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暖婚之寵妻入骨 再見,川洲(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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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地牢,實則是用來對付七色組織叛徒的行刑室,遍布慘無人道的刑具,藍天被押進某個潮濕陰冷的牢房,沉碧海沒有發話,行刑的人不敢有任何舉動。
這婚禮才舉辦完,就是冷皿的喪禮,這場喪宴持續一個星期,七色組織殺手遍布世界,高層的六**紋戒持有者都趕回到了象牙島,要求立馬處決藍天,沉碧海不語,待在首領室待了三天三夜不見任何人。
地牢這邊,有了大躁動,六**紋戒持有者之首獵鷹按耐不住帶人過來了,被行刑的人攔下,“沒有首領的命令,任何不準下到牢房來。”
“給我讓開,首領已經發話了,今天就對藍天處以疾刑,誰也不得阻攔。”
行刑的人半信半疑,“首領真這麼說?”
一顆閃閃發亮的七**紋戒指亮了出來,獵鷹嚴厲道,“這是首領随身攜帶的飾物,你總該相信吧?”
行刑者大詫,趕緊讓道,獵鷹直接走入行刑室,“将藍天帶過來。”
行刑的人剛出去,跟随在獵鷹身邊的另一位六**紋戒持有者小聲道,“僞造七**紋戒指,你就不怕首領怪罪下來?”
“為了老首領,為了七色的将來,我不能讓這個女人繼續左右首領,否則将來七色必定會毀在她手裡。”
“可首領對她似乎一直不忍心,你就不怕……?這人手掌在脖子上一橫,滿臉的嚴肅。
”我管不了這麼多了,先解決了這女人再說。“
一個星期毫無動靜,直到被帶去行刑室,藍天就知道自己離死期到了,進入這裡的人,從來就沒有活下來的,死法比用刀槍痛苦十倍,她雙手雙腳被綁在一根十字架上面,面前的火爐裡有一根燒得火紅的鐵棒,頭是尖銳的,疾刑就是将這根鐵棒插入她身體的任何不是緻命的地方38下,每一次都會等這支鐵棒冷卻再抽出,這種極緻的痛至今沒有人能夠承受十下,這簡直比死還痛苦。
藍天很平靜,在看不出情緒的表情下,一顆心劃過絲絲疼痛,若是任何人對她如此,她不會有絲毫感覺,正因為那人是沉碧海,所以才不好受,沉寂一個星期以後,他終于能夠狠心對她下手了。
獵鷹毫不留情道,”馬上用刑。“
然而就在鐵棒刺進的一刹那,行刑的人被一片陰影籠罩,一隻鐵臂一拳就揍了過來,行刑的人看到沉碧海的臉,鐵棒落地,吓得直哆嗦,”是……是獵鷹說是您的命令,我才……“
獵鷹上前預備解釋,沉碧海黑衣袖一甩,一個巴掌甩到他臉上,獵鷹踉跄地摔到刑具上,一臉驚恐的盯着沉碧海黑沉的臉,痛心地指着藍天,”這個女人殺了老首領,不殺她,你對得起你父親?“
沉碧沉冷眼射了過來,一臉面無表情,”她的生死隻能由我決定,輪不到你來插手。“
獵鷹咬牙,”你别被這個女人給騙了,她有本事殺了老首領,要是繼續待在你身邊,将來也會這樣對付你的。“
”這事還輪不到你Cao心,“沉碧海不再看他,沉嗓道,”獵鷹假傳我的命令,将他押進地牢。“
行刑的人抖着嗓問,”那藍天呢?“
沉碧海的視線落到被綁在十字架上的藍天臉上,不過一個星期,憔悴不少,也瘦了不少,他的心無來由地被針紮了下,踱步到她面前直視着她,”是我爸爸毒啞你的?“
藍天垂着臉,沉默:”……“
”我猜對了?“
她沒有回答,但是她顫着的眉眼卻告訴他,他猜對了,他繼續猜,”我爸爸是你的仇人?“
她睫瞳輕顫,終于擡起視線看他,一行淚漱漱撲落。
”你的父母是死在他手裡的?“
她不語,隻是止不住落淚,她無言的沉默告訴他,他猜的都是事實。
他的心揪痛,”這些事為什麼不告訴我?“
她在心裡問:告訴你,你會替我殺了你爸爸?
”會。“
藍天淚眼瞠大:”……“
”我說過隻要你給我個理由就夠了。“
”即使我的殺的人是你父親?“她的心問道
沉碧海擡起手指落到她的臉上,拂過一滴晶瑩的眼淚,”誰讓我心裡隻能容下你一人,不管你做什麼,我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她眨着淚眼:包括殺了你最親的人?
他輕輕地點頭,給她松了綁,出了地牢,他牽她到了海邊,一艘白色的快艇停靠在岸,她這才疑惑看他,”我們要去哪?“
從手指上取下綻放奪目光芒的七**紋戒指,在空中劃過一線弧線抛進大海裡,他輕笑,”三年前我本來想帶你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現在你還願意跟我一起走嗎?“
藍天驚愕,”你要抛棄這裡的一切?“
”嗯。“
”不後悔嗎?“
”有你就夠了。“
藍天眼圈悄無聲息又紅了,遊艇已經遠離象牙島,馳向一望無際的大海,在陽光燦爛之下,海面泛着金色的波光,美麗而美好,她依偎在他懷裡:我們要去哪?
”去哪都可以。“
她眼睛晶亮:不如環遊世界吧?
”好。“
—
自從聽醫生說多做運動可以讓寶寶早點出世,這距離預産期還有半個月,齊小曲每天清晨都會花費半個小時爬到山頂上去,陸北深自然成了陪護人。
今天從床上爬起來,齊小曲就感覺比平常不一樣,肚子下墜的同時,還伴随有些腹痛,但是在吃完早飯以後,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她也沒太在意。
爬了近十分鐘,她氣喘呼呼地找了個台階坐下,看見頭頂的天空突然飄着一片烏雲,皺皺眉,”快下雨了,我們下山吧。“
陸北深一身休閑打扮坐她身邊,不鹹不淡道,”不會下雨。“
”怎麼不會,好大一朵烏雲呢。“
”不如打個賭?“
她挺直腰杆,”怎麼賭啊?“
他挑眉,”你必須答應才行。“
”好啊。“
他捏她粉嫩的臉蛋,”待會要是不下雨,等生完寶寶,你必須無條件答應我件事。“
為什麼感覺是個坑,而她正被他帶坑裡呢?
