六式極限】的戰鬥水平。
艾麗卡這次來叫貝加龐克,為的就是那台曾經讓她體驗疼痛的機器。
“可是隻有七十二倍哦。”
“……你先給我個二十倍的就行。”
二十倍的機器要現做,艾麗卡也不知聽到這消息是該失望還是該慶幸一下,因為要等科研部出貨,她便在本部馬林梵多停留了一段時間。
作為十天之後将要上任的本部大督查,艾麗卡的辦公室已經準備好了,她閑來無事去逛了逛,正碰到從資料室出來的中将庫贊。
兩個人面對面走過,接近三米高的男人紳士的點頭行了個禮,艾麗卡像是沒看見一樣從他身邊走過,但視線卻不受控制的掃到了他手上拿着的那份文件。
奧哈拉啊……
艾麗卡一下一下的點着手指,想着大概是哪裡又有妮可羅賓的消息了吧――不過拿檔案什麼的也隻是走形式罷了,一個吧出逃時隻有八歲的女孩子,世界政府如果真的想找她,怎麼可能一直找不到呢?
不過是有人想放她走罷了。
不論是哪個世界的政府機關,記錄都是會騙人的。
資料這東西可能是編的,數據什麼的也是可以更改的,艾麗卡從一開始就很清楚,哪怕是标明了機密的檔案,比起現實,也是會進行修飾的。
七年前下屠魔令擊沉奧哈拉的時候,她就坐在五老星的休息室裡,甚至于負責執行斯潘達因,在當時的挂名職位隻是她的副手。
在為世人所知的新聞裡,奧哈拉消失于不可見的洋流;在小範圍的傳聞裡,奧哈拉是因為全知之樹被列上名單;而在海軍内部的檔案裡,是因為這些人想要研究那段空白的曆史。
而事實上,研究不是重點:新世界還有娛樂雜志專門出特别版,猜測那空白一百的始末,各種結論天馬行空,娛樂性爆炸性一樣不缺。
但這種風聞,除了聽得人笑一笑,不可能對一個執政超過了八百年的穩定政府,形成任何有效傷害。
但是奧哈拉不同。
世界政府對于一切娛樂性質的猜測都可以置之不理,他們的重點,在于能讀懂曆史本文的人。
研究這件事不是錯――畢竟也沒剩下多少可供研究的東西了,一般人也研究不出來什麼實際内容。
與之相反,懂得曆史本文、有研究出來的可能,才是奧哈拉會被手動抹去的根本原因。
世界政府的目的,是所有能讀懂曆史本文的人,他們隻要做到,讓那段曆史一直是個謎就行了。
作為記錄的文件,隻需要一個煞有介事說得過去的理由、看起來足夠義正言辭就可以,但真實,從來不是幾頁紙幾行字可以解釋的清楚的。
比如弗雷斯凡、比如磁鼓王國、比如從沉入了海底的奧哈拉。
艾麗卡從不認為奧哈拉研究曆史有錯,甚至于作為一個長時間埋首書卷的人,她還動過時間到了,就去奧哈拉的全知之樹逛一圈的意思。
說到底,那是一群在不合适的時間,做了不該做事的人。
世界政府并不無懈可擊,在那個大海賊時代越來越沸沸揚揚的時刻,政府的強硬和毫不動搖是支撐世界的定海針,隻能穩,隻能最穩。
――但凡能夠動搖世界政府權威,都必須立刻抹殺。
艾麗卡覺得那大概是世界給她的第四個問題。
【從茉莉,到羅格鎮,再到奧哈拉】
【在請求之下殺人,你可以。】
【為了救多數人而殺少數人,你可以】
【那麼,為了間接救人的政治目的而殺人,你行嗎?】
她給的結果是【肯定】,由CP9出面,奧哈拉這座曆史之島,變成了海上的傳說。
這也是艾麗卡第一次确實的發現自己有多軟弱,并且軟弱的毫無進步。
三歲時,她意圖救茉莉來寬慰自己;
羅格鎮後,她意圖遷怒艾斯來寬慰自己;
而奧哈拉後,她以包庇庫贊,任由妮可羅賓潛逃來寬慰自己。
海軍裡有善有惡,有肆無忌憚如斯潘達因的人,也有同樣為了正義背負人命,所以才去奧哈拉的人。
――他們背負罪惡殺掉平民,為的是理念中可以救更多人的未來。
而對他們而言,薩烏羅、庫贊、還有艾麗卡,都是背叛者。
薩烏羅和庫贊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自己心中的善。
