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青與張長河的談話聲音很小,周茂又全神貫注的在幫助姜市委治療,所以并沒有聽見他們談話的内容。
許久後,周茂終于将銀針從姜市委的兇膛上拔出,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經過兩次的治療,姜市委的身體明顯已經得到了大部分的改善,不但肺部的傷口已經愈合,就連由于長時間沉睡而衰竭,五髒六腑,也得到了一定的修複。
“張大哥,事不宜遲,我先來幫你治療心髒病吧!”周茂緩步來到張長河的身邊,微微一笑道。
聽到周茂的話,張長河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在快速跳動。
他艱難的吞了口唾沫,不确定的回問:“周老弟,我這病真的能治嗎?你可别騙我!”
“爸,你在瞎操心什麼呢?對于現在的周茂來說,恐怕已經沒有能治不好的病!”張青青立即就翻了一個白眼。
張長河尴尬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他并不是不相信周茂,而是得知自己多年來的心髒病終于會被治愈時,他感覺有點懵。
心髒是人體最精密的器官,它承擔了人體最繁重的工作,治療起來确實有些麻煩。
周茂讓張長河平躺在地,他解開張長河身上的衣物,随後他便圍繞着張長河心髒的上方,密密麻麻的紮上了許多的銀針。
要治療心髒病,必須先改善心髒的先天缺陷。在治療的同時,又不能讓張長河的心髒驟停,這才是最危險的工作!
若不是周茂現在對靈氣的操控,達到了一個非常高的高度,他也不敢輕易嘗試。
周茂将雙手分别放在了銀針的上方,左手冒出了許多的淡綠色氣體,而右手則冒出了紅色的氣體。
淡綠色的氣體進入張長河的心髒後,便穩住了張長河的生機,而紅色的氣體則徑直朝張長河心髒出問題的地方奔去,用非常狂暴的方式,将張長河的心髒緩慢修複。
其實在銀針紮到張長河的心髒後,他便已經失去了意識。
等他再次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已經變得格外精神,原本随着每次心髒的跳動,他都會出現陣陣的灼燒感,可現在卻舒适無比,感覺身體似乎年輕了幾十歲。
“我的病就這麼好了?”張長河有些不确信道。
“當然好了!你現在的心髒要比十幾歲的年輕人都還要健康。按照你現在的狀态來看,你活過一百歲根本不是難事!”周茂拍着兇脯保證。
眼見心髒病這種絕症都能被自己治好,周茂此刻出現了無比強大的自信,他覺得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能難倒他的疾病,不由得心中有些激動。
為了印證周茂的話,張長河立即運氣了體内的内氣,對着空氣重重地揮出了一拳。
當發現自己确實沒有任何不适後,他才終于相信了所有的一切。
“周老弟,你這醫術我是真的服了!按照你現在的醫術來看,恐怕就連艾滋病也可以治愈吧?”張長河一陣感歎。
“艾滋病?”周茂愕然,他飽含深意的看了張長河一眼,“你好像沒有得艾滋病啊!”
張青青也是心中一陣無語,張長河說這話實在是太容易讓人誤會。
張長河讪讪一笑,連忙解釋,自己隻是開一個玩笑。
“其實艾滋病并不難治,我隻需要,艾滋病病毒一次性全部殺死即可!”周茂一臉認真的回話。
“你真的能治啊?”張長河大驚。
艾滋病可不是那麼簡單的病症,自從出現之後,就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攻克艾滋病的病毒,若周茂真的能将艾滋病治愈,那肯定會成為醫學史上,最偉大的成就!
周茂并不想與趙昌和讨論關于艾滋病的事情,他摟着張青青便離開了姜市委的石屋,回到了自己的房内。
張青青很溫柔的來到了周茂的身後,伸出兩根指頭放在周茂的太陽穴上,幫周茂做起了按摩。
周茂閉眼享受,在他的調教下,張青青的按摩技術越來越高,已經得到了他的真傳。
按摩過後,周茂便讓張青青在石屋内歇息,而他則徑直來到了診所内。自從回到綠樹村,周茂還沒有正式的見過胡蔓蔓一眼,不由得心中想念得緊。
可來到診所後,周茂被診所内的人山人海,吓了一跳。
他仔細看了一下,發現這些病人根本不是綠樹村的村民,而是來自其他地方的病患。
“周茂你可算來了,趕緊過來幫幫忙!我都快累死了!”胡蔓蔓擦了一下額頭上的香汗,有氣無力的開口。
周茂連忙走入診所,幫胡蔓蔓分擔工作。
将手中的一個病人治療完畢後,他才終于扭頭對胡蔓蔓問道:“這病人怎麼會這麼多?”
胡蔓蔓白了周茂一眼。這件事情她也很納悶了。
反正自從周茂走後沒多久,綠樹村便來了許多的外地患者。
這些患者一開始都點名需要周茂的治療,可發現周茂沒在後,隻能退而求其次,讓胡蔓蔓診治。
“二十幾天前?”周茂皺眉沉思了一會。
二十幾天前,他剛好從綠樹村離開,應該在前往邊州邊境的大巴上。當時周茂好像的确跟别人提起過,自己是綠樹村的中醫。
想來應該是是當時解救車禍的那一幕,已經被人傳開,所以才會來了這麼多病人看病。
兩人一直在診所内忙碌着,直到天色已經完全暗淡時,診所才終于清閑下來。
胡蔓蔓将自己身上的白大褂脫下,她伸出白皙的手掌,輕輕撫摸着周茂的臉頰。不知不覺間,她眼眶中已經出現了許多的淚珠。
“周茂,你離開了這麼久,我都快想死你了!”胡蔓蔓哽咽道。
周茂一陣心疼,他毫不猶豫的用自己的雙唇蓋在了胡蔓蔓的唇上。
将診所的大門關閉後,他直接将胡蔓蔓抱抱起,兩人在診所内纏綿了許久。直到接近淩晨時,周茂與胡蔓蔓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閑來無事,周茂便來到了綠樹村的村口。
他一眼就看見了如鐵塔一般站在村口的嶽南天。
此時嶽南天正負手而立,有些呆滞的看着天上的月亮,不知在想些什麼。
“跪下!”周茂來到嶽南天的身邊,沉聲開口道。
嶽南天眼神一愣,下意識的便攥起拳頭,若不是看見周茂手中的令牌,他早已将拳頭砸向周茂的腦門。
“果然是一個喂不熟的白眼狼!”周茂冷哼了一聲。
“你若是看我不爽,可以殺了我!”嶽南天冷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