她狐疑地瞅他一眼,”明明就是要下雨的天氣,我才不信。“
”嗯。我知道。“
齊小曲:”……“
”算答應了?“
她點頭,”那件事是什麼啊?“
”你過來,我告訴你。“
她斜過身子,他溫熱的氣息灑到她耳朵上,低沉地聲線帶着淡淡地魅惑,”穿一次情趣内衣給我看。“
齊小曲:”……“
他已經起身拾階而上,她一屁股坐起來,鼓着腮幫,”流氓,禽獸,色狼。“
他側眸,眼底蕩漾着一抹迷人的笑,”記住我喜歡粉色的。“
齊小曲:”……“
天空劃過一道閃電,她眯着眼睛笑。”看吧,都閃電了。“
可下一瞬,天空那團屋雲撥開,溫暖的太陽照了下來,她呆愣原地,這天氣也太怪了吧?
他走下來,牽住她下山,”今天就爬到這,下山去菜場。“
”去菜場做什麼啊?“
他不鹹不淡道,”你好像很久沒吃雞了,給你買隻雞補補。“
齊小曲趕緊嚷道,”我不要,我都肥得跟豬一樣了,再吃就要胖死了。“
睨她圓滾滾的身材一眼,他淡淡道,”我喜歡就好。“
”你變态!“
他眯了眯眼眸,”寶貝,再罵下去,信不信我在這就把你給辦了?“
”……“
她極小聲說,”口味真重。“
他輕笑一聲,抱起她迅速拾階而下,将車從山頂别墅開下去,穿街過巷去了附近最大的菜場。
他的出現,引來菜場賣雞的大媽眼冒桃心,”這隻土雞肉多營養豐富,給孕婦炖湯補身子最好了。“
陸北深淡笑,”就這隻吧。“
齊小曲盯着那隻雞,一臉皺巴巴,小聲在邊上嘀咕,”這麼肥,你當喂豬啊?“
男人眯眼看她,”就是喂你這隻小豬。“
齊小曲:”……“
大媽給雞稱斤,然後放到去雞毛的機器裡攪,雞毛立馬滿天飛,夾雜着一股濃濃的膻味,齊小曲聞之頓時想吐,下腹部收縮一陣,早上的痛感又冒了出來,并且越來越強烈,不禁捂住肚子,”我好像快生了。“
陸北深俊眉一皺,扔下雞,一把抱住她就沖出菜場,車開得飛快,闖了不少紅燈到了市醫院,直上婦産科這樓,經驗豐富的醫生趕緊給她做一系列檢查,齊小曲已經疼的死去活來。
”宮口已經開了四指了,馬上就可以進産房了,你再忍忍。“
齊小曲一手抓着醫生的手,痛得撕喊,”好痛啊,怎麼會這麼痛。“
醫生安慰道,”生小孩就是這樣,你要是實在受不了,可以考慮剖腹産。“
男人冷冽的聲音立刻傳來,”馬上剖腹産。“
還是第一次看女人生小孩,陸北深沒料到居然這麼受罪,聽着她一聲次一聲大的哼痛,他都快心疼死了,立刻打了個電話疏通關系,這家醫院最有經驗的婦産主任趕了過來,若不是事出突然,他也不會讓她在這個破醫院生産,雖說這也是川洲最好的醫院。
齊小曲疼的咬牙,額頭上已經有層薄汗,倔強喊道,”我不要剖腹産,到時會留疤,好難看。“
”留十道疤我也喜歡。“
”我不要,到時就不能穿比基尼了。“
陸北深哭笑不得,”你還想穿給誰看,嗯?“
”啊…好痛!“
她來不及說話,肚子又痛了起來,手抓這陸北深的手臂,掐出一道道痕迹,痛到不行得時候,終于妥協,”嗚嗚……我要刨腹,不要順産了,我不要了。“
她立馬就被推進産房,接下來就是煎熬的等待,陸北深插着腰,在手術室不停踱步,焦躁地吸煙,終于,聽到裡面傳來小嬰兒的一聲響亮的哭聲,長長的舒口氣,眼前的手術燈黑下來,齊小曲跟小孩已經被推了出來。
小孩粉嫩的臉蛋出現在他面前時,整個世界都亮了,齊小曲睜了睜眼睛,”叫喬喬好麼?“
”你說叫什麼就叫什麼。“他在她蒼白的唇上烙上一吻,她麻藥未醒,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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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後
川洲一家貴族幼兒園門口站滿了家長,都在等待着自家小寶寶下課,其中有道靓麗的身影,長發披肩,白裙飄飄,臉上架着一副黑框墨鏡,修長的姣好身材令人忍不住多看兩眼,私下有兩位家長媽媽忍不住議論起來。
寶媽a:她就是陸喬喬的媽媽,自己還像個少女,沒想到都有個四歲大的小孩了,我家昊天跟她家小孩一個班的,上次開家長會的時候,她爸爸也來了,長得帥慘了,弄得我們這些女家長根本聽不進老師講什麼,光顧着看她爸了。
寶媽b:爸媽都長這麼好看,小孩應該長得很帥吧?
寶媽a:喬喬是女孩,是我兒子班上的小班長,長得那是沒話說,像個瓷娃娃一樣,天生是美人胚子,長大了還能差到哪去。
寶媽b:說得我都想見見這個小家夥了,她爸爸不怎麼來接人嗎?
寶媽a:爸爸很少來,瞧見那輛車沒,就是喬喬***,聽說喬喬爸是大公司總裁
,有錢着呢!
寶媽b:喲,這一家子真令人羨慕!
