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一臉的驚喜,院長大人鬼魅般的,出現在月乘風的面前,丢下一句話:“終于出現了,你終于出現了,既然這樣,那…你随我去一個地方。”如一道流螢,院長大人帶着少年,消失在衆人面前,以至于大家都還一頭霧水。
“院長大人!他還隻是個孩子,就算有錯,您也不能把他帶走施行私刑啊,還是把他交到規戒處,懲戒一番就好了,院長大人、院長大人?”
嶽行雲先是怔了一下,而後也是如一道流光,追了過去。
榮庭軒怪異的笑道:“院長大人會嚴厲處罰他的,會的?”臉上雖然帶着笑,卻很不自然。
“你們快看!銅碑…銅碑它在複原,真是太神奇了。”
忽地!有人發現了一幕奇迹,原本已經裂成碎塊的脈靈碑,居然在自動重組。
于無聲處:“真的是他嗎?真的等到了?好、太好了,銅碑,你的使命完成了,現在!該是你真正作為一塊脈靈碑的時刻了。”
在學院衆人驚異目光的注視下,銅碑飛快的複原着,很快!一塊與原本已無二至的脈靈碑,再次矗立在小山林中,其上!原先就烙印着的名字,仍在!
而當人們把目光看向碑面時,都不約而同的被一個流光溢彩的名字,給震撼了,它是那麼出彩,以至于人們去看銅碑時,就會被它所吸引,月乘風這個名字,這三個字,在脈靈碑上,排在了第一位,出色的第一名,讓人眼前大亮的第一名。
不知是哪一個人最先講出來:“怎麼隻有他的名字是七彩奪目的,連被他擠到第二名的銀于浩前輩的名字,排在第一時,都沒有這樣顯現過,月乘風他到底是什麼強悍的皿脈,連脈靈碑都在他的手下炸裂?”
還留在現場的三名長老,你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碑上那第一個閃亮奪目的名字,其中一人歎道:“一代新人換舊人,前十名中,這一屆的新人就有好幾個,特别是老嶽收的這個徒弟,簡直就是個妖孽,我們怎麼就沒這樣的好運道,同樣是出去招收弟子,卻被他撿了最好的一個寶,哎!時也命也。”
這一天起,月乘風的名字,在整個壺盧學院傳播開來,大家都知道了這麼一個創下新紀錄的新學員,接下來的好一段時間裡,一輪又一輪學員們,聚集脈靈碑,想要打破月乘風的記錄,可是,都沒能成功,反倒是月乘風的名氣,在學院裡越發的響亮。
“院長大人!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我真的不是故意毀壞脈靈碑的。”月乘風還不知曉銅碑已經複原。
密室、祭壇,老院長把月乘風帶到這裡,把他放在一邊,就急不可待的,幾塊散發不同光芒的小晶塊,被他打入哪小祭壇之上,等到銅壺虛影出現,老頭滿臉帶笑,立刻急切的躬身問道:“仙壺!您看看,這小子是不是就是那傳說中,擁有最強皿脈有緣人?”
而巨大銅壺石雕的外頭,嶽行雲抓着腦袋,焦急的走來走去:“怎麼把他帶到這裡頭去了?進又進不去,乘風!這可不是為師不想救你,而是無能無力啊,希望院長大人不會給他過重的處罰。”就這麼的,他來回的,一遍又一遍,在石雕前的廣場上,走過來,走過去,準備等在這兒。
“這是什麼?仙壺?仙…仙器?”月乘風已經被老院長的話,給震的呆在了哪兒。
一股看似強悍無比,卻又很溫和的氣息,罩向月乘風,一道聽來蒼老無比的聲音,很快就在這間地下密室裡,響起:“原來是你?小家夥!跟随在你身邊的那仙器道友,是你什麼人?”後頭這個問題,完全就是講給月乘風聽的,以至于老院長大人就是貼近耳朵,也聽不到。
聽到仙壺講話的老院長,好奇的打量了一番月乘風,詫異的說:“孩子!你…你與仙壺大人,有過交集?造化不淺呐,皿脈強悍的少年,果然不是一般人。”老頭像看一個瑰寶似的,看的月乘風心底直犯别扭。
“小何!年紀不小了,好奇心還挺重,他身上有我在意的地方,就在他剛入學院的那天,都注意了一下,難不成以為老夫存在的年月太過久遠,這記性,就不行了嗎?至于小何你問他是否是那有緣人,應該錯不了,這小家夥的皿脈,确實很強悍,就連我…也看不出來,是何種皿脈。”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是讓在場的兩人,都聽的很清楚。
月乘風如實回答,仙壺又給天方尺傳音道:“道友!你的眼光,果然厲害,一早就把這樣一個逆天皿脈者,收歸門下,結下一樁大因果,以後你等到的好處,必定不小啊。”
天方尺一歎:“道友謬贊了,何從是我選擇了這小子,而是我…哎,不說了,當初一接觸到他,我就被坑掉了大半的,所剩無幾的仙靈之力,這才把這坑貨徒兒的身體暗疾給治好,他的皿脈之力,才得以重新點燃,說什麼好處,這一路走來,一直都是我這個做師父的,給他好處。”
拿着手中的玉簡,把它小心的收入天方尺中,月乘風帶着一肚子的疑問,被老院長,從地下密室中,帶了出來。
“院長!徒兒!你沒事吧?院長他…有沒有揍你?”嶽行雲一溜煙把月乘風拉到一邊,仔細察看了一遍他的身體情況,确定他毫發未損,湊近他耳邊,詫異以極的問。
老院長站在旁邊,或許時聽到了嶽行雲的話,輕聲咳嗽了兩聲,走到月乘風近前,囑咐道:“以後!好好學習,千萬不要辜負了…大人和我的期望,那件東西,對任何人,都要保密,把今天在密室裡所發生的事情,全都爛在肚子裡,千萬不能透露出去一絲一毫,會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巨大危險,記好了。”後頭的話,直接傳音到月乘風的腦海裡,顯得神神秘秘的。
又看向嘿嘿直笑的嶽行雲,老頭說:“你這個做師父的,以後可得好好教授于他,此子的皿脈成長前途,非常不錯,好好培養,要是再出岔子,老夫連同你一起,把你們關到戒律崖,十年不準出。”
轉身瞬間離去,留下這麼一個警告,弄的嶽行雲一臉郁悶,而清楚各中情形的月乘風,卻明白,老院長剛才是在放煙幕。(未完待續。)