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9哥,你妹就是個禍害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外灑了進來,在齊小曲蜜色的肌膚上渡着一層唯美的燦色,陸北深溫綿的注視着她近在咫尺的秀臉,一顆心充盈着滿足感。
懷裡的她動了動,唇間呢哝,在他懷裡換了個姿勢,睡衣下的長腿線條優美,肌膚賽雪,他不經意掃過,又燃起了反應,手臂從她頸窩處抽離,踱步浴室沖了個冷水浴,澆滅身上狂作的欲念。
齊小曲轉醒過來,第一眼就看見那男子插兜悠閑地倚在不遠處,靜靜地看着他,似乎看了很久,目光裡飄着柔和的霧,穿戴齊整的他令人移不去視線的俊美。
他走了過去,溫柔的揉着她的發,她猛然擡起腕表:“糟糕了,我要遲到了。”
他輕笑道:“今天是周末。”
她後知後覺一笑:“瞧我這記性。”
從櫃子裡拿出一套黑白的運動裝,她有一絲猶豫,雖然兩人已經很親密,可是當着陸北深的面換衣服到底有些不适應,她扭了頭,陸北深長腿邁去窗邊,視線落去了窗外,她失笑,趕緊将睡衣換下。
陸北深别過頭來時,她彎下腰在穿襪子,這麼平常的事情,卻令他舍不得挪去絲毫目光了,那雙美麗的腿生得剔透玲珑,肌膚白貝無暇,小巧的腳趾甲還塗着淡淡的丹紅,十分賞心悅目,他不覺走去,盈盈一握,撿起另外一隻襪子細心的套了上去,齊小曲怔怔的看着,盯着男子俊俏的側臉,眉是眉,眼是眼,黑長的睫毛在他渡着金淺的臉上,勾勒一抹動人的弧度。
下了樓,她看見熟悉的身影,老何沖她溫笑:“齊小姐早。”
“何叔早,又送早餐過來了啊。”
齊小曲盯着豐盛的一桌,想是七八個人也未必吃得完吧,但是老何不這麼想,必須每樣都弄點才行,特别是陸北深在,可不敢有絲毫怠慢。
吃完飯陸北深問道:“我今天有個拍賣會要去,能陪我去嗎?”
“嗯,好啊。”
陸北深滿意的笑了:“快吃吧,待會去完那邊我帶你去玩。”
齊小曲眼睛晶亮起來:“去什麼地方玩,去郊遊好麼,外面天氣好好啊。”
“想去珊瑚島玩嗎?”
他記得遊艇酒會那天,她盯着那座島嶼看了很久,應該是喜歡才是。
聽到這個提議,齊小曲幾乎想從椅子上跳起來,那次沒有去成珊瑚島,令她很是遺憾。
“我可以叫朋友一起過去嗎?”
他點頭:“當然可以。”
齊小曲高興得捧過他的臉啄了口,陸北深眸子一眯,劃過淺淺的波瀾。
進入星耀拍賣會議廳,現場已經是人滿為患,齊小曲發現所有人都穿戴不凡,想到剛才進來的時候外面看到的許多豪車,想是這裡可能都是有錢人,畢竟這種拍賣會都是上流社會人士愛搞的玩意。
陸北深入廳就引起不小的騷動,不少富貴豪門的名媛小姐投來傾慕的目光,私下裡議論紛紛,像這種場合陸北深平常是極少參加的,私生活也神秘,此時看到他牽着一個年輕女孩出現在大衆面前,自然令不少人好奇,難道今天過來,也是為了“星燦”麼?
今天拍賣的主角正是一對出土西亞沙漠的星鑽,作為西亞王妃二世的陪葬品在地下沉寂八百年,引無數盜墓份子瘋狂,傳說擁有它将會受到幸運之神眷顧,現如今被世界著名設計師打造成一對耳鑽,命名為“星燦”。
一件件的拍賣品完畢,重頭戲開啟,一對閃爍的耳鑽被呈現在了水晶托盤之中,拍賣師聲如洪鐘:“現在開始競價。”
齊小曲盯着那對水滴形的耳鑽,一臉驚豔,淺淺的紫光閃耀,美得奪人心魄,無論哪個角度看去,呈現出的是不同的美态,當真像是夜空最亮最閃的星辰,一眼看去,就無法移去視線。
底價一億美金,令在場所有人一片嘩然,但是還是有不少為之欽慕而出天價的富商,到了最高叫價三億美金,現場陷入短暫的沉默,拍賣師瞪大眼睛看着現場所有人,終于揚聲說道:“三億美金第一次…第二次。”
這時,陸北深擱在座椅上的食指敲了幾下,老何眸眼一眯,迅速反應,舉牌喊道:“六億美金。”
六億!
所有人眼珠都快瞪掉了,随之就是一片嘩然躁動,議論聲不絕于耳。
六億啊,這樣的天價隻能讓人高山仰止的份,拍賣人趕緊從眼鏡盒裡取出眼鏡戴上,仔仔細細地盯着上面的數字,激動得聲音打顫:“這位先生出六億,還有沒有人比他出更高的價格?”