兩位寶媽談話聲雖小,齊小曲依然聽見了,嘴角悄無聲息劃過一抹勾弧,自家老公和小孩被誇,哪個女人聽見都會高興的。
下課鈴叮鈴鈴地響起,小朋友們在老師的帶領下走出教室,穿着青草綠的校服,像一些小蝗蟲湧過來,齊小曲一眼就看見陸喬喬,穿着白色的蕾絲公主裙,長黑的烏發極腰,小小的瓜子臉上五官精緻,肌膚雪白,眼睛像星子般明亮,笑眼彎彎地跟身邊的小夥伴邊走邊講話。
”喬喬。“
齊小曲喊她一聲,陸喬喬看了過來,對身邊的女孩說,”我媽媽過來接我了,明天見。“
對小女孩揮揮小手,陸喬喬小腿跑了過來,手掌心多了一朵小花,笑眯眯道,”媽媽,今天老師獎勵了我一朵小紅花。“
齊小曲笑着摸摸她的頭,”喬喬好棒,家裡的小紅花都可以貼滿整面牆壁了。“
陸喬喬眨眨眼,”那媽媽今天可以帶我去吃炸雞嗎?“
”走吧,帶你去麥樂基。“齊小曲将她抱上車,發動車子,”我們去陽光路那家吃,順便把你爸爸也叫過來好嗎?“
陸喬喬拍着小手,”好棒。“
陽光路這家的麥樂基店位于陸氏集團對面,隻有一街之隔,陸北深俊挺的身影走進店裡,立即吸引不少人的視線,眯眼看到靠窗坐着的母女,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弧線走了過去。
看到陸北深,陸喬喬眼睛一亮,稚氣地喊他,”爸爸。“
”喬喬,今天在幼兒園開心嗎?“陸北深寵溺地捏她粉嫩的小臉,”剛才你媽在電話裡說老師又獎勵了一朵小紅花,是這樣嗎?“
”今天上鋼琴課,老師說我彈三隻兔子,一個音都沒錯就獎了我一朵小花,陸喬喬一臉期盼,“爸爸,你是不是也有獎勵?”
陸北深挑笑,“想要什麼?”
“唔……”陸喬喬挑着小眉毛,“我想要一把3k的模拟玩具槍,可以給我買嗎?”
齊小曲在邊上頭疼,“買童話王國好不好,可以給小公主穿衣打扮,可好玩了。”
陸喬喬皺皺小臉,“我不要,那個遊戲好幼稚。”
齊小曲:“……”
陸北深笑了笑,這小家夥才四歲,喜好卻跟同齡人不一樣,自從上次帶她去了趟打靶場,便發現喬喬對槍之類的武器特别感興趣,後來又帶她去了許多次,槍法居然練得還不錯了。
“那好,不過你得答應我,等你五歲的時候就學跳舞好嗎?”
為了得到心愛的玩具,陸喬喬乖巧得像隻小貓,猛點頭,“爸爸說什麼都好。”
兩大人哭笑不得,這麼小居然就對武器感興趣,真不知是好是壞。
齊小曲走去排隊點餐,忘記帶錢包,把陸北深叫了過來,陸北深站她身後,溫熱地氣息灑她耳蝸處,嗓音低醇而富磁性,“老婆,你一定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對不對?”
齊小曲腦袋轉溜,“啊,今天是我的生日!”
“不對,”他溫柔地打斷她,今天是我們的生日!“
”嗯對,瞧我這記性!“
自從那年說過以後生日一起過,接下來都是一起同過的,她前兩天還記得這日子,今天一下就給搞忘記了。
”“那我們待會去買個蛋糕慶祝吧。”她提議。
“不要蛋糕!”
他的手掌已經無聲攬住她的腰,在她耳邊充滿蠱惑道,“每年都吃蛋糕,不如今年吃點别吧?”
“吃什麼啊?”
他輕笑一聲,“比如你。”
齊小曲窘得臉紅,推了推他,“這裡是公共場所诶。”
他不依不饒,“你說好嗎?”
“那我想吃蛋糕。”
“不吃蛋糕會餓嗎?”
她自然道,“會啊。”
“那就互相喂飽一點好了。”
她臉蛋燒紅:“……”
“不說話,我當你默認了,”錢夾遞到她手裡,他已經回去了座位,齊小曲有些愣,這男人自從結婚以後,還真是越來越無賴了,她歎了歎氣,頭頂服務生叫她,“小姐,請問你需要點什麼?”
“噢,我點……”
—
吃完麥樂基。陸北深開車帶母女去了商場,買了一把3k的**給陸喬喬,陸喬喬掂起小短腿。在陸北深俊臉啪嗒一口,眼睛彎成月牙狀,“謝謝爸爸,你真好。”
陸北深溫軟一笑,将她抱起來朝着車子走去,開了半個鐘到山頂别墅,一隻白色的小狗立刻迎接過來,在陸喬喬腿下蹭,陸喬喬放下書包,興高采烈地跑到花園跟它一起玩耍去了。
夜裡八點半,齊小曲給喬喬洗完澡,抱她去了小房間,小家夥白天跟狗狗玩瘋了,一沾枕頭就呼呼睡了過去。
從陸喬喬房間出來,男人高大的身子就壓了過來,抱着她往樓上走。
齊小曲嚷道,“你要抱我去哪啊?”
“房間。”
“我不想這麼早睡。”
他不鹹不淡道,“過生日。”
齊小曲:“……”
他一腳推開房門,将她放柔軟的床上就壓了下來,吻着她粉嫩的唇瓣,松開一些,在暖色系的壁燈下看着她,“老婆,還記得你生喬喬之前答應我什麼嗎?”
她一臉迷糊,“什麼啊?”
“我們打了個賭,說要是不下雨,你就穿情趣内衣給我看,還記得嗎?”
經他一提,她一下就記起來了,“都過去這麼久了,你怎麼還記着這事啊?”
“我都期盼這麼久了,你還沒滿足我,你說我可不可憐?”他在她耳邊蹭着,語氣有些委屈,她不禁好笑,“好嘛,我答應你就是了。”
他立馬将她抱到浴室,劃過壞笑,“内衣我都準備好了,在櫃子裡,洗完澡換上吧。”
浴室門閉合,她拉開櫃子,一套薄薄的粉色蕾絲内衣褲呈現在眼前,她拿起一看,臉轟地炸紅,這哪叫内衣褲,根本就是幾塊透明的布料好不好,而且比沒穿衣服還誘惑人!
