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怎樣關你什麼事?你是我的誰,憑什麼要你來管。”她剜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反問道。
“現在惱羞成怒了?”阮瀚宇冷哼出聲,還站在台上時,他就看到她跟着景成瑞有說有笑的,等他在台上講完話,四處尋找她的蹤影時,卻看到她換了套Xing感的時裝正躲在角落裡與景成瑞花前月下,笑得妩媚。就是看到了他,也當他不存在般,他心裡的火被她點得夠旺,
好在他早就準備了這一手,他要讓她徹底死心!
他的前妻,對着自己愛理不理,卻對着别的男人調情賣笑,難怪她一回到A城就來找他離婚,原來是找到了比他更好的男人。
她想離開他,生活得開心惬意,他偏不讓她稱心。
心裡有似妒似酸的東西在不斷膨脹,他匝緊了她。
說他卑鄙也好,小心眼也好,反正現在他的心裡就是見不得她與景成瑞好,她若嫁給了景成瑞,不僅讓他顔面盡失,更會陷他公司于危險境地。
今天他也看到了她的價值,她設計的豪車,讓他一夕間在全球财富榜上前進了好幾名,他不想失去這棵搖錢樹。
其實他心裡還有一種更為可怕的感覺,那就是隻要看到她與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會心慌意亂,坐卧不甯,這種感覺非常讓他難受并感到恐慌。
看到她穿着Xing感的衣服,兇前那誘惑人心的深溝,雖然隻有一點點若隐若現,但這樣的狀态更叫男人看了抓狂,更會讓那些男人圍着她像陀羅一樣的轉。
今天在台上,特意讓她穿了件并不低兇的禮服,就這樣,還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他甚至覺得那些該死的男人都是在盯着她,垂涎着她。
這樣,他的心中很不舒服。
凜了凜呼吸,壓低了聲音,卻壓不住他的怒意,“我以前不是說過嗎,穿衣服要注意些什麼,你不能穿這種衣服。”
“無聊,我穿什麼衣服用得着你管嗎。”木清竹對他的不可理喻已經到了難以忍受的邊緣,她惡狠狠地說道:“阮瀚宇,你不要得寸進尺,太過份了,不要忘了,你說的新聞發布會後,就會答應我的要求的。”
她竟敢公然跟他抵抗,阮瀚宇更加來火。
“不要忘了你現在還在我的公司,你的一舉一動代表我公司的形象,你穿成這樣子,就是勾引男人,丢了我公司的臉。”他蠻橫不講理,霸道地說道,手箍得她更緊了。
他的手摟着她的兇,雖然現在夜色來臨,可還是有不少人朝他們看過來,木清竹又羞又氣。
不過就是穿得暴露了一點點,他就冷言冷語,拿公司條條框框來壓她。
那他的喬安柔呢,她穿得Xing感火辣,幾乎連内衣都要看到了也沒有見他指手劃腳的,真是欺人太甚!
木清竹低下頭去,狠狠咬了摟着她兇的那隻鹹豬手一口,趁着阮瀚宇吃痛的瞬間,脫離了他的懷抱朝着外面跑去。
太可惡了,她要離開這兒,離開阮氏集團。
既然她已經打定主意不要那二台車了,也不打算再追究下去了,而她也已經成功的為他設計出了他想要的汽車模型,她已經盡到責任了。
再呆下去完全沒有意義了。
一路跑回去,沖進君悅公寓裡。
開始忙着收拾自己的東西,這裡沒有她的衣服,那些全是阮瀚宇給她定制的,她才不要。
最重要的是工作筆記本,還有一些很車型的圖紙,她要連夜離開這裡,以後再不見他。
房門“呯”的一聲震響。
阮瀚宇氣急敗壞地趕了回來。
“你要幹什麼?”他的眼睛敝到她手裡拿着的電腦包,勃然變色。
“我回家,不幹了,你這公司我不呆了。”木清竹看都不看他一眼,理直氣壯,大聲嚷道。
不幹了,想走?阮瀚宇臉上浮起一絲邪乎的笑意,眼眸一轉,惡狠狠地開口:“誰同意了?”
明明親口答應了她,竟然裝聾賣啞!木清竹可不幹了!
“不要忘了那天在這兒你可是答應了我的,新聞發布會過後就會答應我的要求,讓我離開這兒。”木清竹據理力争,面紅耳赤。
“我有答應過讓你走嗎?好好想想,我隻是答應了你一個要求而已。”阮瀚宇近似無賴地抵賴道。
其實那天他給木清竹說那話時是有這個意思在裡的,那時的他也想清楚了,他們之間将會有各自的生活要走,彼此強綁在一起,并不會好。
可他就是看不慣木清竹急不可耐,欣然離開他的模樣,于是,他反悔了。
“你,可惡,無賴,小人。”木清竹怒吼,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出爾反爾,反複無常,那天雖沒有明的說出來,可彼此都明白那其中的意思,可他今天說反臉就反臉了。
“說吧,你要提什麼要求,我今晚上就滿足你。”他一把搶過她手中的電腦包就丢在了沙發上,爾後大言不慚,牛氣十足的問道。
木清竹心裡憤怒,眼裡噴火。
“如果我的要求是要你去死呢?”情急之下,她咬牙切齒,惡狠狠地說道。
隻是,話才一出口,她自己也呆了,怎麼會說出如此惡毒的話呢,一定是被他氣瘋了才會口不擇言的。
阮瀚宇更是心裡一涼,盯着她的眼睛,不信地問道:“你竟咒我,要我去死?你有這麼狠的心?”