現場又默了下去,一律将目光在“星燦”與陸北深之間穿梭,紛紛驚歎連連。
出這樣的價,整個川州,怕是隻有陸北深了。
拍賣師大聲說道:“六億美金第一次,六億美金第二次…。第三次!”一錘下去,又高喊道,“成交。”
美麗女子将水晶托盤送到陸北深面前,他撿起一隻“星燦”,轉眸看齊小曲:“喜歡嗎?”
齊小曲一時驚呆了,盯着這對天價耳鑽,砸了砸舌:“這是送給我的麼?”
他勾唇一笑:“我幫你戴上。”
她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陸北深已經傾身過來,将這顆“星燦”穿進她左邊耳朵裡,鑽輝奪目,點亮了她的左半張臉,更加美豔不可方物。
全場噪聲一波接一波,對齊小曲的身份揣測風雲,能令陸北深一擲千金的人,明天必然要出現在新聞頭條上了。
從拍賣廳出來,齊小曲仍是難以置信,自己耳朵上的這對耳鑽,居然要六億,她一向知道陸北深的财力,但是今天才算真正見識到他揮金如土的一面。
車子去往泗号碼頭的路上,優優打了個電話過來,在那邊大喊無聊,叫齊小曲陪她逛街,齊小曲順便就問她想不想去珊瑚島,她在那頭樂壞了,齊小曲讓她到泗号碼頭等,車子經過石橋路的時候停了下來,早就站在馬路邊等的崔石上了車,看到陸北深就叫哥,叫得那叫親熱,嘴巴抹了蜜糖般甜。
路上崔石嘴巴一直沒停,齊小曲真想拿塊透明膠将他的嘴巴粘起來,感覺耳朵邊有隻呱躁的鳥在不停的叽叽喳喳。
崔石笑着湊過去在陸北深耳朵邊說道:“哥,跟你說說你妹在學校的事情吧!”
齊小曲立刻瞪他一眼,知道他口無遮攔,還不一定說些什麼出來,下意識覺得肯定不是好事。
卻見陸北深笑了笑:“說吧,她在學校是怎樣的?”關于齊小曲的事情,還真勾起了他的興趣。
孫卓咧嘴打開話夾子:“哥啊,我跟講,你這個妹妹簡直是個禍害。”
禍害!
齊小曲突然有種撕碎他的沖動,孫卓被她似刀的眼神逼得退了幾寸,嬉皮笑臉道:“别氣,我那不是誇你魅力大嘛。”
“我謝謝你。”齊小曲哼哼地回嘴
孫卓繼續不怕死地說道:“至于你是不是禍害,待我細細道來,就說大一的時候吧,有個傻蛋為了你跳樓還記得嗎,說起來那人真勾傻缺的,為了這樣的一件小事就去跳樓,真是太沒出息了。”
“不記得了。”她壓根就想不起來
孫卓喚醒了她的記憶:“那你還記得給你寫了三千多封信的那小子麼,那小子對你可是癡心一片,你直接來句沒戲,那小子心裡脆弱一時想不開就跑教學樓頂上鬧自殺,還好及時發現,不然就釀成慘案了,你說别人才大一,就因為你退學不來了,大好青春就這麼葬送在你手裡了,你說你是不是禍害。”
齊小曲終于想起來了,好像有這麼一回事:“這算哪門子的事情,我又沒招惹他。”
“不說大一,就說大三那事吧,又有個傻小子為你割脈自殺記得吧,那可是我真正的哥們,我兩從小穿一個褲裆長大的發小,就因為你患上憂郁症,從此相思成疾了,命是撿回來,後來病情嚴重,被送去了精神病院呆着,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又關我什麼事了?”齊小曲簡直哭笑不得
“至少是因你而起吧,誰讓你一見他就笑,讓别人誤會你對他有意思來着,”說起這事,孫卓歎了口氣,那小子家就住他家隔壁,本來就是獨脈獨苗,兒子進了精神病院,父母天天唉聲歎氣,不知道老了多少。
這事孫卓一說,齊小曲有了印象,那都是一場誤會,那天她掉了個錢包,正好被那小子撿到了,通過廣播找到她将錢包還給了她,自此也算認識一場,後來每次見到那小子,她都會回以一笑,但是純屬禮貌,她就不知道他怎麼就當正經了,還因此鬧自殺。
“那些為你打得頭皮皿流的呢,為你抛棄女友的也不少吧,”孫卓又是一歎,貼過嘴去道:“哥呀,你妹就是個妖孽,不知道傷了多少人的心,你還是早點找個人收了她吧。”
估摸這才是重點,齊小曲瞪着他:“你到底想表達什麼啊?”
“還不是讓你學會珍惜眼前人嘛,比如我啊,嘿嘿。”
“去死吧。”
分分鐘想要封住他嘴的沖動更強烈了,齊小曲後悔真不該叫他出來,當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說起來就沒完沒了。
孫卓笑道:“哥,你說我說得有沒有理,人是不是要珍惜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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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命運的齒輪再次轉動,這一切都變得不同。
原來的好友視自己如仇人。
原來的劈腿戀人當自己是寶貝。
原來死對頭變成自己最好的朋友。
為何連身世也成為一個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