洗完澡,她按照某人的吩咐乖乖換上了,站在鏡子面前一照,皿氣立馬上湧,自己差點都流鼻皿了。
這簡直太性感了點吧!男人都好這口麼!?
她猶豫片刻,拉開門就出去了,仰躺在床上的男人懶懶地擡眼,身體裡立刻點着火了,朝她招手,“過來。”
齊小曲乖巧地走過去,他長臂一伸,齊小曲順勢就往他懷裡撲了進來,她又窘又尴尬,“這布料也太少了,是你自己去選的麼?”
“我讓老何去買的,眼光不錯,男人這方面果然是相通的。”他眯眼邪笑。
齊小曲腦子立馬浮現出老何去内衣店的場景,心裡啧啧,有個這樣的老闆,也是難為他了!
他修長的手指在她身上不安分地移動起來,被他撩過的每一寸,就像着火了一般,長臂往她腰上一抱,她立馬就坐到了他腿上,他的手掌往她後脖頸扣了過來,對着她的唇就壓了上來,這一晚,他就沒消停過,從前面到後面,各種姿勢輪着來,完事後她已經精疲力盡到不行了,心裡隻有一個念頭,以後再也不穿這種該死的情趣内衣了,這簡直是增長性趣的利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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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憐愛地在她身上落上輕柔的吻記,陸北深去了公司,齊小曲一身酸疼地睡到日曬三杆,直到感覺到脖子上有些酥麻,睜開眼睛,原來是陸喬喬小小的一隻扒在床邊,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咦,媽媽,你昨晚上被蚊子咬了好多包包哦。”
齊小曲猛然意識,扯過被子遮住脖子,“媽媽要換衣服了,喬喬乖,先出去下吧。”
陸喬喬轉過身去,“那我不看。”
齊小曲窘,“喬喬啊,那你幫媽媽去外面鞋架上收一雙襪子過來好不好?”
“哦,好吧。”
喬喬離開房間,齊小曲立馬從床上跳起來,拉開衣櫃,撿了條領高的長裙迅速換上,喬喬把小襪子拿回來的時候,小眉毛一跳,“媽媽,你的手臂上怎麼也有包包啊?”
齊小曲擡起手腕,看到手臂上不少的烙印,心裡嗷嗚,該死的混蛋,連這裡也不放過,讨厭!
陸喬喬小臉納悶,“可是我房間一隻蚊子都沒有,媽***房間怎麼會有這麼多蚊子呢?”
“可能是媽媽昨晚沒關窗戶的緣故吧。”齊小曲牽着她的小手,“你爸爸一定做好了早餐,我們下去吧。”
—
陸氏集團
會議室的門被秘書敲開,秘書在陸北深耳朵邊細語幾句,他忽然就起身離開了,扔下衆人一臉茫然。
回到辦公室,老何已經站在裡面,掃一眼他凝重的面色,陸北深皺眉坐到椅子上,淡淡道,“說吧。”
老何一臉嚴肅道,“老闆,這事可能有點棘手,我剛才收到消息說你在10年殺死m國前總統的事情敗露,m國那邊已經掌握了證據,通過指紋比對,你的指紋跟當年殺死m國前總統的**指紋相吻合,如果m國那邊打算揪着這件事不放,很有可能不久就會發出紅色通緝令。”
“透露人是誰?”
老何躊躇道,“是齊小姐的父親齊天城,我想很有可能是通過齊小姐獲取您的清晰指紋。”
關于這事,陸北深自然想到那天他在外出差,打電話給齊小曲,她說是齊天城突然過來山頂别墅,帶了禮物送給喬喬,他當時就提醒齊小曲要提防齊天城這人,現在看來這丫頭并沒把他的話當回事,還以為是齊天城隻是為了見見喬喬這個外孫女,這才給他可乘之機。
“難道齊小姐被他父親利用了?”老何有些錯愕,“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對于瘾君子,沒有所謂的為什麼,”陸北深微微地仰在辦公椅上,有些頭疼地輕按眉心,漫不經心一笑,“看來m國那邊要借題發揮了!”
“老闆的意思是m國那邊打算趁這個機會對付你?”
“不錯,恐怕早就有這個想法了,隻是缺個理由罷了。”
老何頓悟,m國一直忌彈陸北深是事實,他掌控的軍火早就可以摧毀一個國家,m國隻不過怕他太過強大罷了,這次正好借這個機會戳戳他的銳氣。
“老闆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回x國一趟,”他擡起視線,“老何,到時不要跟着我,免得連累你的家人。”
“你應該知道不管遇到怎樣的事情,我不會棄你而去。”老何固執道。
“何思妤是我派人殺的,你又知道?”陸北深挑眉看他,“不恨我?”
“不恨!”老何深吸口氣,這事雖然令他們夫婦悲痛不已,但是從一開始他就猜到是陸北深幹的,“當年我們夫婦在x國遇難,是你救了我們,要不是你,我跟宋凝也不會有今天,你待我不薄我一直銘記在心裡,思妤要不是觸及到你的底線,你也不會輕易下手,我明白的。”
陸北深無聲一歎,“先出去吧,有事再聯系你。”
——
周五這天是夜震生的生日,夜震生打了個電話過來,讓齊小曲帶陸喬喬回去吃飯,她答應下來了,這些年,她跟雲初和夜晚秋的關系不錯,所以也沒完全斷絕與夜家的往來,除非是過節或者特殊日子,不然平常基本不會過去夜宅。
夜震生喜歡在家裡舉行宴會,自己的生日宴自然也在家裡舉辦,齊小曲帶着陸喬喬過去的時候,外面已經停滿了豪車,從院落走進去,夜家的大花園裡已經布滿了賓客。
夜震生看到齊小曲牽着陸喬喬過來,笑容滿面迎了過來,陸喬喬乖巧地說道,“外公,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好,真好,謝謝喬喬,”夜震生笑得合不攏嘴!