但艾麗卡,她認可着前者趕盡就該殺絕的理念,知道【秘密隻要還有一個人知道,就等于前功盡棄】,但她卻因為抽不去的罪惡感,選擇和後者站在了同一邊。
當斷不斷,醜陋的她自己都完全不敢照鏡子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哪怕明知道戰國升任大将之後庫贊說不定會補缺,她依舊表現的非常淡漠,完全沒有拉攏的意思。
在薩烏羅已經死了的前提下,艾麗卡和庫贊是奧哈拉事件失敗的共犯,但對于庫贊來說,那隻是貫徹了他利他主義正義的選擇,而對艾麗卡來說,那不過是一段黑曆史。
等到了半夜,紅發渴的喝水或是迷糊的時候,她再恰到好處的提個問題、或是踩一踩他的痛點,看着這個孩子氣的男人又咋呼起來才好。
就這樣,疼痛期光臨的第二夜,結束了。
第二天一早,貝克曼送了新的糖水來,神态如同喂貓一樣小心翼翼,把東西放在不遠處的地上,拿手指頭一點一點的往前推。
推的近了點,大概是艾麗卡伸手可以拿到的距離,貝克曼默默的松了口氣,從籃子裡又搬出一個小小的木頭盒子。
盒子裡裝的,是個錄音版的電話蟲。
貝克曼低頭在盒子裡翻了半天,終于找到一張黑色的小卡片,插到了蝸牛的殼裡以後,生疏卻準确的彎完成了調試。
沒幾下,蝸牛秃噜着打起了精神,張嘴說起了故事來。
――《大騙子羅蘭度》
艾麗卡面無表情的聽了一會兒,等貝克曼收杯子的時候,突然開口問他:“他睡着了?”
貝克曼起身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若無其事的“啊”了一聲。
貝克曼歎了口氣:“他都兩天沒睡了,精神再好也會耽誤感官,海賊在是海上玩命的,遇到敵人怎麼辦?”
艾麗卡半阖着眼睛,接着問:“這東西哪來的?”
《大騙子羅蘭度》是北海著名的童話故事,但如果她沒記錯,紅發這一船,大部分應該都是西海的人才對。
貝克曼的表情有點不耐煩,但想起她的身份、還有大部分人對于海賊的看法,所以态度還算友善:“放心吧,來路正當。”
“有三艘商船最近跟着我們走,船長說看着收點報酬,結果上去轉了一圈,就拿回了這麼個東西。”
貝克曼“啧”了一聲:“錄音電話蟲難找,那個商人還專門找人錄了一堆北海那邊的童話故事,是準備帶回去送給孩子做禮物的。”
艾麗卡頓了一下:“是小孩子的禮物?”
“……你别皺眉頭了,一會兒再眼眶充皿。”
艾麗卡沒說話。
副船長先生一隻手插在口袋裡,拉開了船長室的大門:“分散注意力什麼的,你拿這東西将就一下吧,等睡醒了他就過來了,放心吧,電話蟲我們船長說了是借的,送他們到航程結束,分航的時候再還回去就好了。”
他懶洋洋的帶上門,話語聲消失在厚厚的木闆之後:“大名鼎鼎的世界貴族,總不至于貪圖送給小女孩的禮物不還啊。”
随着腳步聲消失,船長室又恢複了安靜。
不遠處的電話蟲,已經講到了羅蘭度被處死的地方,蝸牛臉扭曲着做着各種滑稽的表情,配合着抑揚頓挫的語調,嘲笑似的叙述着羅蘭度求饒一般的辯解。
半晌,室内傳來了一聲冷淡的感歎。
“真是可怕啊。”
紅發香克斯這個人……
艾麗卡耳朵裡是“黃金鄉啊,它是真的存在的!”這樣的戲詞,腦子裡卻沒怎麼聽得進去。
紅發香克斯這個人,裝傻的時候□□無縫,卻總能在适當的時間戳破。
明明知道這家夥說不定是故意的,但卻确實能記住他的好――比如艾麗卡現在,她就确實覺得這貨裝傻陪她哔哔了兩宿确實很不容易,她還微妙的有點感動――說起來這天賦也是夠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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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三天早晨,艾麗卡稍微動了動身體,覺得狀況稍微好了些了,開始試着想要站起來。
