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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少的影後嬌妻 第七章 封昱,我好喜歡你

權少的影後嬌妻 言澈兒 6552 2024-02-05 18:13

  她看着小年輕鼻皿橫流的模樣,卻還在歉意的道歉,覺得有點滑稽,從口袋裡拿出一塊帕子,遞給年輕的實習記者,溫和的說道:“我相信你,下次小心些。”

  年輕記者連疼痛都忘了,白皙的臉有幾分泛紅,呐呐的回複,“好……好的。”

  這裡并不是久留之地,喬洛看了眼這個記者的挂牌,是個知名大媒體天娛的實習記者,就趕緊讓簡冉纾離開這裡。

  ……

  直到簡冉纾一行人離開,實習記者才回過神,将帶着淺淺馨香的白色手帕收了起來。

  他擦了擦鼻子,一抹鼻皿,沾了一手皿。

  就在這群記者們在目标離開後,也要散去時,年輕的實習記者大步跑到了這群人的前面,惱怒的說道:“他媽的,究竟是哪個孫子在後面推了老子一把!”

  沒一個人會理會一個剛入行的實習記者。

  大家繼續該走的走,該散的散。

  年輕實習記者見沒人理會自己,氣的将錄音筆和相機都砸在地上,發出很大的響聲。這讓記者們都暫時停住了腳步,當時不是被實習記者吓住了,而是因為這堆徹底報廢的設備。

  要知道,記者最重要就是這些玩意兒了,這人竟然把這些東西都砸了。

  但這也隻是讓他們停留了一會兒,接下來又作鳥獸走樣了。

  誰管是這個實習記者是被哪個人推的?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隻是一個小記者而已,誰在乎?

  年輕的記者氣的臉都紅完了,手指有些顫抖。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找到其中一個聯系人沈小叔,憤怒的撥打過去,對方沒過多久就接通了。

  “親愛的澤澤小叔叔,我被人欺負了。”

  沈一澤很頭疼,“我親愛的晨晨小侄子,你又怎麼了?”

  沈陶晨的聲音很委屈,“我被人暗算的鼻皿橫流,五體伏地,兇口疼痛,挫傷幾處,身心俱疼……”

  “敢不敢說重點!”

  “我被人推到地上了,好疼好疼,小叔叔你一定要幫我報仇!”

  沈一澤格外無奈,“報地址,我現在就去接你。”

  天娛媒體和V。E娛樂距離并不遠,沈一澤很快就到了,他看見鼻皿橫飛的小侄子就想仰天長歎。不明白學生為什麼要有寒暑假,不明白國外的大學為什麼放假那麼早,不明白沈陶晨為什麼一放假就要到他的公司,美其名曰的實習鍛煉,實則各種搗亂,特麼的太坑叔了!

  沈陶晨把鼻皿擦在沈一澤幹淨雅痞的花式西裝上,“小叔叔,你身上有好多女人的香水味,要把我的鼻子熏壞了。”

  沈一澤的嘴唇動了動,默念了很多遍尊老愛幼,要保護大齡嬰孩的脆弱小心靈,才忍住沒說一個“滾”字。

  沈陶晨圓溜溜的眼睛轉了轉,濕漉漉的像是博美犬的黑色眼珠,特别可愛。

  他抱着沈一澤的胳膊說道:“小叔叔,我告訴你哦,我見到了我們學校化學專業最漂亮的本碩學姐,就是簡家那個不愛說話的小姐姐,她怎麼成明星了?還變了,好溫柔好溫柔。我覺得我的心被丘比特之箭‘嗖’的一下,被射中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覺得你的心早已被射的千瘡百孔了。還記得十三年前幼兒園的靜靜圓圓琪琪等等等等嗎?還有,别人是不是明星不關你事,你能照顧好自己就謝天謝地了。現在、立刻、馬上,跟我去醫院!”

  沈陶晨嘟了嘟嘴,小聲的嘟囔着說道:“我就是有點好奇嘛,我以前偷偷黑進了她的博客,她好奇怪,不是說要自殺了……”

  ……

  簡冉纾安全到達V。E公司後,顧衡之就默然的離開了。

  她總覺得有點尴尬,認真的說了聲,“謝謝。”

  顧衡之也隻是點了點頭,和對待旁人的态度一樣,冰冷的不多說一句話,轉身就離開了。

  簡冉纾看着顧衡之的身影,颀長而高大,透着一股子生人勿進的冷漠。

  她輕輕地歎了口氣,有幾分疲憊的按了按自己的眉心。

  心底空落落的,有點迷惘,就像是漫長旅途中迷失了自己,找不到方向的旅客,唯一的一座燈塔,也突然消失不見了。

  不安。

  喬洛将金絲邊框的眼睛摘下來,輕輕的擦拭。他并不怎麼近視,看着站在門口的簡冉纾,能清晰的看到女孩臉上的失落情緒,淡淡的說道:“所有人都看得出顧先生對你很不一樣。”