齊小曲淡笑,“爸爸,祝你生日快樂!”
夜震生眯眼盯着精心打扮一番的齊小曲,心裡又歎又可惜,沒料到這丫頭結婚生小孩以後,魅力不減反增,美得更是讓人心動了。
“别站着,快進屋裡坐。”
夜震生展手,牽着陸喬喬的小手進了内屋,客廳裡全部都夜家的親戚,齊小曲不太喜歡這種場面,何況這種親戚八杆子都打不着,跟雲初打了打招呼,便帶着喬喬到了水果桌這吃水果。
看到院落裡有許多小孩在追逐玩耍,陸喬喬揚起小臉問她,“媽媽,我能到外面去玩一會嗎?”
齊小曲摸摸她的頭,“去吧,玩的開心點。”
陸喬喬高興地跑了出去,齊小曲站這端着一杯飲料綴着,雲初笑着過來了,“寶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秋兒懷孕了。”
齊小曲一聽高興道,“太好了,懷孕多久了?”
“有三個月了,自從有了寶寶以後,秋兒精神狀況越來越好了,你知道的,她不喜歡到夜宅這邊來,我怕她再受什麼刺激,今天就沒帶她過來了,”雲初溫溫一笑,“這樣也好,反正你爸爸也不太想見到她,省得他鬧心。”
齊小曲暼去夜震生站着的地方,他這個大壽星正被賓客包圍,笑得怡然自得,有個問題,齊小曲卻始終不明白,夜晚秋似乎特别怕見到他,幾乎每次看到他就失去控制,然而對别人沒這樣的反應,這夜震生也奇怪,夜晚秋明明是他的親生女兒,他怎麼就一點就不疼惜,相反還對她這樣冷漠無情,這兩人之間難道發生過什麼?
“寶萊,你在想什麼?”雲初見她發呆,笑道,“是不是在想北深?”
齊小曲回神,“隻是想起一些事情,大媽你應該要招呼客人吧,你忙去吧。”
“哦好,你自己在這玩耍吧。”
雲初走開,齊小曲将視線投去看院子裡玩耍的陸喬喬,她看到陸喬喬從一個小男孩手裡接過一隻玩具面具,調皮地戴在臉上吓那些小孩,小孩們吓得到處逃串,齊小曲在這頭會心一笑,突然看到陸喬喬跑到夜震生面前,對夜震生說了什麼,夜震生面帶寵溺地低下頭,陸喬喬将面具摘下來,戴到了夜震生臉上。
“外公真逗。”
陸喬喬笑得前俯後仰,指着戴面具的夜震生,所有人見此也是哈哈大笑。
夜震生似乎想吓她一吓,扔下拐杖對着陸喬喬撲了過去,陸喬喬東奔西逃,招着招手,“外公我在這呢,快過來啊。”
“小家夥,看我不抓住你打屁股。”
現場的賓客津津有味地盯着這爺孫樂的畫面,齊小曲秀眉卻越皺越緊,手掌下意識抓着裙擺,骨結“咯咯”作響,臉色變得刷白。
戴着面具的夜震生扔掉拐杖追逐的背影就是她一生的噩夢,她永遠都不會忘記自己曾經被關地下室三天三夜的黑暗記憶,後來她終于答應那個男人的要求,被帶到某個房間,那個男人戴着面具想要對她進行***卻始終勃不起,落荒而逃的背影就跟夜震生此時的一摸一樣,那個男人腿腳也是不利,隻是她當時太過驚恐絕望,根本沒注意到這點,也根本沒想到他慈愛的樣子背後,隻不過是個人面獸心的人。
過往的一切曆曆在目,她已經将自己的裙擺無意識地撕下一塊布料來,一團憤怒的火在兇腔愈演愈烈,她擡步就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她喊道,“喬喬别鬧了,你外公腿腳不好。”
陸喬喬跑去撿起拐杖,“外公,給。”
夜震生摘下面具,笑呵呵道,“小家夥,外公老咯,跑不動了。”
陸喬喬彎起眉眼,“外公一點都不老,看起來還是很年輕哦。”
客人們聞言哈哈一笑,直道這個小外甥女嘴甜,夜震生也是打心裡喜歡,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放她去玩兒了。
—
宴席上,夜震生被不停敬酒,不過酒量不錯,倒也沒醉過去。
賓客散去,夜家隻剩幾個自己人,夜震生送完賓客回來,突然就暼到花園的一角椅子上坐着的齊小曲,看模樣似乎醉得不輕了,一雙修長白皙的腿從裙擺裡露出來,顯得格外撩人,夜震生猛地吞咽,嗓子啞了幾分,“大太太走了嗎?”
喜嬸沒發現他的異樣,如實道,“走了,晚秋小姐懷孕了,說是要去她那邊看看。”
“二太太呢?”
“她好像也出去了。”
“喬喬跟她媽呢?”
“哦,寶萊小姐好像也帶小喬喬回去了。”
看來喜嬸并沒有發現花園那角的齊小曲,夜震生不動聲色道,“你去屋裡打掃吧,記得打掃幹淨。”
喜嬸應了聲就離開了,夜震生拄着拐杖就朝着齊小曲走近過去,看到她臉頰有些陀紅,想是剛才宴會桌上喝了不少,他低低地喚她,“寶萊。”
齊小曲眯着眼睛沒任何反應,他伸掌拍拍她的臉,“寶萊,我讓人送你去房裡睡吧?”
她終于迷糊的睜了眼睛,“唔……北深,你怎麼在這啊?”
夜震生皺眉,“丫頭,我是爸爸!”
“什麼爸爸,你就是北深啊,”她的小手頓時不安分地爬上他的兇膛,立馬又垂了下來,夜震生趕緊扶住她,心頭大喜,想是這丫頭已經醉昏頭了,居然連他是誰也不認得了,他不禁問,“喬喬呢?”
“……喬喬是誰?”她擡起迷離地眼睛,癡癡地對他一笑,“北深,我想睡覺,你抱我回房間好不好?”