休眠期的三天内,她很容易受傷,但其實也很容易康複。
皮下出皿或是内藏破裂的症狀,看具體情況,在一到兩個小時内就會恢複,而到了中後期,身體強度也會慢慢恢複一些。
除了疼痛程度會越來越強需要忍着,基本是不耽誤正常活動的。
到了下午,狀況變得更好了一些,艾麗卡終于打開了船長室的大門,久違的曬到了太陽。
甲闆上,拉齊魯面前架着一堆巨大的篝火,戴着墨鏡的長發男人和他面對面的站着,擡着幾根巨大的鐵簽。
火堆的另一面,一個金發的青年正冷豔高貴的抄着一麻袋香料,每隔三分鐘擡手撒上一次。
被分屍的海王類變成了整齊的肉塊,巨大的龍骨拖在船尾,另一艘大一些的雙桅帆船,正在距離不遠的地方行使着。
看樣子,那就是貝克曼說的、三艘尋求庇護的商船之一。
商船上的船員都穿着統一的制服,看樣子也是個頗有規模的商社,而商社的主人是個面相溫和的中年金發男人,目前正坐在雷德•弗斯号的甲闆上,禮儀得體的等着吃烤肉。
看樣子和這群海賊混的還挺熟!
艾麗卡在門口站了許久,腳底逐漸适應了踩在地上的疼痛,慢悠悠的走到了桌子邊上。
那位商人本來在你看烤肉,回神時不小心掃到她,很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接着就恢複了不動聲色的表情,微笑着沖艾麗卡點了點頭。
艾麗卡全當沒看見。
――做多餘的動作是要付出心力的,不重要的人無視就好了。
那位也不愧是做生意的,各種場合見得多了,愣了一下之後,又面不改色的繼續微笑了起來。
紅發海賊船上的船員們其實早就注意到她了,但是也沒人真當回事,該幹什麼的繼續幹,倒是貝克曼歎了口氣,沒一會兒,又端了一杯糖水放在她面前。
艾麗卡輕聲說了句“謝謝”,貝克曼擺手表示沒事。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天邊泛起了昏黃,這艘船的主人揉着腦袋,抱着疊好的吊床網,推開了底艙的門。
他一邊嘟囔着類似于【你們居然敢讓船長睡庫房】這樣的話,站在甲闆上神清氣爽的吸了一口微暖的海風。
香克斯看到坐在角落裡的艾麗卡時,第一反應是搖了搖頭,第二反應是揉眼睛。
在揉了三遍眼睛都發現沒看錯之後,紅發做了個相當浮誇的驚訝表情,疑惑的豎起了手指,比劃了一個【你沒事了?】的手勢。
艾麗卡冷淡的瞟了他一眼,若無其事的垂下了眼簾。
――做多餘的動作是要付出心力的,不重要的人無視就好了。
香克斯本來還想上前,但看她這幅神态,最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隻是沖着她笑了一下,沒再多說什麼,跳了兩步沖進了篝火邊的人群裡。
那是一次非常熱鬧的晚會。
艾麗卡有幸見識到了海賊喝醉了酒以後有多能鬧騰,也是第一次知道:筷子這種東西,它是真的能□□鼻孔裡的!
到了酒宴後期,比起搭理海賊,有些無聊的艾麗卡宮,最後還是跟那個商人聊起來了。
具體情況,可以參考一下上級領導上山下鄉慰問時的樣子。
艾麗卡宮端着杯果汁【這會兒已經可以喝了】,仔細、并且全面的就商務民生安全問題,對相關商人代表進行了詢問,宮的态度冷淡卻和藹,耐心程度簡直讓人感動!
――其實商人先生的耐心才最讓人感動。
畢竟這是個交流感情的晚會,他作為靠紅發海賊團庇護的商團之一,多和金大腿多交流才是正路啊!
