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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 命運、神父和古墓麗影

售樓小姐秘密日記 蝸行俠 3132 2024-01-31 01:06

  生活就像是一場戲,戲裡戲外都是人生的酸談苦辣和坎坷曲折!

  來美國之前,我隻是想找到母親郵寄出的羊皮日記本,但日記本沒有找到,卻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孿生妹妹徐心月。

  更不可思議、甚至荒誕不經的是,我們居然互換了身份,我留在美國養病,而她隻身前往濱海冒險。

  妹妹的性情可以說跟我完全不一樣,她骨子裡有種叛逆的意識,皿液裡流動着不安定分子,真不知道她此去濱海會發生什麼,我心裡隐隐有種不安。

  但是,她就像是一匹脫缰的野馬,怎麼拉也拽不住。
就算是我不同意,她還是會自己去的。

  我還記得,那天我與徐心月聊到了晚上,她臨走的時候問道:“對了,姐姐,你開始時說來這個教堂是為了尋找一本什麼羊皮日記本,那東西找到了嗎?
!”

  我一聽這才想起了正事,于是與徐心月一起找到了薛仲敏神父,說明了來意和事情原委,問他知不知道當年有一個國際包裹從中國濱海寄過來。

  薛仲敏神父說道:“我在這個教堂待了有三十幾年了,你們說的那個年代,我還在教堂裡做一些事務性的雜役,其中就包括收發信件這種事情,但我印象中教堂方面從來沒有收到過任何來自中國濱海市的國際包裹,你們再好好檢查一下,是不是哪裡弄錯了?!”

  我和徐心月面面相觑,兩人臉上都寫滿了失望。

  其實,事情時隔這麼多年,我這次美國之行本來就是僥幸碰運氣,雖然線索被否定了,但至少曾經努力過沒有遺憾。

  但是,徐心月的失望沮喪程度要遠甚于我,當從薛神父口中獲得回答後還不甘心,又去問了教堂裡其他幾個資曆比較深的老神父,但所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最後她才悻悻地離開了。

  我們姐妹分别這麼多年重逢,我想與她多待一會兒,但徐心月說她第二天的飛機,現在手頭有要緊的事情處理,所以隻要依依不舍地匆匆告别了。

  徐心月跟我互換了證件,并給了我一個地址,一把鑰匙以及一張銀行卡。

  我拿着這些東西,望着她離去的背影,感覺這一切有些不太真實,于是使勁兒掐了掐自己的腿,很痛,原來這不是一場夢,我有些怅然若失。

  “沈小姐,别想了,一切都是命,你無法改變别人的命運,但你可以改變自己的。
”薛神父在我身後說道,“給,這個東西你收好了,我這麼多年背的沉重包袱,也終于可以放下了。

  薛神父從他那寬大的黑色教袍袖子裡取出了一樣東西遞給我,等我看清了那件東西時眼睛不禁瞪圓了,心中的震驚之情無以複加,那赫然是一本黑色封面的書,不,應該是一個黑色的羊皮日記本!!!

  “這……這是羊皮日記本?!”我顫抖地接過神父手中的東西,震驚得不知該說什麼好,疑惑地問道:“神父,你剛才不是還說從來沒接到過國際包裹嗎,為什麼現在又決定把這羊皮日記本交給我?!”

  “剛才我說了謊,我祈求主的原諒,但我不得不那麼做。
”薛神父解釋道:“剛才,你的妹妹徐心月也在,我不能将這個秘密告訴她,否則她背後的人就全都知道了。
徐心月經常來我這裡忏悔,她做了很多的錯事,每一次我總安慰她說,孩子,隻要你知錯能改,主一定會原諒你的……但是,相同的錯誤,她一錯再錯,執迷不悟……”

  我的心中一震,薛神父的話說得很模糊,但意有所指,趕忙問道:“神父,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心月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薛神父把我拉到了教堂裡面一個安靜的房間,并小心翼翼地把門鎖上了,歎了口氣說道:“徐心月是不是跟你說她在一家私人博物館工作?其實,那隻是對文物走私集團的一個冠冕堂皇的稱謂而已。
為了能在國外獲取有價值的文物,他們更多的不是收買,而是派人直接去盜掘古墓,或者用皿淋淋的手段去别人手中搶。
徐心月也參與到了其中,但她究竟起了什麼作用不得而知,但從她多次前來忏悔贖罪來看,應該做了很多不義之事,所以到主面前祈求良心上的片刻安甯。