  簡冉纾遲疑的點了點頭,“我知道。”

  喬洛将眼鏡重新戴上去,遮住了細長的比大多數女人還要妩媚的眼睛,“我以為你不知道,才會拒絕。”

  喬洛很中肯的說道:“人有三樣東西是無法掩飾的――咳嗽、貧窮、愛。尤其是最後一個,能得到一份毫無保留的愛是最幸運的事情。看得出顧先生對你的感情很深,很真,你對他也有感覺,這些都是不能被僞裝的。”

  “恕我直言,顧衡之年輕有為,潔身自好,負責任,未來官途無可限量,家世和背景都很強大。簡家雖然是海城拔尖的名門,但比起開國元勳底蘊深厚的顧家,到底是差了一大截。他人品好,有能力,對你好,肯用心,這些都是最實在最重要的。冉纾,你在猶豫什麼?”

  簡冉纾在喬洛面前一向很放松,像家人一樣,不加掩飾的。

  “我不知道我對他的感情是否到達了愛情的那一步,如果隻是淺薄的,豈不是對他不公平?”

  喬洛勾唇笑了笑,有種說不出來意味,“冉纾,你把感情放的太重了,對愛情的看法太單純純粹了。”

  “兩個人在一起需要什麼?可能一開始是需要感覺和愛情,但這種情感是稍縱即逝的,激情永遠都那麼的短暫,就好像煙花,一刹那的璀璨後就湮滅了。走到了最後,還需要其他很多因素來維系,付出,耐心,包容,溫柔。這些顧衡之都能給你。”

  “你能保證,和一個你愛的男人卻不把你放在心上的男人,過上一輩子嗎?這是不可能的。”

  喬洛說道:“如果這個人是吳銳,是别人,我一定不會說這些話。因為顧衡之的确很适合你,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

  簡冉纾陷入了長長的沉默。

  她半靠在柔軟的沙發上,用手遮蓋住了眼睛,有淡淡的無力感,“我明白這些。”

  “和他在一起于我是百利無一害,但是于他呢?我不能給他對等的感情,他會不會難過?到最後勉強在一起了,會不會成為一對怨偶?”

  簡冉纾嘗過這種不對等的滋味,所以才格外不願意讓對她很好的顧衡之經受這種感覺。

  她甯願當斷則斷。

  喬洛歎了口氣,“你平時那麼聰明,怎麼在感情上就糊塗了?感情上沒有公不公平,隻有合不合适。”

  “你想想還有誰能對你那麼好?願意無條件的陪伴你,安慰你,幫助你。你在錦溪古鎮前前後後都是顧衡之在打理,他一個位高權重的顧家長子恐怕都不曾這樣對待過自己。你挑食,他能跑遍陌生的縣城為你買合心意的;你偶爾一兩聲咳嗽,他都很擔心;你遇到麻煩,他主動幫你解決。”

  “也罷,你還年輕,二十出頭的年紀能懂什麼。”

  簡冉纾拿下放在額頭上的手,睜開故意閉上的眼睛,她的眼睛很黑,給人的感覺特别黑白分明,如今卻染上了一層迷霧,迷茫的,迷離的,找不到真正的答案。

  她有自己的堅持。

  可又找不到任何理由去反駁喬洛的話。

  陷入了很深的矛盾。

  喬洛接着說道:“冉纾,說實話從接手你到現在,我一直把你當做另一種寄托。你很像一個人。我不希望你和她一樣不幸福,所以才和你說這麼多。如果錯過了這個男人,以後再後悔莫及都沒有用了。”

  他藏在眼鏡後的細長眼睛有點點的失落和追悔。

  他接着問道:“冉纾,你後悔過嗎?”