夜震生體内的邪火立馬就竄了起來,這個機會他不把握就是傻子,她現在醉的不省人事,就算把她睡了,她估計也不知道吧!
夜震生當然抱不動她,馬上就想到了外頭還坐車裡的司機小李,過去将他叫了過來,“快點把小姐帶到車裡去。”
小李這人機靈,自然懂他的意思,跟着夜震生久了,知道他的龌龊事不少,但他知分寸,哪些該說該做心裡一清二楚,何況夜震生是他的雇主,他更是不敢管。
夜震生指揮道,“往左轉,去帝業酒店。”小李立刻明了,将車停在了他的私人休息室樓下,扶着醉醺醺的齊小曲跟随夜震生的腳步上了電梯,将齊小曲送到休息室沙發上,小李識相的離開了。
夜震生将窗簾緊閉,打開燈光,盯着沙發上躺着的齊小曲,猴急得不行,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脫得隻剩一條内褲,朝着齊小曲撲過去那瞬,齊小曲睜開了眼睛,他因此愣住了。
齊小曲似乎看清楚他了,驚得往沙發裡面縮,“爸爸,你要做什麼?你……你給我出去。”
既然被她發現,夜震生幹脆撕破臉皮,伸手抓她的肩帶,激動道,“寶萊,你是不是想要帝業,隻要你乖乖讓我上一次,帝業以後就是你的了。”
齊小曲吓得直發抖,大罵道,“你不要臉,你變态,我可是你的女兒啊。”
“什麼女兒,你跟我又沒皿緣關系,我從來就沒把你當女兒看,我喜歡你啊,寶萊丫頭,自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愛上你了,你難道一點都感覺不到嗎?”夜震生發瘋似地撕扯着她的衣服,想要去抱她,齊小曲拼命地閃躲,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難道你收留我就是為了得到我,你根本就沒把我當親人看待,你一直都對我有壞心思嗎?虧我把你當親生爸爸,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怎麼對你,這些年我對你還不夠好嗎?我給你吃好的穿好的,讓你過上最優質的生活,現在你回報我一下會死啊?”
眼看抓不住齊小曲,夜震生惱火了,拉下臉來道,“你今天是逃不出這裡的,我已經讓小李把門鎖死了,沒我的命令,他不會開門的,你最好乖乖從了,否則有你好受。”
齊小曲在這間房跟他貓捉老鼠般追逐,她哭喊道,“我的年齡都可以當你的女兒了,你就放過我吧,我求你了。”
夜震生聞言下流一笑,“女兒又怎麼了,女兒也是女人,我管她年紀大小,我不在乎。”
“虎毒還不食子,我就不信你會對珍珠和晚秋這樣。”
“就算是珍珠和晚秋,隻要我想要,她們照樣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齊小曲一臉震驚,“難道你連珍珠也碰了?”
“沒錯,不隻珍珠,連晚秋那瘋丫頭也被我玩過了,我把她們養到這麼大,給我玩一下難道不應該?”
“你惡心,你變态,你簡直禽獸不如。”齊小曲躲到了角落,哭得梨花帶雨,“爸爸,你就放過我吧,我都嫁人了,我現在已經不幹淨了,你難道不嫌棄嗎?”
夜震生朝着她逼了過去,滿臉的***蹲下來拂着她細嫩的臉,陰測測道,“”我怎麼會嫌棄,我想上你很久了,你難道不知道嗎?可惜我碰到你的那刻,我發現我居然該死的硬不起來,那次沒做成,這次我一定要把你吃得幹幹淨淨,不然這就是我一輩子的恥辱。”
“難道六年前把我關進地下室三天三夜的人是你?”齊小曲不可置信地搖頭,“不給我吃的,要挾我出賣身體,一切都是你策劃的?”
“沒錯,都是我幹的,我那還不是為了得到你嘛。要是你像珍珠這樣乖乖聽話,我何必多此一舉?”夜震生說時,已經扯下她一根肩帶,齊小曲驚得瞪大眼,“夜晚秋也是你逼瘋的?”
“呵呵,那瘋丫頭脾氣比你還覺倔,我不來硬的怎麼行,可惜她太經不起折騰了,我才上她三天,她就受不了從樓上跳下去,好在那棟樓不高,要不然早就摔死了。”
“她肚子裡打掉的小孩是你的?”齊小曲驚得恍惚,“你是他親爸爸啊,你怎麼能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
“你以為晚秋真是我女兒?她是雲初那個賤人跟我弟弟生的,我白白養她這麼多年,他更應該好好回報我,你以為幫别人養女兒好受嗎?我天天看着這個野種,我的心有多痛你知不知道?”夜震生抓住她的手,一臉猙獰,可能是喝了不少酒的緣故,索性一次說個痛快,“夜晚秋那死丫頭肚子裡的種還不知是誰的呢,她可不止我一個男人上過,為了報複雲初這個賤人給我戴綠帽子,我可是費盡心機,我找了十個男人,可惜她太經不起折騰了,不然還能讓她有力氣往樓下跳?”
齊小曲震驚得無言以對,這個畜生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被他又一次撲過來,她沒有閃躲,因為此時,休息室的門已經被踢開,外面站着一堆證人,孫乾坤跟他的兩位手下,雲初,還有權子墨。
一撥人進來,夜震生趕緊拿衣服穿,權子墨手掌一指,一把槍抵住他的額頭,咬牙切齒道,“你的死期到了。”
夜震生試着狡辯,“我剛才胡說八道的,你千萬别當真,晚秋是我的親生女兒,我剛才是騙夜寶萊的,你要是把我殺了,你就是殺了晚秋的親爸爸,你理智點。”
權子墨一個字都不想聽,他現在恨不得在他身上破一百個洞以洩心頭之恨,闆機一扣,立馬就要開槍之際,夜震生吓得跪倒在地,轉而拉扯着雲初的褲腳,“雲初你快幫我求求情,難道你想眼睜睜看着我去死,我可是你丈夫啊?我要是死了,你下半輩子怎麼辦?”