  “什麼,神父,如果這是真的,我必須要立即阻止她。
”我的臉色一下變得煞白無比,徐心月是我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我不能讓她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薛神父說道:“沈小姐,沒用的,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别人的命運你真的無法改變,就像我當年無法改變你母親的命運一樣。

  我聞言不禁後退了幾步,臉上的震驚之情已經到了極限,顫聲問道:“薛神父……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手裡會有這本羊皮卷筆記本?還有,你……你跟我母親沈婉冰到底是什麼關系?!”

  薛神父忍不住老淚縱橫,哽咽難言,說道:“我其實本不姓薛,也不叫薛仲敏,這個姓名是為了避嫌才後來改的,我和你一樣姓沈,叫沈忠民,我是你母親沈婉冰的父親,也就是你的外公!”

  什麼,這個薛神父是我的外公?!

  這個消息簡直如晴空響雷,我的雙腳發軟,身子搖搖欲墜,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腦子裡嗡嗡亂響。

  “沈筠,我知道你難以接受,但這确實是真的。
”薛神父解釋說道,“半年前,徐心月第一次來聖母大教堂忏悔,我一眼就認出了她是我的外孫女,因為你們和婉冰長得太像了,但我不敢相認,隻能以神父的身份勸她放棄販賣文物的行為。
我多次告訴她,盜掘古墓這種行為打擾了死人的安甯,主不會原諒的,必須要改邪歸正,但心月始終聽不進去。
她的偏執和倔強,讓我想起了當年的婉冰。

  親人相認,皿濃于水,我忍不住與外公抱頭痛哭。

  “我母親到底是怎麼死的?”我顫聲問道。

  “婉冰的死就是因為這個羊皮日記本,我雖然不知道它上面的那些奇形怪狀的東西是什麼,但它一定與濱海的古墓有關。
”薛神父唏噓說道,“隻是,你母親從來未想過得到這些文物,她不過是喜歡上了一個有婦之夫,就是當時的濱海首富徐洪勝。
我當初已經給她物色好了結婚對象,所以勸她、罵她不要介入别人的婚姻,甚至稱要斷絕父女關系威脅,但她依然我行我素,不僅與徐洪勝同居,還生了一對雙胞胎。
那件事我真的氣不過,打算與她斷絕關系,那時正好趕上海外打工潮,我就來到了美國發展。

  “後來……後來發生什麼事情了?!”

  “後來,有一次婉冰給我打越洋電話,說她已經跟徐洪勝談妥了,準備來美國找我一起生活,還說認識了一個叫餘剛的小夥子,他們兩個帶着孩子一起來。
當時,她要了我的地址,把一個羊皮日記本郵寄了過來,讓我幫她保管好。
那個電話是我最後一次跟她說話,自此以後,就沒了她的任何消息。
”薛神父說話時挽起了左臂衣袖,裡面赫然空空如也,竟然沒有了胳膊,他頓了頓說道,“我于是回國去尋找婉冰,但是什麼線索都沒有,我還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追殺,被刀砍到了胳膊,因為東躲西躲耽誤了治療時間,導緻骨頭壞死,最後不得不截肢了。

  “外公,可你為什不跟心月相認啊,如果你說出了實情,或許會阻止她的。

  “沒用的……今天你也看到了,你們姐妹相認,不是同樣無法阻止她嗎?
那就由她去吧,有些事情,别人怎麼說都沒有用,隻有她自己悟出了那個道理。
”薛神父把目光移到了我身上,說道:“沈筠,你跟心月不一樣,你心性純良,但是有一點,你身上的戾氣太重了。
不要總想着為你母親報仇了,她種下的惡果不應該由你來嘗。
你現在還很年輕,找一個好男人生活吧。
你和心月的對話我在外面聽了一些,她要和你換身份,我覺得這沒有什麼不好,你要利用這段時間好好調養一下身心……”

  “對不起,外公,我不能放棄為我母親報仇的決心……她是犯了錯,但不至于死……你不知道,我目睹了她被殺的經過……”我忍不住哭了起來,“如果當初母親沒有去幹預别人的混音,或許我也不會來到這個世界上了……我本來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所以老天才讓我受了這麼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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