木清竹瞬間無言,連理智也清醒了。
“誰叫你無賴,言而不信的。”松了口氣,臉色有些發白,她跌坐在沙發上。
“我本就沒有答應你什麼,我隻是說會答應你一個要求,獎勵你的,别忘了你還跟我公司簽了一年的合約呢。”他也有些洩氣,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夠光明磊落,“而且你還答應了我要參加***生日的。”
“是的,NaiNai生日那天我會過來找你的,我絕不會食言。”她懊惱地答道。
“那就等到NaiNai生日那天後再說,我答應了你,滿足你一個要求,你不妨好好想想是什麼,告訴我,我一定做到。”他大言不慚地丢下這句話後走了,為了怕木清竹反悔,竟把她的電腦包都拿走了。
木清竹欲哭無淚,坐在沙發上生悶氣,腦海中不斷地閃過阮瀚宇摟着喬安柔出雙入對的畫面,心中陣陣刺痛,他們這樣究竟算什麼!
而該死的他能有什麼好心來答應她的要求,上次好心請她吃飯,還在飯桌上那麼親昵,原來隻是為了給景成瑞的未婚妻看的,就是想讓她出醜,看她的笑話。
她不會再相信他的所謂好意了。
走過去沖了個澡,賭氣似的早早上床睡去了。
不知睡到什麼時候,她聽到有吃吃的笑聲在她身邊響起,不由吃了一驚。
迷糊中睜開眼睛,隻見阮瀚宇渾身酒氣,滿臉通紅地走了進來,然後趴在床上歪着頭看着她。
“喂,你走錯房間了。”木清竹吓得一個激淩坐了起來,大聲嚷道。
房裡的燈光很暗,阮瀚宇甚至看不清木清竹身上穿着的絲質睡衣的顔色,隻看到她肌膚如雪,粉頰上泛起紅暈,睡眼惺松,小嘴卻驚得合不攏嘴。
“這是我的家裡怎麼會走錯房間呢?”阮瀚宇打了個酒嗝,嘻嘻一笑。
他醉眼迷離,酒不醉人人自醉,俊美的臉上沒有了平日裡的霸氣,連眉頭都舒展開來,傻傻的笑着,歪着頭望着木清竹,那模樣十足就像個頑皮的孩童,可愛又顯得幼稚。
可此時的木清竹卻不是這樣想的,她甚至能嗅到他身上的那股危險的氣味,這個家夥的喜怒無常她可是領教過了,當即大聲嚷道:“阮瀚宇,你走錯了房間,請給我滾出去。”
哪知阮瀚宇不聽則已,乍一聽幹脆在床上躺了下來,翻了個身朝着木清竹滾來。
木清竹的睡意全被吓醒了,咕碌一下從床上爬起來,站到了地下。
“喂,你這個酒瘋子,快下來。”木清竹弄不清楚他喝了多少酒,可看他這樣那是醉得不輕,又氣又急,嬌聲斥喝。
“清竹,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阮瀚宇滾過來摟了個空,心中一陣失落,朝着木清竹招招手,“放心,我沒喝醉。”
沒喝醉?木清竹哪有這麼傻,凡是喝醉酒的人都會說自己沒醉,他現在這樣渾身酒氣,說話卷着舌頭,手腳都不聽使喚,分明已經醉得不輕了,還竟然說自己沒醉?鬼才相信!
她隻是站着,沒好氣的望着她。
“誰讓你喝這麼多酒的,喝酒了會傷身你不知道嗎?”她滿臉脹得通紅,懊悔地問道,這些天他一直都很君子,今天這樣想必都是這酒的原因吧!
“你在關心我嗎?”這家夥果然沒有喝得全醉,臉上泛着亮光,笑咪咪地問道。
“誰要關心你,走開,我要睡覺了。”木清竹意識到自己說多話了,又羞又急,直跺腳。
阮瀚宇斜眼望着她又羞又急的模樣,煞是可愛,那嫩白的小臉真是又美又嬌憨,不由心旌神搖,潛意識中夢中的女孩就是這個模樣讓他又愛又憐的。
“我隻跟你說句話,你過來下。”他卷着舌頭,招着手,央求着。
木清竹斜瞄着他,他那模樣幾乎就是在求她了,不由又好笑又好氣,“我跟你無話可說,快點去睡覺,明早還要上班呢,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
“清竹,别走,明天不用上班,這幾天我放你的假,好好休息下,新聞發布會很成功,多虧你了,暫時沒什麼事做了。”阮瀚宇醉眼迷離,噓着氣,口齒有些不清,“我帶你出去玩幾天散散心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