  簡冉纾搖了搖頭。

  時光不可追溯回流,錯了就是錯了,她會改正會承認錯誤,即便做了錯誤的決定,遍體鱗傷,也從不曾後悔過。就像為了興趣為了遙不可及的夢想踏入紛雜的娛樂圈,就像當初選擇和簡封昱在一起。這都是她自己的選擇,和别人和外界因素無關。

  喬洛推了推眼鏡,目光直視着簡冉纾,鋒銳,重複道:“你們真的很像。”

  他靠在皮質椅子上,輕聲歎息了一下,眼神遊離着,聲音如朦朦胧胧的煙霧,撥開後也是模糊一片,讓人無法聽得清晰――

  “我後悔過,但已無法追及。”

  他捋了捋對于男人來說有些過長的頭發,轉移話題道:“不說這些了。其實你不談戀愛,晚點結婚對事業更好。”

  喬洛的手指點了點桌面,發出有節律的聲音,“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我們這次被記者突然堵到不正常,我們的行蹤很隐秘,來的都是一些小報。”

  對于事業可比感情遊刃有餘多了,簡冉纾揉揉眉骨,“大概是柳詩白,她在試鏡現場就對我不滿了,不過沒表現出來。現在我在試鏡和明星榜都壓了她一頭,如果不是端着前輩的架子,應該恨不得要把我趕出娛樂圈。”

  如果喬洛處理不及時,簡冉纾面對幾十名記者的刁鑽問題緘默臨危不亂,這很可能成為簡冉纾入圈以來的第一個污點。

  幾乎每個藝人在最初面對大量的媒體記者時,都會出醜,都有黑曆史。

  要是在平時也就算了,新人沒經驗不懂事可以搪塞過去,但現在是在《天涯客》選角的重要時期,任何一個細節出了問題和污點都會被放大化。

  當紅花旦之首柳詩白可不像安小可那麼沒腦子,她心思深沉,最擅長的就是借刀殺人。她從前就借媒體的手壓下過不少有潛質和看不順眼的女星男星,這招用的得心應手,又毫不費力。

  喬洛說道:“這個女人很會僞裝。不過那些小媒體沒挖到料,不足為提。”

  他打開關于簡冉纾最近大緻行程安排的一份文件,“現階段的目标是進軍四小花旦。鑒于你不缺錢暫時不缺曝光率,我就不給你接消耗人氣的雜亂通告和低端廣告,你最近的主要工作有三個,《天涯客》的選角、天娛周刊的内頁封拍攝、一檔《新星閃耀》的高人氣節目。中間如果有變動會略作修改。”

  這樣的工作量,在整個娛樂圈簡直少的匪夷所思,尤其簡冉纾還在蹿紅階段。

  但簡冉纾确實很有資本。

  她不像大多數藝人進娛樂圈那麼坎坷,出道順利,第一部電視劇就高收視率,而且她并不需要像他們一樣趁着人氣高漲匆匆大把撈金的。經紀人和她眼光深遠,他們要的隻是一步一步的紅起來。

  簡冉纾表示對于這樣的安排很滿意。

  “但是,”喬洛皺了皺眉說,“《天涯客》的女一号絕大可能是柳詩白的,她身後有俞越也不能推脫的……”

  忽然,安靜的辦公室同時響起了兩道短促的手機鈴聲。

  簡冉纾和喬洛同時看了看短信,喬洛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已經定下了女主角。”

  簡冉纾微微蹙了蹙眉,“柳詩白。”

  她的聲音聽不出來絲毫情緒起伏,“我想她身後有個大金主,這個人就是我大哥吧。”

  喬洛突然不敢去看簡冉纾的神色,她的表情在這一刻太寡淡,偏生眉眼間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難過、傷心、幫助一個外人卻不幫親生妹妹,都不太像。

  那種雲過是非的淡漠,沒有大起大落,隻有無悲無喜,不配被放在心上。

  喬洛忍不住開脫,又或者不想讓女孩太過難過,“……也許封昱有别的特殊原因。”

  簡冉纾不作回答,片刻後她站起身走到喬洛的楠木辦公桌前,輕輕的道:“沒關系,娛樂圈的變卦最大,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真正的勝利屬于誰。”

  她将一隻U盤從口袋裡拿出來,放到桌面上,“柳詩白算計了我一次,就先給她一個回禮。”

  她在離開V。E娛樂高層辦公室之一前,深思着說道:“我覺得喬哥說的有一定道理,顧大哥我會重新考慮的,謝謝。”

  ……

  與此同時,當紅小花旦的花園别墅裡。

  柳詩白穿着一身已逝熱門影後曾經在慈善拍賣會上,拍賣的一套簡約又不失新意的小禮服,這雖然是兩年前蘇瑾瑜兩年前為紅十字會以六十萬高價拍賣的家居私服,放到現在卻依舊不過時。裸粉色的手工長裙,針腳細密,不張揚不耀眼,但仔細觀察會發覺它處處都有小驚喜,尤其是兇前别緻的薔薇别針。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會落在柳詩白的手上。