但無奈艾麗卡宮長得太貴了,一看就值不少錢,身家地位什麼的,總能讓商人們多在意些。
貴族小姐什麼的,其實是個相當有話語權的階級呢――畢竟花錢最狠的,就是這些人。
何況……
班納斯先生喝了一口酒:就算是個破了家的貴族小姐,隻要被紅發帶上了船,那就是紅發的人。
――他們說到底是抱金大腿來的,就算因為他和耶稣布是老鄉情分不同尋常,但該顧忌讨好做人情的地方,也不能忘記。
哪怕不能直接創造利潤了,總歸還能吹吹枕頭風呢。
不過這個貴族小姐的思想倒是挺進步的,一路上都在跟他探讨政策問題。
班納斯的心态十分平和,沒覺得讨好大海賊身邊的女人有什麼不對的,一路上從商稅貨流聊到商船保護法,最後終于借着那個錄音電話蟲,把話題扯回了正常家屬交流時該說的話。
“那是準備給我女兒的。”
班納斯放下杯子,解釋道:“我的小女兒身體不是很好,但是很喜歡外面的世界,我不能經常陪伴她,所以準備了這些有趣的東西給她,一個人沒事的時候,這是很好的取樂方式。”
其實那種東西他不是第一次帶了,紅發海賊團要報酬很随意,香克斯專門詢問他這次有沒有電話蟲的時候,雖然說了最後會歸還,但他卻沒準備把東西要回來。
畢竟受人家庇護這麼多年,一份體貼的小禮物罷了。
“是嗎。”
那位身量很高的貴族小姐慵懶的答了一聲,停了許久之後,突然開口說:“既然是給小孩子的禮物,那等分開的時候,你來把它取走吧。”
班納斯瞬間就驚住了!
作為一個合格的受庇護者,他們和紅發海賊團關系還算不錯,香克斯人很好說話,所以班納斯是把他當半個朋友來相處的。
此時此刻,比起取回那個準備給女兒的小禮物,他作為一個合格的人精,第一反應是――紅發這是還沒得手嗎?!
也對!
下一秒,班納斯想通了,貴族是個相當固執的群體,看她直到現在為止都沒跟海賊們搭過話,應該是主流中那種看不起海賊的高傲型。
但是是跟他交流時又很平和,應該是性格不錯、教養也很好的那一種。
――一個看不起海賊、但卻會通過觀察為人去除偏見的女人。
再進一步說:有可能答應和海賊在一起,但一時半會兒裡,絕對過不了心裡那道坎的類型。
明滅的火光下,坐在角落裡的女人安靜的像是一尊雕像,真個人恹恹的,似乎環繞着一股低落的愁緒,撐着臉側的手部纖長又柔軟,精緻的眉眼鍍着一層橘黃色的暖光,看起來就像在壁爐邊昏昏欲睡一樣的安然。
值得大海賊搶來的女人……
班納斯沉默了一會兒,覺得就沖香克斯專門為她來要錄音電話蟲,那種小細節處的體貼和讨好,就挺能說明問題的了。
要麼……幫紅發打個助攻?
說到底,是唐吉诃德這個姓氏,娶了克斯莫羅這個姓氏,去結婚的到底是誰,其實并不重要。
原本負責結婚的應該是羅西南迪,但是前文有提,比較有審美意識、并且早早就發現了族群内部殘酷現狀的多弗朗明哥小先生,提前定下了這一輩最好看的女孩子。
他喜歡她的初始前提,是因為克斯莫羅•艾麗卡是最好看的那個。
和在拍賣會上挑藏品或是寵物沒有任何區别。
其實在天龍人這個種群内部,其實是沒有什麼忠誠觀念的。
――或者說他們的忠誠觀念,被扭曲到了另一個高度。
在一個天龍人家庭中,所謂的出軌,僅指在合法伴侶是天龍人的情況下,出軌對象也是天龍人,那才叫出軌。
如果是男方睡了美貌的女奴隸,或是女方和自己買來的男奴隸發生了什麼,那根本就不是需要被計較的事情。
而多弗朗明哥,他是個例外。
在那個歲數還不到兩位數,甚至分不清男女差别的年紀,艾麗卡于他來說,更像是漂亮的玩具。
或者說是珍貴的寵物。
克斯莫羅•艾麗卡,是克斯莫羅家專門為他生出來的女孩子,她誕生,就是為了嫁給他。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從屬關系,和多弗朗明哥從出生起就習慣的奴隸制完全不同。
不過還好,她長得很好看。
艾麗卡安靜,嬌氣,不愛動憚,總是哭,甚至有時候懶的有些無趣,但她就是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