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瘴氣很毒,但是陳政還有龍形環佩的守護,根本絲毫都不懼怕這股邪惡的氣息。
再加上這裡是南周的地盤,皇城附近,他原本就有國運加持,龍脈守護,就更加的不在乎這股邪惡氣息的侵襲。
“是在那裡!”遠遠看去,一道黑煙直達天際,不過好在有帝玺的存在它的黑氣并沒有完全的影響到南周的情況,隻不過把周圍的水源全部污染了。
陳政往前跑了三十來步,他看到地上居然有着他看不懂的一些花紋和脈絡就像是一個封印的陣法一樣,特别的虛幻。
而在這裡陳政也明顯的感覺到煞氣沖人,就連龍佩的力量都受到了打擊,由他提供的力量也被壓制住了。
陳政如臨大敵,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并且他汗毛站立從内心的深處爆發出一種危險的感覺。
“這到底是什麼?”陳政内心充滿疑問,步子也逐漸放慢。
嘩啦啦~~~
水流不停的往下冒,周圍的一切都安靜的可怕。陳政的攢起全身的力量,以防發生意外和不測。
撲通!撲通!撲通!
陳政的心跳越來越快,他慢慢沿着花紋的中央走過去,也是在溪流的源頭。
赫!
是一盞蜚獸燈,蜚是傳說中的一種兇獸,他的長着一個牛頭,但是隻有一隻眼睛,同時他的下半身是一條蛇尾,他也是傳說中能夠帶來瘟疫災害的一種兇獸。
難怪,在這件兇器的影響下,周圍的村莊會發生瘟疫。
“這應該就是瘟疫的源頭了,不過我該怎樣廢除這個陣法呢?”直接去取走這盞燈,陳政擔心會對直接不利,不過不拿走的話,這裡的水源就會一直被污染。
可是為什麼這樣一件兇器會出現在這個大陸。
“叮,因為宿主穿越的緣故,本系統受到了一定的損傷,導緻部分兇器遺落在大陸上。”冰冷的機械聲對陳政作出了解釋。
原來這東西是系統出品的,難怪會連帝玺都壓制不住。
系統的這句話也是給陳政提了個醒,那就是可不僅僅是他擁有系統的東西,這片大陸還有其他國家的手裡面也有系統出産的異寶。
這蜚獸燈很明顯就是其中之一。
“那我該如何去取下它?”陳政試探性的詢問系統,但是系統并沒有做成如何的回應。
猶豫了一會,陳政還會拿着劍劈了過去。
咣當!
一聲清脆的悲鳴,蜚獸燈毫發無損,但是陳政的劍倒是被彈開一道缺口。
不過這一劍也并不是沒有用,陳政清楚的看見原本在地上的陣紋開會變得黯淡起來,天上的黑煙也沒那麼的濃郁。
陳政伸手準備去取走在陣紋中央的青銅燈,但是煞氣擋在他的身體前面,讓他的手沒辦法靠近,好在這個時候龍形環佩發力了。
一道金色的帝皇之氣,充盈在陳政的身體裡,直接就把黑氣給沖散了。
陳政也是如願以償的拿到了這盞蜚獸燈。
果然在蜚獸燈取走的瞬間,南周的天空就慢慢的恢複了往日的清明,就連這河水也是在帝玺的作用下,慢慢的淨化了。
至于這燈,陳政倒是收了起來,說不定日後就能派上用場。
取走了兇器之後,陳政也是收到了系統的提示:“叮,恭喜宿主獲得兇器蜚獸燈,獎勵随機抽獎一次。”
因為兇器是系統遺失的武器,所以陳政每尋回一件寶物就能夠得到一次抽獎的機會。
這對陳政而言也算是意外之喜。
處理好瘟疫的源頭,陳政對于治好百姓的病也更加的有把握,雖然不能說一定能把每一個人都給治療好,但是最起碼能夠把瘟疫的影響徹底的從南周給消除掉。
要是繼續這樣拖下去,伐韓的仗也就沒法打了。
“嘔!”陳政剛進村,就看到一位村民抱着痰盂在那一陣幹嘔,隻不過他吐了半天也就從肚子裡面冒了點酸水。
等到他吐完之後,将士也是悉心的為他遞過來一杯水。
這讓很多原本蒼白的重病患者,現在臉色上多了一絲的皿色,盡管很多人依舊是蠟黃着臉,但是這和最初的狀态相比已經是好太多了。“記得讓他們按時吃藥,還準備好稀粥一旦發現有人嘔吐的情況比較嚴重,就立刻通知我。”陳政這幾天并沒有離開這個村落,而對韓國探子的審訊也是交由魏忠賢來完成
的。
經曆了上一次的審訊過後,天牢的審訊室空氣要清醒的多,魏忠賢對此很是滿意。
“你們就是這一次瘟疫計劃的執行者嗎?”魏忠賢玩味的看着面前的幾位韓國探子,他的手裡還拿着一根繡花針不停的在一面錦帕上穿針引線,完全不像是在認真的審訊。
可一旦你要是真的這麼想那就大錯特錯。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就是地地道道的普通商人!”這些探子還死鴨子嘴硬,強撐着不松口。
“哦?”魏忠賢手頭的動作停下,吃驚的看着說話的人,沒過幾秒鐘的時間。
被魏忠賢盯着的人突然瘋狂的抽搐,這個時候在一旁的守衛細心的觀察到魏忠賢手上的繡花針不見了。
“啊!”韓國的奸細一邊抽搐,一邊痛苦的發出嚎叫。
這叫聲格外的凄慘,聽的天牢裡面關押的囚犯心裡都直發毛,不知道上面到底是經曆着什麼樣的酷刑。
“停!”魏忠賢的手指撥動了兩下,奸細撲通倒在地上,整個後背都被汗水給打濕了,陷入昏厥當中。
而在他身邊的幾個人一下子話都不敢說了。
一個個顫顫巍巍的低下頭,神色緊張,生怕魏忠賢下一個會找他問話。
“哎呀,怎麼如此不禁折騰,這才多久啊,直接就暈過去了。”雖然魏忠賢這會說話是嗲聲嗲氣的,但是這幾個人卻吓得不敢說話。
“既然他暈了,那就換你們來回答吧!”這聲音進了這幾個人的耳朵裡面就像是惡魔的咆哮。“就你吧。”魏忠賢翹起蘭花指随意的指向其中一位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