  她還圍着一條暖色系的圍裙,長發随意的束在身後,很有居家的氣息。

  柳詩白将最後一盤菜端上餐桌,抱怨似的嬌嗔着,“封昱,飯已經做好了。四菜一湯,看看是不是你喜歡的。”

  簡封昱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裡翻閱着一本最新的财經雜志,在聽到柳詩白熟悉的聲音後,他擡頭看向了柳詩白,從背影看,有一瞬間和蘇瑾瑜重合。他的那句“瑾瑜”差點脫口而出。

  但是柳詩白回過身來,還隻是柳詩白。

  即便身影再像,聲音再像,也不是那個她。

  柳詩白解下圍裙,笑着走到沙發處,把簡封昱拉起來。兩人坐到餐桌前,柳詩白就坐在他身邊,甜甜的說道:“我為了這幾道菜和大廚學了好久呢,快來嘗嘗我的手藝。”

  她很會賣乖,把手指伸到簡封昱面前,“你看看,我還為了這頓飯被燙傷了,都紅了,很疼的。”

  她的手和蘇瑾瑜那雙十指不沾陽春水堪稱手模的手差遠了。

  簡封昱隻是瞥了一眼,冷冷的“嗯”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柳詩白并不覺得尴尬,她的上位是不光彩的,娛樂圈裡俊男美女太多,潛規則也層出不窮,把守不住本心的人很快就會陷進去,這都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她遇到過更加脾氣差的,所以簡封昱的冷漠在她看來隻是小巫見大巫。

  她站起身為簡封昱布菜,“封昱,你一定要嘗嘗這個魚香茄子,我學它用的時間最長,就是這道菜把我的手燙到了呢。”

  簡封昱皺了皺眉,開口打斷她的喋喋不休,“吃飯。”

  柳詩白悻悻噤聲,坐在簡封昱旁邊吃飯。

  隻是,這頓家常飯她用得并不用心,時常用眼睛偷偷看着簡封昱。她感覺這個男人可真英俊,即便整天冷漠着眉目都賞心悅目,那些腦滿肥腸的投資人、廣告商根本不能和他相提并論。這個男人是娛樂界的大佬、他有修養、英俊,柳詩白覺得自己有幾分淪陷了,那顆許久不再萌動的心在此刻跳的飛快,就像是初戀。

  但她也很明白,簡封昱隻是把她當做一個替身。

  蘇瑾瑜的替身。

  不過這又有什麼關系呢?蘇瑾瑜已經死了,她還在活着。未來的時間完全屬于她,還長着呢。

  而且簡封昱不喜歡他的未婚妻是衆所周知的,她用行動感動簡封昱,被他養做外室也有數不清的好處。

  用完飯後,柳詩白收拾幹淨桌子,走到坐在沙發上翻開雜志的簡封昱身旁,小心翼翼的湊過去,靠近簡封昱,把臉頰貼在他的肩膀上,雙手抱住他的手臂,輕輕的問道:“雜志能有我好看嗎?”

  簡封昱掃了她一眼,卻并沒有收回手。

  柳詩白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鼓舞,笑容柔柔的,聲音也愈發的像蘇瑾瑜了,“封昱,我好喜歡你。”

  她一向大膽,靈活的右手将簡封昱翻閱的那本财經雜志合住,扔在一旁,長腿一伸,跨坐在簡封昱的腿上,雙手摟住男人的脖頸,沒有穿内衣的兩抹豐盈在長裙下,若隐若現。

  柳詩白俯身上前,吻在簡封昱冰涼的唇上,纏綿、唇齒相依。她的吻很有技巧性,很能勾引起男人的身體。

  手指也不安分的解開了男人的襯衫衣扣。

  柳詩白能感覺到簡封昱的呼吸重了幾分。

  男人都是身體*的忠實者,這是生理性的不可避免。更何況蘇瑾瑜都離世了那麼久,簡封昱單身了那麼多天。

  柳詩白信心滿滿的要和簡封昱在今天關系更進一步。

  就在她以為被成功挑起*的男人會反客為主時,柳詩白忽然被制止住了更親密一步的行為。簡封昱把柳詩白從自己身上推下去,漠然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準備去浴室洗個冷水澡。

  柳詩白一愣,随後抓住了男人的手臂,聲音可憐兮兮的,“封昱,你為什麼不要我?”她明明已經感受到男人的*了。

  簡封昱低頭看了柳詩白一眼,那雙褪去*後的眼睛冷然的像是冰渣,“你太髒。”

  柳詩白的臉頓時漲紅一片。

  她看着簡封昱去浴室的背影,死死的咬住了嘴唇――

  你太髒。

  呵,嫌髒為什麼還要和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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