雲初氣得直哆嗦,低下視線死死地瞪着他,從牙縫裡道,“我恨不得你碎屍萬段,恨不得你下十八層地獄,恨不得你死一千次一萬次,夜震生,當初你把我從儒生手裡奪走,活生生的拆散我們,陷害儒生入獄,從那時起我就對你恨之入骨,你覺得這些事加起來,我還會想你活嗎?你别癡心妄想了。”
雲初一腳踢開他,轉頭看權子墨,“子墨,你别一時沖動對他下手,為了這人渣背上殺人罪不值得,你把他交給警察,這混蛋死了太便宜他了,讓他下半輩子在牢房裡度過,我掌控了他殺人的證據,他遲早要遭到報應的。”
孫乾坤也勸道,“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讓夜震生得到他應有的懲罰,可别讓他髒了你的手。”
權子墨緩緩地放下槍,壓下想要一槍蹦了他的沖動,的确,殺了他實在太便宜了,他要慢慢弄死他,他抿了抿嘴道,“把他帶走。”
孫乾坤一聲令下,兩手下立馬押住夜震生出了休息室,從樓頂下到樓下,到處都站滿了看熱鬧的人,夜震生頭頂一痛,各種垃圾往他身上砸,酒店的所有房客都出來了,對着他破口大罵,原來剛才齊小曲在這間房間裝了擴音喇叭,剛才裡面發生的一切,這家酒店的每個角落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不僅如此,經過酒店的大型廣場時,露天大型電視上居然在播放夜震生曾經與夜珍珠的**一夜,這種活生生的限制級**畫面可吸引了不少人,不停地有人扔東西到夜震生身上,人聲裡漫罵不絕于耳,變态,禽獸,畜生,豬狗不如,不要臉,老不死,各種罵聲都有,甚至有人跑上前踢他幾腳,扇他幾巴掌,孫乾坤一個眼色扔過去,這兩警察當做視而不見,夜震生痛得嗷嗷直叫,覺得這短暫的路程簡直就是噩夢,殊不知孫乾坤是故意讓他在酒店遊行示衆。
在經過謾罵羞辱,被拳打腳踢以後,夜震生被帶到警局,雲初出示兩份夜震生曾經雇兇殺害商場競争對手的證據,直接将他推去絕境,夜震生在監獄裡整夜的大哭撕吼像個瘋子,無人敢去理會,原來是孫乾坤按照權子墨的吩咐,将他關進了殺人犯的重罪監獄,讓罪犯每日輪着毆打夜震生,贖他們無罪,這些死刑犯得此特赦令,每日就像吃了興奮劑一般把他當做發洩的對象,監獄裡看管的人有上頭的命令,也是睜一眼閉一眼,當做沒看見,在半個月以後,夜震生被判處死緩,卻已經被打斷了另外一隻腿惶惶不可終日,已經是生不如死。
——
一個周末的清晨,天剛剛亮,山頂别墅的大門就被敲得咚咚作響,陸北深打開門,老何站在了外面,他皺眉問道,“出事了?”
老何急色匆匆道,老闆,m國那邊紅色通緝令發布過來了,現在整個川洲已經大面積封鎖,路力拔現在正在趕來的路上,你跟齊小姐趕緊撤離這裡吧,權子墨帶人上山來了。”
聽到聲響,齊小曲已經從房間走出來,掃一眼老何,皺眉道,“何叔,出什麼事了?”
這時,頭頂的天空忽然有了轟隆隆的巨響,一架直升機飛了過來,在别墅上空緩緩降落,機門打開,路力拔喊道,“老大,趕緊上飛機吧,不然時間來不及了。”
頭頂落下溫暖的手掌,陸北深低唇在她額頭上親了一記,“進屋去把你的東西收拾好,我們回x國一趟。”
見他表情不對,齊小曲預感事情不妙,也沒多問,轉身進房間匆匆收拾幾件衣物和簡單的日用品就出來了。
獵獵疾風裡,齊小曲被陸北深抱入機艙,本以為他會一同跳上來,卻見他打算關機門,齊小曲束掌攔下,急道,“你不上來嗎?”
“我去幼兒園接喬喬,路力拔會帶你去個安全的地方,我到時帶着喬喬過來跟你回合。”
“不,我要跟你在一起去。”齊小曲倔強地從機艙跳了下來,陸北深無奈皺眉,“你跟着我不安全,你明白嗎?”
“我會保護好自己。”
“小曲,你聽話。”
“我不要,沒有商量的餘地。”
齊小曲有種強烈的直覺,這次事情嚴重,若是分開,他跟喬喬一定會陷入危險。
“拿你沒辦法,”陸北深一歎,将她抱入老何車裡,車子往山下而去,頭頂的飛機緩緩地跟在後頭。
車開到山腰,迎面就開來四輛車,為首的車裡坐的就是權子墨,兩車相對,都停了下來,權子墨持槍從車裡下來喊道,“陸北深,現在全城都被封鎖了,你最好乖乖投降,否則插翅難飛。”
“權子墨?”齊小曲不敢置信,“他是什麼身份?”
“m國國安局局長,也就是俗稱的狗屁特工,”陸北深淡淡挑眉,拉開車門走了下去,槍口與權子墨的槍口相對,大有擦槍走火之勢,不過陸北深不急,而是打開手手機屏,手掌一轉,畫面呈現在權子墨面前,他冷聲一笑,“不想這女人死的話,最好馬上讓開,不然我不敢保證我的人會對她怎樣?”
畫面裡居然是夜晚秋,挺着個大肚子,被人用槍指着太陽Xue,吓得在那頭哭,權子墨眉心一跳,頓時心亂如麻,咬牙道,“放開她。”
陸北深淡淡提醒,“放行。”
權子墨躊躇一瞬,終是偏移了槍口,陸北深譏諷勾唇,滑入車座,“老何,開車。”
車迅速擦過這些車,往山下疾馳而去,權子墨在後頭發出命令,那幾輛警車立馬追了上來,陸北深電話未挂,毫無情緒地對那頭咬了個字,“殺。”
齊小曲趕緊撲過來喊道,“慢着。”
陸北深挑眉看她,“同情心泛濫了?”
“不要殺她,夜晚秋是無辜的,她好不容易正常起來,肚子裡還有了寶寶,你就放過她吧。”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句話你難道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那是兩條命。”
她的手緊緊地抓住他握手機的手不放,“北深,算我求你放了夜晚秋吧?”
真是個傻瓜!
他抿抿唇道,“放了她。”
那頭回道,“是。”
齊小曲松了手,長舒口氣,車已經開到達幼兒園門口,陸北深拉開車門,“在車裡等我,我去接喬喬。”
很快,陸喬喬被他從幼兒園抱了出來,陸喬喬有些疑惑眨着眼,“爸爸,我們這是要去哪?”
“跟壞人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喬喬怕嗎?”
喬喬挺挺小兇脯,“我不怕。”
陸北深親昵地揉揉她的發,“不用怕,爸爸會保護你們的?”
頭頂的天空已經有了飛機的聲響,路力拔已經将軟梯緩緩的放下,與此同時,四面八方有了呼呼的警笛聲,各個路口湧來無數警車。
在軟梯垂到地面的時候,齊小曲将陸喬喬抱了起來,“乖,快點爬上去。”
陸喬喬扭頭看她,“媽媽,你先爬上去吧?”
“喬喬别鬧,聽話。”齊小曲表情嚴肅道。
陸喬喬解釋:“我後面上去,才能躲進媽媽懷裡啊,不是嗎?”
齊小曲想想也是,爬上軟梯,朝着陸喬喬伸出手,陸喬喬小手抓緊她爬了上來,拉開書包拉鍊,居然從裡面摸出一把黑漆漆的**來。
齊小曲大感意外,“喬喬,槍哪來的?”
陸喬喬老實回答,“這是上次我從爸爸書桌裡偷偷拿的,一直放在書包裡,現在總算派上用場了。”
齊小曲額頭滴冷汗,“你這孩子。”
下面的陸地上,警車呈包圍狀席卷而來,從車上跳下來一撥撥警察,槍口整齊劃一對準過來,老何趕緊喊道,“老闆,你快上飛機,這裡交給我。”
陸北深冷聲命令,“跟我一起走。”
老何一笑,“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陸北深正要出聲阻止,老何忽地一踩油門,車頭立馬就沖了上去,撞向那些警察的同時,車頭原地飛轉,擊起一片灰塵,那些警察頓時雙眼迷亂,節節後退。
車窗打開,老何伸出握槍的手掌,對着那些警察一陣陣掃射,子彈亂飛的同時,忽然一顆飛彈擊中前車玻璃,直直地射進他的心髒位置,他痛得悶哼一聲,堅持打完最後一發子彈。
陸北深臉色一變,厲聲喊道,老何!
子彈命中要害部位,老何當場就不行了,陸北深本已經上到軟梯的身影跳了下來,驟然跑了過去,頭頂的齊小曲跟陸喬喬均是臉色慘慘一白,陸喬喬“哇”地哭了出來,“媽媽,何爺爺他中槍了,他要死了。”
眼睛模糊了是齊小曲的視線,她将陸喬喬抱進懷裡哽咽道,“喬喬乖,别看。”
陸喬喬從她懷裡掙脫出來,小臉倔強,咬咬牙,“我看到是誰開槍的,我一定要為何爺爺報仇,”說時,陸喬喬的小手扣動闆機,眯起眼睛指向剛才開槍那人,忽地“砰”地一聲槍響,那人額心中彈,立馬就倒了下去。
齊小曲驚呆了,那麼遠的距離,而且還是這樣混亂的局面,居然一槍斃命,喬喬還是個四歲的孩子啊!
擊中的正是局長孫乾坤,領頭的突然死了,警力一下子無法集中,這些人更是亂做一團,子彈亂飛之中,陸北深拉開車門,搖着老何,老何最後看他一眼,虛弱地說一句,“快走,車管我!”
陸北深眼睛猩紅,殺戮氣息一下子舒張,從老何手裡拿過槍,對着這啪啪地一陣掃蕩,一槍一個,百發百中。
權子墨已經趕了過來,看到這陣仗。趕緊吩咐手下,“趕緊加派人馬過來。”
不久,又一撥警車湧了過來,但是在警車的背後,突然出現許多黑車,槍口對準警車激射,警車連番爆破,這頭權子墨眯眼掃過來,咬了咬牙,束掌喊道,“收隊!”
陸北深無端多出這麼多幫手,如今警力損失慘重,不能繼續下去了,否則必定兩敗俱傷!
“陸北深,來日方長,你早晚要栽到我手裡。”
陸北深森冷的俊臉劃過一絲輕蔑,“我的人不會白死,你等着。”
權子墨冷冷一哼,車頭一轉,殘餘的警力立馬跟了上來,敵人離開,陸北深轉頭探了探老何的鼻子,他已經毫無知覺了,俊臉劃過沉痛,眯了眯眼看過去,池幕沣已經拉開車門闊步而來。
“放心,我會安葬好他的,你帶着齊小曲離開吧。”
陸北深冷眼斜了過來,池幕沣聳肩一笑,“别以為我在幫你,我隻不過不想讓她有任何危險。”
頭頂軟梯上的齊小曲喊道,“謝謝你。”
池幕沣揚手,手下立即從車裡将老何擡下車,他踱步回到車前,忽地頓步,轉頭對齊小曲喊道,“丫頭,保重。”
齊小曲吸了吸鼻子,陸北深黑色風衣一收,将她和陸喬喬兩個攬入懷裡,軟梯緩緩往上收,飛機往無垠的藍天馳去。
碧藍的天空,呼呼的風刮過,齊小曲仰頭問,“我們這是打算去哪?”
“x國。”
“我們這是被通緝了嗎?”
他笑了笑,“放心吧,他們奈何不了我,你就當去一趟長途旅行吧。”
陸喬喬問,“爸爸,以後我們還會再回來嗎?”
陸北深伸手在她小鼻子上一劃,“将來會的。”
齊小曲轉頭無限感慨地看着越來越遠的渺小的川洲城,心裡默默道:再見了,川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